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三章垂頭喪氣
劉管家這個時候將華雄扶了起來「老爺,三小姐說的不錯,只要您死不承認這事就沒有人敢怪在你的頭上,就算四王爺來問罪也是一樣的。」
華雄這個時候的心仍是未定,這事還並沒有真正的過去,再說了江心許曾經說過,這只是一個開始,除非能夠讓萬王爺覺得這事過去,否則他們華家仍然很不安全。
「這事不能夠泄露出去半句,誰若是泄露了出去那麼誰就是華家的叛徒,密切注意三小姐的動向,不要讓三小姐離開府中。」
劉管家點點頭。
華清一個人走在湖邊不時的用劍打著花花草草,彪物丟失之事他還尚不知怎麼和孤獨絕說清楚,孤獨絕的心裏面對此彪非常的看重,如果說出去兩個人的友情可能不保。
自己的爹又遲遲不肯自己拿了寶物,現在他也不知該如何辦是好。
路過了北苑的門口,北苑的門口還點著燈籠,心中一驚「難道三妹還沒有睡覺嗎?爹說過此事三妹知情,不如去問問三妹,有了三妹的口供那麼爹肯定就無話可說了。」
華清覺得自己找到了辦法,剛才陰霾的情緒這個時候立刻一掃而空,他迅速的走進了北苑然後踏上了小閣樓。
三妹的小閣樓重新翻修過從外表看上去已經證明三妹已經不是從前不得寵的三妹了,越往上走越覺得心中有一個疙瘩,如果三妹也是跟爹說一樣的話?那他要怎麼辦才好。
鳳雛坐在了窗邊看著月亮,他掐指一算「華清已經上樓了,我先閃了。」
他說完便迅速的從窗子外面跳了出去消失在夜色之中,江心許站了起來走到了窗邊將窗子輕輕的拉過來。
果然門在這個時候輕輕的被叩響了,門口站著的人從影子看來就知道定是華清「三妹?你睡了嗎?」
江心許慢慢的走到了門口然後將門輕輕的給推開,看見華清的她好似有幾分的詫異「二哥?你不是去西域了嗎?怎麼這麼快便回來了。」
華清見到影兒的表情不像是裝的,他嘆了一口氣然後進屋子,江心許立刻就跟了進來然後給華清倒上一杯茶,她其實已經等了他很久很久了。
華清坐在椅子上好像有什麼東西難以開口一樣,他也不想給三妹帶來麻煩,可是這彪物丟失確實是他的責任。
「三妹,我把彪弄丟了。」華清好像在心中醞釀了許久才將這幾個字說了出來。
聽說彪物不見了江心許也變了一張臉,迅速的站了起來假裝的走到了華清的身旁「哥?怎麼回事?你不是好好的在看著東西嗎?怎麼不見了,如此一來我們應該如何給孤獨世家交代呢?」
江心許演戲的水準此刻也上升到了一個高度,雖然她心中並不想欺騙華清。
「彪物丟失明日我自會去孤獨山莊賠罪,三妹?這幾日你是否有發現爹異常?又或者與其他人有所來往,我懷疑彪物是被爹監守自盜。」
江心許一愣,然後搖頭,連忙表示自己絕不知情。
「這幾日爹爹一直卧床,直到前日才略有好些,我想,應該不是爹吧。」江心許用手抓著自己的頭髮故意表現出一番特別迷惑的表情。
她這麼做只是想給華清一個錯覺,她決定儘快的將華清知走,明日很有可能那個萬凌然會登門造訪,華清性子急,若是穩不住的話她的計劃便全打亂了。
她看著華清,若有所思。
「哥,彪物不見也有可能是多方面願意,不管為何你都應該先像孤獨世家道歉然後在想想如何解決問題。」
現在的華清早已經沒有了往日一般的神氣,彪不見了這也怪不得誰,畢竟是他自己無能,如果早些發現問題也不至於落到如斯的田地。
想到孤獨絕如此的信任他他就覺得現在無顏面對孤獨絕。
「我真不知如何與孤獨公子交代,妹妹。」
江心許早知整件事的來龍去脈,可現在她不能說,因為當下絕對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
「沒事的。」江心許淡淡的吐出這三個字。
明日華清走了之後當然沒事,不過剩下有事的是整個華家,江心許早已經安排好了明日讓花雀躲進客棧,而華清則離開臨安。
她所在乎的人統統不在華家,她也能夠稍稍的安心一點了。
送走了華清已經是深夜了,天最近變得特別的乾燥,轉眼之間已經來這裡一個多月了,讓她意想不到的事情實在是太多太多了。
「馬副將?你的人準備好了嗎?」萬凌然冷冷的坐在王府大廳的椅子上。
他已經命令他的副將昨天晚上連夜調兵遣,等到天亮之後他便圍攻華家,如果華家不肯交出他想要的東西那麼就讓華家夷為平地。
馬副將畢恭畢敬的站在萬凌然的面前「王爺,人馬已經集結完畢了,明日一早便可以整裝待發,不過這麼多的人圍攻一個華家?是不是有些大材小用了?」
馬雲怎麼也沒有想到王爺竟然會調動守衛宮中的禁軍去圍攻一個小小的華家鏢局?雖然華家與他曾有些生意上的往來,不過此刻他也不能幫他們什麼了。
「你不管,明日我定要那華雄碎屍萬段。」他的表情這會早已經變得很陰冷,就連馬雲都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
天已經蒙蒙亮了,華清早已經準備好了快馬出了華家,而花雀一大早也被江心許催促著到客棧暫住,雖然花雀心中十分的捨不得離開江心許,但江心許說過,如果她留下才是對她最大的威脅。
一個人坐在房中吃著早餐,她臉上的紅斑依然佔據在那張傾國傾城的臉上,看樣子是有一些些的奇怪。
華雄一大早就得知花雀和華清已經離開了華服,他立刻就步履匆匆的來到了江心許的房間。
推開江心許的房間他所看到的不是一片驚慌的景象,江心許的房間乾淨而又整齊,而且江心許這會還坐在房間之中慢悠悠的吃著早餐。
「這麼早。」她放下了手中的饅頭壓根就不看華雄一眼。
華雄急匆匆的進來用手指著江心許「你這是什麼意思?你讓清兒和你的丫鬟全部都離府?難道你是打算和我們一併同歸於盡嗎,江心許,你什麼意思。」
江心許倒沒有什麼意思,萬凌然是個怎麼樣的對手她並不是太清楚,為了確保安全她將她的人調走這也乃是人之常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