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5章 什麼都知道了
聽完老奶奶說的話以後,寧木晨回頭看著對面的人,「現在該么辦?」
敖景末走過來安慰她,「你先別著急,我現在就讓人調查,我們現在先去附近再找一找。」
寧木晨和敖景末正準備離開的時候,一道電話聲傳進了耳朵,寧木晨看這上面的陌生號碼,有些不安的接到耳邊,隨後對面的話讓她差點沒了心跳,「什麼!」
「怎麼了?」敖景末看著她蒼白的一張臉,像是發生了什麼重大的事情。
寧木晨眼角有很多淚花,抬頭想是一個可憐的小兔子一樣望著敖景末,「我們現在去派出所一趟吧。」
她突然的心情大轉變,敖景末實在是不太明白。
「好!」看著她也不願意說,敖景末也沒有打算勉強她。
兩人到了以後,敖景末才知道她剛剛到底是聽了對方說的什麼話。
羅管家去世了,是在羅琴離開的早上,寧木晨現在才反省過來,當初為什麼羅管家沒有去送羅琴,原來不是沒有原因。
將後面羅大叔的事情安排好以後,兩人平平靜靜的坐在派出所外面的階梯上面。
敖景末拿了一瓶礦泉水過來,「現在你打算怎麼告訴她?」
寧木晨就是接了過來,抱著礦泉水,也抱著自己,不太確定的搖頭,「我不知道,我擔心她會反應過激,我覺得我有必要現在就去美國,一直瞞著羅琴也不是辦法,他總會有一天知道的,而我,得回去阻止她們兩人吵起來。」
她知道羅琴的脾氣,很有可能會把榮家弄的天翻地覆。
敖景末聽完后,決定和她一起去,「好,查理醫生估計這幾天也應該出差回去了,正好,我們可以一同去。」
「恩。」寧木晨點點頭。
她看著手機上面的屏幕,羅琴已經給她發了很多條消息,打了很多次電話了。
寧木晨一直將手機給關著的,她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回話。
飛機票是晚上的,到達美國的時候已經是早上了,敖景末將寧木晨送到了候機廳的門口,就先坐車離開了。
榮女士知道她來了,一大早就放著人過來迎接她。
看著她拖著行李箱出來了,榮女士立馬奔了上去,「寶貝,怎麼樣?一路累不累?」
「挺好的。」寧木晨很勉強的一笑,沒有了平常那樣的熱情。
在飛機上的時候,她就一直在想那件事情會不會是媽媽做的,可是她又覺得,媽媽她應該不是那樣一個狠心的人。
她其實也很想問問她,當初到底和羅管家說了什麼,可是她知道,如果自己問出口,媽媽很有可能生氣。
榮女士看著她從自己的面前走開上了車,她也緊緊跟隨。
車緩緩行駛在道路上,寧木晨望著窗外,一直都在思考那個問題。
注意到她今天情緒和平時不一樣的榮女士,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問道:「寶貝,你今天是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聽著榮女士在關心自己的話,寧木晨還是沒有忍住,便轉過身去,決定提醒一下她,「媽媽,你有沒有做過什麼事情?」
「做過什麼事情?」榮女士在很認真的想了想,然後嘴角帶著淺淺的笑,「我平常做的事情很多,不知道寶貝說的到底是有關於什麼事情。」
寧木晨心裡一頓,難道自己一定要把話說明?她才會懂嗎?
寧木晨想想還是覺得算了,「沒什麼。」
榮女士看到自己的女兒這麼悶悶不樂,自己的心也有些心不在焉。
木晨今天到底是怎麼了?
兩人到了家門口,就聽見裡面噼里啪啦摔東西的聲音。
榮女士待人急忙奔了進去,後面的寧木晨在想,看樣子,羅琴估計是已經知道了。
榮女士推開了大廳的門,面前全是破碎的玻璃渣,看樣子是被人用力破壞的,然而,她一抬頭就看見了罪魁禍首,就是羅琴。
榮女士在碎玻璃裡面也看到了自己收藏了很久的瓷器瓶的碎渣,那可是她收藏了很久的寶貝,想不到就這樣被人給毀,榮女士真是氣不大一處來,「你這是在做什麼?」
羅琴來的這幾天,一直和她疏離關係,感覺她就是為了賺錢才來榮家的。
羅琴細細看清了對面的人,拿著手中的花瓶,狠狠的沖了過去,一花瓶砸在了她頭上,不等榮女士反應過來,羅琴一手將她的喉嘍捏住,讓她沒法呼吸,羅琴像是發瘋了一樣,吃的牙痒痒,「榮馨!」
榮女士感覺自己已經呼吸十分困難了,不成的拍打著她的手,「你!你放開!」
「媽!」剛從門外進來的人就看見了這一幕,寧木晨急忙過去將兩人拉開,然而,對面的力氣實在是太大了,寧木晨就只能勸她,「羅琴,你先鬆開,有什麼話咱好好說。」
「都是你!是你害死了我爸!是你!」羅琴紅著雙眼,越說,手上的力氣就越大。
「是!是又怎樣?」榮女士被掐的眼角流了一滴淚出來,然而,對面還是不鬆手。
很快,羅琴注意到了在旁邊找幫手的寧木晨,羅琴直接一手將她衣服抓住,然後把她拽了過來,用於手掐住她的脖子,寧木晨連咳嗽的力氣都沒了。
「是你們!全是你們的錯!我是不會放過你們的!」羅琴把所有的怒氣全都爆發了出來,絲毫不給對方喘氣的機會。
「住手!」敖景末從門外帶著人匆匆進來了,羅琴看見自己已經被敖景末的保鏢包圍了,她才悄悄的緩過了神。
敖景末趁機,將寧木晨從她手上的搶回來。
敖景末看著懷裡的人,寧木晨的脖子都被掐出了紅印,敖景末帶著幾分關心問道:「你沒事吧?」
「沒事。」寧木晨重重的咳嗽了兩聲,然後又轉身去照顧癱倒在地上的榮女士。
敖景末站在最前面,問對面的羅琴,「你想做什麼?」
羅琴手裡還有殘留的玻璃渣碎片,以至於一滴血一滴血的往地上的滴落,她目光熾熱團成了火,語氣如冷鋒刺著旁人的心,「讓她們付出應有的代價。」
「這件事和那個傻女人沒關係,你不應該遷怒到她的身上。」敖景末替寧木晨辯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