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9章 奢侈品店
看著周紫手裡的方盒子,夏若雲說:「什麼?」神色有些好奇。
周紫打開盒子:「星河手辦!」
夏若雲大喜:「哎呀,還是限量版的!」拉著周紫,「太謝謝你了。」
我看向方盒子,見盒子裡面有三個造型誇張的美少女手辦。
夏若雲雙手接過盒子,喜滋滋地說:「你們聊,我回屋欣賞手辦了。」
看著夏若雲回屋的背影,愛麗絲輕聲說:「夏女士有個精神寄託,要我說,挺好的。」語氣甚是唏噓。
我問周紫:「你想請夏女士給我們傳什麼口信?」
周紫說:「安大哥要我跟大家說,他對挾持肖伯的事情很抱歉,另外,他很感謝你拍的視頻,就因為這視頻,我們的人又聚在了一起,恢復了信心。」
周紫稍一停頓,接著說,「安大哥還講了,以後你們有什麼事,儘管吩咐就好了。」
我笑笑,心想:「儘管吩咐什麼的,只怕得打點折扣。」說道,「周紫,辛苦你了,坐下來喝茶,夏女士的茶不錯。」
周紫坐下,大家又親熱地聊了一會兒,周紫說道:「我回去了,朱剛還等著呢。」
愛麗絲拉著周紫:「親愛的,你在那邊要是不自在,就過來好了。有我和小強,沒人敢欺負你的。」
周紫走後不久,我把肖伯想要拜訪的請求告訴了夏若雲。
夏若雲淡淡地說:「以後再說吧。」
我點點頭,告別了夏若雲女士,三人驅車往回趕,行駛到一個十字路口的時候,見馬路邊上的路牌上印著:「皇后廣場,右轉三公里。」
老吳沒有死的時候,他曾經給我說起過,皇后廣場是鷹城最繁華的區域。
他的原話是:「尤其是皇后廣場,它周圍密布全球最知名的奢侈品旗艦店,我開車經過的時候,感覺車廂里也裝著鷹城的繁華。」
只是鷹城過於宏大,時至今日,我也還沒有去過皇后廣場。一時來了興趣,說道:「我們從皇后廣場溜溜怎樣?」
愛麗絲一笑:「好啊!」
明寒點點頭:「我無所謂,反正時間還早。」
我右轉方向,沿著寬闊的馬路疾馳七八分鐘,大名鼎鼎的皇后廣場就出現在了眼前。
高樓密集,娛樂、購物中心鱗次櫛比,這些固然不用多說,這裡還聚集了很多劇院、賓館、和高檔餐廳。
一座大劇院的外觀線條繁複、造型華麗,莊重之中流露出奢華風貌。
尤其是正對著大劇院,一塊花崗岩雕塑上的十一個大字,無比的霸氣——皇后廣場,世界的十字路口。
越野車緩緩行駛,雖說昔日赫赫有名的皇后廣場,如今只留下了死寂和荒涼,和花池裡瘋長的雜草,但我還是在一派蕭瑟中,嗅出了它過去的奢華和紙醉金迷。
想象著當年,走進這裡,無疑是走進了繁華的潮流中心...
行駛到一棟大廈前的時候,明寒突然說:「停一下。」
我踩下剎車:「怎麼了?」
明寒說:「夜魔襲擊監獄那晚,我手錶給砸壞了。這不有家錶店嗎?我進去再弄一塊。嘿嘿,這兒的手錶,肯定不錯。」說著下了車,走進路邊的錶店。
我和愛麗絲等了一會兒,見明寒還沒有出來,兩人便也下車,朝錶店走去,閃電懶洋洋的跟在後面。
錶店門頭上立著一塊巨大的手錶模型,黃澄澄的,宛如純金打造。
走進店內,裡面裝修豪華氣派:綠松石裝飾的水晶吊燈,銀色的前台顯得典雅大氣,連供顧客休息的沙發,都是名貴的紅木所制。
大堂在純白色大理石,高級水晶壁掛的裝飾下,配以金色的分割線條,更顯得美輪美奐,富麗堂皇。
總之一句話,每一個細節,都無一例外的彰顯了奢華的品質。
只不過....
如今蛛網塵封,昔日的奢華早已不復存在。
明寒站在一個玻璃櫃前,還在挑選手錶,我一看那些手錶價格,都是高得離譜的奢侈品。
其中一塊男士手錶標價9999999元,差了一個「一」,就是一千萬了,旁邊的小牌子上寫著:勇士手錶,全球限量發行九塊。
明寒最終挑了這塊勇士手錶,笑了笑說:「你們不挑一塊?」
我說:「再名貴的手錶,也只是看過時間而已,我現在手上戴的這塊表,走時很准呢。」
一句話剛說完,只見閃電穿過大堂,沖著一道橡木門不停狂叫。
我喊了幾聲,閃電仍然吼叫不休。
愛麗絲說:「閃電這是發現了什麼?」
我說:「應該是嗅到了夜魔的味道。」說著提起一張厚重的紅木椅子走過去,高高舉起,「呯」一聲響,砸開了橡木門。
門內黑影一閃,一道人影竄向更黑暗之處,速度雖快,我卻已經看真切了,果不其然,就是一頭夜魔而已。
我拍拍閃電:「我還以為你發現了寶,看見了吧,就是頭夜魔,回去吧。」
閃電哼哼兩聲,隨著我們走出了錶店,上了汽車。
我一隻手握著方向盤,繼續朝前行駛,快走出皇后廣場的時候,突然一腳急剎,愛麗絲身子往前一撲,嗔道:「你怎麼開車的?」
我眼睛發獃地盯著眼前的空氣:「別說話,我剛才好像看到了什麼!」
車裡一下安靜下來,我苦苦思索:「我到底看見了什麼呢?好像有些眼熟,很久很久以前,我曾經見過...」
「對了!」我突然一下蹦起來,呯的一聲,腦袋頂在了車頂上,叫道,「是他!」
愛麗絲和明寒莫名其妙:「什麼『是他』?」
「那個夜魔,是白鑫!」我急打方向,一腳地板油踩下去,駛回來路。
愛麗絲奇道:「白鑫?是你給我說的那個,和王騰一起失蹤的白鑫嗎?」
我說:「對,就是他。」
愛麗絲有些懷疑,說道:「可是人死變異成夜魔后,臉都變形了,那橡木門后光線又暗,你一眼就能認出它是白鑫?」
我說:「我不是看見它的相貌...是...是看見...」激動之下,話也說不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