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了
楚智和小色子一起挖地窖,別說還挺鍛煉人的,第一天楚智的手臂直接酸的動不了,楚智心裡嘀咕著,自己是不是應該多吃菠菜啊。
等挖了幾天土之後,楚智覺得自己好多了。晚上楚智同志洗澡的時候,突然發現自個兒的細胳膊上居然有肌肉了。雖然比大力水手要含蓄很多,可這也是男人的標誌啊。咱雖然沒有長成姚明那身高,沒有健身教練那體魄,可咱已經脫離白斬雞這可恥的行列了。
楚智低著頭好好的觀賞了一番之後,一回頭就看見他們家小色子真盯著自己猛瞧呢。楚智立馬囧了,把衣服裹了一層又一層,他堅決抵制強權主義不人道的掠奪!!
然後……楚智的衣服被一件件的剝了,介於楚智同志怕冷的毛病。色很仁慈的用被子把兩人蓋住了,先讓楚智滿足了一回,才咬著楚智的小嘴慢慢的進入。也不知道是不是習慣了,楚智除了有點漲漲的感覺之外,已經再也沒有一開始的難受。
「楚智,你的身體真奇怪。」小色子慢慢的進入慢慢的抽,動,這對楚智來說就如同凌遲一般,難受了就抱著小色子的脖子。
「靠,爺的身體哪奇怪了?!你丫的……你快點兒……。」楚智知道色是故意的,這混蛋想從根基上動搖他的毅力,告訴你爺是劉胡蘭威武不能屈。楚智因為動情的關係,眼裡被激的泛著水潤,水珠染著濃密的睫毛上,顯得可憐而純潔的誘惑。
「丫的,不……重……。」突然的加重力道讓楚智呼吸都急促起來,被咬著的胸口泛著陣陣酥麻。楚智這下真沒力了,就跟個軟麵條一樣任由八國聯軍的侵略,毫無法抗之力。
「楚智乖,真香,楚智,你別……老是勾引我,我會忍不住。」色把破孩子反過來,從身後重新進入的時候都能聽見水漬聲,在安靜的夜中顯得格外曖昧。
「……」你才勾引呢,你們全家都勾引,你們全部落都勾引!!楚智的火稍稍降低了那深沉的欲,望,肉肉的小屁股往上抬,剛想爬起來和某人正面對決。嗚嗚~他忘記小色子還在自己身體裡面呢,一動之下讓色的整個物件完全深深的埋了進去。楚智的腳軟腰更軟,直接跌趴在床鋪上喘著氣,靠,老子這是壯士未捷身先死,太憋屈了。楚智同志覺得丟人,把臉整個埋在被子里,悶死算了。
色微微一愣立馬就笑了起來,溫柔的把破孩子抱起來,結合的地方也沒有拔出來,直接轉了個身,兩人正面相對。引得楚智連連吸氣,這……太刺激了……大哥,我,我還是嫩受呢!!你老悠著點。
「楚智乖,色會讓楚智舒服的。」色親了親那嫩嫩的小嘴兒,把人的舌頭好好的攪弄了一番。身子下面也沒閑著,速度越來越快,卻又不會讓楚智跟不上節奏。就這麼連接著,緩慢而快速的進行著,楚智的臉埋在色的懷裡,感受著有力的撞期。他甚至能感覺到那股疼惜和愛意,楚智的臉微微染紅,不知道是因為劇烈的運動還是心裡的那片柔軟。
因為比人家多挖了一個地窖,速度自然要慢很多。等地窖剛挖好,秋收的時間也到了。楚智和色兩個人又匆匆忙忙的投入到收穫的大軍中,成為兩個勤勞的小螞蟻。幸虧只有三畝地,忙了四五天也差不多了。因為沒時間煮飯,這段時間兩人也就湊合著吃點,等忙完了楚智那小白臉明顯的瘦了一圈。色心疼的不得了,剩下的活死活不肯讓出楚智幫忙。
楚智自個兒倒是無所謂,誰沒有個第一次呢?咱這也算是為了生活而奮鬥著,多驕傲的事情啊。可說歸說楚智也真累了,自從分家之後他就沒閑著過,一件事還沒有忙完另外一件事又趕上了。
不說別的,就光是鋤地就是個集技術與力量為一體的技能型工種,一鋤頭下去還真得好多力氣。楚智個子本來就小,加上打小就被嬌養著,身上那點子力氣估摸著也就能欺負欺負小包子,外加木家的小饅頭。
楚智感慨到,這就是生活啊,這就是現實啊……。
等把秋玉米和地瓜等都收上來之後,大家也沒時間整理,就忙著集體去西邊樹林的深處採摘食物。天氣已經進入深秋,再不去林子里挖食物就太晚了。爛掉的,被動物們吃掉的,都是消耗的一種。
現在西邊的樹林里已經沒有原來危險,這些年族人們經常的去樹林打獵,一些大型的猛獸也漸漸搬離了這個林子。
族人們相約著去了樹林深處,即便現在食物比以前充裕很多,大多數人還是希望能夠在樹林里採摘,讓整個冬季過的更舒服一些。加上今年湖泊部落勢必要和太陽部落爭取集會的事情,食物是必不可少的。
楚智這次也是有備而去,直接拉著牛車出來。木板車雖然顛簸可怎麼樣都比走路強,楚智牽著訓練已久的牛媽媽特神氣的跟在隊伍的前面。族人一開始也存著看熱鬧的心思,可走路走的長了就發現牛車的好處,人牛媽媽可比人類有勁。走了一段路之後就超前了,而且越來越超前。楚智抱著小包子和烈坐在牛車上,看著漸漸落後的退伍,楚智搖了搖頭一臉的嘆息:「安逸果然使人退步啊,烈,咱以後可得多鍛煉才行,瞧瞧後面那幫子人,就是太懶惰了啊。」烈挪了挪嘴沒說話,主要是怕族人們集體攻之。
因為這段時間小男人們在西邊狩獵的緣故,大家採摘食物的範圍明顯比之前要大了。像玉米和芋頭什麼的,自然還是一如既往的成為大熱門。楚智因為有牛車所以壓根就不擔心,小包子屁顛屁顛的跟在他身後,見到什麼就拿著往嘴裡塞。八歲的小包子已經挺高了,這也是富大叔的基因好啊。人小色子才十七歲,可個子起碼在一米八左右。
對於這一點楚智一直很鬱悶,他這些年不容易啊,也不知道他那無良的阿爹阿娘是什麼摸樣。楚智這都灌了多少年羊奶了,除了皮膚白皙細膩不像話之外,就這個子就沒突破過一米七。楚智心裡那個恨啊,難道他是原始社會的矮子嗎?矮子先生很傷心,為了這事還咬過小色子,矮子先生的說辭很有力度:誰讓你沒事長這麼高的!!
楚智把牛車先停好了,然後找了貴,表示她的東西可以放在牛車上,待會兒一起拉回去。貴聽了很高興,挖東西的時候也更加賣力了。
楚智拿出事先準備好的背簍,先是採摘了不少的玉米和地瓜,他始終覺得地瓜比芋頭更適用於平時吃。芋頭這玩意在楚智的觀念里,難得吃還成,可當主食他就受不了了。當初如果不是因為沒有食物,他可不樂意每天就是芋頭湯烤芋頭外加燜芋頭。
楚智又撿了一筐子板栗和半框子松子,貴看見了忙過來提醒他。「楚智,這些都是零食,你和色如今要獨自生活了,食物才是最重要的。」
「知道了,貴嬸,我有分寸呢。」楚智也不想解釋什麼,咱這年輕的思維她一老年人鐵定不懂。
貴一聽心都提起來了,每次楚智說這話的時候總是會有相反的結果。貴搖了搖頭她經歷過沒有食物的痛苦,看著好些族人就是因為沒有食物而餓死。心裡也只能想著,自己多採摘點東西,楚智他們如果冬季過不下去的話,自己也能給他們一些。
楚智可不知道貴心裡想什麼,咱現在食物不短缺也得提高生活質量啊,咱得往資本主義經濟國度發展啊。雖然現在也就是鹹菜豆腐沒啥含金量,但蚊子雖小那也是肉。楚智對未來的生活是期待滴,覺得前景是美好滴,他們家小色子會好好養家滴。
楚智採摘了一會兒覺得膩味了,這破孩子瞧著前面正撅著屁股摘黃豆的烈,沒安好心的笑了起來。烈這孩子也是一根兒勁,一來樹林就直奔黃豆區域。他可還惦記著豆腐呢,楚智家黃豆收穫的時候也吃了一回豆腐,可烈真是喜歡這東西。他就想著自己家多摘點黃豆,以後想吃了就自己做。
小烈同志的臉皮還處於初級階段,和楚智一比那還真是不夠看的。楚智走到烈的旁邊,隔著老遠就喊了:「嘿,烈,你瞧升啊,他怎麼就望著人家小姑娘了呢。」
烈一聽哪還有心思摘黃豆啊,一轉身忙找著他們家升的人影。這一瞧就看見升正埋著頭挖芋頭呢,烈的臉紅的徹底,楚智逗弄的挺得意,插著小蠻腰站在旁邊得瑟的厲害。升聽見笑聲往這邊看了看,不用說也知道他的烈被欺負了。
除了玉米之外,大伙兒還看見了一些野菜,因為湖泊部落里好多人曾經都是旅人。見過的多了自然也能分辨那種野菜能不能吃,這種野草長的挺像菠菜,不過比菠菜大了不少。女人們看著高興的,紛紛說著這野菜怎麼怎麼好吃。
色在旁邊用鐵刀挖了不少,楚智看著噗嗤一聲笑了起來。最後直接笑翻在色的身上,色給小人揉著肚子無奈的問:「怎麼了?」
楚智好容易憋著不笑了,用著無比深沉而憂鬱的語氣45度朝天看:「刀乃劍客之魂也。」每每看著電視里古代的劍客對那把破刀看的比親娘還親,恨不得一天擦個一百遍啊一百遍。色的鐵刀可比那些劍客的實惠多了,簡直是全功能型,不光能砍獸還能挖菜。
這話色聽不懂只是跟著笑了笑,鐵刀對他來說只不過是一個工具而已。而楚智對他來說已經比生命更重要,他會好好養著楚智的,讓他可以一直這麼開心的笑著。
眼看著天色不早了,雖然不需要像以前那樣早早的回去,可畢竟快冬天了晚上的路也不好走。牛車挺大的,放了楚智、富大叔和升三家人的東西,滿滿一大車子。牛媽媽似乎覺楚智同志壓榨她的勞動力,於是傲嬌的不肯走了。
楚智同志立馬給它進行了思想教育外加糖衣炮彈的誘惑,牛媽媽一開始還挺富貴不能淫的。可後來考慮到楚智同志畢竟是她的衣食父母,最終拜倒在了一個人玉米棒子下。楚智表示牛媽媽需要精神安慰,所以他願意犧牲小我,坐在牛車上一路上給牛媽媽唱歌。
於是大伙兒一路上就聽見了楚智唱了「世上只有媽媽好,媽媽幸虧了,小毛驢」等一系列著名歌曲。牛媽媽很感動,連著吃了五個玉米棒,路上還上了一次廁所。為野草的生長事業添磚加瓦,為環境的綠化事業獻出了自己的一片愛心。
當然啦,一路上還是遇到了一些芝麻綠豆的小事兒。比如有些人私底下討論者楚智的自私,居然獨自一個拉著牛車回去了。當初公有制的時候,楚智那牛車就是大伙兒的。因為聲音不小楚智自然是聽得見的,色擔心的看了楚智一眼以為他會生氣。
可沒想到楚智還是一路咬著蘋果,嘎嘣嘎嘣吃的倍兒香。楚智挺高興的,是真的高興。人嫉妒你說明什麼啊?說明你比他們強唄。對於能夠得到大家的認可,楚智的尾巴都能翹天上去。老高同志曾經說過: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些。
楚智一路在心裡把自己狠狠的誇了一遍,得意了還發出讓人毛骨悚然的嘿嘿笑聲。色看著楚智那笑容,心裡也放心了。想想也是,楚智那脾氣一般人還真的很難打擊他。
等回家了小牛早就在院子里哞哞的叫喚著,那飢餓的摸樣真是看者傷心聞者流淚。牛媽媽滿眼淚花的奔向自個兒的窩,色瞧著覺得挺有意思。真是什麼樣的主人養什麼樣的獸,牛媽媽和小牛仔的樣子怎麼看怎麼像楚智和包子。當然色也就是心裡想想,他可沒膽子說出來,他們家楚智太會彆扭了。牛bb小說閱讀網www.niubb.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