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洗凈靈魂
看宣琅的表情並不像是在開玩笑,凌星的眉頭擰了起來若有所思的問了宣琅一句:
「我們去野餐打獵的事情只有我們幾個知道,置辦東西也是我們親自搞的,豹子是怎麼知道的?還給我們下了個套!如果我們倆個都被退學了,他肯定得意!」
聽著凌星分析,宣琅的眉頭也跟著皺了起來。他嘆了口氣若有所思的說道:
「我跟千美千柔說了以後就沒有跟別人說了,艾少是千美請過來的,她們倆關係還不錯,應該沒其他人知道的,會不會是豹子跟蹤我們?」
「可能性不大,哎,不管怎麼樣我們確實是進禁區了,聽說走進禁區的人靈魂會受到污染,我們學校,諾亞城最高學府不會讓靈魂不潔凈的學生存在的……」
宣琅聽的腦袋都大,他搖著頭說道:
「不會吧?真的被退學的話,我們的麻煩可就大了!再想進來幾乎不可能了!」
凌星好像突然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他有些後悔,不應該沿著森林深處的小路一直走。
「沒事,應該還有轉機,豹子不也進去了嗎?他的靈魂不也不幹凈了嗎?他的父親肯定是不會允許他被退學的!」想到這裡凌星的嘴角才有了一絲笑意。
陽光透過窗戶的玻璃照在書桌上,宣琅看著他勾起的嘴角立馬鬆了口氣:
「看到你這種無恥的笑我就放心了!接下來我們怎麼辦?」
每次有什麼麻煩的時候宣琅能夠想到的第一個人一定是凌星,這傢伙點子多腦子活。他只要臉上還帶著這種笑,那這件事情十有八九都能搞得定。
凌星坐在躺椅上嘴角帶著笑,翹著的二郎腿來回晃悠著,神秘的笑了一下說道:
「你去找千柔,告訴她帶著千美去教堂!」
宣琅一臉懵逼的直搖頭說道:
「星星大哥,這都什麼時候了?這個時候還開玩笑就有些不合適了吧?千柔千美她們兩個能幹嘛?」
宣琅看著他滿臉的懷疑。他不知道凌星葫蘆里買的什麼葯。本來這一次去野餐就是他的提議,現在千柔不僅沒有感謝他還因為千美的事情正在生氣。
他被凌星罵著重色輕友,被千柔怪罪說他交友不慎。兩邊都是他惹不起的大神,他有些惶恐。現在千柔電話不接,網上信息也沒回。這個時候去找她的話一定會死的很慘。
「你別管那麼多,去就是了!」凌星笑著說道。
「你別跟我賣關子了,到底想要怎麼辦?你不說明白的話我肯定是不會去了!」宣琅一臉的認真。
凌星起身走到宣琅的身邊,用深邃兒發亮的眼睛盯著他說道:「你不去的話她們兩個,還有你我都別想翻身了。我們很有可能被驅逐!你懂不懂驅逐是什麼意思?」
驅逐,就是把他們送去諾亞城最苦最累最貧窮的地方,在那裡有干不完的體力活,會像奴隸一樣的活著。
不僅如此諾亞城珍惜生命,在諾亞城沒有死刑,根據所犯錯誤的輕重被放逐的時間也有長短。但是宣琅很清楚,哪怕是你被放逐一天身上就會有被放逐過的印記!
只要是有了被放逐的印記,這輩子都會活在別人的躲避之中,很有可能就連一個真心的朋友都交不到……想想宣琅就覺得渾身發冷。
「如果我去的話,我們就安全了?你到底有沒有把握?我可不想因為進入禁區被放逐,這也太冤枉了!」宣琅白了他一眼。
「趕緊去吧!不管用什麼辦法讓千美千柔都來教堂,還有艾少,艾少我去通知,千柔千美就拜託你了!」凌星深深吸了口氣,想到艾少他就有些心虛。
「那好吧!幾點到教堂?」除了父母他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相信眼前這個傢伙。雖然這個傢伙看起來一點都不可信。
凌星跟宣琅兩個人從窗戶爬出來以後,悄悄的邁著貓步從別墅里逃了出來。
他們家是有監控的,等他爸爸發現他逃走了可能都一個小時以後了,這段時間很關鍵。他現在路口看著宣琅,眉頭擰著很認真的說道:
「成敗,就看你能不能把千柔千美在一個小時之內帶到教堂了,教堂是最神聖的地方,主會聽到我們的懺悔,會洗凈我們的靈魂!你懂了嗎?」
洗凈靈魂!如果真的跟凌星說的一樣的話,那麼他們肯定就不用被放逐了,說不定學校也可以繼續去,靈魂乾淨才是最重要的!宣琅恍然大悟。
「放心!一個小時足夠了!」宣琅堅定的說道。
兩個人朝著兩個方向快跑,宣琅的步伐滿是堅定,相對於凌星來講他倒是有些虛了。艾少跟他說了,讓他以後不要再找她了。他要怎麼厚顏無恥的過去再把她從警察局局長家裡帶走?
此時的艾少吃完東西好好的洗漱了一番,她亞麻棕色的發梢還未乾透,白凈的五官美的不像是人間的女子。她手裡拿著吹風機坐在梳妝台前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笑了笑。
「咚咚!」的敲門聲響了起來。
開門看到清水一臉疲憊,她臉上的妝容都有些花了,艾少有些擔心的問道:
「清水你回來了?怎麼看著那麼累,怎麼了沒事吧?」
清水立馬上前一步抱住了艾少,聞著艾少帶著香味兒的頭髮,抱著她軟軟的身體清水的拳頭緊了緊輕聲溫柔的說道:「沒事就是有些想你了!」
艾少笑著用撒嬌的口氣說道:「我也想你了!你不知道我遇到了有病的男人,嚇死我了!」
清水扳過她的肩膀看著她,眼中的情緒看起來很複雜。
「是的,男人都是有病的,艾少我覺得我也病了,我可能愛上了一個男人。」她說話的時候眼中都是失望。
「愛?你為什麼要愛男人?他們看起來都特別奇怪,你不是說他們都有病嗎?那你為什麼還要愛他們?」艾少不解。
男人看起來就很奇怪,他們看起來比一般女人要強壯一些,但是他們跟她比起來還是太弱了,她一隻手就可以把他們舉起來扔了。如果不是答應過父親不輕易讓人知道她的不同,她肯定一拳打飛他們。
還有一點很奇怪他們這些男人看著她的眼神很可怕,就像是看著盤子里的蛋糕一樣。她非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