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八章 酒店找她
她想要甩開他的手,可是卻被段絨絨一把緊緊的給拽住,段絨絨的手竟是那般的冰涼,如他人一般。
他整個人的手覆在了沈星星的後背上,輕輕一帶就拉住了沈星星的浴巾,想都不想浴巾直接掉了下來。
嗖的一下,那麼尷尬的感覺讓沈星星有一絲的后怕,她倒吸了一口寒氣。
她抬起了腿卻被段絨絨一把抓住沈星星的小腿,沈星星動彈不得,兩個人就用這樣尷尬的姿勢看著彼此。
久了,沈星星不自覺的后怕了起來,這人到底是要幹嘛,是要折磨自己到什麼時候,是要讓自己怎樣才好。
「你能不能放開你的臟手?」
段絨絨想都不想的就抱起了沈星星朝著旁邊大床上走去,沈星星只感覺自己的呼吸一僵,有一種今天逃不過去的感覺。
段絨絨這是怎麼了?不對勁,沈星星感覺到不對勁,兩個人躺在了床上,沈星星的身子被段絨絨壓住。
她很是不舒服,因為任誰的身上多了一個人的體重誰都不會舒服,況且沈星星張開了眼睛就能夠看到段絨絨那張被放大的臉
她本能的呼吸一顫,不想和這個人扯上任何的關係,沈星星也不知道自己是咋了,居然有一種害怕。
她這種人,平時習慣了百聯黑臉互相唱,可是到了今天,段絨絨壓在了她的身體上,她才知道自己是有多麼的害怕。
她盡量讓自己裝著淡定,眼神不露出任何的一絲害怕,但是他看著她,還是有一種說不出的挖心感受。
是,他對她是有感覺的,甚至是有一種讓段絨絨自己都理不清楚的奇怪感受,打從見到沈星星第一面開始就無可遏制了。
今天回葉家之前段絨絨還汪新宇和劉寧去了一趟夜店,他平時不怎麼喜歡嘈雜,那兩兄弟倒是逼著他去了。
夜店裡面燈紅酒綠,坐在包廂里卻能夠感覺到外面不少女人搔首弄姿,汪新宇整個人保持著持續興奮你的狀態。
倒是劉寧有些擔心了。
最近段絨絨不知道怎麼回事,很少出來玩,那個女人好像也不在醫院裡了,雖然兩人有過節,但劉寧還是忍不住把這事往這邊想。
他沖著段絨絨舉起了杯子:「絨絨,你和那女人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你們最近是不是搞在一起了?」段絨絨眼睛微眯著,他不知道說是還是說不是,其實他和沈星星之間,確實是有些攪黃在一起的。
但他總覺得那個女人心不甘情不願,彷彿是自己強迫了她一般,他從來沒有試過被一個人這麼對待。
所以,他煩。
她就是天上的雲,猜不透,捉摸不透。
「說來話長。」
汪新宇此刻放下了麥克風,一把的就跨過了桌子坐在了段絨絨的跟前的,大夥都知道絨絨平時在金三角已經夠壓抑了。
如今出了金三角,他是憑什麼是不是。
誰不知道段絨絨這輩子多的就是錢了,難道還會有女人不愛的?哎,能不能不要那麼搞笑了啊。
「絨絨,我跟你說,陳泊涵說過,女人這玩意就是賤,你只要把她床上一壓,她就什麼都聽你的了。」段絨絨翻了個白眼,手顫了一下。
即便是他那麼逼沈星星,他已經把她給逼到了絕路上,可是她卻很少真正有誠心愿意做自己俘虜的。
所以段絨絨開始害怕和擔心起來,他覺得沈星星這女人,怪。
劉寧一把撇了一下汪新宇,讓他有話別多說的,絨絨看上的女人?能和他認識的那些女人一個味道嘛。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絨絨不是早被氣死了。
絨絨的右手手腕上面還有一個疤痕,雖然是被金色的腕錶給遮住了,但他卻記得清清楚楚的,這是給沈星星害的。
他一直在尋找沈星星,他曾經想著要怎麼折磨那個女人,要把她的身子一點點的扒光,可是他卻最後,沒有那麼做。
他嘆了一口氣,為什麼自己會這麼心軟了。
「劉寧,我是不是變了?」劉寧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該不會被汪新宇給說中了吧,段絨絨居然真的給沈星星那女人給折磨的?
不,不是真的應該。
「哪有啊。」他尷尬。
「哎,絨絨,我覺得你挺過分的啊,人家吳印辰好歹也和我們是朋友,你這好不說歹不說的,壓根就把人家跟了兩年的女朋友一下子撬走了,吳印辰最近這段日子可是心情不好啊,你再看看敏敏,哎,人家心裏面難過啊。」段絨絨倒是懶得理汪新宇的說話。
劉寧在汪新宇的大腿上面狠狠的擰巴了一下,這能怪吳印辰點背嗎?明顯的就是沈星星那個女人心計太多了。
如果那女人沒有那麼多的心計,如果那女人是個好姑娘,絨絨怎麼可能會這麼的對她,只能夠說吳印辰遇人不淑而已,咱們絨絨是幫了他,至少讓他看清楚了那個女人最真實的一個面目了不是嗎?
段絨絨越來越覺得心裏面煩了,沈星星,沈星星,他滿腦子裡面全部都是放大了的沈星星這個人。
他不知道怎麼說現在這個感覺,就像捂住鼻子騙自己的眼睛一樣,心裏面怎麼都是痛苦不堪的。
「行了,你們接著玩吧,我先回去了。」
汪新宇看到絨絨要走還衝著絨絨大聲的喊話:「絨絨,把那個直接壓在身子下面,這些女人只要一壓,就老實了。」絨絨嗯了一聲,他表面上答應了,可是心裏面,還是一種淡淡的不舒服,真的是一點也不開心啊。
時光又拉回到了段絨絨和沈星星的當下,沈星星的眼睛盯著段絨絨,腿就被段絨絨給死死的分開了。
他的眼神看著沈星星,明顯的就是迷離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回事,明明就那麼坐懷不亂的一個人。
可是偏偏看到沈星星之後,就變了一個人。
難道這個世界上真有一物降一物那個說法?
他明明在金三角就有絕對的霸主地位阿。
段絨絨的唇忍不住朝著沈星星貼了下去,他身子微微一震,這種溫婉的感覺讓他和沈星星都沉淪了。
兩年前的夜晚,也是同樣的感覺,只不過處到了今日,他們依舊是對立的關係,她就好像是不安的小貓一樣,掙扎了幾下。
不過,她不是要讓自己的身子緊緊的貼在了段絨絨這裡,而是要讓段絨絨從她的身上面挪開去。
因為她不喜歡他。
性感的唇瓣就這樣交接著,段絨絨從她的唇瓣分離的時候她卻惡狠狠的瞪了段絨絨一眼,幾近發怒和咆哮。
「怎麼,這麼不甘心?不就是和我接吻而已,你和我在一起的時候可不這樣啊,沈星星。」眼角裡面的餘光不是嘲諷,但也不是什麼好意思。
沈星星沒那心情和段絨絨說笑,她的腦子裡面平添了對段絨絨更加的幾分延誤。
「沒事就滾開。」
段絨絨見這個女人嘴巴還是硬的很,想都不想直接在她腰上面的軟肉狠狠的捏了幾把,沈星星終於大聲的喊出了聲來。
疼,她是真的覺得自己好疼,渾身都像是要被撕裂了一般,這個人,到底是不是天上的惡魔啊。
她沈星星怎麼倒霉。
「你叫啊,我看你還叫,都說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你現在都躺在床上了,你還有機會跑掉嗎。」
「段絨絨,行了,你有什麼條件你就快點說,只要你別碰我,咱倆都可以慢慢說,快點從我的身上拿開。」沈星星對段絨絨明顯就沒有那麼多的喜歡,甚至是厭惡,只要能讓他從自己的身子上挪開,沈星星什麼都願意。
這種屏住呼吸的感覺讓段絨絨都快要窒息了,他不是什麼柳下惠,也不想有什麼坐懷不亂的意思。
這女人,壓根就在自己跟前了,已經從自己身邊跑不了了,他為什麼還要放過她?這個世界上怕是沒有這本書來賣。
呵,他才懶得呢。
「沈星星,你每一次都是你主動要求,求我的也是你,抗拒我的也是你,為什麼你每一次都要牽著我的鼻子走,我告訴你,這一次我不上套了,我什麼都不要,我就要你一個人,我今天晚上就要了你。」最後三個字讓沈星星徹底的驚到了好半天才沒有回過神來,她其實是怕,因為她知道,對付不了段絨絨啊。
她自己遲早成為段絨絨身上的一個附屬品,她不想和一般女人一樣對他前呼後擁,所以她才怕。
段絨絨看到沈星星發愣了趕緊低下了自己的頭去,準備在體驗一次和某個人唇瓣相接的感覺。
光是接吻就讓他感覺到不一樣,何況是其他的,段絨絨的內心此刻都在不停的泛起自己的悸動。
正當他準備低下頭的時候沈星星想都不想的狠狠的用額頭撞上了段絨絨的鼻樑,段絨絨吃痛瞬間就抬起了自己的頭。
媽的,這女人到底是怎麼回事。
段絨絨只是覺得自己眼睛裡面一片的迷亂,差點都要看不清楚面前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情了,他自己是怎麼了。
平時莫要說是仁慈,就算是讓他柔和一點他都不肯的人,可為什麼今日他會放過沈星星,他會覺得這女人無辜和可憐。
他總覺得哪裡不太對勁,真的是哪裡不太對。
「沈星星,你他嗎的別給臉不要臉啊,你是不是真的想死。」段絨絨這才回過神來,不過卻看到早已經把頭別過去的沈星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