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9章得知真相
果然,就和蘇苜想的一樣,夏承淵生氣了,而且是暴怒。
「我真是,看錯你們兩個人了。」夏承淵一拍桌子站了起來,「你們兩個怎麼可以這樣?」
雖然蘇苜早就在盛臨洲的安慰下,做好了心理準備,但是聽到夏承淵這麼說他還是感到很難過,但是她看到夏承淵神色不同往常,擔心夏承淵一衝動做出什麼傻事來,就無暇顧及自己的難過了。
趕緊上前拉住夏承淵說道:「我知道你現在生我的氣,但是你不要衝動,先冷靜一下,事情還沒有發生,還來得及。」
夏承淵一下子甩開蘇苜的手,說道:「什麼叫還來得及,等到霍娉的屍體在我的眼前了那還叫來的及是嗎?」
蘇苜還想在說什麼,但是夏承淵已經走遠,蘇苜難過的嘆了口氣。
夏承淵不顧身後蘇苜怎麼樣叫自己,頭也不回的就走了,盛臨洲抱住蘇苜,輕輕拍著蘇苜的後背,望著夏承淵離去的背影,也有些擔心起來。
夏承淵走後,直奔譚斯雨的住處,那個他曾經當作過是溫暖的家的地方,他竟然沒有想到,譚斯雨竟然會這樣子做,之前譚斯雨那楚楚可憐的樣子,溫柔憨笑的樣子,一幀幀從腦海中閃過,夏承淵不禁又加重了腳下的油門。
原本他還一直覺得虧欠譚斯雨,是自己對不起她,但是沒有想到,譚斯雨竟然會下此狠手,這一次是蘇苜告訴了自己,那麼下一次呢,如果下一次他沒能及時知道是不是就再也見不到霍娉了,不,他不允許。
他絕對不允許霍娉出事,本來就是自己對不起她,不能再讓她再受到一點傷害了。
「誰?」原本在房中烤餅乾的譚斯雨,聽到敲門聲十分疑惑,誰會敲她的門,難道是蘇苜回心轉意要幫自己了嗎?這樣想著的譚斯雨,趕緊去開了門,誰知一開門竟然是夏承淵,這叫譚斯雨又驚又喜,趕緊將人請進門。
「你……你怎麼來了,我……我正好烤了你喜歡吃的餅乾,你……你嘗嘗!」譚斯雨激動得連話都說不清楚了。只是快步走進廚房,將做好的餅乾獻寶似的遞給夏承淵。
可是夏承淵卻狠狠地將餅乾打到了地上。酥脆的餅乾頓時催了一地,盤子也是,脫離了手的支撐,在地上四分五裂,慘烈極了。
譚斯雨見狀一愣,問道:「承淵……你……你怎麼了?」
「我怎麼了?我只是怕自己被毒死罷了。」下夏承淵惡狠狠的說道。
「你什麼話,這餅乾怎麼會有毒呢,我親手烤的,你最喜歡吃的。」譚斯雨一臉的不可置信,夏承淵這是怎麼了。
「餅乾是沒毒,但是烤它的人簡直比蛇還毒!」
「什麼?」
「事到如今,你還裝什麼傻,你竟然想去刺殺霍娉,我看你是瘋了!」
此話一出,譚斯雨才算是知道了,夏承淵為什麼這麼反常。
「看來蘇苜都告訴你了。」譚斯雨邊說邊將掉在地上的餅乾撿起來,手指被破碎的盤子劃破了也不吭聲,任由指肚上的血冒出。
「你以為她跟你一樣歹毒嗎,我竟然沒想到你會變成這樣,就因為我退了你的婚,你就要去傷害無辜的人嗎?你就那麼想穿婚紗嗎,隨便找個人結婚你都能穿上,何苦來為難我?但是我告訴你像你這樣的人根本就不配穿那麼穿純潔的東西!得虧我沒有娶你,不然我一定會後悔死。」
原本撿餅乾的譚斯雨手中一頓,聽到夏承淵這樣的話,不僅僅是震驚,心底里積攢的怨氣一下子都爆發了出來。
「你混蛋!你以為我只是圖那婚紗那種騙人的東西嗎,就你的霍娉最乾淨,就她配得起!對,我就是惡毒壞死了心,你能怎麼樣,要怪就怪你沒有看清楚,是你先招惹我的!」
「就算是我不對,可是霍娉她做錯什麼?你憑什麼要傷害無辜的人?」
「她無辜?如果不是她,我就不會落到今天這個田地,都是她害的,如果不是她,你又怎麼會拋棄我,都是因為她!何苦來,我又做錯了設么?你憑什麼說我?怎麼就這麼擔心霍娉?生怕我殺了她嗎,呵,如果你求我我說不定會放過她。」
霍娉頓了頓,又笑著說道:「可是就算你不求我,我也動不了她,你的純潔的霍娉,你不知道她有多厲害,怪不得人家不需要你,人家身後又有章氏又有盛氏,那麼多男人保護她,怪不得你會因為她拋棄我,我這種人,可贏不了她那種狐狸精!」
啪!
夏承淵聽到譚斯雨說或平時狐狸精一時沒忍住,給了譚斯雨一巴掌,這一巴掌,倒把自己給打清醒了。
「我……我不是故意的。」
譚斯雨捂著臉,眼淚跟斷了的珠子似的:「不是故意的,都能這樣子打我,要是故意的,我是不是就連屍首都沒了。」
夏承淵沉默不語,譚斯雨一個勁兒的抹眼淚,不知道為什麼怎麼也擦不幹,就放棄了,任由它流著。
「我一直以為你是個好女孩,很溫柔,可是我沒想到你會這麼做,你知不知道那是一條人命,今天就算不是霍娉,我也會來阻止你的,你這樣是犯法的,你知不知道,你怎麼變成了這個樣子,你清醒一點好不好?」
「你和蘇苜都一樣,說著是為我好的樣子,可是你倆都不是真心對我的,怎麼,你以為溫柔的人就不會反抗了嗎,就活該被你們欺負嗎,被搶走了付,我還得板板正正的跟你們說聲謝謝嗎?還是我得跟霍娉道歉,說我不該佔有原本屬於她的東西?」
「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先把手包起來,我們再說。」夏承淵這才注意到了譚斯雨手在滲血。
「你怕我死嗎?那比起我跟霍娉,你更害怕誰死?」
「你不要這樣問,冷靜一點好不好?」
「你叫我怎麼冷靜?!你又不是我,怎麼知道我的難受!」譚斯雨終於把心底的話說了出來,一時間,兩個人都安靜了下來。
冷靜下來的夏承淵覺得自己剛才不應該打譚斯雨,畢竟自己的錯更多一些,自己才是罪魁禍首,他現在就只想跟譚斯雨好好談清楚,徹底的談清楚了。
「對不起,但是我要跟你說清楚,是我先虧欠了霍娉,我也辜負了你,我不求你原諒,是我的錯,但是請你聽我的解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