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9章 現在的我不是完整的我
白墨緣的眼神瞬間就瞪大了,「什麼?縛靈給我?可是這不是白瞳上仙的法器嗎?讓我來真的可以嗎?」
「當然可以,你要相信你自己。」古風微微一笑,「若是你恢復記憶的話,能用上縛靈,肯定會很高興的。」
九念之一直知道雪香的大名,也知道她在鍛造神器方面是把好手,但就是一直沒見識過人工鍛造的神器的神器之處,在作為九念之的時候心心念念,沒想到在作為一個凡人的時候,卻是實現願望了。
「那到時候我應該怎麼做?我沒有靈力,不知道該怎麼催動這神器啊!」
「很簡單,你只要站在那裡,把你的血滴進去就是了。」古風深嘆一口氣,看向冥煌,「斬月本就是魔后的武器是吧?那就讓魔尊拿著吧,你拿著斬月站在那五行位的這裡好嗎?」
冥煌還以為自己就是來打醬油的,沒想到自己也被安排進去了,「你呢?這麼算,你好像不在這五星陣之中啊?」
古風一手指頭點過去,「你是不是傻!我一個靈體,能經得住五星陣這麼大的陣仗嗎?」
冥煌恍然大悟,「哦,也是哦,我只記得你是神靈,忘記……你沒有實體了。還以為你有別的打算。」
古風「嘖嘖」的搖了搖頭,「你不知道,真正的領導呢,就是把適合各自的工作分發下去,然後看你們幹活,我自己在一邊看著就行了。」
寒葬真的很快就回來了,隨著她一起回來的還有,無藏景萱,若境離諾,敖若羽還有萬修雲晏,果真幾個小輩都帶來了,無藏景萱看到古風的時候眼睛都亮了,一下撲了過來,「死鬼!你真的還好好的!嚇死我了!」
古風迎面來了一個大大的擁抱,「哎呀,我這死相的就是命大,我都活了好幾輩子了。你呢,最近北海怎麼樣?你爹和你哥還好嗎?」
「他們都好的很!唯獨這個若境離諾快氣死我了……成天嚷嚷著讓我和他成親,煩人的很!」
躺槍的若境離諾無奈的一攤手,「聘禮都收了,就是不成親,你讓誰誰能淡定啊!看得見吃不著,而且你們北海成天去那麼多人,我哪兒知道會不會出什麼意外啊!」
「你有病啊!那些去往我們北海的都是因為天災的幽靈,在北海一轉手就去往歸墟了好么?北海成天忙的要死,你還成天來搗亂,一天天的沒點正事兒干!」
古風看著還是愛吵嘴的兩個人,「你們四海,每天中轉的幽靈多嗎?」
「恩,挺多的,不過現在在人間存活的人也沒多少了,就算我們知道這是天意,但也沒辦法。人類的生命太脆弱了,寒葬說讓我們護法是真的嗎?你們要開啟大陣了?這人……是不是少了點?主神大人和青檀呢?他們不應該是最重要的么?」
「他們現在有事兒,一會兒回來。不過你們倒是帶著仙器來了啊。」
這一看,東海雲鈴鞭,北海鳳尾扇,南海飛皇錘,西海封妖弩全都帶來了,這五星陣應該是沒問題了。
幾個人齊齊坐下,像是在野炊一般敖若羽看著古風,「你們……在等什麼呢?還有……這個小哥怎麼看著這麼眼熟啊?」
說著指了指白墨緣,白墨緣詫異的看向敖若羽,眼睛裡面滿都是疏離,他好像是不認識這個人……
古風則是很識相的轉移了話題,「我們在等天帝出來,要不然你可以去試試,看看這個結界,你能不能過去?」
敖若羽皺著眉頭往前走,「這哪裡有什麼結界……」結果走到一半就走不進去了,伸手在那結界上摸了摸,「這裡真的有結界啊!天帝在這裡面?」
「是啊!這個故事呢,講起來太麻煩了,總之,反正,就是天帝自己的事情,我們先等等……」
敖若羽雖然也是說一臉的不解,但還是乖乖的坐在一邊,就那樣直勾勾的聽著古風,彷彿要把古風給看出來什麼一樣,古風被看的簡直像是有螞蟻在臉上爬一樣,忍了好久終於看過去,「我臉上有細紋了?」
敖若羽被問的一愣,立馬搖搖頭,「沒有。」
「我臉上有錢?」
「沒有……」
「我臉上有你的舒容哥?」
敖若羽臉一紅,「沒有啦!」
「那你為什麼老看著我?我忘記還給你錢了?」古風一些列的問題,讓敖若羽都不知道怎麼回答好了,「沒有!我就是好長時間沒見你了,想看看你而已。」
古風點點頭,把敖若羽的視線轉向一邊,「但是姑娘,你的眼神太熱烈了,我覺得你再看下去,就有可能愛上我了。」
古風還是那個古風,什麼時候都有精力說說笑笑,「哎,你們辦婚禮了沒?」
「還沒,」敖若羽搖搖頭,「雖然我們四海是在人間,但人間的慘劇,我們也大都目睹了,就算是我們想要救人,但是天要毀人我們也沒辦法,總覺的現在成婚不是一個好時候,我不想在這樣的一個世界裡面成婚,每天面對的,除了死亡還是死亡,我要在這個世界慢慢變好的時候再成親,那樣,至少,以後等有孩子了之後,也是會有希望的,不像現在,每一天都在面臨著不同的絕望和凄涼。」
古風捏了捏敖若羽的臉蛋,「哎呀,都這麼長時間不見了,怎麼從一個冒冒失失的小姑娘變得這麼傷春悲秋了呢?來,笑一個。」
敖若羽把古風的手從自己臉上扯下來,「說真的,我是真的佩服你,成天面對的都是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還能對這個世界充滿積極的奮鬥嚮往,你這正能量都是從哪裡來的啊?要是我,早就崩潰了,現在我經歷的,還都是一些別人的事情,只不過看著是傷感很多,你這……打不死的幹勁兒到底是怎麼來的?」
「其實……我並不是你表面上看到那麼積極樂觀,而且……你應該見過我的另一面才對……她對這個世界,也是充滿了悲哀和憤怒,和你們想的不同,她的存在……是想毀了這個世界,不存在也就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