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要懂得羞恥

寇婉婉不敢動，慕景淵伸出手摁了免提。

哇地一聲，女人故作誇張的哭音一下子湧入了氣氛有些尷尬的客廳。

「婉婉，你看到新聞了嗎？慕景淵居然和那個女人在一起了，啊啊啊，我心儀的黃金單身漢啊！」何小在電話那頭還真有紙擦鼻涕的聲音。

寇婉婉望向了慕景淵，他的臉色仍舊深不可測。

寇婉婉連忙走過去拿起電話，「你怎麼會有我的電話號碼？」

何小在電話那頭笑嘻嘻地，「因為我是班長，你們的資料我都有啊！」

找了借口將何小搪塞過去，寇婉婉掛掉電話，一個轉身就撞進了慕景淵的懷裡，不知道他什麼時候站到自己的後面。

慕景淵抓住寇婉婉的手腕，從鼻息里發出一聲嘲笑，「黃金單身漢？」

寇婉婉被他逼得連連後退，整個人跌坐在椅子上。

「寇婉婉，人要懂得什麼是羞恥！」

寇婉婉昂起頭，她看著慕景淵，目光里儘是隱忍。

「慕先生，難道我就沒有隱私嗎？」

慕景淵好像聽到什麼可笑的話，他捏著她的下巴，「從你答應我的那一刻起，就應該知道現在問這句話有多愚蠢！」

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拉起來，強行讓她面對著自己，＂你要清楚你自己是棋盤上的一步棋子，也是我的發泄工具而已。＂

說著他一手掃過餐桌，餐盤全都掉落在地上摔成了一地的碎片，食物飛濺，滾燙的湯汁濺到兩人身上。

那湯汁濺到寇婉婉身上的時候，她渾身一顫，而慕景淵仍然是面不改色，儘管那脖子都被燙出了紅痕。

寇婉婉看著地上白色的碎片經過燈光折射發出瑩瑩的光，扎得她眼睛痛於是她別開臉。

＂看著我！＂

寇婉婉沒有動，這讓慕景淵很惱火，於是他整個人壓下去，寇婉婉被他逼得倒在餐桌上，眼睛死盯著他，有恨意外泄而出。

＂你恨我？＂

她不回答，表示默認。

慕景淵看著寇婉婉的眼睛，即使氤氳出一團霧氣可是還是那麼倔強。

＂既然恨，那就讓你更恨我，恨到骨子裡，再也忘不了！＂

說著慕景淵就開始瘋狂的撕扯她的衣服，手所到之處都在寇婉婉白皙的肌膚上留下紅色的印記。

起初她會反抗，去反抗那些侵犯自己的手，可是他的力氣太大了，把她狠狠地壓住，她動彈不得，僅剩出來的兩隻手也被他鉗制住。

終於，那堆困在眼睛里的霧氣跑了出來，她緊咬著唇不吭一聲。

＂痛嗎？＂他掰過她的臉，＂看著我，我問你痛嗎？＂

＂不痛！＂兩個字就像是從齒縫裡擠出來的。

慕景淵啃咬著她的脖子，溫潤的呼吸打在她的身體上，她沒有掙扎整個人就像是墜入了冰窖里。

突然她抬起頭狠狠地在他的肩上咬了一口。

慕景淵能感覺來自肩上的疼痛，甚至擰起了眉頭，可是他還是沒有停下來，他現在更多的是憤怒，為什麼這麼嬌小的身軀在他面前還是那樣倔強。

寇婉婉不知道這樣的疼痛持續了多久，她感覺痛侵進了她的四肢百骸，感覺自己的身體就要散架了，她也不知道慕景淵在她身上伏了多久折磨了自己多久。

她感覺眼皮很重想要睡覺，剛剛墜入夢境又被那肆虐全身的疼痛給驚醒，如此反覆，最後居然習慣了那樣的痛再也沒有睜開眼睛。

再次睜開眼睛，寇婉婉被燈光扎到了眼睛。

側過身，看見梳妝台鏡子照到的自己，臉色蒼白，臉上還遍布著淤青。

＂你醒了！＂

她聽見慕景淵站起身，走到她床前的聲音。

他的手撫過她的臉，寇婉婉背對著他，看不見他的表情，只能感覺到那手指的冰涼滲進她的肌膚。

＂現在知道聽話了嗎？＂

慕景淵幽幽地說了這麼一句話，不像是跟她說話，又像是喃喃自語。

＂你不要以為我會仁慈。＂慕景淵俯下身在她耳邊輕輕地吐了幾個音節，＂你犯規一次，我就折磨你一次，直到你害怕為止！＂

慕景淵甩開手，怒氣未消的樣子。

「盒子，帶上寇小豆，我們得走了！」

寇小豆聽說要走了，兩隻小手緊緊地扣在門上，任憑盒子怎麼哄也不肯撒手。

寇婉婉聽到寇小豆的哭聲，除了不知所措，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她再也不敢去違背他的話。

盒子只好將寇小豆的手從牆上扣下來，寇婉婉從屋裡跟到屋外，看著盒子將她放到車上，開車離開，她一直克制著自己的眼淚。

看到他們離開后，寇婉婉回到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