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了

回家了

()最後富還是換了大叔的所有棉花和那頭骨頭騾子,和富一起來的青年人也沒說什麼。兩張鹿皮也不是特別的珍貴,再說了這些年楚智為了族裡做了不少事,讓小孩子開心開心也無所謂。

楚智有了棉花之後整個人就跟掉在蜜罐子里一樣,眼睛亮晶晶的跟天上的星星一樣,亮的色心裡熱熱的,總覺得恨不得把楚智同志藏在懷裡才能放心。晚上睡覺了都拉著色巴拉巴拉說了一堆,就現在他都恨不得立馬回部落,什麼都甭說了,先做一床被子再說。

色看著小人那蹦躂的樣子,摁著他強行睡覺。天氣這麼冷,如果不睡覺白天起來眼睛又要紅紅的,跟個兔子似地,雖然也很可愛就讓少年色心疼。

「楚智乖,眼睛一閉就睡著了。」色把楚智抱在懷裡,手慢慢的拍著他的背。

靠,你以為你是小瀋陽呢,還眼睛一閉就過去了呢。楚智想歸想可也知道不睡覺是不行的,實在憋得難受就在獸皮里鑽來鑽去,反正就是不定心。「不行,我睡不著。」楚智很苦悶,是棉花啊,他心心念念想了多少年的棉花啊。在寒冬臘月的時候心裡想念著棉被的時候,那種心情別人是不會明白的。

「那我唱歌給你聽。」小色子主動請纓,抱著楚智軟綿綿的小身板滿意的緊了緊。

楚智同志渾身一僵,什麼激情啊激動啊都沒了。靠,死色,不帶這麼欺負人的!

楚智同志這一生做過很多後悔的事,可相比起來七年前因為一時憤怒而唱的社會主義好這首歌,讓他悔的腸子都清理。你說小色子怎麼就記得歌詞了呢,怎麼就記得旋律了呢?當自己有一次生氣不理他的時候,小色子就很委屈的唱了這首歌,那一唱簡直是震驚四座啊。把楚智同志雷的是外焦里嫩,立馬讓小色子對著毛爺爺發誓,這首歌以後只能在兩個人的時候唱。

雖然小色子當時就表示了不滿,並且強烈要求上訴。不過在楚智同志裝嫩裝哭裝撒嬌,外加主動獻上小紅唇,還答應以後睡覺的時候讓小色子隨便怎麼抱都不抗議,等等一系列不平等條約之後,小色子終於同意了不在大庭廣眾之下展現自己的歌喉。

楚智同志覺得小色子變壞了,肯定是和富大叔在一起時間長的緣故。

到了半夜楚智才迷迷糊糊的睡過去,色把破孩子往自己懷裡攬了攬,親親那渾身奶氣的身子。色悄悄的在楚智的唇上舔了舔,雖然這幾天沒喝羊奶,可小人還是渾身軟軟的,抱著很舒服。

接下來的幾天,楚智怕遇到阿舞那自信過度的白痴腹黑女,所以每次出去都跟著富他們。結果弄得富大叔還不習慣了,太不習慣了。這孩子多少年了,就沒這麼安靜聽話過。

楚智如果知道了富大叔的心聲,非哭著嚷著喊冤枉不可。富大叔,咱那叫活潑好動,聰明伶俐!

這次部落來了五個未婚青年,結果走的時候成了三對。大家都約好過幾天去對方的部落提親,富知道了表示熱烈的贊同。

這次部落帶來的皮革和玉米種子都讓人換走了,因為前幾年富都拿了玉米種子過來有了一定的名氣。今年一開始集會,就有部落慕名而來,樂的富面癱的臉上都有笑意了。

至於皮革什麼的,富大叔跟人換了鹽,還有一些改進版的弓箭。其實也就是買個技術,回家自己再研究研究。反倒是楚智看中了一捆牛筋,居然有點類似小時候見過的那種牛筋,不過粗糙很多就是了。富大叔也算是慧眼,買了一些回家打算研究研究。

這種技術性的活,人家肯定是不願意把製作方法說出來的,大家也都可以理解。今年的霸主依然是暴虎皮,傑舉著老虎皮在集會的正中央走了一圈,那感覺就跟皇帝巡視差不多,讓楚智心裡有些泛酸,不就是個死老虎皮嘛,趕明個老子弄個活物讓你開開眼。

集會一共舉行了五天,其實換東西什麼的一天兩也就成了,主要是為了讓那些個看對眼的痴男怨女能夠多多相處,有些看對眼的甚至直接進房子了。這就叫直接啊,這就叫奔放啊,這就叫豪放啊。楚智在知道部落里的某個小青年已經和人家小姑娘XXOO之後,那小眼睛羨慕的恨不得跟過去看現場版。

這些色看在眼裡什麼都沒說,就是幫楚智同志找了些事情做,比如騾子不肯吃東西啦。比如那個阿舞總是來挑事啊,反正楚智同志太忙了,等他有時間的時候他們都要會部落了,於是楚智同事更加怨恨阿舞了,雖然他是gay可對那事也挺嚮往的啊,你個破女娃老子跟你沒完。

這次回去有了騾子倒是方便很多,東西都放在騾子上馱著,大家輕鬆不少。還有人說楚智就是聰明,以後來太陽部落就帶著騾子來,省了不少力呢。富大叔也琢磨了一下,覺得這事還真是可行,不過部落附近沒有騾子,野馬到是見過。

這趟集會唯一的可惜就是木,木是個工作狂人這麼多年了就知道專心打鐵,都二十五六歲的人了還沒有伴侶。富大叔和貴都急,每天集會木也跟著去,就是沒有人看上他。總不能逼著人家姑娘,也沒這規矩啊,所以木又光棍一條的回來了。

可楚智總覺得木的眼神有點不大對勁,可看著又看不出哪裡不對勁,也就沒在意了。等回到部落的時候,天氣已經是二月份了。雖然說不上熱,至少不用整天穿厚厚的長毛獸皮衣,楚智脫的那叫一個歡快啊。

小包子遠遠的就在村口等著了,一瞧見有人影老遠就顛著圓鼓鼓的小身子來迎接。富大叔還挺高興,色自小懂事乖巧就是少了那份好動,小兒子的個性和色完全不一樣。長的好而且更會撒嬌,個性越來越像……富大叔看著旁邊熱淚眼眶的楚智,立馬打消了心中的想法,看來是自己想多了……。

富大叔正打算蹲下來接受小兒子的熱情的擁抱,結果一愣小兒子已經衝到楚智身上了。那熱乎勁就跟十幾年沒見了一樣,一口一個楚智哥哥,叫的那叫一個親熱啊,讓他親爹和親哥眉頭抽了好幾下,就是抽的原因有點不一樣。

「楚智哥哥,包包太想你了,想的頭髮都白了。」小包子奶聲奶氣的聲音無比真誠。

其他人看著他黑黑的頭髮,哪白了?

楚智感動啊,瞧瞧瞧瞧,自己疼他沒白疼,這頭髮都白了啊。「楚智哥哥也想死你了,你看楚智哥哥都瘦了好多呢,整天想我家小包子想的。」

色在旁邊撇嘴,每晚他都揉著睡覺呢,什麼時候瘦了?他怎麼不知道?大家趕路的時候他可都在自己背上香甜睡覺呢,人家休息的時候他依然休息,色這麼一想突然發現他的楚智是不是太懶散了。

「楚智哥哥,嗚嗚,見到你太好了,包包好擔心,好擔心以後都看不到楚智哥哥了。「小包子大大的靈活的眼底泛著水霧,真好,他的楚智哥哥沒有被色哥哥搶走,還是包包的楚智哥哥。

「不會,楚智哥哥最喜歡包包了。「

這話某個吃醋色就不愛聽了,強制性接過包子道:「我們先回去,天色也不早了。」

回去了楚智好好洗了個澡,躺在自己那張鋪了獸皮的竹床上,那小日子叫一個舒服啊。剛躺下就發現旁邊有個熱熱的物體靠過來,就看見小包子抱著自己的專屬枕頭——裝了軟草的麻布枕頭爬上了床。話說這個枕頭的形狀有點像個蘋果造型,還是楚智親手做的,用小包子的話說這是楚智哥哥和包包的定情信物。

至於定情信物是什麼東西,包子就不知道了,反正楚智哥哥曾經過說定情信物是很重要的東西。

色洗了澡進房間見看見這兩個傢伙正在床上呼呼大睡,獸皮被子早就被踹到床底下去了,兩個人佔據了整張床。色覺得有必要和自己的弟弟深度溝通一下,讓他充分理解嫂子和哥哥的區別。

第二天小包子一覺睡起來看見的就是自己的親爹,立馬就哭了。嗚嗚~~他要香香的楚智哥哥,不要臭臭的阿爹!最後是富大叔忍無可忍,給了包子一頓胖揍。人家是有了媳婦忘了娘,他兒子倒好,還沒媳婦呢直接把阿爹給忘了。

揍,必須揍,不揍不長記性。

楚智知道了嘆息一聲,真可憐啊然後繼續睡。色的臉色明顯好多了,阿爹是在太英明,這個小弟弟確實太過分了,連大嫂都要佔便宜。

貴很無奈,為什麼她家的情況和別人家不太一樣呢?為什麼自己的兩個兒子都喜歡楚智,而忽略她這個做阿娘的呢?

在屋子裡呆了二天楚智才開始準備做棉被,首先在地上鋪了一層野豬皮,野豬皮是沒什麼毛髮的而且薄。楚智把棉花分了兩堆,先試驗用了其中的一堆棉花。他以前沒做過棉花,倒是看到過那些專業人士弄的手工的彈棉花。就是用一個很大的木弓對著棉花一陣的拍打,一邊彈一邊用木槌敲打。

楚智讓小包子把其中的一堆棉花平鋪在豬皮上,咱沒有大木弓就用部落里的一般的弓代替了。然後對著棉花開始彈,可用木槌對著弓弦拍打了半天,棉花也沒變化多少?難道是方法不對?

楚智對著弓看了半天,在看看地上的棉花。記得小時候奶奶說過,就是利用弓弦上有彈力,才能讓棉花蓬起來,可正規的弓上的弦哪有什麼彈力啊,又不是彈弓。

「楚智哥哥,這樣就好了嗎?「小包子看了棉花半天,也沒覺得和之前有什麼區別,忍不住好奇起來。

「當然有啊,你沒覺得比一開始白多了嗎?「楚智厚著臉皮給自己撐面子。

小包子真的蹲在地上左看右看看了半天,都快把一雙眼睛看成鬥雞眼了才遲疑的說:「楚智哥哥,哪白了?包包看不到。「

包子啊,你還能再誠實一點嗎?楚智欲哭無淚,決定以後在教育上要改變方針,這人啊實誠是好事,但要懂得變通。

說到變通,楚智突然想起來是不是那些彈棉花的人的弓上的弦是用一種特別有彈力的東西做的,比如:牛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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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始社會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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