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章懷疑
歐陽晨跪在了地上「太子爺,這能夠打開盒子的兩人聽說一人隱居塞外,而鳳雛師傅本人早已不知去向,還有一人便是那個能夠改變三國命運的女人可也未出現。」
暗沐冬神色十分的難看,他在冰戀國仔細的尋找過那個女人,可莫說是那個女人,就連她出現的影子都沒有,或許這個世界上根本就不存在那個女人。
「快點派人去塞外找那個高人,最好去看看華家人將東西送到哪裡,沒準西域就有那樣的奇人能夠開鎖。」
歐陽晨點頭然後退下,他也希望能夠儘快的解開盒子,作為軍師他也很想知道這裡面到底藏了什麼能夠一統三國的秘密。
看著這個盒子暗沐冬覺得一肚子的火,將這盒子狠狠的摔在地上「廢物,都是廢物,我就不信傾星夜之利還不能夠將你打開。」
這幾天江心許的傷好像是好些了,不過常常還是咳嗽,華老頭不知是突然良心發現還是感激江心許曾經救過他,這兩天不斷送了些補品給江心許。
可那些補品江心許從來沒有動過。
「小姐,老爺又送人蔘來了,要不要花雀給你熬了補補身子。」花雀說完又狠狠的盯了一下鳳雛,這兩天鳳雛老是躺在小姐的床上,要麼就對小姐毛手毛腳的,她總覺得這個男人好像對小姐又什麼歹意。
她可不想小姐被這樣的人拐走了。
江心許搖了搖頭在翻看這個時代的幾本兵書,原來這個時代也有一些跟中國古代史相同的地方,不過她對這些並沒有特殊的研究,只知道這個世界應該曾經被人改動過。
鳳雛坐在了江心許的旁邊「你的小丫頭又說我欺負你?你說這該怎麼辦才好?萬凌然還有六天就來了,你還在這裡看什麼兵書?不想想辦法嗎。」
妖媚的給江心許捏捏手,江心許總覺得這個鳳雛與孤獨絕完全是兩個世界的人,孤獨絕尚還知道和她保持距離,這個鳳雛好似從來聽不懂她的話一樣。
「我知道怎麼做。」她將兵書扣下然後站起來。
鳳雛也站起來「弄不好華家人會死的。'」
江心許絕對不會賠行華家任何一條人命。
「你那麼怕死你走便是。」江心許指著窗外。
「你的傷還沒有好我怎麼敢離開你?再說你一直研究古代的兵書到底想要幹什麼?莫非是想揭竿起義,那鳳雛第一個舉手贊同。」
他拍拍手。
江心許可沒有想過要當武則天,能夠解決這次危機已經是她人生之中的大幸。
她很討厭鳳雛將所有全部壓在她身上的感覺,推開窗子外面的天空雖然是陰陰的,但是隨時看來都有一場暴風雨要落下來。
「鳳雛?你的師父到底在哪裡,我有很多事情想要問他。」
鳳雛靠在江心許的身上「我也想知道他在哪裡,可惜師傅雲遊四海,我只學的他的皮毛而已,所以我只能對你說我無能為力。」
江心許搖搖頭,看來和鳳雛說了也是白說,只好坐在床上繼續運功,毒雖然控制住了,可時常還是有發作的危機,她並不是害怕死亡,只是害怕死之前不能夠保住華家的一家老老小小而已。
華清這幾日總覺得盒子好像有問題一樣,他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天色已經暗了,大家幾乎都睡下了。
華清拿著那把鑰匙慢慢的打開了那把他親自鎖上的銅鎖,他想要看看東西是不是還在。
鎖已經慢慢的被打開了,那個黑色的包袱依舊在那裡好像沒有人打開過一樣,他小心翼翼的將包袱拿了出來,心中略有一點點感覺不對勁。
雖是這麼覺得的,但他也不希望寶物出了什麼事情,孤獨絕乃是他這幾年來的至交好友,如果就這麼一件小事情都辦不好,以後他還怎麼在江湖之中立足?
華清的心這會仍是不安的,他自小便有過目不忘的本事,這東西捏在手中雖然輕重相同,但他總覺得少了點什麼東西似的。
打開彪物本身是一件不對的事情,可是如果不通過這樣來證實這彪仍和以前一樣,那麼他又怎麼對得起孤獨絕。
小心翼翼的拆開了那個大盒子,盒子之中的東西仍和以前的一樣,不過最裡面的那個小盒子好像擺放的位置有些許的不同,他的心顫抖了一下?難道不一樣了嗎?
華清立刻就將小盒子拿在了手中把玩,總覺得這玩意有什麼乾坤,輕輕的點了一點那個盒子,沒有想到盒子打開之後竟然只是一個空物,而物品早已經不翼而飛。
「心,頓時就涼了半截,這該怎麼辦才好?」
華清突然想起出彪之時爹的一些些奇怪舉動,莫非是爹拿了這彪嗎?華清有些害怕,如果真的是爹的話,事情就不是他想象的那麼簡單了?他不能夠將少了一物的彪送到西域,他必須親自回一趟長安。
清晨,華清將彪託付給了他的一個重要下屬命令他們安頓在永州的驛站,然後他親自的返回臨安,他此刻只想不停的快馬加鞭趕回臨安,其他的他一概不想讓自己多想。
已經是第八天了,江心許的毒已逼出了一大半,仍有一小部分藏在身體之中,這一小步好似鳳雛都無能為力。
「華小姐,鳳雛儘力了,這一小部分的毒估計得等您自己調養讓他慢慢的散去了。」鳳雛將自己的雙手收回坐在桌邊喝茶。
這幾日連續為江心許逼毒他的身子也變得有些虛了,可他從來沒有對江心許提起過什麼,不想讓江心許為他擔心。
江心許的眼睛總是不停的盯著窗外,這幾日外面的天空時不時陽光燦爛,時不時又陰雲滿布實在是猜不透這天何時下雨何時放晴,而她也在算計著日子,因為已經是第八天了。
「鳳雛,已經是第八天了。」江心許好似在隔空傳話一般,每日她都會將昨日同樣的話重複給鳳雛說一次。
這幾天華老爺也時有來問候江心許,多數的時候是陪著笑臉的,自從他知道彪乃四王爺所託之後便心有不安,他將全部的希望都壓在了江心許的身上,自然將江心許當成是一個天王老子一樣的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