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6章她和沈毅相戀
白可卿瞬間後退,奶奶的,沈顏魅的身邊就沒有正常的人,惹上了沈顏魅簡直就是他此生最大的錯誤。
明玉看著他冷哼,他很想折了白可卿的手有沒有,那隻手貌似剛剛從女子的懷裡拿出來的,竟然想要來捂住他的嘴。
「走吧!」沈念遠冷冷說道,原本他沒想著要帶走白可卿,此時看到他如此舒適,還是帶走得了,沈顏魅的事情,他需要好好的了解一下,一時半會說不清楚。
他不是羨慕溫暖的額被窩,絕對不是。
白可卿走了兩步,有些猶豫的看著沈念遠,笑得格外的諂媚:「那個沈公子,把錢給了吧!」
沈念遠的臉華麗麗的黑了,冷冷看著白可卿,「什麼意思?」
「就是人家的錢花完了,本來打算陪著她到早上,也就算了,如今半夜走了,對於美人的心靈算是莫大的傷害,所以……」白可卿期期艾艾的說道,一張如玉的臉龐都要皺成了包子。
沈念遠差點就一拳頭砸在白可卿的臉上,這個世界上怎麼還有這樣的男人,簡直就丟男人的臉。
「給你!」明玉掏出一塊碎銀子砸過去,冷冷說道,「我家先生的事情了了之後,不要說和外面認識!」
白可卿樂呵呵的接了錢,塞進女子的懷裡,並且好生安慰了幾句,才一步三回頭的往外走。
幾個人下了船,繞上堤岸,上了另外的一艘船。
白可卿馬上扒著窗戶看著對面的畫舫。
「捨不得啊?」明玉冷冷問道,沈念遠已經無語了。
「那個女子打聽沈顏魅的事情!」白可卿似乎看到了什麼,才關了窗戶縮回來,他們的房間並沒有開燈,所以對面燈火通明的畫舫看的格外的清晰。
沈念遠猛然看著他:「什麼意思?」
「哼哼,你們真的以為本世子是那等眠花宿柳的人嗎?」白可卿傲嬌的抬著自己的下巴。
「剛剛被窩裡出來的似乎是你!」明玉涼涼的說道。
「那個,你家先生還好嗎?」白可卿迅速轉移話題,突然發現明玉一點都不可愛。
「找你來正是商議這個事情,你把你從京城到這裡的所有見聞都說的詳細一點!」沈念遠低聲說道。。
夜色靜寂,只有河水拍打著岸邊的嘩嘩聲,船艙里的燈籠亮了,聲音卻是一點一點的小了下去。
沈顏魅醒來的時候,天色微微亮起,尹通判站在門外,聽到動靜過來對沈顏魅說道:「楚大人要提審你,說是兇案現場的所有證據都搜羅齊了。」
沈顏魅挑了挑眉,楚彬還真的是勤奮的很,唯恐她的罪名不確鑿!
尹通判打開門走進來,把手裡熱氣騰騰的包子放在桌子上:「吃了再去,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結束!」
沈顏魅現在明白,尹通判很有可能是那個給自己加棉被送葯的人。
「為什麼對我這麼好?」沈顏魅問道。
尹通判看了她一眼:「你母親對我有恩,若是這天下的人知道你的母親是誰,只怕沒有人敢這樣對你!」
「因為雲間?」沈顏魅挑眉,雲間的存在估計對於任何一個帝王都是懸在頭上的一把利劍,所以雲間的人會出事其實一點都不奇怪。
「因為她這個人,你不知道她做了多少事情!」尹通判悵然說道。
「如果我只是長了一張相似的臉呢,如果我不是呢?」沈顏魅接著問道,只憑臉推斷真的說不準。
「就那樣一張臉,我就願意相信紅姑娘是個好的!」尹通判低聲說道,頂著那樣一張臉的人,怎麼會做出來壞事呢?
「我叫沈顏魅,出自沈國公府,據說我的父親是那個紈絝風流的三公子沈榮,母親是青樓女子,有人說逃了有人說死了,反正我是從來沒有見過!」沈顏魅勾唇笑了,只是她的目光緊緊的鎖著尹通判,想要從尹通判的身上知道什麼。
如果真的是那麼關注她的母親,沒有道理不知道。
「沈國公府?!!」尹通判的臉色一下子變了。
沈顏魅點頭:「對,沈國公府,我是沈國公府人人可欺的那個小孤女!」
尹通判卻似乎是跑了神,只是喃喃的說道,沈國公府,沈國公府,念叨良久才對沈顏魅說:「如果之前我只是猜測,我現在有幾分篤定了!」
「為何?」沈顏魅問道,單憑她是個小孤女就可以知道這麼多嗎?
「她和沈毅相戀,天下皆知!」尹通判想到見過的兩個人,一本正經的有些陰鬱的眉眼間似乎都帶著光芒。
「沈毅?」沈顏魅一時沒有轉過神來。
「你那個神武將軍的伯父,當年叱吒風雲,容顏比如今的賢王更勝一籌!後人皆說天妒英才!」尹通判低聲說道,因為後面已經有腳步聲傳來。
「你能不能給我一副神武將軍的畫像看看!」沈顏魅也低聲說,她的心頭都是疑雲,這沈國公府也真是有意思,而她又到底是怎麼回事。
「回頭我試著畫一下,時間太久了,怕是有點模糊了!」尹通判低低說道。
腳步聲越發的近了,一個聲音在尹通判的背後響起。
「尹通判來的真早!」楚彬的聲音在後面響起,聲音裡帶著冷意,一雙眼睛看著尹通判也透著莫名的冷意。
「楚大人。」尹通判躬身行禮,然後才不卑不亢的說,「最近這裡發生了好多事情,卑職唯恐再出什麼亂子,早就來守著了,能為楚大人效勞是卑職的榮幸!」
楚彬微微勾唇,笑意不達眼睛:「尹通判有心了!」
轉而冷著臉對沈顏魅說道:「本官親自來請紅姑娘上堂!」
沈顏魅艱難起身,披上青色的,都是斑斑血跡的皺巴巴的衣袍,微微一笑:「有勞楚大人了!」
楚彬只是眉眼沉沉的看著沈顏魅,他就不明白了,沈顏魅究竟有什麼不同,昨日風竹雅竟然沒有發難,讓她完好如初的待著。
只是沈顏魅臉上似笑非笑的神情,看不出有什麼不同,這個女子狡黠,伶牙俐齒,始終淡定,似乎不知道害怕為何物。
一個青樓賣唱的女子,如何能有這等風姿,就是沈國公府的小孤女也不應該有這等風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