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2章不安的感覺
寧川看著那一群匆匆逃離的人,一時間感到有些意外,但他並沒有去追擊。
畢竟古語有云,殘寇莫追。所以說也指不定,這幾個傢伙背地裡還會有什麼貓膩,所以實在沒必要再去追趕他們,就算追上了,除了取得他們的性命以外,也不見得會有其他什麼好處。
而至於之前的目的,是過來搶石頭,但以現在這種局勢來看,石頭也沒有那麼重要了,畢竟這裡還有一個半死不活的信川涼子。
寧川等了一會兒,見那幾個人確實沒有迴轉的意思,這才將那四尊聳立的土柱撤了去。
其實這幾個柱子,寧川想要維持它們,所需花費的氣力並不小。
畢竟這東西,也不是什麼無根之水,不可能憑空得來,所以就算是它們能吸收周邊的植被生命力,可是同樣也是需要寧川的操控。
所以說在這種情況下,一心多用,對於寧川的負荷是無比巨大的,但好在那幾個傢伙,被這種手段給嚇跑了,否則要是再拖延一會兒的話,寧川定會露出頹勢。
他現在此時也算得上是安全了,故此才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他看著一邊昏迷的信川涼子。於是就不由得走上前去,他走到了信川涼子的跟前,然後順手將插在地上的寶劍給拔了起來。他將長劍系回腰中,然後這才將目光投向了那個躺在地上的人。
信川涼子此時的衣衫已經有多處破損,想來是之前經過鏖戰的緣故吧。
信川涼子此時衣衫破損,身上的一些隱秘部位也是若隱若現,寧川看著不由得悄悄的咽了一口口水,而後輕聲的嘀咕著:「二八佳人小蠻腰,殺人不見血的刀。」
他嘀咕完后,不由得猛然的搖了搖頭,然後好藉此將自己腦海中,那些雜亂的想法給驅散一空。
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變成這樣,這樣一個頑固保守的人了,可能是因為張美琪已經在自己的心裡,紮上了根吧,所以任何一點,不純良的想法,在寧川看來這都是對張美琪的一種褻瀆。
所以他自然不會讓這些念頭,在自己的腦海里肆意滋生,不過也是男人的本能抑制不住,那也是天性使然。
他輕輕地將信川涼子從地上扶了起來。
他試著叫醒這個傢伙,可是沒有成功,所以他就在想,是否直接將這傢伙帶到方寸空間里比較好。
就在他猶豫不決之時,周靈兒和無涯等人,也終於趕了過來。
由於寧川和那群人交手總共也沒有幾分鐘,所以可以看出這幾個傢伙的速度是快了。
周靈兒和無涯還有柳柳一路上沒有一點耽擱,就生怕,寧川會出點意外。
可是千算萬算,卻沒有想到,擺在他們面前的竟然會是這麼一副香艷的場景。
在他們看來,寧川赤裸的上身然後懷裡還摟著一個嬌滴滴的美人兒,這種場面任誰看去,都不由得浮想聯翩。
「禽獸,你在幹什麼?難不成光天化日之下,是叫我們來看活春宮的嗎?」無涯向來是口不擇言,所以見到這幅場景,就不由得出聲喊道。
而周靈兒第一時間的反應,卻是直接捂住了柳柳的眼睛。
「嘖,可以呀,兄弟,沒想到還能玩得這麼開,你這算什麼?郎情妾意還是逼良為娼,就不怕回去美琪姐和你斷離夫妻關係?」周靈兒倒是沒有一點不好意思,而且他用一個玩笑的口吻問道。
其實說到底他們也不傻,知道沒有誰會在這個時候,還有閑心舉行的苟且之事,再者而言,他們也信得過寧川的人品,知道他不是個趁人之危的傢伙。
所以先前種種,也不過都是一句玩笑罷了。
寧川自然知道這幾個傢伙的脾氣秉性,所以自然也不會和他們介意什麼。
「好了,你們差不多就得了,快點過來,別在那裡啰里啰嗦了。」寧川對那幾個人說到。
與此同時,他隨手從方寸空間里取出了兩件衣服,一件自己穿了上去,而另一件,則給信川涼子披在了身上。
畢竟說到底,信川涼子那嬌嫩的身軀,寧川看著,還是覺得有些不自在,所以還是眼不見心不念的為好。
「這個傢伙是怎麼回事兒?你認識她嗎?」周靈兒此時沒有再開玩笑,她以一種極為平和的口吻問道。
寧川抬起了頭,看著周靈兒回答道:「你這個記性啊,還記得我之前所說的援兵嗎?就是這個傢伙。」
周靈兒聽到這句話后,不由得皺了皺眉頭,她似乎是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最後好不容易才找到,這個傢伙一些相關的印象和記憶。
「哦,我想起來了,她之前和你比過賽,是有一點印象不過你這個援兵,是不是也忒慘了一點?她有你說的那麼厲害嗎?」周靈兒輕聲的說道。
而至於無涯雖說長了一張人畜無害的臉,但他此時卻一直盯著昏迷的信川涼子就差沒有流出口水了。
聽到周靈兒的質疑,寧川頓了頓,繼而說道:「這種事情誰又能知道呢?不過話說回來,我覺得這場比賽,不會像我們想象的那麼簡單。」
他在說這個話的時候,臉上的神情卻是出奇的嚴肅,而眾人都知道寧川的性格,如果不是什麼要緊的事情,他絕對不會露出這副神情。
無涯也將自己的注意力給挪了回來「你是不是由於壓力太大導致太敏感了,所以說這裡面是有很多對手,但是你要說賽事詭異,恐怕不至於吧?」
無涯說的這些話,同樣也是周靈兒想說的。
但寧川聽到后卻只是搖了搖頭。
「是你們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你們仔細回想一下,進到這方寸空間里所發生的種種事情,大多數,恐怕都不能用巧合來定義吧。而且我覺得,有很多事情,並不是針對我們而來的。」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怎麼感覺雲里霧裡的?」周靈兒問道。
寧川沒有再多說什麼,他只是低下了頭看著自己懷裡躺著的信川涼子,也許只有等她清醒了,這些事情才會有些眉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