第五百三十八章通敵賣國
雖然白若水很想說一句,你以為你白若瑤真的好的不行?但是考慮到她肚子裡面還有一個小的,便又將這話收入了口中。
誰知道白若瑤見白若水沒有跟自己說話,便變本加厲地罵起來,「白若水!你這個賤人,到底對他們用了什麼妖術?這些原本都應該是屬於我的!我的!你這不知道哪裡來的野種!到底是憑什麼?」
「什麼?」白若瑤整理醫藥箱的手停頓了下來,等等,她剛剛沒有聽錯吧,白若瑤說的什麼?野種?這是說她呢?
「什……什麼?」白若瑤意識到自己一時衝動之下說錯了話,連忙裝傻道。
「你說清楚,你方才說的什麼?」白若水其實這麼好糊弄的人?對著白若瑤步步緊逼,逼迫著她將真相說出來。
「哼!我說!我說你這個不知道從那裡來的野種,居然奪走了原本留屬於我的一切!」白若瑤吼道。
白若瑤被白若水刺激的又進入了瘋狂的狀態,「賤人!你那同樣見的母親,嫁給父親才幾個月,居然就生了你!你說,你不是野種是什麼?」
白若水心中一驚,竟然還有這樣的往事?她將扯了白若瑤的手,繼續追問道,『「然後呢?」
但是白若瑤來來去去也就這麼一兩句,並沒有再多往下說,眼見白若瑤的情緒快要控制不住了,侯在寢宮外面的宮人們正欲往這邊行過來,白若水當機立斷,掏出銀針,給白若瑤的好幾個穴道扎了幾針,白若瑤便暈睡了過去,這才清凈了。
白若瑤叫了宮人們進來伺候白若瑤好生休息,莫要動了胎氣,自己則帶著醫藥箱離開了。
她心中還想著方才白若瑤激動時候不小心說出來的話,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以為有了這樣一個事情在心中堆積著,白若水吃飯睡覺都覺得沒勁了。
這日,她正做在院中的涼亭下翻看醫書,說是翻看醫書,事實上她非常地心不在焉,隨便翻了兩頁,邊看著別處發獃,連楚天煜來了,她也不知道。
「你怎麼了?又心事?」楚天煜出聲喚醒了她。
「你來了?」白若水顯得沒有活力,楚天煜挑挑眉,輕聲道,「你在煩惱什麼?跟我說說,也許我能幫你一起想想。」
聞言,白若水的眼睛一亮,對啊,他怎麼想到呢,之前楚墨軒的都能知道白耀天的事情,也許楚天煜能知道些關於這個事情也說不一定啊,畢竟她的母親和自己的母親是一對好朋友啊,也許楚天煜的母親跟楚天煜說起過一些往事也說不一定。
於是白若水就將白若瑤所說的話還有她自己心中的疑惑全部都說給了楚天煜聽。
楚天煜聽完,居然嘆出一口氣來,白若水立時就覺得,這事情有戲。
只聽楚天煜道,「在我小的時候,母親還沒有去世的時候,曾與我說起過一些關於她在月國的往事。而我,這麼多年都在尋求這當年的真想,也搜集道了很多的資料……這些事情你也應該知曉,聽我與你一一說來吧……」
原來,白耀天和鎮南王這一對看似不和的政治對頭,實際上是多年的好友。多年以前,他們兩人為了榮華富貴竟然為敵國賣命,做起了那通敵賣國的勾當。
也不知道是白耀天是怎麼認識的白若水的母親,總之當時年少絕色的月姬瞬間就讓白耀天愛上她了。
但是那個時候月姬已經有了一位青梅竹馬,說起這位青梅竹馬,也是位了不得的主,但是後來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被白耀天用計給控制了,並且要挾了月姬,說若是不嫁給他,他便當著她的面滅了她心上人滿門,月姬無奈之下,只得同意。
那位月姬的心上人的了自由,日夜思念著月姬,但是他的身份卻不容許他這樣做,最後還是與一位女子成婚了,並且有了孩子,這孩子,便是芷苓香。
原本這事情到這裡,也算是比較好的結局了。
誰知道白耀天娶了月姬之後,月姬居然不到一年就生下了白若水,這在古人看來那就是有事情啊?他們還沒有什麼早產或者是驗證血脈的概念,理所當然地就認為這孩子不是自己的。
於是月姬悲劇了,白若水悲劇了,而那位遠在月國的月姬的心上人,更是悲劇的不行。
白耀天使計,滅了那人滿門,白若水的祖父,薛合樂將軍趕過去的時候,只來得及救出還在襁褓中的芷苓香。
月姬愛郎心切,便讓薛合樂將軍將芷苓香悄悄送入雲景,並且悄悄地撫養起來。
但是這樣下去,並不是辦法,若是白耀天知曉,肯定不知道要怎麼來對付月姬還有白若水。
後來,白耀天出賣了月姬的父親,也就是薛合樂老將軍給雲景的皇上,皇上帶兵御駕親征,因為有白耀天的告密,所以雲景大了一個大大的勝仗,甚至快要打入了月國的皇宮中,月國的皇帝嚇得不行,於是便讓當時還是月國公主的楚天煜的母親出來和親,雲景這才作罷。
而薛合樂老將軍怕是一直都沒有搞清楚那一場仗自己為什麼會輸的,因為他絕對想不到出賣自己的,竟是那白耀天,自己的女婿!
白若水聽的一拍桌子,眼中淚水已經續滿,她咬牙切齒道,「世間,竟然有這麼心腸歹毒之人!我……我定要為母親報仇!」
她眼中的眼淚滑落了下來,其中有白若水自己的,更多的,應該是來自這身體中另一個靈魂殘留的心情吧……
楚天煜伸手溫柔地將她臉上的眼淚擦去,又開口與她說起其他的事情。
鎮南王其實並不是雲景之人,而是那月國的王爺,但是在雲景攻打了月國之後,就悄悄地帶領了一對精兵來投降,皇上為了能安撫他,依然保持了他鎮南王的身份,並且賜了楚姓。
要說這人有時候為了榮華富貴權利身份,真的是什麼都能放下的,姓算什麼?只是個代名詞,根本不足掛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