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誘
白姨娘點點頭,「如此也好,孫嬤嬤給了牙婆錢吧。」
孫嬤嬤將錢給了牙婆,牙婆也就將賣身契給了孫嬤嬤,孫嬤嬤叫到了白姨娘的手中,白姨娘想了想交到了柳花溟的手裡,「這小姐身邊的丫鬟,按理說是要交給親生姨娘或是握在夫人的手中的,只是大小姐一人回府,現在夫人又不在府里,就將這賣身契給了大小姐吧。」
柳花溟自然不會拒絕,將這身邊的人的賣身契攥在手裡才是真的安心,接過賣身契說道:「如此就謝過白姨娘了。」
然後帶著四個新丫鬟還有春雁一同回了問月軒。
柳沐琳對白姨娘撒嬌說道:「姨娘,大姐將自己的丫鬟都取了雨字開頭的名字,我也要給我的丫鬟重新取個名字,都是要一個字開頭的,這樣才好聽有特色。」
白姨娘敲了敲柳沐琳的腦袋笑道:「就你是個皮的,你大姐取的名字如此好聽,你如何能夠比得。」
柳沐琳吐了吐舌頭,笑了。
柳花溟到了問月軒就讓春雁關上了門對四個丫鬟說道:「你們可知道我為何選了你們四個?」四個丫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搖了搖頭,柳花溟笑了,說道:「你們現在不知道不打緊,總有一日,你們會知道的,現在我有幾句話要和你們說。」
四個丫鬟都很是認真地聽著柳花溟的訓示,站得很好,柳花溟說道:「你們可能還不知道,我並不是從小在柳府長大的小姐,按理我算是一個由嫡貶庶的小姐,我的母親本是我父親的嫡妻,但是和離之後才發現有了我,她病重去世,我父親就將我接了回來,我與你們說這些就是要讓你們了解,我在府中的情況,你們雖熱是為丫鬟,多數不能為自己的人生做主,今日我就有一句話要問你們。」
四個人對視了一下,由雨琴站了出來問柳花溟,「小姐,不知道小姐想要問我們什麼,我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柳花溟點點頭,很是滿意,「你們雖然被選了留下來,但是不代表一定就要呆在我的身邊,我適才已經和你們說了我的情況,有沒有哪一個是想著離開的?」
四人都低下了頭,沒有言語,柳花溟繼續說道:「你們不用顧忌,我既然將你們當成自己人,你們也不用害怕,如果你們不想留在我的身邊,我自然也會想了辦法,為你們謀一個好些的差使,也算是善事一件了。」
四人想了想,一個個都很是鄭重地朝著柳花溟說道:「小姐非同凡人,奴婢願意跟著小姐。」
柳花溟心中有數了,但是不免還是要說出自己的規矩,「你們既然願意跟著我,那以後我們主僕便是一體,只要你們不背叛我,我也就會護著你們,但是有一點,今日給了你們機會,他日如果你們背叛了我,我也是不會輕饒的,如此你們可明白了?」
「明白。」四人應下了。
春雁在一旁將自己當做隱形人一般,柳花溟走到了春雁的面前,也是笑得溫柔的,說道:「春雁,我對她們說的話,對你也是一樣有用的,你是否想過離開?」
春雁一愣,這個時候的春雁怎麼會說自己想要離開,她在府中慣是習慣了將心中的話隱藏起來,只是說道:「奴婢願意伺候小姐。」
柳花溟點頭,看向了她們幾個,安排說道:「春雁已經是我的大丫鬟,我的身邊本應該還有一個大丫鬟的位份,雨琴以後就是我另一個大丫鬟,雨夢和雨柔便是二等丫鬟,雨蘭,你的年紀小些,也是該鍛煉一番,磨磨心性,就暫時做了這三等丫鬟吧。」
四人都一一應下了。
「春雁,你相比她們四個,是府中的老人了,這段時間你就多提點一下她們,也是讓她們了解府中的事情,知道自己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柳花溟吩咐了以後,打了一個哈欠。
春雁忙說道:「小姐,這是已經近了午時,您是否要用午飯了?」
柳花溟點點頭,春雁帶著雨琴去端了飯食過來,然後伺候柳花溟吃了午飯之後,就帶著四個丫鬟去用飯了,春雁將四個人的住的地方和要做的事情安排好了,也就各自去做事了。
柳花溟見著很是滿意,就睡下了。
下午時分的時候,有人來送了銀子了,那便是白姨娘身邊的孫嬤嬤了,孫嬤嬤拿著一個荷包笑道:「姨娘說大小姐回到了府中了,是應該要開始發放月銀了,不過小姐初初回府,用銀子的地方多了,所以姨娘就將自己這個月的月銀也給了大小姐,希望大小姐這個月的日子也過的寬裕一些。」
柳花溟很是感激地接下了,「孫嬤嬤,勞煩孫嬤嬤回去告知了白姨娘,白姨娘的此番情誼,花溟定然不敢忘記的。」
孫嬤嬤笑意滿滿的回去了。
將荷包掂了掂,雖然確實不多,也好過沒有了,沒有銀子確實是寸步難行,柳花溟想著,業該是得想個法子賺點銀錢才是了。
將荷包給了春雁,讓春雁看管好了,春雁是柳青暉派過來的人,不管自己是不是打從此地信任她,她都要做出個信任的樣子來才是。
柳花溟這幾日不是吃就是誰,偶爾和林沐琳在府中逛逛,日子過的很是瀟洒,但是玉清居里的,卻很是看不慣柳花溟這樣瀟洒的日子。
柳慕辰最是沉不住氣,說來他和柳凡霜本是龍鳳胎,但是柳凡霜早出生了一刻,他就只能喊著柳凡霜姐姐了,雖是龍鳳胎,但是卻沒有說就長成了一個模子,這性子也是有差的,就比如現在,柳凡霜還是能夠沉得住氣,但是柳慕辰就不行了。
柳慕辰看趙姨娘都沒有一點動靜,就直接找到了玉清居,卻看見了自己的姐姐也在裡頭和趙姨娘聊天,柳慕辰沖了進去,看著趙姨娘在吃糕點喝茶,柳慕辰就急了,說道:「姨娘,您怎麼都不急啊,現在白姨娘掌府,您就沒有想過要將全權利拿回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