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4章 胎記
慕容西洲的確沒有變態到那樣,一來他口味沒有那麼重,二來他怎麼可能讓顧傾城就這樣死掉呢?
該做的事他都還沒有做呢,該報的仇也都沒有報,況且想從顧傾城身上挖掘出來的利益也都沒有挖掘出來呢,他怎麼可能會讓顧傾城死?
在顧傾城就要咬住自己舌頭的那一刻,慕容西洲及時捏住了顧傾城的下巴,然後將一塊布塞到了顧傾城的嘴巴里。
顧傾城如此算是失去了最後一絲保全自己的機會,想死也死不成了。
難道她真的就只能是任他慕容西洲這個禽獸蹂躪嗎?
顧傾城不敢想象那一刻她會有多麼的絕望。
她痛苦的閉上了眼睛,滿心的苦澀和無力。
今日她明白了人生另外一種痛苦,活著的痛苦,想死不能死的痛苦。
慕容西洲就喜歡看顧傾城這痛苦的不能在痛苦的樣子,他滿意的笑了笑,意味深長的說:「顧傾城,希望你接下來的表現讓我更加滿意。」
接下來的表現讓他更加滿意?
那究竟是歡喜滿足的樣子讓他更加滿意呢?還是痛苦的樣子讓他更加滿意?
不用考慮,定然是後者了。
慕容西洲這個變態就喜歡看顧傾城痛苦。
她越痛不欲生他越滿意。
顧傾城的視線已經被淚水徹底糊住了,她看不見,也說不出話,就像一隻等待宰殺的羔羊。
慕容西洲看著,唇角的弧度越來越大。
顧傾城,這才僅僅只是一個開始,接下來才是正題。
這樣想著慕容西洲的手伸向了顧傾城的衣服,畢竟是男人,力氣大,他抓住顧傾城身上的布料,使勁一扯,顧傾城身上衣服就成幾塊碎布了。
顧傾城雖然沒法用肢體動作和語言來拒絕慕容西洲,但是她那快要翻出來的眼珠子已經證明了一切。
她很不情願。
她在想,與其這樣她還不如死了算了。
「我會讓你好好活著的,不論今天,明天,還是後天……」慕容西洲似乎看穿了顧傾城心裡的想法,「所以呢,你死不掉的,顧傾城。」
慕容西洲的大手又在撕扯顧傾城身上的衣服了,一邊撕他一邊欣賞著顧傾城臉上精彩萬分的表情。
就在顧傾城的上身衣服被撕扯的只有一件肚兜時,慕容西洲終於停手了,顧傾城以為他突然反悔了,不會繼續了。沒想到是她多想了,慕容西洲按著她白皙的肩頭,將她強行轉過了身,讓她背對著他。
他要幹什麼?
顧傾城要絕望了。
慕容西洲粗糙的大手伸向了顧傾城身後肚兜上的那根及其細的帶子。
慕容西洲要是解開這帶子的話,那顧傾城清白基本上是沒了一半了。
「你們這個東西不好!」慕容西洲看都不用看那肚兜帶子,就像是老江湖一般評價道:「這東西解起來不好解,也穿不出你們女人真正的美來。」
不知道你們女人還穿這東西做什麼?
顧傾城聽不懂慕容西洲在說些什麼,也不願意聽。
「你要是生在我們那裡,那裡所有的一切會將你的美髮揮的極致,你啊……」慕容西洲說著說著突然不說了。
這是怎麼了?
為何突然就不說了呢?
慕容西洲是突然看到了顧傾城後背上的兩處胎記,對的,是兩處胎記,一處是梅花胎記,而另外一處正是曼珠沙華胎記。
顧傾城右肩的梅花胎記相對來說要淺一點,範圍小一點,不易被發現。真正令人覺得震驚的是她左肩上的曼珠沙華胎記。
盛開的紅色曼珠沙華像是能攥住人的心一樣,瞬間就將人的注意力給吸引過去了。
且那柱曼珠沙華在顧傾城那冷白皮的皮膚上特別的顯眼,也特別的妖艷,蠱惑人心。
慕容西洲看著這朵紅色曼珠沙華,方才眼裡的戲謔瞬間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認真和嚴肅。
他粗糙的大手撫著顧傾城左肩上的那株紅色曼珠沙華,啞著嗓音問道:「你身上怎麼會有曼珠沙華?可是你自己紋的?」
他的話音間帶著濃濃的不可思議。
什麼自己紋的。
那是生來就有的。
以前顧傾城自己也不知道她身上竟然還有這東西,是和君子麟親熱的時候,君子麟偶然一次告訴她的。
她不明白到底是個什麼樣子,君子麟還親自畫了那朵花的樣子給她看。
別說,她後背那胎記長的真和真實的紅色曼珠沙華一模一樣。
不知道是怎麼一樣的?也不知道是怎麼有的?更不知道顧傾城母親有沒有,反正顧傾城是有。
「這東西哪來的,你說啊?你說啊?」慕容西洲用力搖著顧傾城的肩膀,想要她立馬給出一個確切的答案來。
顧傾城倒是想立馬給出他一個答案來,可是她的身體沒法子動,嘴巴里還被塞了東西,在這樣的情況下,她沒有本事表達自己想要表達的一切。
慕容西洲後知後覺的意識到顧傾城面臨的囧境后,先幫她披上了衣服,然後幫她解開了身上的身子,還拿掉了塞著她嘴巴讓她無法說話的布。
「慕容西洲你這個卑鄙小人!」顧傾城雖然不能動,但張口罵罵人還是可以的。
慕容西洲淡淡道:「回答我的問題!」
比起剛才,他顯然對顧傾城更加的有耐心。
因為什麼?
因為那個胎記。
因為他在自己的世界曾很愛很愛的那個人。
喬喬,不知道你還好嗎?
慕容西洲想你了。
「慕容西洲,你最好立刻馬上放了我,不然等我的人找來了,你不會有好下場的。」顧傾城的心思卻在另外一件事上。
慕容西洲紅著眼道,再次說:「我讓你回答我的問題,聽到沒有?」
顧傾城白了他一眼,看他沒有再亂來的意思,而是關注她後背上的胎記,她突然就又起了拖延時間等待救援的心思。
她說:「胎記嘛!自然是天生來的。」
「這是胎記?」慕容西洲不可思議。
「不然你以為是什麼?難不成是我自己閑著沒事刺的?」顧傾城冷哼了一聲,「我才沒有那麼無聊,而且我超級怕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