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巧得名作
張超用李家興的名義給沈志新打電話,說自己是張超的朋友有輛跑車幫忙看看性能。沈志新聽到是張超的朋友有是找自己幫忙試跑車就滿口答應下,相約下午環城公路見面。
張超掛了電話拎著菜籃上了樓,給王曉月說去還車就準備下樓。
「等等,你駕駛證都不拿怎麼給人家還車。」說著王曉月進屋取來李家興的駕駛證給了張超。
「還好這個廢柴還有駕駛證,要不然我還的重新考一次駕照。」張超接過駕照嬉皮笑臉的對王曉月說:「還是老婆細心,那我還車去了。」說著高興的走了。
張超雖然上學時就考取了駕照,可自己沒車也沒開過幾回車,坐進布加迪的駕駛位上也是好一陣摸索才發動車子緩慢的行駛到路上。
一路上張超開的十分謹慎,速度只有三四十邁,也引起不少人的矚目還有不少人拿著手機一個勁的跟拍著,這也鬧的張超更加緊張開的更慢了。
張超慢慢磨近兩個小時才趕到約定的地方,沈志新已經在哪裡等著了。
「哇!布加迪凱龍,牛叉啊這車你都能搞到。」沈志新圍著車看了幾圈,滿眼都是喜歡。
「感覺如何,要不試試。」說著張超把車鑰匙遞給了沈志新。沈志新也是一愣:「第一次見面就能讓我試車,夠豪爽。」沈志新也沒做作,接過鑰匙就開上轉了一圈。
「好車啊,你這車開一圈我那些破車就都成玩具了。」下了車沈志新意猶未盡感嘆道。
「喜歡,喜歡就先借你開幾天,反正我也沒地方停。」
「什麼?哥們你沒開玩笑吧!」沈志新也是一驚,第一次見面就敢把二千萬的豪車借人,真是不一般的豪爽啊。
「你的為人我還是放心的,奧不張超告訴我的。」
「行,哥們這朋友我交定了,你車放我那你完全放心,還不知道兄弟叫什麼呢?」
「我叫李家興,你是張超的哥們那也就是我的哥們,我肯定放心。」在沈志新眼裡他們是第一次見面,而張超卻是故友重逢張超很想跟他聊聊大學生活。
「看你氣色不怎麼好,最近生活可如意?」張超第一眼見到沈志新發現他印堂發黑,想是最近肯定有什麼不順心的事。
「也沒什麼就是跟著我爸學著做生意,準備接班唄。」沈志新有些垂頭喪氣的說。
「我聽張超說你想當一名外科醫生的,不過現在也挺好,雖不如心愿但至少衣食無憂。」張超笑笑說道看沈志新沉默也就沒再多問,從口袋取出一張紙畫了一張平安咒,折成平安符遞給沈志新:「第一次見面也沒準備什麼見面禮就送你道平安符吧,記得隨時帶著保平安的。」
沈志新笑著接過平安符隨手就放在了衣兜里就帶著張超回到家裡,把車停到自己的車庫並給張超留了把鑰匙,以便張超隨時來取。
第二天是周末張超一大早來到母親的店裡幫忙,端盤子洗碗掃地全包。到了中午林桂蘭又炒了一桌子菜母子兩個人吃的很開心,再次吃到母親的手藝張超不免有些傷感。
這時電話突然響了起來,張超本不想接可是電話一個接一個很煞風景。
「接電話吧,也許真有什麼急事。」林桂芝催促著張超。
「家興,你在哪呢,怎麼半天才接電話。」電話里傳出江琴著急的質問聲。
「媽,找我有事?」張超說著。
「你爸出事了,跟人吵起來了,你快趕過去看看。」
「媽你別急,我這就趕過去。」
「媽家裡有點事,我先走了回頭來看您。」說著張超放下筷子就跑了出去。
西門古玩街,西京市最大的古玩交易市場魚龍混雜熱鬧非凡。張超按照江琴的指示來到古玩街,遠遠的就聽到古玩街一家店面傳出陣陣吵鬧聲。張超尋聲過去「藏寶閣」就是這裡,張超擠了進去。
屋內王曉月和王翰文都在,此時王翰文表情激動聲音顫抖的指著櫃檯內的胖子質問道:「這幅不是剛才我看的那副,你們給我調包了。」
「我說老爺子,飯可以胡吃話可不能胡說啊,我們當著你的面打包的,怎麼可能調包。咱們這行當你應該是懂得,就算這幅是贗品,交錢交物你情我願買完了你說這是贗品恐怕不合適吧。」說著胖子拿起手中的茶壺悠哉的喝了一口。
「爸,你先別激動,不行咱們就報警吧。」王曉月看父親太激動趕忙勸解。
「爸怎麼回事,看把您氣的。」張超上前也安撫下岳父。
「這個奸商用贗品調包我剛買的真品,還不承認。」王翰文看到李家興來了氣呼呼的說道。
「就這幅字畫嗎?我看看。」說著張超拿起字畫打算打開看看。
「看什麼看,你懂嗎,瞎攪和什麼不幫忙就一邊去。」王翰文看奸商不認賬就把氣都撒在張超身上。
張超也沒有理王翰文的呵斥,打開了字畫。
拉開捲軸,一副蒼勁有力的書法印入眼眸,筆鋒龍飛鳳舞力透紙背行雲流水,落款處已略顯破敗模糊的看不清了。
「顏真卿的顏卿禮碑,不過看筆鋒應該是後世臨摹的,爸這幅字你多少錢買的?」張超看這幅字並無什麼稀奇之處臨摹也未得顏真卿的神韻,應該不值多少錢。
「五十萬呢,我看的是真跡,這是贗品。」王翰文痛心疾首的說道。
「我說老爺子,是不是贗品不是你說的算啊,你買了它就是真跡,如果真是贗品那也是你眼拙怪不得別人啊。」胖子得意的說道。
「五十萬,岳父還真捨得買啊。」張超一聽錢數也是驚了一下。
「顏真卿的字帖五十萬還真不多。」張超再次拿起字畫慢悠悠的說道。
「還是這位兄弟會說話,就是這可是書法大家,五十萬我還虧著呢。」胖子一聽來個二愣子更是高興。
「顏真卿的大作肯定不止五十萬,不過這幅臨摹的要五十萬就有點高了,要不老闆你再送我件陪襯如何。」
「行,看在兄弟你會說話的份上,我這店裡除了櫃檯裡面的剩下你隨便挑。」胖子心想一個門外漢能挑個什麼,外面擺設的都是贗品不值多少錢就當禮品送他們了。
張超轉悠一圈,這店裡還真沒什麼值得下手的物件,突然看到門口掛著的一副山水畫仔細看了看轉身對老闆說道:「老闆就這幅如何。」
「那副字畫也是臨摹的雖然也值萬八千塊,算了。」胖子掂量了一下。
「你確定就這幅畫了,說話可就不能改了啊。」胖子確定了一下。
「就這幅,我確定了。」張超堅定的說道。
「你胡說什麼,你個敗家子那副破畫最多值個一萬塊。」王翰文一看張超就選了幅不值錢的破畫氣的上前就要打張超。
「李家興,你太過分了,你怎麼能擅自作主張。」就連王曉月也看不過去呵斥起來。
「既然說定了,給這是你們的字畫,拿好了啊咱們沒關係了啊。」胖子心中一頓高興趕忙打包起兩幅字畫遞給了張超。
「爸,曉月你們先別著急,我們出去說。」張超依然自信的拉著他們就走了出去。
「恕不遠送啊,走好。」胖子美滋滋的說道。
「爸,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這幅畫另有乾坤。」說著張超展開那副破畫,再次仔細查看後轉身對店老闆說道:「老闆可否借只新的筆刷和一盆清水。」
「行,送你們了。」胖子吩咐店員取來筆刷和水。
張超接過筆刷沾了點水開始在畫卷的左下角輕輕刷了幾下又看了看,確認后高興的開始大面積的在畫上刷了起來。
「這小夥子是個傻子吧,這畫用水這麼一刷還能用嗎,雖然這幅畫是臨摹但好歹還是個老物件這用水一刷可就一文不值了。」
正說著,就見張超輕輕的從破畫的左上角一點一點的揭起一層宣紙慢慢的剝落下來。等全部剝完,眾人再看:「哇!這該不會是顧愷之的「廬山會圖」吧。這幅名作早已失傳,原來藏於這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