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女子
第5章女子
女子的驚叫聲傳了出來,她像是受到了極大的驚嚇,一被推進牢房,就蜷縮著躲到了牆角。
牢門再次被士兵鎖死,這時候,那鬼族將領也獰笑了一聲,用生硬的中原話道:
「斗獸場很適合你,只要你能繼續活下去,女人和美食,我都會賜給你,這個女人,好好享用吧。」
顯然,蕭遠在斗獸場的勝出,應該是為這將領賺了不少錢,而他說完之後,也直接帶著士兵走了。
牢房中,只剩下蕭遠和那名年輕的女子。
那女子明顯已經被折磨過了,身上的衣物有些凌亂不堪,雖然狼狽,但卻難掩秀美之色,而她些許露在外面的肌膚上,也有著清晰可見,被抽打過的血痕。
這是一名中原女子,從衣著上看,之前應該是大戶人家的千金,不用問也知道,必然是被鬼族破城之後給抓來當奴隸的。
這麼年輕的姑娘,被抓到了這裡,可想而知,她遭受了怎樣的噩夢。
蕭遠深吸了一口氣,接著朝前探了探手,想要扶起女子。
可一見他的動作,女子就開始大叫道:「別過來!你別過來——」
此時此刻,她的一雙眼裡,布滿了驚恐,本已縮在牆角,可還是在拚命朝後擠著。
她的反應,讓蕭遠伸出去的手頓在了半空,沉默了一下之後,他縮了回來,並將之前送來的一根雞腿遞向了女子。
那女子已經餓到了極點,看著面前的雞腿,食慾令她下意識的咽了口口水,可卻沒敢伸手去拿,而是雙手抱著膝蓋,仍舊滿是驚恐的看著蕭遠。
「拿著。」蕭遠言簡意賅的說道。
女子還是沒敢動作,蜷縮在那裡,雙眼透露著濃濃的恐懼和不敢相信。
如此處境,蕭遠能明白她的心理,便不再多說什麼,而是將雞腿直接塞進了她懷裡,而後轉過身去不再理她,開始坐在地上勾勾畫畫。
他拿著石子,將自己腦中所記的東西在地上畫成了簡易地圖,包括從此處牢獄到斗獸場的路線,以及途中路過的街道。
他在盤算著怎麼逃出這座城鎮,而那女子見蕭遠不再理她,半晌之後,終於是壯著膽子拿起了雞腿,蜷縮在牆角吃了起來。
等其吃完之後,恐懼的情緒似乎也減輕了不少,不由顫抖著聲音,微弱的說了一句:「謝謝。」
蕭遠回頭看了她一眼,隨口說道:「姑娘不必擔憂,我不會傷害你的。」
她之前顯然受到過極大的驚嚇,雙目已經哭的通紅,樣子非常的柔弱,聽到這話之後,她的眼中有了些許感激之色,本以為,自己被扔到了這間牢房,會和之前遇到的情況一樣,被無情摧殘,可沒想到蕭遠卻並沒有對她施暴,反而還給了她雞腿吃。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去,每隔兩天,蕭遠都會被鬼族士兵拉去斗獸場進行生死搏殺,然後又被押回這裡。
在這期間,蕭遠為那鬼族將領帶來了重利,伙食也被安排的越來越好,每一餐,他都會分出一半來給那名女子。
漸漸的,女子不再那麼害怕了,也開始壯著膽子與他交談起來。
從聊天中,蕭遠得知,這名女子二十歲不到,鬼族破城之後,先是殺光了老幼,然後將城中青壯作為奴隸,逮捕所有年輕女子,以供他們玩樂,她正是其中受害者之一,之前遭遇了惡魔般的虐待。說白了,她就是那名將領隨意獎賞給蕭遠的,她死不死,對鬼族人來說,都無關緊要。
這個地方,連蕭遠都覺得可怕,對一個女子來說,心態更加可想而知。
他對她的遭遇沉默了起來,因為他無法安慰女子,他自己也正處於這種情況。
這一天,蕭遠再次被帶到了斗獸場。
此時此刻,上方圍觀的鬼族人較之以往要多了很多,全場的群眾,都在揮舞著手臂,不知道在歡呼著什麼。
在上場之前,那名鬼族將領也有親自過來,並在蕭遠身邊低聲說道:「這一次你的對手非常的兇悍,只要你能擊殺他,晚上我會再給你送來女人供你享受!而且以後每餐都有魚肉!」
從將領激動的神色和現場觀眾的表情,蕭遠可以判斷出來,這一次他的對手,恐怕極難對付,否則,今日也不會這麼熱鬧。
要知道,接連數日下來,蕭遠已經成為了這裡的熱門,押他贏的人已越來越多,可是今天,情況卻明顯不一樣。
不多時,他和一名中原男子就被推進了巨大的牢籠中。
蕭遠抬頭打量了對方一眼。
那是一個年輕的男子,與他的年紀應該差不多,身材要比他高大一些,臉膛黝黑,如同刀削一般。
他的身上,還有一股兇悍之氣。
蕭遠知道,自己恐怕遇到難纏的對手了,他沒有率先發動攻擊,而是變得比平常更加謹慎起來,試探性的繞著男子走了兩步。
結果他腳步剛動,鐵鏈嘩啦聲驟起,對方已一拳轟來。
他的拳很快,剛猛又霸道,如同勁風撲面,如此速度,蕭遠已來不及閃讓,只能下意識的橫起雙臂。
砰的一聲,這一拳,直接砸在了蕭遠的雙臂上,也直接將他轟的倒飛了出去,後背狠狠的撞擊在鐵欄上。
上方觀眾,一下子就站了起來,發出了怪叫的興奮聲。
火辣辣的疼痛感灼燒著蕭遠的雙臂,剛才那一拳,讓他感覺簡直像是小山撞來,暗道一聲好大的力氣,他甩了甩雙臂,接著猛朝男子撲了過去。
兩人斗在了一起,蕭遠的力氣並沒有男子大,因此他沒敢再與其硬碰硬,而是利用技巧,開始游鬥起來,一招一式,都襲向要害。
後者與他纏鬥,根本不落下風,這一場惡鬥,打的異常兇狠,隨著時間的推移,兩人身上的傷痕也越來越多。
場內圍觀的鬼族人更是興奮連連,那名將領則是一眨不眨的望著場內,緊張的不行。
他當然不是擔心蕭遠的性命,而是在擔心他今天的賭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