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7章墨堔VS白璇【8】
白璇不敢和他對視,便看向了別處,她道:「在那呢?」
她手指著門口那的,掛著的一個紅十字會的布袋。
「臉怎麼那麼紅?發燒了嗎?」
墨堔見她臉頰紅的有些不正常,他下意識抬手撫了撫她的額,有點燙。
但不像是發燒的燙。
在墨堔的手觸碰到白璇的額時,她渾身打了一個顫慄,被他碰過的額好似著了火似的,火燎火燎的。
她連忙將他的手拉開,「沒事啦,我就是有點熱。」
「有點熱?」墨堔看著她單薄的衣裙,微微皺起了眉。
這個天氣,在山村裡穿這麼單薄的裙子,按理來說,只會冷,怎麼會熱呢。
墨堔百思不得其解。
只不過……
下一秒。
像是忽然想起了什麼,他的眸子忽地閃過一絲促狹的笑意。
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絲諱莫如深的笑。
什麼都沒有再問,他轉身,去拿來醫藥箱。
將裡頭的消毒水和紗布,給她的傷口消毒和包紮。
消毒水一滴到傷口上,白璇頓時疼的生理性的眼淚都溢了出來。
她貝齒輕咬著唇瓣,嘴裡時不時的倒吸一口氣。
太疼時,她還會忍不住痛吟出來。
「墨堔哥哥,好痛,你輕點。」
白璇淚汪汪的看著墨堔,疼的眼角都掛著兩顆晶瑩的淚珠,樣子好不可憐。
「忍著,馬上就好了。」她時不時痛吟的聲音鑽入墨堔的耳蝸,幾乎讓他崩潰。
墨堔也不想看到她疼。
但是用消毒水消毒傷口,本身就疼,他即便再輕,還是會疼的。
所以與其一直疼,還不是乾脆點,快一點,早些把傷口洗好,包紮好,就不會那麼疼了。
……
因為白璇的提前離場,劉阿五的示愛也就不了了之。
示愛被間接宣布失敗的劉阿五隻能強顏歡笑,以要老人家回家為由,想過來看看,白璇和那個陌生的男人,到底是個什麼關係。
然而。
當兩人進入院子,聽到房子里傳來的不和諧的聲音,紛紛愣住了。
尤其是送老人家回來的劉阿五聽著那帶著顏色的對話,黝黑的臉色,剎那間,白了幾分。
他高大威武的身子,都經不住晃了晃,有種被打擊到的感覺。
老人家聽了那些旖旎的對話,倒是高深莫測的眯了眯眼,隱約間,還帶著幾分欣慰。
好極了。
以這個速度發展,想必她抱小曾孫的日子,也不遠了。
老人家偏頭看向劉阿五,頗有幾分同情的道:「阿五啊,你和白丫頭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放下吧。」
不是她不心疼劉阿五。
而是她拎得清。
若白丫頭對他有意,也不至於兩年來,兩人的關係那麼生疏。
她早就看出來了。
白璇這丫頭,心裡有故事。
只不過沒想到。
兩年後的今天,她能看到她故事裡的男人。
雖然不知道兩人都經歷過什麼。
可老人家到底是嘗過愛情滋味的人兒,自然知道,白璇看墨堔的目光,宛如看情郎。
至於劉阿五。
估計在白璇的心裡,他充其量不過就是個鄰家哥哥罷了。
劉阿五聽著屋裡兩人那不和諧的對話,心裡宛如打翻了五味瓶,又苦又澀,又酸又咸。
就是沒有甜。
他朝老人家強顏歡笑了一下,「婆婆,我知道,我會祝福她的。」
他知道,自己跟那個男人完全沒得比。
從那個男人出現,白璇奮不顧身奔向他的那一刻起,他便知道,自己沒戲了。
知道歸知道。
畢竟是喜歡過的。
說不傷心,不難過,倒也是欺騙人的。
好在他劉阿五拿得起放得下。
不是死纏爛打之人。
和老人家揮手道別,劉阿五頭也不回的下坡去了。
老人家看著劉阿五高大碩實的背影消失在夜幕下,回頭看向亮著燈,漸漸沒有動靜的房子,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
老人家背手而立,站在院子里,看著漆黑的夜空,經不住心裡的思念,暗暗問了一句。
老頭子,你在地下可好?
可有找個年輕的小姑娘作伴?
—
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和墨堔的對話被人聽去,還被誤會了的白璇此時躺倒在床上,渾身汗水涔涔。
手上和腳上的傷口都已經包紮好。
但是消毒水太刺激人的痛覺了。
包紮過程下來,她好似脫了一層皮。
墨堔收拾好東西,看著她躺在床上,白色的長裙微微撩到膝蓋上方,露出了包紮好的紗布。
一雙好看纖細的大長腿直直的放在床上,只要他俯身輕輕一掀,似乎就能看見無盡的風光。
更讓墨堔口乾舌燥的是,白璇身上的裙子比較貼身。
隨著她的胸口起伏,汗水從脖頸處滑落,隨著沒入起伏的胸膛,那香【豐色】的畫面,實在是叫人心猿意馬。
咕嚕——
墨堔眼眸有些發紅,喉結更是不由自主的上下滾動。
不知為何。
他忽然想起了剛剛白璇誤會他時說的那些話。
大概是男人的劣根在作祟。
墨堔看著仍舊不知道自己此時的姿態有多誘人的白璇,目光漸漸發熱,發燙。
他俯身爬上床,雙手支撐在白璇耳後的兩側。
白璇看到眼前忽然附上了一個人影,當即一愣,望著男人那張俊朗無比的面容,心跳好似驟停了一般。
她看著撐著床,似壓又沒壓到她的墨堔,有些艱難的咽了咽口水。
她一開口,聲音都變了,「墨堔哥哥,怎……怎麼了?」
墨堔單手撐在床上,一手綹起她的一抹髮絲,在指尖纏繞。
他聲音沙啞中透著一股致命的姓感,「之前你以為我掀你裙子是想要幹嘛?」
他明知故問。
白璇頓時羞紅了臉,她稍稍移開了一下視線,不敢與他直視,
「我沒有以為啊……」
她撒謊的時候,耳根會紅,會燙。
墨堔輕輕的捏了捏她小巧的耳垂,她耳朵不僅紅,還有點燙,明顯就是心虛。
他笑,「小白,撒謊是個不好的習慣。來,再給你一次機會。說說,你剛剛以為我想對你做什麼?」
明明三十來歲的男人了,此時卻像個二十歲出頭的小夥子,性子惡劣的很。
明知道白璇臉皮薄,不經逗,可他偏偏就愛極了她面紅耳赤,不知所措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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