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六章奪權大戰的序幕

第六百零六章奪權大戰的序幕

江河道:「這件事我真是越聽越奇怪,到底是怎麼回事?是白虎門的人要綁架你們嗎?」

「這件事我也不太明白,我們是下班的時候被抓住拖上了車子,本以為是死定了,半路上昏迷過去了,等到我們醒過來的時候,就被這個人給抓過來了。」

李驚哼了一聲:「你這人說話還真是難聽,我什麼時候抓你們,我只是救你們回來,要不是我及時趕到了,白虎門的那幫人馬上就要殺了她滅口了,你們應該好好謝我才行。」

「為什麼你的身上會有這個骷髏形狀的印跡?」江河拉起了柳蔭的胳膊問道。

柳蔭搖頭:「我也不是很清楚,當時我爸爸昏了以後,他們有人拿著一個奇怪的東西在我身上打了一下,然後就出來了,他們看了之後都說確定了就是我,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然後我也跟著失去意識了。」

「就是你?」江河和柳天波一起問道:「那是什麼意思?」

李驚道:「這件事只有我一個人最清楚了,你們聽我告訴你們吧。先坐下,慢慢聽我說,不要一副要把我殺了滅口的仇恨模樣。」

「好吧。」江河扶著兩個人坐在了一邊。

李驚把手下趕了出去,坐在沙發上慢悠悠的喝著茶:「這件事其實知道的人本來也不多,其實都是柳天波搞出來的事情,現在也是有此報應。」

「你說什麼?我根本和他們就沒什麼關係好吧!」柳天波急道。

李驚道:「你其實是無心當中和白虎門車上了關係。還記得當時那個倉庫裡面的那幾個人嗎?火來死在火災裡面了。」

「是多年前的那個藏在裡面的人?我當初是寫過一篇報道的,那又怎麼了?」

「其中有幾個人沒有死,被你送到醫院去了吧?」

「是的,因為我湊巧剛剛採訪完了回家的路上遇到了這個事故,我們第一個衝過去,正好看到兩個人還沒死,可是手上很嚴重供,我們就趕緊送醫院了,最後他們還是沒救回來死掉了,難道是有人把他的死看成是我的罪過?這樣的話我也太冤枉了,這件事真的和我無關啊!」柳天波急道。

李驚道:「並不是這樣的,這其中的一個被你救出來的人就是元靈的父親。」

此話一出,江河震驚不已:「你說是元靈的…他竟然是死在倉庫的火災裡面?」柳天波不認識元靈,可是看到江河這樣這樣的反應,心裡估計這個人應該是來頭不小,便小聲問女兒,到底誰是元靈。

柳蔭搖頭:「我不知道啊,沒聽他說起過的。」

「你不是他的女友嗎?他的身邊事情你都不知道?要我說你就是傻!我不同意你和他在一起,這傢伙的秘密實在是太多了。」

「爸爸,現在不是吵架的時候,你能不能先不要說了。」柳蔭急著說道。

這時候江河也沒有注意看到兩人反應,繼續問李驚:「難道問題就是出在元靈的父親上?」

「沒錯,他當時被白虎幫的人排擠出去,準備先出國然後想辦法發憤圖強,結果被白震的手下殺了滅口,他看到柳天波把自己救下來了,非常的感激,就想要報答這人,所以當時就在死前留下了一份遺囑,傳給了所有白虎幫的人,我身為他的朋友也受到了這封文件,他的財產全都留給元靈,而白虎幫的三分之一地盤留給柳天波一家繼承。」

柳天波震驚道:「什麼?我就是這樣和白虎門扯上關係的?」

「沒錯,但是因為他之前就已經被排斥,所以新人的老大白靖康完全不理會他的遺囑,自己獨吞了他的錢和地位,我人微言輕,加上一直做生意,也不敢多管閑事,現在情況不一樣了,那兩個人全都死了,有人把這封當初的遺囑重新在白虎門的會議上面提了出來,說是柳天波父女也有資格繼承白虎門。」

柳蔭又再一次的看了看胳膊上的印跡:「那這是什麼?」

「白虎門有十二枚骷髏戒指,還有一個大印,集全了之後就可以統領整個組織了,這個骷髏形狀的印跡這麼大,估計是有人不小心把身上的,而有這個印跡的人一定就是花喜鵲了。是她要殺了你們。」

柳天波渾身打顫急忙說:「不行!我和我女兒和這些事情完全無關,當時元靈的父親已經快死了,腦子不清不楚的,留下來的遺囑不算數的,我不要參合這件事!」

柳蔭也說:「是啊,沒錯,這麼大的幫會我們可承受不起,江河,你是明白我們的。一定要幫我們推辭掉這件事才行啊!」

「現在不是你們想不想做的問題,花喜鵲現在想要得到門派大家是人盡皆知,那些白震和白靖康的舊部不同意的人當然不會讓她如願,萬一真的要她掌權了,他們之前和花喜鵲幾次惡鬥,殺了她那麼多手下,以後還會好得了嗎?所以他們就要拉著你們做擋箭牌,和她對抗。」

這些人也並不是他們白虎門想要報恩,才找他們的,而是要把他們做棋子了。

「所以花喜鵲派了人搶走你們,目的就是殺了滅口,省的出現紛爭。」

江河點點頭:「真是想不到竟然會憑空多出來了這樣一件麻煩事,花喜鵲也實在是太過分了,為了權力竟然心狠手辣成這樣的地步!」

「幸好元靈一直態度堅決不願意接手白虎門,要不然早就死了。還有另外一個叫做莫天的人,他也是想要得到白虎門的,而且他背後有一個強大的勢力支持,並沒有著急出手,我想白虎門最近真的是要有大事發生了。」李驚道。

江河瞪了他一眼:「都這麼亂了,你還想要攙和?我勸你放棄吧,要不然你也是一個死。」

「大不願意管也得管,因為當初我和元靈父親關係還不錯,所以遺囑都是我在保存,現在突然之間就泄露出去了,都說是我搞出來的,現在花喜鵲已經對外公布了,我就是白虎門的公敵,見一次殺一次,我要是不爭鬥到底,也會必死無疑的。」

江河點點頭:「所以你讓你女兒叫過來目的是為了得到白虎門?」

「呵呵,要是能得到最好,可是看你這樣的表情,估計是不同意的,那我就退而求其次,只要你平息了這次麻煩,不要把我的藥物集團而已牽扯進去就行。否則的話,在死多少人也不是我能控制得了的。」

「怎麼平息?」

「最快的方法就是殺了花喜鵲,她一直不願意放棄權利,所以兩方面才斗的那麼狠,要是她可以死了的話,這個世界從此安靜了。」

江河冷笑:「她死了你做老大?想的真美。」

「嘖嘖,我不做老大也行,只要她死就行了。你捨得嗎?」

江河看著李驚,臭不要臉的,竟然逼著我殺花喜鵲鵲,柳天波過來抱住了江河的胳膊,他大聲說:「我只是和他有一面之緣啊,不管我事,救救我們父女!」

「爸爸你冷靜點!」

「我能冷靜嗎?我就要被這人當初的遺言害死了!」

江河道:「白虎幫什麼時候開會,我親自和花喜鵲去說。」

「就是明天晚上,你要來的話那可就太好了。」

江河點頭:「這兩人我就先帶走了,我明天開完會再說,總之你做老大的想法我是不同意的。」。

說完拉著兩個人走出去了。

李驚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臉上都是冷笑,江河,我這一次倒是要看看你如何處理。他非常的清楚,他和花喜鵲的關係,只要他摻合進來,白震和白靖康的舊部一定擔心他幫著花喜鵲奪位,就不會輕易放過江河的。一定打起來,江河的背後是龍幫,兩方面打起來,先把兩個傢伙的人打死了,然後我在對付花喜鵲。我是元靈父親的舊友,有財有勢,和他們任何一方都沒有利害關係,所以到了什麼時候我都是最後得到白虎門的人,你們都只是給我作嫁衣裳而已,我李驚才是最後的獲勝者。

他正在得意,李婉瑩端著茶走進來了,她看了看四周道:「人呢?怎麼全都走了呢?」

「他帶著柳天波父女走了。」

「真的啊,太好了,你救下了他們江河一定很謝謝你吧。」

「當然了,我可是一個大好人,為了我女兒日後可以見到江河不尷尬,我可是付出了很多。」

李婉瑩以為父親是好心呢,也非常的高興:「現在爸爸也沒有敵人了一定可以在風城好好地過日子,不要在為了權力打打殺殺了。」

「放心,不會了。」李驚摸著女兒的頭髮,心裡想的卻全都是如何除掉這些勁敵。他一心想要做老大,怎麼可能聽得進去女兒的勸說。

江河帶著兩個人去了宋銳的家:「這裡相對來說安全一些,這幾天不要去上班了。」

「不行啊,我不上班報社怎麼辦啊?」

「放心吧,他們可以自己應付,你有這麼重要嗎?」江河笑道。

柳天波大感不悅:「我可是相當認真工作的,我怎麼不重要了?你竟然瞧不起我?臭小子你給我說清楚了!」

柳蔭拉住了父親:「爸爸,都什麼時候了還跟江河吵架?難道你還想要被殺一次啊?現在我們就乖乖聽話吧。死了也不用在想怎麼工作了。」

柳天波懊喪的坐在沙發上:「怎麼會這麼倒霉,這麼多年前的事情竟然被人揭穿了。還有那個什麼喜鵲真的是太壞了。」

江河道:「我覺得有些不對勁。其實這件事不見得是花喜鵲做的。」

柳蔭急忙說:「為什麼這麼說?你是不是想到什麼了?」

「花喜鵲和我在找黃金的過程中被吉永天青下了毒,解藥這才剛剛才得到手,在此之前她一直算計著怎麼得到黃金,根本沒心情去弄這個幫派的事。而且吉永天青一直不交出解藥來,我們都以為她死定了,一個馬上就要死的人會有這麼細密心思去弄這些事情來殺了和自己搶權的人?她想的也太多太全面了。」

兩人一愣,剛才完全沒想到這些事情,一直都以為是壞喜鵲要害人呢,現在想想也的確是有點說不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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