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惡趣味的女人頭
那顆女鬼頭顱不由分說的朝著我就撲來,那眼神饑渴非常!嚇得我拿出了百米賽跑的速度就跑,但是我的速度依舊是趕不上它,就見它對著我屁股狠狠地咬上了一口。
頓時,痛楚順著屁股蔓延開來,疼得我揮拳捶著女鬼頭顱,試圖打落它。可是它就像是長在我屁股上似的,任憑我怎麼努力,它都紋絲未動。
著頭顱的硬度也是硬到令人髮指,敲在上面給我的感覺,自己是打在了三人環抱的樹榦上,手都有些火辣辣的疼。
「救我啊,愣著幹啥!」我沖著一旁憋笑的墨鏡男喊道。
墨鏡男見我喊他,這才回過頭來幫我,只見他舉著金錢劍對著女鬼頭劈來。女鬼頭自然也不傻,見法器近在咫尺,鬆開了口,繞過法器的方向,對著墨鏡男的兩腿之間飛去。
「艹!」墨鏡男慘叫著,只見女鬼頭顱不偏不倚的咬在了要害上,那姿勢要多為妙就有多微妙。
要我說,這女鬼生前估計也是個騷氣的主!
墨鏡男一臉苦楚的拿金錢劍照著女鬼頭顱拍去,頓時金光乍現,女鬼頭顱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彈了出去,重重的磕在了桌角,遂即滾落在了地上。
女鬼頭似乎被轉迷糊了,有些暈頭轉向的四處晃!
「想不到心腸如此歹毒!」墨鏡男捂著流血的褲襠,怒目圓睜的瞪著地上的女鬼頭顱罵道。
這也是沒誰了,也不知道他的老弟情況如何!
墨鏡男是越想越惱火,他舉著金錢劍一臉震怒的朝著女鬼頭顱走去,乾淨利落的扎進它的眼睛中!
屋內遂即響起了凄厲的鬼嚎聲,緊隨著屋內頓時陰風陣陣,黑氣繚繞。
只見地上的女鬼頭顱散發著一層血色霧氣,空氣中頓時瀰漫著一股濃郁的血腥味,異常刺鼻。伴隨著一道強烈的怨念迸發出來,金錢劍隨之被震散了,叮叮噹噹灑落了一地的銅板。
墨鏡男一臉心疼的望著一地銅板,怒吼道:「畜生,老子跟你拼了!」
墨鏡男從葫蘆中摸出一道銀符,照著女鬼頭顱的方向就拋去!嘭,電光火石間,只見銀符化作一道黑色閃電,與女鬼的邪氣碰撞在一起,發出一道氣浪,將我掀翻在地!
想不到這小子出手這麼大手筆,隨隨便便就是銀符,而且這符咒我在茅山抓鬼記見過,叫做陰雷符,它威力極大,雖然不及陽雷符,可是它對於千年道行的惡鬼都是不容小視的傷害!
女鬼桀桀桀的冷笑著說道:「茅山派來的人,也不過爾爾嘛!」
兩股力量僵持了片刻,只見女鬼鬼嚎這,將陰雷符頂了回去。墨鏡男反應倒也不是蓋的,一個側身躲過了黑色閃電,狼狽不堪。
哄!
閃電順著我頭頂炸開了花,一股電流濺射在我身上,炙熱無比,疼得我嘶的叫出了聲。
墨鏡男回過頭,還不忘關切的說道:「小子,你沒事吧?」
我搖了搖頭。
墨鏡男見我沒事,又加入了戰鬥,只見他從葫蘆中又拿出了三道黑色的符咒,都是威力不容小視的陽火符。
陽火符,顧名思義,它在咒語的催動下,會產生純陽之火,這要是一般的新鬼沾上了,即刻魂飛魄散!
但是這些在女鬼面前都不過是過家家,只見它驅動著身子輕鬆抵擋了下來。
「小子,你不是大師嗎,幫忙啊!」墨鏡男見自己一輪一輪的攻擊都是失效了,也有些慌了神。
說話間,女鬼將自己的頭顱安回了自己的脖子,隨即,身形一虛幻,留下一道殘影。眨眼間,只覺著我脖子后一陣冷風吹過,轉身便看見女鬼站在我身後了。
它雙掌不由分說的對著我胸口拍來,頃刻間,我就感覺自己被一輛卡車重重的撞過,身子彈飛到了石柱上,腦袋嗡嗡直響。我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都要顛倒過來,嘴裡一股子的血腥味。
我TM到底是招誰惹誰了!
我捂著劇烈疼痛的胸口,嘴裡咳出了一口鮮血,痛苦的往門口爬。
「想跑,沒這麼容易!」女鬼陰冷的說道。
話音剛落,一團異常強橫的陰氣順著我後背撞了過來,頓時就感覺自己被人丟盡了冰窖里,渾身涼透了。我每呼吸一口空氣,就感覺自己吸進去了刀子一般,嗆得我直咳嗽,胸腔也是火辣辣的疼。
我感覺自己意識越來越疲憊,朦朦朧朧間,我感知到體內湧入了一股暖流,它很柔和,就像是柔情姑娘迷人的微笑一般,一點點撞開了我的心房。回過神,這才發現是墨鏡男給我用了驅寒符!
我茫然的環顧四周,發現自己和墨鏡男正被一陣金光籠罩著,女鬼被阻擋在了金光的外頭,隔著金光齜牙咧嘴的挑釁著。
墨鏡男見我回過意識,一臉喜出望外的望著我說道:「小子,你醒了?」
還沒等我開口說話,就聽見女鬼鬼嚎這朝著金光揮動著三道籃球大小的陰氣。
嘭!每當陰氣碰撞在金光上,都會發齣劇烈的顫動感。
緊接著,只見這女鬼樂此不疲的揮動著大小不一的陰氣,如同雨點一遍打擊著金光。
隨著女鬼陰氣的一次次撞擊,金光越發黯淡,眼看著就要消散了。
墨鏡男拽著我的手臂,對我說道:「小子,你還是快些跑吧,這些事情本不該叫你摻和進來!」
卧槽,鬼知道點背,好好地傅海龍居然會扯到拜月上去,現在又半路冒出來一個三千年道行的女鬼,盡扯犢子!
桀桀桀!
伴隨著女鬼陰冷的笑聲過後,金光應聲消散,緊隨著我就感覺自己被一雙無形的手隔空拎了起來。
那力道出奇的大,我只覺著血液直往頭頂涌,漲得慌。雙腳瞪著空氣,試圖掙紮下來,但是這一切都是徒勞。
女鬼湊到我的跟前,用她那雙白花花的眼眶子盯著我,盯得只叫我心裡發毛。
「就你這麼個毛頭小子,也不見得厲害到哪裡去,馮春生怎麼會栽在你手裡?」女鬼一臉不解的望著我。
蛋疼啊,你們拜月就這麼閑,非得揪著我不放!
女鬼絮絮叨叨的繼續說道:「你師父可是毛天一?」
女鬼望著半空中的我,彷彿在等我的回答。
要我說,這女鬼也就是一個坑比,山炮!媽的,掐著老子脖子,都快斷氣了,你叫我怎麼開口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