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 真正的戰鬥,才剛剛開始
對於曾經的波才來說,他賴以為成長的最為重要的一個武器,就是他的武勇,那個時候的自己其實根本就沒有什麼值得顧慮的東西,方正是光腳的不怕是穿鞋的,只要是贏了,什麼東西都是有了,就算是輸了,只要是自己這一條小命還在,也不會說是多損失寫什麼東西,就算是自己的這一條小命都是在一場失敗中丟掉了,那橫豎也不過是一個碗大的疤痕而已,又有什麼值得顧慮的事情呢?
就是抱著這樣的想法,曾經的波才是每一場戰鬥都是衝鋒在最為前面的位置,而每一次的攻城作戰,他也是第一個殺傷敵人的城牆之上,甚至是第一個帶著自己手下的兄弟們第一個打開城門,迎接外面打黃巾軍大部隊進入城池的人,你說,這樣勇猛的人,在黃巾軍正營之中,也是十分的罕見,又是如何可能不被提拔和重用呢?曾經的波才就是這樣,一步步的快速上升,並且是最終憑藉著自己的努力攀爬到這樣的位置上來的,這可以說是才不能經的波才最為依仗的東西,對於那個時候幾乎是一無所有,甚至是連飽飯都是沒有吃過幾頓的他來說,這就是他身上唯一有價值的東西了,所以那個時候的他,可以說是把勇猛和不要命的精神是發揮到了極致,幾乎是到了令黃巾軍中很多常年在刀口上舔血,殺人越貨無數的匪徒都是畏懼膽怯的存在。
這個世界上從來都是如此,軟的人就是怕硬的,硬的人就是怕橫的,但是在橫的人,碰到那種連自己的一條小命都是不當命來用,碰到點什麼小事情都是要和自己拚命,更不要說是碰到巨大的利益的時候了,遇到這樣不要命的傢伙,就算是在橫的人,也是束手無策,甚至是畏懼十分,只能是乖乖的將機會讓出來,給這樣不要命的傢伙了,畢竟在黃巾軍內部,雖然說張角始終是主張天下的教徒都是輕如一家人的,但是對於一個集團的內部,自然還是有高低貴賤和權利以及利益之分的,而想要將利益和權利都是鬧鬧的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很多人就只是依靠自己的武力和兩隻拳頭而已,其他的東西,是他們十分少考慮的。
這就是波才的曾經,曾經的他就是在無數次的死亡邊緣徘徊,最終還是依靠自己的勇力和一些智謀,甚至是一點點的運氣,才是最終活到了今天,甚至是坐到了今天的位置,成為了整個黃巾軍正營,全國近百萬黃巾起義大軍中一位舉足輕重,甚至是直接能夠影響到天下局勢的一個重要人物,對於身邊的人,波才從來都是表現出一副雷厲風行,殺伐果斷的樣子,彷彿他還是當奶奶那個天不怕地不怕,拿著兩把戰刀便是能夠直接上戰場和敵人血戰三天三夜的那個拚命十三郎。但是如今的波才,已經十分清楚的意識到,現在的自己,已經是完全不能夠這樣做了。
為什麼呢?原因其實十分的簡單,原來的他,能夠憑藉自己的勇氣,不要命的精神,兇悍的戰鬥力殺戮一個,兩個,三個,甚至是十多個敵人,但是他一個人的力量,最多也就之後能夠做到這樣的程度了。到了很偶來,他成為了一支黃巾軍部隊的將領,他手下的黃巾軍將士們能夠憑藉自己的殺戮血腥手段和手中的刀刃,殺死幾百個,甚至是幾千個的敵人,但是再多的話,也不是他們能夠做到的,到這裡,很多的事情依舊是還能夠用武力來解決。
但是到了現在,他已經是成為了黃巾軍的一方統帥,也是越來越意識到了自己身上的責任和各種各樣繁雜的事務已經遠遠不是他自己能夠依靠以前的殺戮手段和勇力能夠解決的了,就不說那些芬芳複雜的政務、民務、內部鬥爭、外交關係等等,這些都是一等一的極為依靠智商的東西,要是一個莽夫依靠自己的本能參與進來的話,恐怕要不了幾天的時間,便是會被那一堆堆的笑裡藏刀的傢伙幾天的時間就是給弄得屍骨無存了,這些事情,完全不是一個單純的將領能夠應付得了的,其中的危險和風險,有時候甚至還要遠遠的超過兇險的戰場之上,畢竟戰場上再是危險,遇到的東西和危機也是眼睛能夠看得見的,但是在這隱藏的戰場上,很多智慧和計謀不過的人,常常是連死都是不知道怎麼死的,甚至有很多的傢伙就連被別人陷害賣了之後,還是十分懵懂的在維護者這些人。
當然,這些東西就先放在一遍,先不進行討論,單單我們現在就先說這軍隊上的事情,要知道,先前波才統領的部隊,雖然人數也不算是很少的了,但是也只有區區的幾千人之眾,但是現在波才的手中,可是足足有近二十萬的大軍,這數千人的指揮和指揮二十萬人的難度,絕對是天壤之別可以說,要是再按照當初統帥一支小部隊的方法來統帥這樣的部隊,也沒有什麼具體的纖細的組織,只是依舊如同以前那樣,在戰爭開始的時候,只是自己衝鋒在前,帶著身後的兄弟一齊衝上去和敵人鏖戰,對於這整個黃巾軍的部隊來說,絕對是會嚴重的削弱己方部隊的戰鬥力的,甚至有些時候,還會在戰爭之前,便是在自己的內部這邊先行造成了一場場巨大的混亂和災難,到那個時候,人數多就絕對不是一件值得讓人高興的事情了,而是逐漸的有遷安變成成了一場毀天滅地的災難,無數的士兵會徹底的陷入混亂之中,直到這整個的部隊徹底的在這裡癱瘓到了,到這樣的時候,再也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將這樣一支人數高達二十萬的部隊給重新從混亂中組織回來的能力,一場幾乎是無可改變的失敗,將會徹底的將這支軍隊給擊垮在這裡。
作為一個整個部隊的最高統帥,波才自然是絕對不希望看到這樣的情況的,要是出現這樣的情況的話,對於這整段的歷史來說,他作為一個能夠影響天下局勢走向的梟雄的道路,也算是徹底的走到了頭了,就算是自己能夠在這場打敗之中僥倖生還下來,但是作為一個將領和統帥,他的某種意義上的生命也算是徹底的借宿了,他也將是成為整個天下的一個巨大的笑柄,徹底的被掃到歷史的垃圾桶裡面。
所以,為了避免這樣的情況的出現,饒是波纔此時也是深刻的意識到了,自己要是想要改吧這樣的結局和命運,說句實話,對於現在自己手續愛的黃巾軍的情況來說,還真是跟烏合之眾沒有太大的區別,理論上來說,這樣的情況其實是十分容易出現的,所以,波才才是如此的緊張甚至是可以的避免這樣的情況的隱藏和出現。
不過對於現在的情況來說,對於波才自己來說,現在作為重要的,就是改變自己,在付出儘可能斷的時間和竟可能少的代價的前提之下,讓自己學習成為一個優秀的統帥,同時將自己手下的這些部眾,給徹底的鍛鍊出來,成為一支在這個亂世之中,足夠強大的部隊,當然,這裡的強大所指代的並不僅僅只是整個黃巾軍士兵們的單體和團體力量上的聚合和強大,同時還是指代的這樣的一支部隊和自己這個統帥的精神上的強大,為了實現這樣的目標,波才做出的第一個決定,就是在日常生活和戰爭之中,刻意的想辦法去壓制自己內心深處的這種衝動和魯莽,而是在任何的情況之下,都是用自己最為理性的那個角度來對待和解決問題,哪怕是敵人的脖子都快駕到自己的脖子上了,他也是在很多的時候都是採用智取甚至是反向逼迫和策反敵人的方式,而不是直接一個反制的攻擊,將敵人手中的刀刃給直接快捷了當的奪下來,然後再十分瀟洒的一刀,將敵人的脖子給行雲流水一般的末端,這幾乎是成精的波才會採取的唯一的手段,但是到了現在的這個時候,波才卻是很少會這樣做了,絕大多數的時候,他都是要求自己如同一個優秀的將領一般,只是在戰爭和大軍的後面運籌帷幄,默默的將所有的情形都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中,而他現在手中殺人的力氣也不再是自己的勇氣和手中的利刃了,而是一條條的嚴厲的軍規,一道道殺人不眨眼的軍令,一條條從潁川郡當地世家豪族中罰沒財產的政令,這些東西看起來似乎是沒有絲毫的殺傷力,但是對於這整個部隊和波才自己掌握的手下勢力來說,這才是最為鋒利的刀刃,足以讓任何的敵人都是在自己的面前惶恐和畏懼,這個世界從來都是這樣,真正厲害的東西並不是那些看得見的危險,而是那些壓根就看不見的神秘,因為你甚至都對對方一點點的了解都沒有,因此,當你就算是意識到了危險的時候,你也是沒有任何的辦法,只能是在惶恐和害怕之中無能為力,甚至是直到最終眼睜睜的看著自己一步步的走向滅亡的深淵!
所以,對於波才來手,很長的一段時間,他都是沒有任何慌張的情緒了,哪怕是這一次策劃偷襲朝廷大軍的揮手,他都只是心中有一些激動而已,卻是絲毫的慌亂都沒有,哪怕是已經在之前如此的貼近朝廷軍的時候,他依舊是氣定神閑,彷彿真的是一切都是盡在他的掌握之中,給了他身後部眾和士卒們以十分的踏實感和安心感。
當時當戰爭的情勢進行到了這樣的時候,波才的心中卻是十分罕見的出現了一股比較大的波浪,他已經是能夠明銳的感覺到了,現在的這個時候,已經是成為了一個決戰的最為重要的時間點了,雖然現在暫時他還沒有能夠確切的看到危險的到來,但是在戰場上經歷的太多,殺戮的太久的人,總是對於自己的直覺十分的篤信,他們十分的相信自己的內心,此時的波才也是十分的確定,危險和轉折點已經是快步的向這裡跑來,越來越近了,自己已經是不能夠再給敵人任何的一點點的機會了,於是,此時波才,也是再也顧不得之前的從容淡定,已及時之前那股運籌於帷幄之中的旗幟了,他終於是拿起了武器,騎乘起了戰馬,同時自己的內心也是深深的下定了決心,在這樣的非常的時刻,他也只有后拋棄一切的顧慮和小心的心情了,想要解決這樣的危機,並且是以最快的速度,眼下看來已經是只有這樣的為一個的一個方法了,那就是如同當年的自己那般,由自己親自帶隊,衝鋒在最前面的位置,帶著自己身邊的所有最為精銳的部隊,在不斷的怒吼和衝鋒的嚎叫聲中間此時自己這邊已經是逐漸開始冷卻甚至是下跌的士氣給提振回來,到哪個時候,相信在自己的親自帶動之下,身後的無數黃巾軍士兵也是能夠不再逶迤不前,而是慷慨激昂的跟隨著自己,猛地向殘餘的敵人的位置發起最為兇猛的攻擊,直接是一波將剩下的敵人個全部的消滅,他現在也是沒有想要活捉皇甫嵩的心情了,他也是知道,對用戶皇甫嵩這樣的對於朝廷十分死忠的人來說,想要活捉他十分的困難,自己能夠得到的,最多就是一具沒有任何生命的屍體,既然如此的話,自己此時也是不用在估計一些什麼東西了,只要是能夠最快時間的將這些殘餘的傢伙給徹底的消滅了,那就算是將不小心將皇甫嵩給殺死了,也是沒有什麼可以可惜的地方,死了便死了吧,這樣的話,也不至於讓自己的手下部隊再是束手束腳的了。
波纔此時心中的殺心是越來越濃烈,滿是殺氣的看向了對面的朝廷軍的方向,看來,一場真正的戰鬥,其實一直到現在的這個時候,才是剛剛開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