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8章 烈酒番外(1)
戚酒和傅烈結婚之後,無論是傅家的人,還是她老爸,都勸著他們,趕緊要孩子。
她是個喜歡自由的人,隨性張揚。自從大學畢業后,就開了一個網紅淘寶店,現在在做自己的牌子,都是美妝品類的。
戚酒有自己的追求,也不願意因為家庭被捆綁,至於孩子,肯定是晚點才會要。
傅烈是個大直男,一如既往的糙漢,他的想法就不一樣。他就想要戚酒給他生孩子,有了孩子,她就會天天回家,也不至於那麼忙,成天在外面忙工作。
晚上吃飯的時候,傅烈很殷勤地給她倒了杯酒,笑著哄道:「媳婦兒,昨天咱爸又催我了,讓咱倆趕緊準備要個孩子。你看……」
戚酒睨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到:「我不是都跟你說過嗎?孩子不急,我最近挺忙的,我們……」
「所以你就只顧著你的工作,不考慮我?」傅烈突然打斷她的話,神色嚴肅。
戚酒:「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孩子可以晚兩年再要。」
傅烈悶悶地喝了口酒,勾唇嗤笑道:「我今年31了,你還要準備晚幾年?」
戚酒撅嘴,一掌拍在桌面上:「傅烈,你能不能別這麼大男子主義?三十歲年紀很大嗎?我看你就是欠揍……」
說著,戚酒就抬起手來想要揍人,卻被傅烈制止了。
男人的語氣瞬間就軟了下去:「那個,行,都聽你的,別生氣別生氣……」
聽見他這樣說,戚酒心裡的火氣一下子就消了:「這可是你說的啊,以後這個問題咱就不談了。」
傅烈點頭,眼珠子轉了轉,一隻手攬住她的肩膀,吻上了她的唇……
看來,他只有用另外的手段了。
—
蘇傾沅下午剛下班,就順便開著車去醫院接陸清衍。
她剛到醫院門口,就看見了戚酒。
戚酒手裡拿著一張報告單,另一隻手緊緊攥著拳頭,看上去氣極了。
「酒哥,你怎麼在這兒啊?」蘇傾沅趕緊迎上前去,好奇地問到。
戚酒看著蘇傾沅,齜牙咧嘴道:「傅烈那個大傻叉,特么的,老娘要跟他離婚。」
蘇傾沅:「……」事情這麼嚴重嗎?
兩人在醫院附近找了家奶茶店坐下聊天。
「什麼?你懷孕了?」蘇傾沅驚訝地睜大了眼睛,酒哥竟然懷孕了?!
「這是好事兒啊,你怎麼看上去一點兒也不高興?」相反,好像還想一刀把傅烈砍了似的。
戚酒有些煩躁,緊咬著后牙槽,狠狠道:「我現在不想要孩子,我也跟傅烈說過的,我們一直都有做安全措施,誰知道……」
「肯定是傅烈那個傻叉搞的鬼!」
嘴上答應著她不著急要孩子,實則背地裡,肯定換了避孕藥或者在套上做了手腳……
蘇傾沅安撫她道:「你先別衝動,現在還懷著孩子呢,情緒太激動對孩子不好。」
戚酒垂眸,看了一眼自己的腹部,氣沖沖地說到:「這個孩子我不想要。」
她現在是真的很生氣,傅烈竟然騙她,真的很過分啊。而且,她現在事業正處在上升期,哪有時間照顧孩子啊,況且,生孩子也會耽誤很多事情,就是在鬼門關走一遭,換誰誰都會深思熟慮的。
蘇傾沅聽她這樣說,急忙安撫道:「你別衝動啊,你這肚子里,現在可是孕育著一個可愛的小生命,你不能輕易就剝奪了他生存的權利。」
「我覺得,你應該和傅烈好好商量一下。」
戚酒聞言,咂巴著嘴道:「其實有時候我挺羨慕你的。你們家陸醫生多好,什麼都依著你。在孩子這方面,他完全就聽你的。」
「也不逼你。」
蘇傾沅笑了,她低頭喝了口奶茶,無奈地笑著道:「他雖然不逼我,但我們家許女士隔三差五給我打電話,還給我送補品什麼的,表現不要太明顯。」
「我也是很有壓力的。」至於陸清衍,估計是想多和她單獨相處吧,又或者,還沒做好當父親的準備。所以也沒提過這個問題。
戚酒搖頭嘆息:「女人啊,嗐~」
忽而,戚酒抬起頭來,對蘇傾沅說到:「我今天晚上不想回家,能去你那兒湊合一晚上嗎?」
在這件事上,她必須要給傅烈一個下馬威。必須擺明自己的態度,這個孩子,她是真的不想要。
「行啊沒問題。」蘇傾沅連連點頭,只要酒哥不衝動,說什麼都好。
陸清衍回到家,看見兩個姑娘坐在沙發上,正在聊天。面前擺著零食和奶茶。
他眼神有些幽怨的深深地看了一眼蘇傾沅,本來說好下午要來接她下班的,結果,等他準備下班的時候,就收到她的消息說和戚酒先回家了。
心裡不舒服。
蘇傾沅看見陸清衍,起身仰頭看著他:「今天晚上戚酒住咱們家,只有委屈你今天晚上睡客房啦。」
「那個被子和枕頭我都給你放在客房啦。」
陸清衍對上她的眼睛,他的小妻子笑得很甜,那語氣,好像巴不得他趕緊滾蛋似的。
旁邊的戚酒有些不好意思地對著陸清衍揮了揮手。
陸清衍薄唇緊抿著,只微點了點頭,然後轉身去了房間。
戚酒扯著蘇傾沅的胳膊,低聲在她耳邊說到:「你們家陸醫生還是一如既往的,不喜歡別人打擾啊。」
蘇傾沅:「你別管他,他就是這性子。」
晚上吃飯的時候,蘇傾沅戳了戳碗里的米飯,見戚酒吃得津津有味,好奇地問到:
「對了,你打算什麼時候跟傅烈說你懷孕的事兒啊?」
現在,這個才是最要緊的事兒。
陸清衍聽見這話,俊逸的眉頭動了動,戚酒懷孕了?
戚酒放下手裡的雞翅,沒好氣地說到:「我不想告訴他,改天約個時間,你陪我去醫院,這孩子我不想要。」
蘇傾沅一聽,又急忙勸她:「你還是和傅烈商量商量吧,這對他也不公平。」
旁邊的陸清衍沒說話,但也附和著點頭。
戚酒現在在氣頭上,也聽不進去,還是固執己見:「是那傻叉用了卑鄙的手段,既然他做得出,就怪不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