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2章 後悔嗎?狗子?
蘇瓷四下看了看,沒有可以藏身的地方,正絞盡腦汁想計策時,絲毫沒有發現,背上的男人睜開雙眼,冷冷地朝保安隊望了過去。
「呃……走走走。」為首的保安一個哆嗦,把燈給關了,戰戰兢兢推搡著同伴快走。
蘇瓷滿頭問號,歸結為自己錦鯉附體,運氣爆棚,偷個人也這麼順利,簡直上天眷顧。
特意避開攝像頭,氣喘吁吁地把陸子墨帶到車旁,四下無人,蘇瓷毫不留情地把他推到了後座,把門甩上,開著車一路朝莊園大門駛去。
攔車桿抬起,崗亭的人放行,一切都順利得彷彿理所當然。
蘇瓷手動換擋,摘下頭頂的兔耳朵發箍,丟在擋風玻璃前,點了一首《無敵》。
瀟洒的一個漂移,朝城北用來金屋藏嬌的別墅駛去。
「無敵是多麼~多麼寂寞~無敵是多麼~多麼空虛~」
聽著女人哼著的小曲,陸子墨沉默無言,薄唇噙著一絲笑意,無比期待自己被她關起來的新生活。
行駛了一個小時,車子駛入一片幽靜的竹林,在一棟獨棟的臨海別墅前停下來。
蘇瓷名下的房產不在少數,一直空著也沒人住,連一個打掃的傭人也沒有。
將陸子墨「背」進新家,丟麻袋似的往沙發上一扔,蘇瓷輕喘著氣,彎下腰,拍了拍男人俊俏的面容,「清醒了嗎?」
陸子墨的毅力一向異於常人,渾身麻木的感覺只持續了兩分鐘,可以自己行走,他卻慵懶的不想動,任由她把自己帶了回來。
見他不說話,眼神冷漠,隱隱還有點惱怒,蘇瓷隨手解了兩顆扣子,擼起袖子,拖麻袋似的拖著他往酒窖里走。
寬敞的酒窖格外安靜,甚至透著幾分陰森。
蘇瓷開了燈,拿出一雙黑色的鐵手銬,輕易銬住男人的兩隻手腕,固定在牆上。
此刻,男人半闔著狹長的羽睫,雙眼皮形狀深邃迷人,低垂著頭,墨黑柔軟的髮絲垂在眼前,唇線弧度稍稍向下撇著,五官流暢分明,活脫脫一個受虐的小可憐。
蘇瓷心裡的施虐欲涌了上來,抬起男人的下巴,「後悔嗎?狗子?」
陸子墨微抬著頭,沒有和她對視,眼睫下的眼眸一片冷淡。
蘇瓷甩開他的臉,「忘了告訴你,我也給你準備了幾套衣服。」
她開了瓶紅酒,高腳杯碰撞玻璃器皿的聲音清脆好聽,抿了一口,走到陸子墨跟前,紅唇輕笑,緩緩傾斜酒杯。
殷紅的液體順著男人的臉頰、脖子、緩緩滑落在白色的衣領里,隱入誘人遐想的胸膛……
蘇瓷將高腳杯一扔,蹲下身,凝視著他屈辱的表情,「嘖嘖,你也有今天。」
陸子墨別開臉,面頰上沾著血液般的紅酒漬,柔軟白皙的膚色和極致的紅構成色氣帶感的畫面。
「怎麼不說話啊?」蘇瓷摸著他的臉,魅惑的嗓音宛如天生的女王,「之前不是很囂張,要關我一輩子嗎?嗯?你想在這兒待幾天?」
陸子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