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替身
替身
就知道這個臭蠻子有救人癮。
果然不出所料，他及時地跳下穀倉，大喝道：「自殺是不能原諒的行為。」
結果這一嚷嚷，把追趕者全引來啦。
一個蒼老的聲音帶著哭腔喊道：「曉綠，曉綠，你就這麼狠心腸啊。我就你一個女兒，你怎麼忍心。。。」
嗯，真是無聊的情節啊。
人家想殉情，就成全唄。現在抱著對於愛情的美好憧憬死去，總比讓歲月蹉跎盡熱情好啊。真要是讓他們成為夫妻，用不了一年就開始吵架，然後就是無休止的熱戰與冷戰。
臭蠻子的聲音聽起來很威嚴嘛。光聽聲音，倒有點兒英雄氣概。「為什麼要選擇死去呢？活著，以後才有機會在一起嘛。」
嗯，像他這種甘心忍辱負重的人，並不多啊。
「壯士是。。。」
「啊，我是青蘿。正好路過這裡。」
笨啊，你是在逃命，哪能告訴人家真名啊。剛有點兒佩服你，現在又沒有啦。
「唔唔。。。我寧可死，也不要離開原哥。」
「曉綠，你怎麼這麼不懂事。這位壯士，啊，是青蘿大哥，說得多好啊。你要活著，也許等上二十多年，就可以回家啦。然後你就可以嫁給郊原嘛。」
「唔唔。。。我要死，不要等。。。」
她哭鬧的本事很不錯嘛。
臭蠻子無可奈何地大叫：「老婆，快下來。你來想辦法。」
真是的，你當英雄，我來善後，這種分工協作，不要也罷。
可是不敢違抗他，只好聽話地跳下去，落在他的懷裡。
眼前一對哭泣的小情人只有二十來歲，相貌清秀，倒也不是壞人。
這個氣得鬍子直抖動的老頭子只有五十多歲，胖乎乎的一臉福相。
然後就是圍在外圈的家丁數十人。
啊，還有滿身都是穀物的臭蠻子，正言厲色地看著我。
看到這位壯士的老婆居然是一隻漂亮的小貓，大家都露出心驚肉跳的表情。
揮揮前爪，趴在臭蠻子耳邊低語：「讓家丁先離去。」
不用跟他解釋原因。這人腦子太慢，准得東問西問好幾句，直接給他下指令最好。
臭蠻子伸手指著家丁們：「你們，先下去。走得遠遠的。」
他本是習慣發號施令之人，語氣自然威嚴。
家丁們看胖老頭也點頭，聽話地散去。
這才開始說話：「郊原，你先說說，為什麼要尋死。簡單點兒。」
我的身體還僵著呢，最希望的就是有個熱被窩鑽進去。可不想一直在這裡吹冷風。
發現我真的會說話，三個人都是臉色蒼白。
郊原最先鎮定下來，答道：「曉綠被選入秀女名冊，今天要被帶走。。。」
原來今年正是莎瑞國採選之年，各郡都要向王都貢獻美女十人。到達王都之後要參加選閱。被選秀女的年齡，必須是歲至歲的未婚女子。首先由王族選看，被選中的或被納為妃嬪，或指婚給親王或王子為妻妾。挑剩下的就為宮女，服役二十年後可以回家。當然，和中國古代一樣，有錢人家的女子們都盡量逃避選秀，因為她們血統低，沒有成為正妻的機會。
曉綠的父親是個一般的地主，所以她為正妻的機會幾乎沒有。他也不願意唯一的女兒入宮，本來已經打通關節，誰料事情出現變故，曉綠的名字仍舊被列入名冊。
「出現什麼變故呢？」
「曉綠原來排在十名以後，但是前十名之中忽然有兩人暴病，所以按順序補上。」
「那你們也可以搞個暴病啥的嘛。」
「來不及啦。昨天才聽到消息，今天就要去王都。現在才生病，誰信啊。」
這倒也是。「假死呢？」
「也不行。郡守會讓仵作驗屍的。」
嗯，一時也想不到什麼好辦法。只好說：「這樣吧，我們先回你家裡，慢慢地商量。你們現在提供的信息太少，無法讓我思考。我以青蘿的名譽擔保，肯定能讓你們度過難關。」
其實是因為天氣太冷啊。凍得我腦子都不轉啦。
老頭點頭同意。於是紋狄抱著小麥也跳下穀倉，大家一起回莊園。
。。。
嗯，吃得飽飽的，趴在火爐邊，腦袋不由自主地就。。。垂下去，睡會兒吧。
青蘿一把提起我，放在桌子上，吼道：「喂，快想辦法啊。再過一個時，他們就來帶人啦。」急得青蘿頭上直冒汗嘛。事情關係到他的名譽啊。
真是的，人家的事情，你急什麼。誰讓你有救人癮呢。
徐徐地說：「青蘿，答應我，以後不要見人就救，行不行？」
「不行。」
真拿他沒辦法。
時間緊迫，只好把辦法說出來：「名冊上並沒有曉綠兩個字，而是悠野之女，對不對？」
「是啊。可我就一個女兒啊。」這個異世界中，都是習慣這麼叫，某某之子，某某之女。
「那就臨時製造出來一個。就說你從前失散的，或者是私生的，就行啦。」
老頭子雙眼一亮，叫道：「這個主意行。我找個漂亮的女奴就行。」旋即嘆息道：「可是，得處女才行啊。前幾天我剛賣出一批，現在剩下的，全是長得特難看的，說是我女兒，也實在不像話啊。」
郊原補充道：「就算是表叔有兩個女兒，郡守也可以從中挑一個啊，肯定是選曉綠。」
「很簡單，找個比曉綠漂亮的。同時把。。。」看看曉綠飄逸的長發，「把她的頭髮全剪掉，臉上劃上三刀，就說是。。。嗯，跌倒受傷。」
嚇得曉綠哭天抹淚：「我寧死也不毀容。」
這倒是，雖然長得不是十分漂亮，倒也有八分漂亮，臉蛋比性命重要啊。
「曉綠，就算是你變醜陋啦，我也愛你。」放屁吧，誰信啊。
臭蠻子不解地問：「跌倒怎麼會把頭髮也。。。」
「掉井裡啦。頭髮掛在井壁的亂石上，只能剪去，才能救她上來。」回頭看著曉綠：「行啦，別哭啦。你是願意毀容，還是願意進宮？」
她想了好久，這才回答：「還是毀容吧。」
「那好。弄點面，用豬血調成糊，先塗上一層干點兒的，再塗上一層濕點的。製造三條小疤痕，兩條在額角，一條在臉頰。另外，要有一個真的擦傷，否則騙不過去。擦傷很容易就好，不會在臉上留下痕迹。」
站起來撲向臭蠻子的懷抱：「我們到另一房間去，立刻給悠野製造出來一個女兒。」
。。。
在另一間房子里。
臭蠻子聽到我的話，有點兒害怕地縮縮身子：「你的辦法。。。」
「喂，是你自己要跳出去救他們啊。現在只有如此，還能怎麼辦呢？」
他大笑：「我其實早就想啦。只是怕你說我變態，不敢提出嘛。」
這個變態的傢伙。
。。。
人獸交還激動得渾身發抖。
。。。
死小萊，真是色情狂啊。以後饒不了你。
。。。
居然設計出來這樣的情節。。。
。。。
總之，經過青蘿的活塞運動，把雪兒變成明眸。而且是女性版的明眸。
具體的細節太噁心，無論如何我是不肯告訴別人的。
青蘿倒是很享受，哼道：「真是個好妖怪啊。。。再來一次吧。啊，應該是兩次，這樣你還是人的樣子。。。」
狠狠地敲在他的大頭上：「快去給我拿衣服來。」
。。。
盼望很久的女性身體啊。凹凸有致、瑩白細膩。某人上下其手，呻吟道：「好老婆，求你。。。」
話音未落，就傳來敲門聲：「快，他們來啦。」
。。。
郡守是個黑不溜秋的小個子，色色地看著我，笑道：「你就是曉白？」
只好低三下四地擺出應有的樣子，笑道：「正是。」
郡守看看血肉模糊、亂髮蓬蓬的曉綠，又看看我，笑道：「悠野，想不到你還有這麼一個漂亮女兒啊。說不定王會把她留下呢。那你就發達啦。」
悠野陪著笑臉，答道：「天意啊。這個女兒我剛剛找回來，就。。。」
「呵呵。。。老傢伙你年輕時乾的好事兒啊，哪天給我講講。。。」
眼看他心情正好，正好蹭到他面前使美人計：「嗯，郡守大人，求你一件事。」
眾目睽睽之下，就把胸部頂上他的身體。真是的，為了你們三個笨蛋，居然連出賣色相這種事情，也開始實行啦。
「呵呵。。。說吧，肯定答應你。」
「我有三個保鏢，得跟隨著我。」
他的眉頭鎖起來，問道：「保鏢？為什麼你會有三個保鏢？」
「嗯，那是因為上個月在屠龍國得罪了一個人，他非要把我拉到他的大床上狠狠地懲罰我。嚇得我只好逃來找我爹爹。他非常生氣，肯定會來找我。要是沒有保鏢跟著，我怕。。。」
這可是實話啊。一般來說，我總是說實話。因為假話說過之後，要時刻記得自己的說過哪幾句假話，否則就會穿幫。
郡守是個謹慎的人，問道：「你的這個仇敵，是屠龍國的什麼人？」
當然不能告訴你就是屠龍王啦。「他是個小人物，是鎮海城中的地頭蛇。放心啦，他只會偷偷地把我搶回去，不敢公開跑到莎瑞國來。」
除非是滅掉莎瑞國，屠龍王才會來。在這個異世界中，當權的王者從來都不出國訪問嘛。
「可是，我手下好多兵馬啊。你就不用帶保鏢啦。」
「嗯，那就聽郡守大人的話吧。小紋，你進來。」
紋狄應聲而入。咦，他的長發什麼時候不見啦。只剩下短短的一點兒，緊貼著頭皮，軟軟的，彎曲著，如同非洲黑人一樣。
「小紋，我現在有人保護，你們被解僱啦。你的工資，我昨天讓小麥放在房頂上啦，現在拿著，離開吧。」用手指指大廳那足有三米多高的房梁。
紋狄是個聰明的傢伙，立刻應一聲，平地起跳，掛在空中看看，還作勢在上面摸索一下，輕飄飄地落下來，答道：「沒有找到。」
滿屋子的人都驚訝得張大嘴。這麼漂亮的輕功，是他們從來沒有見過的。
於是我又喊：「小麥，你昨天把錢放哪裡啦？」
小麥慢慢地走進來，帶著滿臉病容，答道：「我記不清啦。原來是放在屋頂的，後來怕有人偷走，又換地方啦，可能是。。。」他看看大廳，指著那個足有三人高的大花瓶，「可能是花瓶里吧。」他那蠻子特有的金色大耳環也不見啦。
我接著喊：「小青，你來找找。」
進來一個不認識的英俊青年。
這是誰啊？
細細打量，居然是臭蠻子啊。
刮掉絡腮鬍子的臭蠻子。耳環也摘下來啦。
傢伙長得不錯啊。以前有鬍子擋著，看不出來嘛。有點高倉健年輕時的樣子嘛。
他徑直走向花瓶，輕輕地舉起來，看看下面，又把花瓶翻過來倒倒，也沒有啊。
這個花瓶足有兩百斤嘛。但是對於青蘿這樣的勇士來說，就是小意思啦。
「嗯，郡守大人啊，我的錢找不到啦。讓他們再跟我幾天吧，等我找到錢，就打發他們走路。」需要這等武功的保鏢才能保護我，當然可以說明我的對頭有多強嘛。
郡守大人立刻改主意啦。笑道：「曉白說得對。先讓他們跟著你吧。」
想必是他很有自知之明，知道他手下的那些兵丁的份量。
。。。
於是哭著告別我剛認識的親生父親，帶著三個保鏢，加入其他秀女的行列，光明正大地向落雁城進發。
替身
就知道這個臭蠻子有救人癮。
果然不出所料，他及時地跳下穀倉，大喝道：「自殺是不能原諒的行為。」
結果這一嚷嚷，把追趕者全引來啦。
一個蒼老的聲音帶著哭腔喊道：「曉綠，曉綠，你就這麼狠心腸啊。我就你一個女兒，你怎麼忍心。。。」
嗯，真是無聊的情節啊。
人家想殉情，就成全唄。現在抱著對於愛情的美好憧憬死去，總比讓歲月蹉跎盡熱情好啊。真要是讓他們成為夫妻，用不了一年就開始吵架，然後就是無休止的熱戰與冷戰。
臭蠻子的聲音聽起來很威嚴嘛。光聽聲音，倒有點兒英雄氣概。「為什麼要選擇死去呢？活著，以後才有機會在一起嘛。」
嗯，像他這種甘心忍辱負重的人，並不多啊。
「壯士是。。。」
「啊，我是青蘿。正好路過這裡。」
笨啊，你是在逃命，哪能告訴人家真名啊。剛有點兒佩服你，現在又沒有啦。
「唔唔。。。我寧可死，也不要離開原哥。」
「曉綠，你怎麼這麼不懂事。這位壯士，啊，是青蘿大哥，說得多好啊。你要活著，也許等上二十多年，就可以回家啦。然後你就可以嫁給郊原嘛。」
「唔唔。。。我要死，不要等。。。」
她哭鬧的本事很不錯嘛。
臭蠻子無可奈何地大叫：「老婆，快下來。你來想辦法。」
真是的，你當英雄，我來善後，這種分工協作，不要也罷。
可是不敢違抗他，只好聽話地跳下去，落在他的懷裡。
眼前一對哭泣的小情人只有二十來歲，相貌清秀，倒也不是壞人。
這個氣得鬍子直抖動的老頭子只有五十多歲，胖乎乎的一臉福相。
然後就是圍在外圈的家丁數十人。
啊，還有滿身都是穀物的臭蠻子，正言厲色地看著我。
看到這位壯士的老婆居然是一隻漂亮的小貓，大家都露出心驚肉跳的表情。
揮揮前爪，趴在臭蠻子耳邊低語：「讓家丁先離去。」
不用跟他解釋原因。這人腦子太慢，准得東問西問好幾句，直接給他下指令最好。
臭蠻子伸手指著家丁們：「你們，先下去。走得遠遠的。」
他本是習慣發號施令之人，語氣自然威嚴。
家丁們看胖老頭也點頭，聽話地散去。
這才開始說話：「郊原，你先說說，為什麼要尋死。簡單點兒。」
我的身體還僵著呢，最希望的就是有個熱被窩鑽進去。可不想一直在這裡吹冷風。
發現我真的會說話，三個人都是臉色蒼白。
郊原最先鎮定下來，答道：「曉綠被選入秀女名冊，今天要被帶走。。。」
原來今年正是莎瑞國採選之年，各郡都要向王都貢獻美女十人。到達王都之後要參加選閱。被選秀女的年齡，必須是歲至歲的未婚女子。首先由王族選看，被選中的或被納為妃嬪，或指婚給親王或王子為妻妾。挑剩下的就為宮女，服役二十年後可以回家。當然，和中國古代一樣，有錢人家的女子們都盡量逃避選秀，因為她們血統低，沒有成為正妻的機會。
曉綠的父親是個一般的地主，所以她為正妻的機會幾乎沒有。他也不願意唯一的女兒入宮，本來已經打通關節，誰料事情出現變故，曉綠的名字仍舊被列入名冊。
「出現什麼變故呢？」
「曉綠原來排在十名以後，但是前十名之中忽然有兩人暴病，所以按順序補上。」
「那你們也可以搞個暴病啥的嘛。」
「來不及啦。昨天才聽到消息，今天就要去王都。現在才生病，誰信啊。」
這倒也是。「假死呢？」
「也不行。郡守會讓仵作驗屍的。」
嗯，一時也想不到什麼好辦法。只好說：「這樣吧，我們先回你家裡，慢慢地商量。你們現在提供的信息太少，無法讓我思考。我以青蘿的名譽擔保，肯定能讓你們度過難關。」
其實是因為天氣太冷啊。凍得我腦子都不轉啦。
老頭點頭同意。於是紋狄抱著小麥也跳下穀倉，大家一起回莊園。
。。。
嗯，吃得飽飽的，趴在火爐邊，腦袋不由自主地就。。。垂下去，睡會兒吧。
青蘿一把提起我，放在桌子上，吼道：「喂，快想辦法啊。再過一個時，他們就來帶人啦。」急得青蘿頭上直冒汗嘛。事情關係到他的名譽啊。
真是的，人家的事情，你急什麼。誰讓你有救人癮呢。
徐徐地說：「青蘿，答應我，以後不要見人就救，行不行？」
「不行。」
真拿他沒辦法。
時間緊迫，只好把辦法說出來：「名冊上並沒有曉綠兩個字，而是悠野之女，對不對？」
「是啊。可我就一個女兒啊。」這個異世界中，都是習慣這麼叫，某某之子，某某之女。
「那就臨時製造出來一個。就說你從前失散的，或者是私生的，就行啦。」
老頭子雙眼一亮，叫道：「這個主意行。我找個漂亮的女奴就行。」旋即嘆息道：「可是，得處女才行啊。前幾天我剛賣出一批，現在剩下的，全是長得特難看的，說是我女兒，也實在不像話啊。」
郊原補充道：「就算是表叔有兩個女兒，郡守也可以從中挑一個啊，肯定是選曉綠。」
「很簡單，找個比曉綠漂亮的。同時把。。。」看看曉綠飄逸的長發，「把她的頭髮全剪掉，臉上劃上三刀，就說是。。。嗯，跌倒受傷。」
嚇得曉綠哭天抹淚：「我寧死也不毀容。」
這倒是，雖然長得不是十分漂亮，倒也有八分漂亮，臉蛋比性命重要啊。
「曉綠，就算是你變醜陋啦，我也愛你。」放屁吧，誰信啊。
臭蠻子不解地問：「跌倒怎麼會把頭髮也。。。」
「掉井裡啦。頭髮掛在井壁的亂石上，只能剪去，才能救她上來。」回頭看著曉綠：「行啦，別哭啦。你是願意毀容，還是願意進宮？」
她想了好久，這才回答：「還是毀容吧。」
「那好。弄點面，用豬血調成糊，先塗上一層干點兒的，再塗上一層濕點的。製造三條小疤痕，兩條在額角，一條在臉頰。另外，要有一個真的擦傷，否則騙不過去。擦傷很容易就好，不會在臉上留下痕迹。」
站起來撲向臭蠻子的懷抱：「我們到另一房間去，立刻給悠野製造出來一個女兒。」
。。。
在另一間房子里。
臭蠻子聽到我的話，有點兒害怕地縮縮身子：「你的辦法。。。」
「喂，是你自己要跳出去救他們啊。現在只有如此，還能怎麼辦呢？」
他大笑：「我其實早就想啦。只是怕你說我變態，不敢提出嘛。」
這個變態的傢伙。
。。。
人獸交還激動得渾身發抖。
。。。
死小萊，真是色情狂啊。以後饒不了你。
。。。
居然設計出來這樣的情節。。。
。。。
總之，經過青蘿的活塞運動，把雪兒變成明眸。而且是女性版的明眸。
具體的細節太噁心，無論如何我是不肯告訴別人的。
青蘿倒是很享受，哼道：「真是個好妖怪啊。。。再來一次吧。啊，應該是兩次，這樣你還是人的樣子。。。」
狠狠地敲在他的大頭上：「快去給我拿衣服來。」
。。。
盼望很久的女性身體啊。凹凸有致、瑩白細膩。某人上下其手，呻吟道：「好老婆，求你。。。」
話音未落，就傳來敲門聲：「快，他們來啦。」
。。。
郡守是個黑不溜秋的小個子，色色地看著我，笑道：「你就是曉白？」
只好低三下四地擺出應有的樣子，笑道：「正是。」
郡守看看血肉模糊、亂髮蓬蓬的曉綠，又看看我，笑道：「悠野，想不到你還有這麼一個漂亮女兒啊。說不定王會把她留下呢。那你就發達啦。」
悠野陪著笑臉，答道：「天意啊。這個女兒我剛剛找回來，就。。。」
「呵呵。。。老傢伙你年輕時乾的好事兒啊，哪天給我講講。。。」
眼看他心情正好，正好蹭到他面前使美人計：「嗯，郡守大人，求你一件事。」
眾目睽睽之下，就把胸部頂上他的身體。真是的，為了你們三個笨蛋，居然連出賣色相這種事情，也開始實行啦。
「呵呵。。。說吧，肯定答應你。」
「我有三個保鏢，得跟隨著我。」
他的眉頭鎖起來，問道：「保鏢？為什麼你會有三個保鏢？」
「嗯，那是因為上個月在屠龍國得罪了一個人，他非要把我拉到他的大床上狠狠地懲罰我。嚇得我只好逃來找我爹爹。他非常生氣，肯定會來找我。要是沒有保鏢跟著，我怕。。。」
這可是實話啊。一般來說，我總是說實話。因為假話說過之後，要時刻記得自己的說過哪幾句假話，否則就會穿幫。
郡守是個謹慎的人，問道：「你的這個仇敵，是屠龍國的什麼人？」
當然不能告訴你就是屠龍王啦。「他是個小人物，是鎮海城中的地頭蛇。放心啦，他只會偷偷地把我搶回去，不敢公開跑到莎瑞國來。」
除非是滅掉莎瑞國，屠龍王才會來。在這個異世界中，當權的王者從來都不出國訪問嘛。
「可是，我手下好多兵馬啊。你就不用帶保鏢啦。」
「嗯，那就聽郡守大人的話吧。小紋，你進來。」
紋狄應聲而入。咦，他的長發什麼時候不見啦。只剩下短短的一點兒，緊貼著頭皮，軟軟的，彎曲著，如同非洲黑人一樣。
「小紋，我現在有人保護，你們被解僱啦。你的工資，我昨天讓小麥放在房頂上啦，現在拿著，離開吧。」用手指指大廳那足有三米多高的房梁。
紋狄是個聰明的傢伙，立刻應一聲，平地起跳，掛在空中看看，還作勢在上面摸索一下，輕飄飄地落下來，答道：「沒有找到。」
滿屋子的人都驚訝得張大嘴。這麼漂亮的輕功，是他們從來沒有見過的。
於是我又喊：「小麥，你昨天把錢放哪裡啦？」
小麥慢慢地走進來，帶著滿臉病容，答道：「我記不清啦。原來是放在屋頂的，後來怕有人偷走，又換地方啦，可能是。。。」他看看大廳，指著那個足有三人高的大花瓶，「可能是花瓶里吧。」他那蠻子特有的金色大耳環也不見啦。
我接著喊：「小青，你來找找。」
進來一個不認識的英俊青年。
這是誰啊？
細細打量，居然是臭蠻子啊。
刮掉絡腮鬍子的臭蠻子。耳環也摘下來啦。
傢伙長得不錯啊。以前有鬍子擋著，看不出來嘛。有點高倉健年輕時的樣子嘛。
他徑直走向花瓶，輕輕地舉起來，看看下面，又把花瓶翻過來倒倒，也沒有啊。
這個花瓶足有兩百斤嘛。但是對於青蘿這樣的勇士來說，就是小意思啦。
「嗯，郡守大人啊，我的錢找不到啦。讓他們再跟我幾天吧，等我找到錢，就打發他們走路。」需要這等武功的保鏢才能保護我，當然可以說明我的對頭有多強嘛。
郡守大人立刻改主意啦。笑道：「曉白說得對。先讓他們跟著你吧。」
想必是他很有自知之明，知道他手下的那些兵丁的份量。
。。。
於是哭著告別我剛認識的親生父親，帶著三個保鏢，加入其他秀女的行列，光明正大地向落雁城進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