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給君子麟下了強力瀉藥
君子麟點頭道:「去吧。」
白薇帶著慕容西洲來到了關押嫌疑人的牢房,顧傾城還在搗鼓那些瓶瓶罐罐,白薇不屑一顧的冷笑了幾聲,然後向慕容西洲展示自己的成果。
剛剛臉色青紫,奄奄一息的犯人,現在面色已經恢復了正常,他們各就各位坐在地上,等待被審問。
「臉色恢復正常,可就是毒解了?」慕容西洲不是內行人,只能就此猜測。
白薇臉不紅心不跳的說:「慕容丞相說的不錯。」
「那可知道他們中了什麼毒?」慕容西洲又問。
白薇這下被問的有些心虛,她沒檢測出來是什麼毒,自然不知道怎麼回答。
顧傾城淡淡開口:「米毒。」
「何為米毒?」慕容西洲這才注意到坐在矮桌前實驗各種毒素的顧傾城。
顧傾城道:「嫌疑犯吃下的米會刺激他們體內血液中存有的毒,致使毒性猛烈發作,所以稱為米毒。」
這些嫌疑犯體內個個有致命的毒,他們被抓后,要是連續幾天吃米飯,就會促使毒發作。
想來,這是他們的下毒任務失敗后,選擇的自殺方式。
這些白薇可都沒檢測出來,顧傾城卻檢測出來了。
白薇臉色有些尷尬,她咬了咬唇,忙道:「慕容丞相,只要毒解了便可,至於了中什麼毒,其實並不重要。」
慕容西洲複雜的看了眼顧傾城,贊同的點頭,「這話說的不錯。」
「聽說殿下剛剛和慕容丞相打賭了?」白薇有關注君子麟那邊的動靜,自然知道這回事。
慕容西洲誇讚了一句,「你耳朵倒是尖。」
白薇:「慕容丞相渺贊了。」
慕容西洲對白薇的毒術才華再次感到驚艷,「本相賭你贏,你果真贏了,你沒有讓本相失望,本相很歡喜。後日,本相想約你一起踏春,你可願意?」
白薇受寵若驚道:「丞相厚愛,白薇感激不盡,只是不用了。」
慕容西洲很認真的樣子,「你可是幫本相贏得了御南王最喜歡的貼身愛寵,本相必須對你表示感謝。」
「殿下的愛寵被丞相贏走了?」白薇被打擊到了,她竟然陰差陽錯拆了殿下的台,殿下以後該疏遠她了。
慕容西洲笑了笑,「本相剛剛跟御南王打賭,本相賭你能先解嫌疑犯的毒,賭注便是御南王的愛寵,本相贏了,御南王的愛寵自然歸本相所有。」
白薇:「………」
顧傾城:「…………」
那隻愛寵到底是什麼?慕容西洲竟然也爭?
君子麟也過來了,他眼看打賭賭輸了,輸了愛寵不說,還輸給了慕容西洲這個狗賊,臉色自然好不到哪去。
偏偏慕容西洲一點都不識相,張口就問君子麟要愛寵,「御南王,不知臣什麼時候可以從府上帶走你那隻愛寵?」
他很期待得到那隻愛寵。
君子麟看著顧傾城,神色複雜「隨時。」頓了頓,他說:「王妃沒有做出解藥?嗯?」
「殿下,你該不會說,我今晚的晚飯就是我的耳朵吧?」顧傾城一直記得君子麟帶她來這裡時說的話。她要是解不了這毒,今晚她就睡這兒,晚飯就是她耳朵。
君子麟:「你不提醒本王,本王都要忘記這件事了。」
顧傾城:「………」
早知道不說了。
「你既然提醒了,那就照你說的。」君子麟目光落定在顧傾城的耳朵上,「不知道比起豬耳朵,哪個更好吃?」
竟然拿她的耳朵跟豬耳朵相比?
好樣的。
她又記了一筆。
算起來,她已經記了君子麟好多筆了,不給他點眼色瞧瞧,她都該誤以為自己是個記賬的了。
顧傾城悄無聲息的給君子麟下了強力瀉藥,能拉他三天三夜的那種。
捂住耳朵,她又哽咽道:「殿下,我可是你的王妃,你不能這樣對我?」
「你把本王的愛寵都輸了,你指望本王怎麼對你?」君子麟懷疑顧傾城就是故意不做出解藥,故意讓他輸掉愛寵。
當初北涼使臣中的毒,白薇看過,她不僅看不出什麼名堂來,更沒本事解。然,顧傾城卻輕鬆拿出了解藥,還一副小菜一碟的樣子。
由此可見,顧傾城的解毒水平在白薇之上。
有如此厲害的解毒能力,卻突然做不出解藥,君子麟怎麼可能不多想。
「殿下,臣妾並沒有輸,殿下那隻愛寵也不能被慕容丞相帶走。」顧傾城愛惜自己的耳朵,為了它能好好長自己耳朵上,不得不為自己辯解。
本來她打算三天後再拿出解藥為自己正名,現在看,等不及了。
「沒有輸?」慕容西洲冷笑了起來,「王妃娘娘輸的明明白白,大家都看在眼裡,卻非要說沒輸,這是打算不認賬了嗎?」
顧傾城不理慕容西洲,她面向君子麟,道:「殿下,這些嫌疑人的毒並沒有被解,三天後,他們的毒將再次發作,且會要命。」
白薇被顧傾城揭穿事實真相,惱羞成怒,「王妃娘娘,你無法解毒便危言聳聽,你究竟什麼目的?」
顧傾城眼底閃過一抹精光,「本王妃也想問問你,你將一顆能解百毒的葯分給數十人服用,又是什麼目的?」
白薇說不出話了。
顧傾城並不放過她,「你身為毒師,難道不知道這樣服用藥物藥性會大減,嫌疑犯體內的毒若再次發作,會反噬的更厲害,那些人也將再次陷入危險嗎?」
「我沒有,你胡說,我明明已經用了解藥給他們解毒,他們不會再發作的。」白薇抵死不承認,「王妃娘娘,承認自己沒法解毒很難嗎?何必非要否認白薇的功勞?」
顧傾城:「白薇,我究竟是否認你的功勞,還是說了大實話,你心裡應該很清楚。」
白薇搖了搖頭,求救的目光看向君子麟,「殿下,王妃娘娘自己沒法解毒,便嫉恨白薇能解毒,還如此針對白薇,求你為白薇做主?」
顧傾城沒有半分懼色,「事實大於雄辯。」
君子麟眯眼看著兩人,似乎在琢磨她們話里的真實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