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6章 586章,我不如我的王妃,但你不如我
眾人看著,大家都是武者,雖然修為有深淺,卻也沒人是看不懂劍術的。一開始是沒能看出來誰高誰低,可這都拆了上百招了,哪裡還有看不清楚的?就連梅麗絲自己,也漸漸地明白,她技不如人。
幸好她們只是在比試,如果手中所持不是一把桃花木劍,而是真劍的話,她早就已經受傷,甚至人頭落地了。可梅絲麗這個人從未輸過給女子,每次要輸了,她都覺得,白若曦只是僥倖,而她只是不小心罷了。
白若曦手上的劍是桃木做的,而且事先有不得傷害同門之約,白若曦也只是點到為止。可她每次收手,梅麗絲都不願認輸,馬上又遞劍出招,這才打了這麼久。
白若曦見她不服,也不在乎多打一會兒,務必讓她心服口服。所以,雖然劍指對方咽喉,對方早就輸了,但梅麗絲不認輸,她也無妨陪梅麗絲多玩幾招。但是,太多次了,白若曦的耐心也是有限的。
此時此刻,白若曦的劍尖指著梅麗絲的咽喉,她無論如何也躲不過這一劍。
做裁判的馮長老也看不下去了,終於強勢宣布,梅小姐輸了。
梅小姐就算再不服輸,她也要下場了。
只是,有一就有二。有了梅小姐的挑戰在先,享利王子見自己的王妃被人打敗,覺得面子無光,他站出來說道:「長老,我也要挑戰白小姐的劍術。」
馮長老向白若曦看過去。他正想問白若曦要不要接受這個挑戰時,段南淵站了出來。
段南淵見白若曦剛剛被梅小姐挑戰完畢,這個享利又來挑戰,這是要車輪戰吧?他冷哼一聲道:「享利同學,想挑戰他,先過我這一關吧。你連我都贏不了,別說是本王的王妃。」
享利轉向段南淵笑問:「你承認,你不如你的王妃?」
段南淵知道享利這句的用意,但他一點也不在意道:「沒錯。我不如我的王妃,但你卻不如我。」
段南淵的這句「但你卻不如我」成功地讓享利王子殿下動了怒。雖然在測靈台上他輸了一層,但他也和梅小姐一樣,認為那個測靈台根本就代表不了什麼。換句話來說,他可不認為,有人的劍法能比得上他。
「那好,我們先打一場。等你輸了,我再挑戰她。」享利並不認為自己打不過段南淵。
雖然段南淵和白若曦一樣都上了第十四層。但是,那又如何?不就是一個高台嗎?能測出什麼實力?他的劍術是打遍整個金域無敵手的。相對於梅小姐,他當然劍術更高。
馮長老還是問白若曦:「白小姐,讓不讓他們比賽?」
眾人見馮長老如此尊敬地問白若曦,總覺得有些怪怪的。
白若曦也沒客氣,她無所謂道:「他們要斗,就讓他們切磋切磋吧。」她本來想繼續練練手的,就當活動活動筋骨唄。想必淵哥哥也是手癢了,他喜歡就讓他玩。
結果,段南淵對享利王子,又來了一場劍法比試。
享利王子拿著木劍,往劍身上吹了一下,目光睨了段南淵一眼,神容是有些緲視段南淵的。可事實上,因為段南淵是上到第十四層的人,享利王子內心還是很在意的。
這次測試天賦,南綏國的人表現不俗啊。原來,七國之中,他們金域國一向被視為強國,從未曾將南綏國放在眼裡。上一屆比藝,南綏國可是倒數第一的存在。所以,對於南綏國人,他一向是睥睨對方的。
如果南綏國人真有什麼精英,他們可以用錢財賄賂他們,將他們變成他們的工具人,為他們服務。實在是變不成自己的工具人,那就除掉他們。
段南淵並不知道享利內心世界這麼骯髒,輕輕彈了一下木劍,他嗤笑了一聲,倒提著木劍,閑適地站著,只等馮長老一聲開始了。
很快,倆個人開始了比試劍法。
享利王子殿下的劍法和梅麗絲的劍法同出一轍,只是,享利的內力比梅麗絲深厚,劍術更精,殺氣也比梅麗絲還要更深濃。
說是比劍,但上場后,殺氣便讓人不寒而粟。
段南淵的劍術和白若曦不是同一路的。在南綏國,段南淵的劍術早就登峰造極。
享利殺氣很濃,所用的古老西洋劍術和梅麗絲大同小異。
享利果然比梅麗絲厲害多了。
段南淵表面看著漫不經心,實則還是謹慎對待這場比試的。
倆人的劍術迥然不同,打起來卻和剛才白若曦,梅麗絲有著異曲同工之妙。段南淵的劍術飄逸曼妙,靈活多變。可享利來來去去,似乎沒有多大變化。享利所有的招數都是殺著,招招狠辣,更適合近身搏擊。
段南淵也是第一次見識到古老的西洋劍法。這種劍法左手總象拿著一個什麼盾似的,右手猛戳。所以,拿著木劍的享利和段南淵鬥起劍來,看似剛猛,其實這種劍法不太靈活。
但是,享利也不是只有一種劍法,用這種劍法不行,他便改變了打法。可無論他用何種劍法,他的實力始終還是稍遜一籌,沒法和段南淵相比。
段南淵也沒有白若曦那麼有耐心,幾十招之後,他的劍尖已經抵在享利的咽喉處,逼著享利棄劍認輸了。
享利似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會輸,更沒想到會輸得這麼快。他輸給了段南淵,也就不好再向白若曦挑戰了。
享利結束,東海國那個狂妄自大的宮野藤就再也忍不住了,馬上跳出來要求挑戰段南淡。
段南淵輕蔑地說道:「你在天靈台上的測試結果是天賦只有九層,你也想向我挑戰?你覺得,你有這個資格嗎?如果你實在想挑戰,你就和我的侍衛先打一場吧。」
衛風一聽可就樂了,他走出來向宮野藤招招手道:「宮野藤太子,我們打一場試試?」
宮野藤太子覺得段南淵這是在羞辱他,但是,在測靈台上,他的測試結果確實低人家好幾層。可要他和一個侍衛比試,那不是有損他的身份嗎?他衣袖重重一拂,對身邊的柳相原道:「你去教訓教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