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這屎盆子摘不下來了
肖鳳晨嗤笑。
白茹櫻也不尷尬,「你可別不信,之前那就是一個誤會。」
肖鳳晨冷哼一聲。
白茹櫻撇嘴,「我不就是湊近你嘛,做什麼了嗎?是你自己想多了覺得我是在非禮你吧。」
肖鳳晨幾乎失笑,「突然出現在我府邸,突然對我動手,這還不足以說明什麼?怎麼,敢做不敢當嗎?」他真有些看不慣白茹櫻一副絲毫不在意更或者說急於撇清的態度了。
臉微微一紅,白茹櫻摸了摸鼻子,具體為什麼她會從思過的莊子上來到肖鳳晨的府邸,她也不清楚,或許之前白茹櫻是真的喜歡肖鳳晨的吧,不然真的沒辦法解釋她為什麼大老遠的跑過去非禮他……
不過這是原主的行為,她雖然接受了這個身體,感情卻並沒有接受!
「總之那就是誤會。」打算拒不承認之後,白茹櫻底氣足了些,「哪怕我是真的喜歡你,關注你,非禮你,吃虧的明明也是我好吧,你的所作所為還真是堪稱小家子氣沒有一絲一毫的皇家素養了。」
肖鳳晨反唇相譏,「你覺得你的行為是大家閨秀?」
白茹櫻坦然的聳聳肩,「我那從頭到尾都是臭名昭著,你用閨秀們的那一套來約束我,不覺得可笑嗎?」
然後肖鳳晨就被氣笑了,「所以你覺得從小到大都是皇子中異類的我,會遵循什麼公子氣度?」
白茹櫻被堵的啞口無言。
確實,肖鳳晨是異類,即使是異類,也不是打女人的借口,反正渣男無疑了,不接受解釋。
房間中三個人,一個躺著人事不知,一個坐著,一個站著,沒人說話的時候,尷尬的氣氛蔓延開來。
穗櫻閣外院種了不少花,雖然這兩年紅兒沒怎麼好好打理,到了開花的季節也還是開花了,此時花香正濃,微風輕拂,花香飄進房間,一派氤氳。
白茹櫻見肖鳳晨沒打算走,忍不住趕人,「二皇子是否太閑了?我覺得我們之間沒什麼共同的話題,二皇子若是沒什麼事還是趕緊離開吧。」
紅果果的趕人讓肖鳳晨心裡不太舒服,「你知道我們之間沒什麼共同話題就好,希望白小姐能吸取這次的教訓,以後別靠近我三尺之內!」
白茹櫻笑眯眯點頭,「你放心,對於渣男我一向是避而遠之,這次的婚事還要勞駕二皇子好好出力了!」
肖鳳晨無疑是非常俊美的,身子傾長,挺拔俊逸,一張臉更是無數女兒家夢寐以求的,尤其他即使無心皇位也身份斐然,可是在白茹櫻眼中,這些無數女人趨勢若騖的優勢她都跟看不見似的,只渣這一點,讓她只想離這個人遠一點。
肖鳳晨眯了眯眼睛,冷哼一聲轉身。
這時候白悒接到消息趕了過來,與他剛好撞上,白悒連忙見禮,「二皇子……」
肖鳳晨冷冷看了白悒一眼,一甩衣擺,施展輕功離開了。
白悒:「……」
為什麼受傷的總是他?
他的腦門上滿是汗。
接到通知他嚇個半死,生怕二皇子又對白茹櫻出手,結果一來,兩人之間的戰鬥已經結束了。
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肖鳳晨每次都氣呼呼的,卻不像之前那樣渾身的冷氣,而且之前身上死氣沉沉的氣息也消散了一些。
可是怎麼會?他分明對茹櫻動了手了,必然是極其厭惡她的。
「茹櫻,他沒對你怎麼樣吧?」白悒擔心白茹櫻。
剛花了精力跟肖鳳晨斗的白茹櫻覺得有些累,她緩慢的躺下,疲憊道「祖父,你放心,他沒動手。」
雖然看起來她應付的很輕鬆,實際上在肖鳳晨強大的氣場下,她也是強撐的。
白悒左瞅瞅右瞅瞅見她確實不像是有什麼事的樣子這才鬆了一口氣,「沒事就好,下次不要自己一個人跟二皇子對上。」
白悒作為一個幾十年閱歷見識都不低的人在面對肖鳳晨的時候都覺得有壓力,何況是白茹櫻,他難免擔心。
白茹櫻應了一聲。
她蒼白的臉色以及整個人身上散發出來的疲憊讓白悒有些心疼,「你好好休息吧,萬事有祖父,你不用一個人扛著。」
一次談心,白悒發現他已經完完全全的接受了白茹櫻的這個轉變。
嘆息一聲,白悒心情很是複雜。
大房一脈全部都是女兒,到如今,白謙一家都只能靠著這三個女兒了,偏大兒子目光短淺,一心向上,怎麼說都說不通,而二房一向跟他有嫌隙……怎麼想都覺得白家的事情理不清了。
白茹櫻見他這個樣子,心裡有了數,「是父親?」
白悒點了點頭,「你父親認為,順了皇上的意思也不是什麼壞事。」
白茹櫻差點氣的坐了起來,「什麼叫不是壞事?他這是要把女兒往火坑裡面推啊!」
「誰說不是。」白悒的面容看起來疲憊又蒼老,這個話題提起來了,他索性也沒走,而是坐了下來,「你二叔有兒子,他沒有兒子,而你二叔一直跟他對著干,他心裡也一直窩著火想要好好的跟你二叔比較,三個女兒茹嫣名聲最好,只怕他其實一直都盼著茹嫣跟二皇子不再捆綁的那一天了,你這事雖然辦的很……算是如了他的意。」
肖鳳晨明著護著白茹嫣的時候,即使他不滿肖鳳晨,也不會明著說。
反而是這一次皇上插手,讓他心頭多年的憂慮去掉了,他更好做其他的打算了。誰知他還沒來得及做好打算,皇上已經挖了個坑讓他跳了,他雖然覺得不是上策,但也比嫁給肖鳳晨強。
至於白茹櫻,在白謙的心中,她能嫁入皇家都是她的福氣。
畢竟是那樣的行事做派,那樣的名聲。
白茹櫻嘀咕,「歪打正著如了他的意,他打我的時候也沒手下留情啊!」
那鞭子真是鞭鞭入心,這會兒想起來那疼痛似乎還在。
白悒斜眼看她,「你覺得不該打?」
白茹櫻立刻求饒,「得得,應該的,誰讓我做出那麼大逆不道的事情呢!」
哎,沒辦法,這屎盆子是沒辦法摘掉了。
回到正題,她從前只覺得白謙渣,渣在對女人不夠忠貞,他現在又解鎖了一項渣,那就是把所有女兒都當做往上爬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