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8章 旅館
其實要想破這樣的幻術是十分容易的,但我想知道老頭是要搞什麼鬼。
「果然是你!」一個老頭像幽靈一樣從我前面滑了過去,帶起了一陣風,吹動了街邊商鋪的帷幔。
「你居然還記得我?」老頭子又一下子折回來,一臉震驚,好像我記得他是一件什麼了不起的事兒似的。
「我瞎說的。」我一臉無所謂,並用我那堅毅且帶著審判地目光看著他。
「小夥子,這閑事不是你能管的,你想想世間還有那麼多鬼,你不去抓,老遠遠地跑來這兒湊什麼熱鬧。」
我一聽這話那還得了,差點衝上去將他兩拳給打.倒,作為一個道士哪裡有放著鬼不抓的道理,就算鬼是在月球,我也會去把他給抓回來。
老頭搖搖頭,一臉惋惜地看著我說到:「看來是要死在美女的墓葬裡面了。」
「不過,你信我的,千萬別動那女鬼的頭。」說完之後就不見了。
我就想找到那個老頭問一下,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總覺得老頭對女鬼很了解。
找了半天也找不到,不過不得不說,這老頭的扎紙功夫還挺好的,一切都像模像樣,還有一條溪水。
突然之間我看到了一座新墳,還有嬰兒的哭聲,正要到小溪對岸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突然聽見有人在叫我。
我的腦袋鬧得慌,我只能依依不捨地離開,從岸上跳進溪水裡,只有突然失重我才能離開幻象里。
「你去哪兒了?」我腦袋還暈乎乎的,我就站在之前我消失的地方,二雷過來就給了我一腳。
我被他踢得站不穩腳,害我差點把李逵給推倒。
現在已經有些晚了,我們有些困,反正對於我來說不管是在白天還是在晚上進墓都是一樣的。
正所謂無知者無畏,我就是不知道該怎麼去搶死人的錢,所以就不覺得害怕。
這下李逵就來找我了,他說我們必須在天黑的時候進去。
雖然我也不理解為什麼,可我就是不願意聽他的,想要休息一晚上再去。
就是在這一晚上,我感受到了厲鬼的怨氣,和王超他們幾個惡鬼比起來,這個女厲鬼真的是又狠又毒。
就在大家都睡著了以後,我發下李逵房間的燈還在亮著,我尋思著是這盜墓人不敢入睡。
我心想這也是難得的,多少盜墓者發財之後還睡得挺香,像李逵這樣不敢睡的,就權當是因為覺得對死者愧疚就好了。
為了能讓李逵第二天有一個清新的意識狀態,我告訴他我給他畫了一個圈,撒上了草木灰,沒有任何鬼能進來。
其實我心裡已經有打算了,鬼要是找不上李逵,那肯定會將怨氣轉向我,我可以先和她過上一招,看看是什麼東西。
半夜的時候,女鬼果然找上門來了,那時候所有的人都在熟睡。
女鬼悄然而至,到了李逵的房間,想要撞開門進去,手還沒碰到門,就被一道金光閃到了眼睛。
她有點笨還是怎麼的,這一次直接用身體撞過去,被更強的金光給打回地上。
女鬼惡狠狠地看著房間門,心裡氣不到一出來,差點把自己氣得懷上一個鬼胎。
這一次女鬼是從窗戶那兒,想不到還是被金光給擋住了,然後又換到了房頂,依然是這樣。
嘗試了所有辦法還是沒有辦法接近李逵,女鬼惡狠狠地朝著我的房間方向大喊了一句臭道士。
這隻有我能聽得見,當時我睡得正熟呢,真覺得吵,就捂上耳朵繼續呼呼大睡。
接著我的房間裡面到處是風,瓶瓶罐滾的被吹得亂響,窗帘都被冷風給撕扯下來了。
「死道士,你挺會幫人作惡,留下一幫匪徒。」女鬼說著就要來掐我的脖子,我只是閉著眼睛輕微挪了一個位置,女鬼就撲了空。
女鬼見我還在睡,就更生氣了,然後伸長了手要來掏我的心臟。
我迷迷糊糊地趕緊有個人要摸.我,我就用我的手將伸來的娃娃軟手給綁了起來。
其實也不算是綁,就是給她雙手打結了。
現在她的手動不了了,所以她就開始用腳,想要用腳來捂住我的嘴巴。
這我最不能依她了,用我的一陽指往上一戳,現在她走路都不能飛了,都是要靠跳的。
看這女鬼也就這點脾氣,和我預測的差著很多,現在我只想好好睡個好覺,滾到床底下,進入到我紮好的小房子里。
可算是擺脫了女鬼,二雷和楊偉自己早就畫了符咒,別說是鬼了,就算是個螞蟻都進不去。
女鬼見報仇無望,就拖著腳走了,我以為女鬼已經回去墓葬裡面去了,第二天醒過來才知道旅館里死了好幾個人。
這些人都是被嚇死的,我看了一眼地上的痕迹,一灘惡臭的污血。
肯定是那個女鬼,我看女鬼用沒有那麼兇惡,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我們收拾好了行囊,在出門的時候我又看到了那個老頭,老頭笑得十分得意。
旅店老闆一看我們穿著道袍,背著道具,知道我們是來抓鬼的。
老闆看了一下四周,神神秘秘地說其實她昨天晚上聽見了女人的哭泣聲,還有嬰兒的叫聲,這讓她想起來之前的一個傳說。
在明國時期,一家姓謝的大戶人家的女兒突然之間就死了,之後謝家就風風光光地埋葬了,說是害病死的。
但不久之後啊,就有人說其實謝家的女兒謝靈韻其實是被活埋的。
說這話的人是一個匠人,棺材是他做的,墓葬也是他設計的,據他自己說,當時覺得很奇怪,就是一個大戶人家竟然花重金來給一個女兒造一座十分宏偉的墓葬。
千金無數,龍穴虎潭,這是匠人在世說的最後一句話。
因為在匠人說了這句話之後,就莫名其妙地吐血身亡,醫生都覺得奇怪,一直以為是什麼暴病,但是又查不出來。
後來匠人的家人去找道士,道士大驚失色,讓他們趕緊走,最後軟磨硬泡才說是謝家的事兒不能過問,那天晚上道士和匠人的家人就都死了。
這些話是誰流傳下來的也不知道,反正現在已經過了那麼久了。
「還有嗎?」我神秘地問了問,其實就是想逗一下老闆。
老闆只是笑笑不說話,估計是看穿了我。
其實我沒太當回事兒,出門一會兒回頭一看,旅館破破舊舊的,到處都是蜘蛛網,根本不像昨天住的那個嶄新有乾淨,就連柱子都雕刻得十分精緻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