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說說鳳卿絕和洛樊的八卦

「還有就是因為他是我目前正在追求的目標咯。」

「哦？你在追求？」魄邪越發覺得有趣，「難道不是他追求你嗎？男子追求女子才比較……符合常理吧？」

為什麼到她這邊卻反了？

「你覺得小闕闕對我怎樣？」閆慕幽沒有直接回答，反而是興趣盎然地如此反問。

魄邪想也沒想地說道：「與眾不同。」

「好一句與眾不同！」閆慕幽鼓掌喝彩。「那就對了嘛！這個答案夠回答你了吧？」

與眾不同，就表示鳳雲闕對她也是有意思的嘛！那，就沒有誰追誰的問題了。

「那……他沒有像你表露過自己的心意？」魄邪大膽猜測。

但是，除了這種可能性。似乎也沒有別的可能了。因為鳳雲闕還沒正式對她說過喜歡，所以她才會說……她正在追求。而不是已經在一起了吧？畢竟，以目前情況來看，這兩個人算是兩情相悅。

「這就是問題了！」閆慕幽捶胸頓足。

「我追他他追我這個都沒什麼，但是告白耶！這個我堅持。一定要是男方告白才對！」雖然她和鳳雲闕認識時間不長，可是相處下來卻彷彿已經認識了很久很久，大概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鳳雲闕能聽見她的心聲，所以能清楚地了解她的想法。

「為什麼？」魄邪很白痴地提出問題，結果……糟糕閆慕幽一白眼。

「如果男方不告白，難道等著天上掉餡餅，美女正好砸到你懷裡嗎？」

「……這種說法，倒是新鮮。」

「所以……在他沒有對我告白之前，我和他的關係就是，正在追求中！」閆慕幽語氣頗為複雜。

「呵呵……」

「話說……」閆慕幽突然怪怪地看向魄邪，後者困惑，「怎麼了？」

「……為什麼我要在門口和你說這種事？」閆慕幽瞧瞧她所站的地方。這還是在彩雲樓的大門口呢。好歹，說話也要進去說吧。再者，她是來找他熟悉熟悉的，咋就莫名其妙地說起她自個兒的感情問題了。真是怪異……

「進去說吧？」閆慕幽提議。

魄邪立刻讓出路來，笑著做了個請的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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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鞋。」

「魄邪。」糾正。

「都一樣嘛。」

「……」哪裡一樣？魄邪暗自搖頭。

「你知道萬靈是那個鳳卿絕的手下吧？」

「鳳卿絕？」魄邪神色變了一下，略微點了點頭。

屋裡就倆人。和他說話自然也是看著他說的，就算沒特意去觀察，這種程度的變化她也發現了。剛才的表情，看上去可不太正常，好像……

「你和那個鳳卿絕關係不好嗎？」

「嗯？」魄邪詫異，「為什麼這麼問？沒有啊。」

「沒有關係不好為什麼我提到他你就好像雞蛋殼卡在喉嚨口一樣……」

「雞蛋殼卡在……」魄邪咽了咽口水。無奈地搖搖頭。

「並非關係不好，而是……」偏偏頭，有些為難地扯扯嘴角，似乎是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好。

「哎呀。想到什麼就說什麼，別賣關子啊。你是王母他哥，他是玉皇他弟，你倆也算是有點親戚關係吧？」雖然是沒有血緣關係。

「算是吧……」

「啊！」閆慕幽一叫。

「什麼？」

「我知道了！」閆慕幽捂著嘴偷笑。

知道什麼了？魄邪不明。

「該不會是因為，鳳卿絕雖然是九天鳳凰，但是卻是在妖界混的。所以你和他合不來？」

「……在妖界混，有什麼關係嗎？」魄邪露出一臉的困惑不解。對閆慕幽的問題完全摸不到頭腦。

閆慕幽也傻眼。

一般來說，一說到妖……神仙什麼的都是會覺得很下等吧？妖魔鬼怪啥的。瞧這說法，好像就和神仙級別不一樣的，那麼會有差別待遇也就不奇怪了。

難道……不是？

「沒關係，那你和鳳卿絕關係到底咋樣？」她想問的可不是這個，拜託他能不能快點解答完，好讓她繼續往下問？

「不好，不壞吧？」

「你能不能說得肯定點？」閆慕幽覺得牙又要開始『疼』了……

不好，停頓一下來個不壞。最後又加個吧……這是有多不確定啊？

「這個，實在不是三言兩語就解釋的了的。」

「這話，我今天聽了好幾遍了，再說一遍。長話短說……」

魄邪無奈道：「……雖然他那個人和別人相處時看上去好像很和善，總是笑眯眯的，但是其實鳳卿絕……並不是那樣的人。」

因為他平時也總是笑，所以……對於什麼樣的笑容是真心的，他還是分辨的出來的。

表面上他和鳳卿絕見面時好像很熟稔熱絡的樣子，但是互相都知道，那只是表象而已。

「怎麼？鳳卿絕和你一樣。也是個笑面虎？」

「什麼叫和我一樣……」魄邪搔搔頭，「也不是這樣說的。」

在閆慕幽過於直白坦率的問話下，魄邪也不自覺地放鬆了語氣。

「那到底是怎樣？」

「在他來天界之前我就曾聽聞過他在妖界的事情，在妖界時他就一直都獨來獨往，少與人來往的。到了天界後有所變化，我想也只是不想讓玉皇大帝為難而已。」畢竟，人是玉皇大帝領上去的……

「他很厲害嗎？」

「九天鳳凰本就沒有弱者。如果拋去你正在追求的那位閻王大人的話，他應該就是最強的了。」

「這麼牛！？」原來洛樊的死對頭這麼了不起……

「可是……我要問的也不是這個！」

「嗯？」魄邪挑眉。

「其實！」閆慕幽雙眼含著笑，左右看了看，一副做賊的樣子，湊到魄邪跟前小聲問他：「你知道洛樊吧？」

再怎麼說這也是聊人家的八卦，所以……聲音當然是不能太大的。

魄邪也不自覺地壓低了聲音。「判官洛樊，當然知道。」

「那，鳳卿絕和洛樊是對頭的事情，你也知道？」

「對頭？嗯……有所耳聞。」其實，很早之前就發覺到了。「鳳卿絕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有一陣子心情特別好，雖然表面上好像和平時沒什麼區別，但是……我看得出來，他笑得時候眼睛都眯成了縫。」那是真的在笑，而不只是扯扯嘴皮。

「為什麼會心情特別好？該不會是因為……？」

「基本上都是他到地府來視察回去之後。」魄邪下下定論。而他所說的這個每隔一段時間，也是相當長的一段時間，這個周期可以大概地預測為五十年以上。而天界和地府的來往頻率，是十年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