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室內的空氣里四處充滿了嬌艷的氣息，像14。5度的法國葡萄酒。微醺。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窗外透進夕陽光，灑到了床上，落下的影子剛好打在光潔的地板上。

琰尹摟著懷中的美嬌娘，小心翼翼的撫摸著那完美無暇的體膚。

她均勻呼吸著，緊緊的抱著他，舒適的閉著眼睛。

他多麼希望，時間能在這一刻停止……

當溫暖的氣息噴到臉上，宣囂便醒了，才睜開眼，就對上那銳利的雙眸。

「是不是很累？」他親切的問她。

她微笑。實在是使不上力氣說話。這些時間內，兩人一直沉浸在**的歡樂中，他每次都卵足了勁要她。即使自己是九條命的貓妖，這會兒也該虛脫了。她從來沒有想過她會跟他發生那種關係。而現在，不僅發生了，他還要了她很多。事實就擺在眼前，不相信也得認了。

她好滿足，好興奮……心底頓時冒出這句話。

她是他的，那麼，他會是她的嗎……

才想著，他一個翻身，又將她壓在身下，嘴角上揚了一個弧度。

他按住她的小手：「你不回答就表示還要再來對不對？那也好！」

她羞得別過了頭，掙扎著從紅唇逸出字：「不，不了……」

「為什麼？先前那麼多次你都沒有拒絕過，而且還很主動，你忘了嗎？」他盯著她的秀臉。

她怎麼會忘？

她怎麼會忘記他在她身上留下的印記？她怎麼會忘記當她氣喘吁吁時趴在他身上的安全感？她怎麼會忘記……

宣囂的臉上又染上兩片紅暈。

「不，不要……我要虛脫了，你滿足了就該放過我……我，我是第一次……」她的聲音細小如蚊。

他笑了：「我知道你是第一次，但是對你，我永遠不會感到滿足。」

「我還有家教。」

「我已經幫你請假了。」

「你要回公司工作。」

「我是董事長，做不做由我決定……」

「你……」

還未待她說，他已經吻住她的胸口：「宣兒……」

「啊——不要——」她小聲的驚呼。實在沒有過多的力氣。

他啄了啄紅唇：「你也享受不是嗎？」繼而轉變為深入吮吻。

她習慣了他的觸摸，他的火熱。她似乎，也不會滿足……

又或者，能跟他在一起，她已經滿足了。

她也好想，讓時間停在這一刻……

閉上眼，跟隨他的旋律，享受著，任由他的大掌在身上徘徊。他們彷彿在跳著優美的雙人舞蹈，他牽著她，緩緩的流連在舞台上。

環上壯腰的小手盡情的撫摸著，兩俱軀體似乎配合得天衣無縫。

門外，兩雙眼睛睜得老大。

「哇——」一直站立在門外的琰曦不禁發出讚歎，她從沒見過如此壯觀的場面。

「哇——」不用想，就知道這驚嘆又是來自誰的。琰予燿抬了抬鼻樑上的眼鏡，眼睛睜得像牛鈴一樣大。有琰曦的地方，想必少不了琰予燿了。

床上的兩人忘我的翻滾、扭動著。這番香辣火殷的場景，原以為只有在A片上才能看得到。可如今，卻給他倆撞了上。更要命的是，凌亂的衣服橫七豎八的鋪在地上，更加深了令人想入非非的程度。

「大哥好猛！」琰曦突然兩眼冒金光的雙手合十讚歎。看來這下，她的偶像又要換了，不是周杰倫，也不是大嫂宣囂，而是大哥琰尹。

她居然，居然聯想到了……宣張……

看到孫女如此驚訝入神，身後的琰予燿連忙用雙手捂住了她的眼睛。其實，其實，其實他也不想錯過那麼精彩的畫面啦……只是身為長輩，必須以身作則嘛……

「少兒不宜呀，乖孫女！」

琰曦氣急敗壞的扯下覆在眼上的手，嘴巴立即噘得老高，聲音也提高了不少：「爺爺，討厭啊！我不是少兒啦……」

幾乎是琰曦的話一脫口，床上兩人立即就停下「活動」。

琰尹憤怒的盯著他們倆，有點不明白為什麼老是這兩個不速之客。在他最激烈的時候，他們總是跑出來搗亂，他握緊了拳頭，青筋慢慢暴了出來。

「你們怎麼會在這裡？」

看著一絲不掛的哥哥，琰曦的臉倏的由耳根紅到脖子。

她還是不經世事的女生呀，怎麼能看這種「畫面」？兩手連忙捂住臉。

琰予燿拉住孫女，笑嘻嘻的看著琰尹：「唉呀，孫子，你也太大意了，連家門也不關！我們現在就下去幫你們關，兩位繼續呀，繼續，呵呵……」

說完，拖著琰曦往樓下跑，還不忘幫兩人帶上門。嘴角的笑意不斷。

轉過身，原本堆積在床角的薄被卻被宣囂嚴實的蓋住自己，只露出一雙嫩白的玉足。怪不得剛才一聲也沒出呢。原來是這樣。

琰尹迅速的將被子扯開，令她的嬌吟聲重新充斥整個房間。

安全的關上大門，琰予燿滿意的大笑。也許，再過，自己就能做祖爺爺了。

想到這兒，他的臉差點兒笑開了花。

「孫女呀，看來我們先別回家啦，去挑些東西……」

琰曦撓了撓後腦勺，疑惑不解：「為什麼？我很餓耶！

他敲了敲孫女的頭：「平時你那麼聰明，現在怎麼變的遲鈍啦？唉！老頭兒我真恨鐵不成鋼，恨鋼不成鑽呀！你說你這麼個聰明的孩子，怎麼才一進醫院就變的……（省略千字）」他滔滔不絕的說起來。

琰曦送給了他一個別超級白眼，實在有點受不了他的碎碎念，真不明白這老頭兒怎麼會變成這樣。自己又不是神，怎麼會什麼事都懂嘛……

「行了，爺爺，您老別碎碎念了行不？您孫女我的耳朵快起繭啦！」

「·#￥%—*……」琰予燿終於停了下來。「算了，看在我孫女你還是祖國的未來花朵的份上，我就先不說吧。只是你要知道，也許我們現在的目標不是去吃飯，而是要去做一件更有意義的事情！」

「是什麼？」

琰予暗自笑了笑：「唉，可憐哪，你真的是變遲鈍啦。我們現在應該趕去嬰兒專賣店購買些母嬰用品唄。」

「為什麼？」

「看你大哥那麼猛，說不定老頭兒我就能抱上曾孫咯……」

「哪有那麼快？」

「就是這麼塊！」

「可是……」

「別磨磨蹭蹭的了，快點行動，否則專賣店關門了，老頭兒我就不給你飯吃！」

琰曦無語。

她親愛的爺爺，怎麼變的這麼心急啦？唉，真是的……

夕陽下，兩人的影子拉得老長。

「誒，孫女，你還沒告訴老頭兒我，你為什麼會在醫院呢！」

「……」

「……」——

琰尹神情肅穆地審查幾份公文，雖然年紀輕輕身居「琰氏」董事長的職位，但他卻樂不思蜀，雖然每天有應付不完的交際應酬和關說，但他都適當的盡量減少，為的就是能回家好好陪陪妻子。

每翻開一頁檔案，似乎總能看見宣囂甜美的笑容。即使力不從心，也得全神貫注。

就猶如她在他身邊，成為了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她，似乎改變了他？

真有點覺得不可思議……

收置好各文檔資料，賞心悅目的觀看起窗外的風景。

白雲悠悠，藍天依舊。

這又讓他想起了宣囂，他那個笑起來會有兩顆虎牙的小女人。

他多麼後悔自己沒能早點認識她。也許他還真得佩服爺爺給他找來了個這麼好的妻子。讓他沒有遺憾終生。

他甚至希望，他能牽她的手，一起到老……

低低的淺笑了一聲，看來自己，真的是離不開她了。

「琰尹！」一聲巨響徘徊在諾大的辦公室內。如此的咆哮，拉回了他的神智，卻讓他以為是第三次世界大站又要爆發。

他悠閑的轉過視線，原來是多年不見的好友雷傑西。這麼久不見，他變得更高大魁梧，更有男人味兒了。

只是那臭脾氣還是一樣沒改……

「我還以為你傻呆了。」雷傑西雙手撐著辦公桌面，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琰尹並沒有表現出過分驚訝。雷傑西的性格，他最清楚不過，當年兩人的成績在大學雙雙名列前茅，無人能敵，只是不知為何，雷傑西中途退了學。當時，差不多全校女生個個都哭得想個淚人似的忙得不可開交，就連導師們也連天「唉唉」個不停。還好有他琰尹在，這整個大學校園才不顯得如此悲觀。但雷傑西卻是出了名的打架王，始終沒有人敢出面問情原由，將他請回學校。久而久之，事情也就漸漸被淡忘，被校友們封印在校友冊里。

「我傻呆的話，也就沒本事坐上這個位子了。」他開著玩笑：「說吧，找我來有什麼事？」

雷傑西愜意的躺在待客的柔軟沙發上，斟起一杯酒自己喝了起來，一副唯我獨尊的樣子。

「沒什麼事，就是想來跟你嘮嘮家常……」

琰尹突然起了興趣，他也會有跟別人嘮家常的一天？

「哦？你竟然也會跟人嘮家常？真是難得呀！」

雷傑西咽下一口酒：「我不跟你耍嘴皮子。聽說你結婚了，新娘子怎麼樣？」

「當然是最好。」他簡略描繪了下。不管別人怎麼想，最起碼在他眼裡是。「那你呢？怎麼會突然問我這個問題？」

深邃的眼底里流突然露出一絲傷感：「女人就是難搞，我就不明白，我就是做錯了一件事，她卻離家出走。真是的，真不懂她們是怎麼想的……」

「怎麼說？」雷傑西突然引了他極大的興趣。

「說來話長……總之我很傷心啦……」

琰尹於是笑，這個傢伙竟然也有傷心的時候，變化真是好大。

「她叫什麼名字？」

「季懿。」

他挑了眉：「很好聽的名字，意義很深。難不成她嫌你的錢不夠多？」

「去你的！我開的電子公司一年不知道賺多少錢，夠她花的了。只是，她並不是那種見錢眼開的女人。就因為上次看見我在外邊搞女人，所以才……」

呵，原來是這樣，看來那個叫季懿的女人是牢牢的鎖住了他的心呢。

「唉，你這個呆瓜，跟你說你也不明白，今天我就算是白來了。」雷傑西放下杯子準備走人。還是一副唯我獨尊的表情。

哼，這世上竟然還會有人叫他琰尹作「呆瓜」？真是不不可思議。

「別走呀，今晚要不要到寒舍吃頓飯？順便見見我妻子。她會做最正宗的」高郵腌蛋「。而且我記得，那可是你最愛吃的一道菜……」琰尹笑道。

雷傑西頓了頓，隨即又轉過身來：「不用了，我老婆季懿也會，等我把她找回來了，我要吃多少有多少。你的就留著自己慢慢享用吧。」

「誒……」

還沒說完，整個人便揚長而去。

也不知道，那個叫季懿的女人是如何獲取得他的心？是否也跟宣囂一樣？

唇角一勾，也突然有點為季懿高興起來，她該慶幸自己能找到雷傑西這麼個好男人。

他雖然表面不羈，但人卻還是挺負責任的。

「也許我永遠不用理解他現在的感受，而是快快樂樂的跟宣兒生活下去。」琰尹喃喃自語。

門「砰」的一聲又開了，雷傑西將頭探了進來。

「小子，遲早有一天你也會的，愛情可沒那麼一帆風順！」

他若有所思的笑了笑。

桌上靜靜安置著的手工項鏈引起了他的注意。一百顆施華洛士奇水晶串聯在一起，幽雅卻不失風格。那是他先前早已準備好要送給宣囂的禮物，但卻因為工作繁忙而忘記拿回家，以至到現在還靜放著。

他觀察了好一陣，都從沒見過她帶過任何飾品，就連結婚時的戒指也不見了蹤影。

摸了摸無名指上的鑽戒，也許，這次再也不能錯過將項鏈送給她的機會了。

她，應該會喜歡的吧……

窗外的天光，漸漸的暗了下來。

琰曦獨自一人孤孤單單的坐在落地窗前。也說不上是孤單，身旁堆滿了大量的嬰兒用品及玩具，一應俱全。琰予燿還是千叮嚀萬囑咐她一定要看守好這些東西才肯出門。她真的覺得，老人就是麻煩。

「唉！」這是她第13次對著窗外嘆息。不是因為無聊，而是腦子裡總有一個別人影揮之不去，她使勁的甩頭、抓狂，那人就偏偏死死的印在腦子裡。每當她寂寞的時候就跳出來。

她隨手抓起一個毛絨絨的熊娃娃舉到眼前，一會兒瞪著它，一會兒又鼓起腮幫深思。

「為什麼你會這麼有魅力？為什麼好像第一次看到你就喜歡你呢？為什麼你的笑那麼好看？為什麼你老是在我腦海里縈繞？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她搖晃著熊娃娃，好看的眉毛開始大結。

門「咔嚓」的確被人打開。只因聲音太過輕微，並沒有人聽到。

一顆顆小星星漸漸的冒在天空，微微的閃爍著。

一顆。

兩顆。

三顆。

……

怎麼老是數不完呢？

就像睡不著時數著綿羊一樣困難。

「討厭啊！每次都是你！害我什麼事也做不好！你看看，兩周下來，我都瘦了一圈了！唉，氣死我也，就快成」白骨精「了……」她捶著熊娃娃的頭。

確實，自從那天在醫院離別後，她想宣張想得有點發狂。飯也沒吃多少口，整天就只懂得發獃。偏偏琰予燿也沒有詳細的問她，讓她又加深了對他的思念。

只要一想到大哥和大嫂在床上翻滾的情景，她又有點後悔，為什麼自己不早些認識宣張。這樣他們就可以早點交往，也許也可以考慮結婚……

噢，不不不，她怎麼扯到這麼遠來了？

她從來不相信一見鍾情，可這事卻是發生在自己身上，且這方面她可是個生手。大學里有許多帥哥，可她認為，那都是些「煙脂俗粉」，沒一個看得上眼。再加上她的學習心重，根本不會抽空去談感情這種事情，以至到現在還是單身。

她突然覺得，自己有點傻，為什麼當初不早點……

「唉！」又是一聲嘆息。

想要收眼，窗戶上卻多倒映出一個人像。雖然換了一套衣服，可容貌她卻記得一清二楚。

「討厭啊討厭啊，在我腦子裡不夠還要跑出來，你是故意的嗎？」她看了「人像」一眼，又繼續捏著熊娃娃的鼻子，錯將真人當做幻覺。

依舊是沒有人回話，琰曦這才確定是自己的錯覺。

她感覺，自己是不是得了單相思？如果是那樣的話，她一定會很痛苦的……

「人像」沒有離開，直到「它」慢慢移動，將一片陰影覆蓋在她頭頂的上方琰曦才提起神來。

該不會是小偷？不會吧！爺爺家的門可是國際防盜門耶！難不成，真的有人……

「你說的，是誰？」熟悉的聲音在耳後響起，麝香的氣味證明了主人的名字。

琰曦驚訝的轉過頭，她實在不敢相信竟然會是他，宣張。

她撮了撮眼睛。

是他！

真的是他！

她日思夜想的人！

「你怎麼會在這兒？」驚喜之中又透出點出疑惑。

宣張並沒有很驚訝，而是從容的將一枚亮晶晶的水晶鑰匙掏出來，放在她眼前。

「你爺爺送給我的。」

琰欲燿不懂搞什麼鬼，前幾天特地跑到「麗春園」將這根鑰匙交給他。先前他還納悶，現在，終於也知道了他的別有用心。

看來，琰予燿也是看好他倆。這樣，他也許可以省下很多口舌。

嘴角上揚了一個弧度。

對，對，就是這個笑！總是讓她心亂神迷的笑。

「呃，那你是來找爺爺的嗎？他去參加同學聚會了！也許會很晚才回來！」她有點落寞。

他看出了她的心思，將她輕輕扶起：「我是來找你的！是否賞臉去吃頓飯？」他笑道。

她驚了。臉也紅了。

他居然會請自己吃飯……

「啊，呃，吃飯啊，好啊……」只要她一跟宣張說話，就會變得結巴、遲鈍。她還想考慮去做治療手術將其矯正……（作者：汗！）

「那走吧！」他伸出手申士般的邀請她。

琰曦看了看身上的衣服。寬鬆的黃色卡通唐老鴨大T恤，花花綠綠、同樣寬大的海灘褲，還有，中式的「貴人鳥」布鞋……天哪，這簡直是最普通不過的搭配，她怎麼能這樣子穿？帥哥也要美女配，而自己……

「不行，我還是上去換套衣服。」她害羞的推開，不敢直視他。

宣張這才發現，原來自己剛才一直緊緊抓著她的手不放。

「沒事，我喜歡。」話畢，立即拉著琰曦往外走，也沒管人家是否同意。

沒事，我喜歡……這句話一直徘徊在她腦子裡，他竟然說他喜歡，那麼，是不是也證明他也喜歡自己？——

他們沒有去高貴的五星級飯店，而是去了一家老字號的麻辣燙店。

兩人在裡邊談天說地，好不自在。在辣椒的催促下，無不嗆得流淚。但他卻貼心的替她擦乾，喜得她直感動……

街道兩旁的路燈像綻放的禮花般逐次亮起，綿延的燈光將夜幕也染成了柳丁橙色。

他霸道的牽起她的手，捨去心愛的小車，陪她走路回家。琰曦沒有拒絕，畢竟她已經對這個場景幻想了很久，很期盼。她曾經幻想過這樣，粗厚的大手握著自己那軟綿綿的小手一直走一直走，知道永遠……不過，那也許是不可能的……她想。

「怎麼樣，今晚的麻辣燙好吃嗎？」他停下來望著她。

琰曦吐了吐舌頭：「太好吃了，吃得我的舌頭都麻了，呵呵……」

她鈴鈴的笑著，卻不知道這笑帶給他多少誘惑。

他沒有說話，忽然低下頭，輕柔的吻住她的唇。

吻里的動情激素，能讓人快樂，輕飄飄的忘卻一切，猶如嘗了罌粟一般，輕易就讓人上了癮。

他光明正大的在馬路上吻了她，這代表什麼？捉弄？還是他也喜歡她？倏的，她心一緊，所有的血液逆至腦門，她停下來，愣愣的看著他。

「怎麼了？」

「你……你為什麼吻我？」問的同時，她緊張得全身發抖。

他奪去了她的初吻，可她並不覺得生氣，而且還很享受……因為，他不一樣……

「因為我喜歡你。」他輕輕的說著心裡話。「第一次看到你就喜歡上你了。你呢？喜歡我嗎？」宣張緊握著她的手。

她喜歡，她當然喜歡，喜歡到不可自拔了……

「你為什麼到現在才說？」她輕輕責備著他。

「你生氣了嗎？」

她點點頭：「但是我也喜歡你。」

「那我們交往。」

她終於聽到這句話了！

她幸福、她開心、她感動、她顫抖、她——覺得自己就快要昏過去了·

「真的嗎？不騙我嗎？」

「不騙你。天地良心。」他十指指天發誓。

琰曦高興的撲到他的懷裡，心中的甜美滋味無可比擬，她似乎能幻想到，他們以後快樂幸福的日子。

「我答應你，可是，我們不了解。」她突然又皺了一下眉。

他再次擢住她的唇：「我們會慢慢了解……」

他的聲音低醇而好聽，讓她忘卻了一切……

熱烈而深入的接吻秀再次在大馬路上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