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果

野果

()富大叔果然被刺激了!看著富忙進忙出的樣子,楚智摸著自己那沒長半根毛的下巴,萬分的感慨。

楚智覺得富大叔的人生觀和世界觀在這一次的戰爭中得到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首先一條就是終於知道軍事力量和經濟力量的重要性。

於是在房子建成之後,富大叔高調的宣布,部落里的圍牆需要加高,對於富大叔的提議男人們雖然因為房子的事情都很累,不過還是同意了。這次如果他們能夠把圍牆建高的話,敵人就不可能從四周突襲過來。雖然陷阱起了作用,可讓敵人心存僥倖的根本原因還是他們的預防不利。

幸好富大叔的大腦還沒有被門夾壞,說是要等到夏季過後在開工。這樣一來大家也有了一個緩和期。

隨著天氣越來越熱,楚智再一次感恩於富大叔的英明神武,現在的屋子裡可比以前要亮堂很多。晚上的時候楚智就壓著色小身板睡覺,這是楚智想出來的唯一一個可以報複色小盆友的辦法。誰讓他每天一早就壓著自己醒過來,為了不吃虧楚智決定睡前自己先壓著,反正一人壓一次,自個兒也不算虧。

雖然天氣已經有些熱了,可對於楚智喜歡靠在自己身上的行為,色小盆友心裡暗自喜悅。楚智現在軟軟的,身上帶著一股淡淡的香氣呢。抱在手裡可舒服了,色不敢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怕楚智不壓著他睡覺了。

讓楚智倍感安慰的就是他種的地瓜苗長出來了,葉子已經長成形狀了,楚智覺得今年能夠吃上地瓜藤。地瓜藤這東西就是葉子下面的根,把表面的一層皮撕掉,放點辣椒翻炒幾下味道那是倍兒棒。

至於芋頭同志也不負楚智同志對它的殷切希望,長出了一點點的小嫩芽。對於芋頭同志和地瓜同志的識時務,楚智同志決定獎勵他們,每天給他們澆點水。

為了讓他們漲勢更好一點,楚智同志最近看中了部落里破孩子們的童子尿。可這個怎麼問人家要呢?楚智同志自認為自己是個小臉皮嫩嫩的小盆友,這麼高難度的事情怎麼著也要交給其他人。

楚智水汪汪的眼睛在部落里轉留了一圈,最後指定了烈小盆友干這事。烈是個好孩子,乖巧,懂事,最主要他永遠不會向色一樣問十萬個為什麼。

烈果然興奮的接受了這個光榮而偉大的任務,楚智在戰鬥的時候為部落做了貢獻,連大人們都說楚智可聰明了。烈早就決心要想楚智同志學習,他覺得這次的事情肯定也是大事兒,雖然讓孩子們去那個據說是「田」的地方給「小草」尿尿有點怪怪的,可是烈覺得楚智那麼聰明,肯定是有很重要的原因的。

本來這事兒也沒什麼,楚智把小田交給烈之後就基本不大去看,沒辦法他本來就是那種三分鐘熱度的人類。可有一天色一臉古怪的看著楚智:「楚智,你還要讓大家去尿嗎?」

「怎麼了?」楚智懶懶的啃著骨頭,小嘴巴嗒嗒的滿嘴是油油的。

「呃。」色覺得他必須很謹慎的回答這個問題,免得楚智炸毛了。色抱起楚智讓在自己腿上,盡量的安撫道:「阿娘說,那邊離部落里近,而且我們部落離水也很近。」

「我知道。」楚智想要從楚智的腿上下來,這樣被他抱在懷裡嚴重傷害了楚智同志幼小的玻璃心。最主要是色最近又長個了,楚智同志正把色當做階級敵人呢。「嘿,你丫的有什麼就說什麼別動手動腳的,我這人實誠,聽不得拐彎抹角的話。」

色和楚智待一塊時間長了,連猜帶想的就明白楚智話里的意思。色聞著楚智身上滿滿的肉香,再看看楚智嫩的跟白饅頭一樣日益豐滿的小臉蛋。怎麼看這麼覺得可愛,忍不住對著他的小脖子輕咬了一口。「阿娘說每天有很多人過去尿尿,味道不太好聞。」

楚智微微一愣忽略了楚智的小色狼行為,感情他們是受不了那氣味啊,切,這是為了社會的進步和發展。等將來他的勝利果實成了,讓他們後悔的回家咬小被單,老子那些技術都要收錢才教。「我明天去看看唄。」楚智躺在床上懶得開口了。

色擔心的看著小人兒,摸了摸楚智光滑而細膩的臉,忍不住又上去親了口。楚智生氣了嗎?他的心是偏向楚智的,楚智種的那些東西如果真的可以收穫,那麼阿娘他們就不用冒著危險出去了。

不過這回色還真誤會楚智了,楚智真沒生氣。現在天氣一天比一天熱,尿液有味道那也是自然的。楚智本來也不知道一般地瓜苗需要澆多少化肥什麼的,這會兒也就是瞎折騰。即便今天失敗了,大不了明年繼續。

結果第二天等他去看的時候,楚智的小臉就黑了。丫的,老子讓他們澆尿,沒讓你們灌大糞!!

楚智找到了管理委員小烈子,以黨中央的名義對烈同志玩忽職守,對黨交予的任務不但沒有完成還被人任意毀壞這樣的行為給予了嚴厲的批評。小烈子同志虛心接受,也認識到原來糞和尿雖然都是從人體排出來,可還是有著本質的區別的。

為了彌補自己的錯誤,小烈子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帶領他的童子軍用日夜看管在田的四周,謹防某些不自覺的族人對地瓜同志和芋頭同志進行侮辱性的動作。

以後更是以水為地瓜同志和芋頭同志的主要食物來源,很快地瓜同志和芋頭同志就不再渾身發臭,還一個個昂頭挺胸綠油油的一大片,漲勢看好。

部落里的女人們看見了也覺得新奇,那些地瓜和芋頭居然可以長在部落周圍。如果楚智能夠種好的話,他們決定過年的時候去西邊的森林裡多挖一些地瓜苗和芋頭苗,在部落四周種上,那以後真是不用冒著危險去森林採摘了。

春天即將過去了,空氣濕熱中帶著一股子悶氣。眼看著夏天即將要來臨,女們把扇子紛紛拿了出來。現在屋子裡也可以呆著,不過女們還是願意去涼棚,一來可以聊天二來那邊風更好。

楚智和色在部落附近的林子里溜達,又和小孩子們弄了很多的蟲蠟,打算做蠟燭用。孩子們本來就是老天的寵兒,學什麼都快加上蠟燭也不難做,基本上現在家家戶戶都有很多蠟燭,絕對夠用了。

反倒是楚智最近在樹林里有點樂,原因很簡單,他發現樹林真是一個特大號寶庫。他居然找到了覆盆子,覆盆子是一種野生的果實。看起來跟蛇果很相似,味道卻比草莓還好吃,甜甜的味道可好了。可惜現在沒有冰箱,這種東西也只能立馬就吃了,不然隔一夜肯定壞掉了。

楚智記得自己小時候在山野間老是能找到這種小小的紅紅的果實,吃了很多年。直到後來農村也開始改制,到處開工廠建房子,這種小紅果也就吃不到了。直到一次偶爾的機會,在蛋糕房看見了,問了之後才知道這個叫覆盆子,而且超級貴!鬱悶的楚智當場就想罵人,萬惡的資本主義啊。

老子打小吃到大的玩意,如今還成了珍品了,聽那個店員說這東西含有維生素ABCDE,聽的楚智簡直想噴飯。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他吃了這麼多年不是早就成為超人那體質,不是嗎?每天這麼ABCDE的補,不是超人咱也得是斯瓦辛格啊的體魄啊。

現在能在樹林里採到這些覆盆子,楚智那高興的勁就更加不用說了。不光是覆盆子還有其他很多野果,什麼羊奶奶啊,長的跟提子很像,不過下面有個尖尖的頭,看起來很像羊奶。不過這東西也不知道學名是什麼,小時候奶奶說這叫羊奶奶。

當然還有其他野果,有長的渾身都是刺的小果,小時候大家都管它叫甜菠蘿,當然不是真的菠蘿,只不過渾身是刺跟菠蘿一樣吃起來很麻煩才得了這名兒。

因為野果是有是時限性的,過了這段時間都沒了。所以楚智每天去森林,當然色不放心也跟著。有時候色也會自己去,帶著點兒回家給楚智吃。這麼一來一去,楚智和部落里的那些個小屁孩很快融入在一起了,用楚智的話說咱那是童心回歸了。

可後來色也不知道是不是大腦抽筋了,老是一大早把野果弄回來,害的楚智都沒借口跑出去。楚智覺得自己是男人,不能什麼都依附色,所以也提出過要自己去采,被色無情的打壓了。直接壓在床上半天撲騰不起來,氣的楚智小人咬了色的小手臂好多口。色也覺得有點委屈,為什麼楚智老是喜歡跟升他們一起玩,他不高興,特別的不高興,要是楚智一直和自己在一起多好啊。

等楚智累了睡著了,色小盆友一個人坐在床沿上努力的思考著,有什麼辦法能讓色心裡只願意和自己一個人玩?或者讓其他人在不討厭楚智的基礎上,和他不要那麼接近。

日子一天天的過著,這樣的日子讓楚智有一種錯覺,電燈、電腦什麼的彷彿都是上一輩子的事情了,離自己遠的就算是做夢都做不到。

楚智不知道自己這樣的轉變是好還是不好,不過有一點他知道,自己活的很開心,每天都茁壯成長著。每天和這些屁孩子在樹林里跑,每天弄的渾身髒兮兮的,這樣的日子讓他有著前所未有的暢快。

當然讓他唯一不滿意的就是他的個子,為什麼其他人都長個兒了,就他還維持著幼童的臉皮。其他孩子都有了初步的張開跡象,尤其以色為主,色在不知不覺中又高了。這個打擊對楚智來說真是太深刻了,連貴都跟楚智解釋說色絕對沒有多吃外食。他和楚智的食物全部是一樣的,本來不解釋還好一解釋楚智連鑽地縫的心都有了。

上帝啊,你看,這一家人都欺負我。你要是能看見就顯顯靈,讓我立馬長高,我要求不高,就一米八就成了,真的,我的要求真不高。

突然門外大白天的有雷的聲音,楚智躲在床上渾身僵硬。靠,老子讓你顯靈沒讓你現在顯靈,你丫的欠揍啊!

吃過午飯之後,外面的知了不停的吵著。楚智偷偷看了看床上的色,小心的爬起來卻又一次被壓下去了。色這個破孩子,也不知道哪根筋錯了。

「楚智,你不乖,要乖乖睡覺。」色的意志力堅定,死死的壓在楚智身上就是不讓開。

楚智的小身板哪是色的對手,被他壓在身子底下半天沒反應回來。「我哪裡不乖啊,我就是想要出去嘛。」

「快點,色,太陽部落的人來了。」升掀開獸皮直接對著裡面的人喊。

太陽部落?這片大陸上最大的部落,他們來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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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始社會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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