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3章 親戚來接你了

第253章 親戚來接你了

「嗯、」祁歡是看見自己送給那勝青的粉紅色的衣裙已經是被穿在了身上了。在院子里看著很是開心的轉圈呢,就是這個轉圈的速度那是很是快。

不過,終究是穿上了自己送得衣服,祁歡那是心裡是一個美啊。

「不知道是勝青對於我送的禮物是不是合心意呢。不過是一件衣服,還以為是壓箱底呢,沒想到這麼快就穿上了。」祁歡是看見那寒奇就是陰陽怪氣的說著,那臉上的得意都要溢出來了。

「是嗎。」寒奇也不是個好惹的。那祁歡一張嘴他就是知道他是什麼意思。「勝青的眼光可是不一般。說不定是拿來做抹布了呢。」寒奇是瞥了他一眼。

「你見過誰把抹布穿在身上的嗎。」祁歡那是很是自信的笑著。

「那可不一定。眼見為實。」寒奇率先向著那勝青的住所走去,那件衣服他是親眼看見勝青塞進柜子裡面的,那個力道可是看不出來是有一丁點的放在心上的。

「叮鈴鈴。」還沒走進呢就是聽見一聲一聲的帶著規律的鈴鐺的聲音。

「來來來,再跑一圈。」那勝青是站在屋檐下開心的看著那個滿院子竄的粉紅色。

祁歡的臉都是綠了。那自己辛辛苦苦搜集來的羅錦竟然是被勝青穿在了一隻狗的身上。氣的是渾身都在發抖。但是又是什麼都是不能說。

「有人不高興了呢。」寒奇是嘴角一勾。就怕是事情鬧得不夠大。

「誰啊,我們這裡都是很高興的啊。」勝青是裝模作樣的環視一周,這裡哪有一個人的臉上表示了不高興了。「對了,你給我的鈴鐺,給隨便綁在尾巴上是剛剛好,跑起來還是一閃一閃的呢。」順著勝青的眼神看過去,果然是那隨便的尾巴上綁的是在太陽底下金光閃閃的每一顆都是價值連城的寶石鑲嵌而成的鈴鐺。

「喜歡就好,等我給你湊夠了彩色的。給你一整套。」寒奇的臉色未變,還是笑的更是燦爛了。

「好。」勝青是仰頭甜甜的笑著。

誰人不知那東西價值連城,能夠被勝青看上才是他們存在的價值。

「好看嗎。」勝青是看著祁歡問道,很顯然就是問那個狗的衣服。

「好看。」祁歡哪裡敢說別的。

「有成果了嗎。」勝青還是溫和的笑著。

「什麼。」祁歡不知道她說的是什麼意思,下意識的問著。

「宮中美女如雲,最近半個月更是搜羅了皇城的適合生育的女人,你不是應該加班加點的嗎。這不是你們男人的強項嗎,怎麼會來了這裡了,還是說,這裡有什麼貓膩嗎,呵呵。」勝青頓了頓,一笑。「我可不是會自以為是的覺得你會是因為我來的這裡的。」勝青淡淡的說道。「金府在宮中搜羅女子的而同時在搜羅美男。是發生了什麼事情。這個金貢員的身上。」

勝青那凌冽的眸子之下什麼都不能藏著。

「丟了一份地圖。」祁歡直接說道。看了一眼那無動於衷低著頭在削蘋果的寒氣,這個男人現在是怎麼這麼的沒有出息整天做著這些下人的事情。

「咳咳咳。」統治天下都是一把手的祁歡就不信今天升不起來一團火煮個粥都是不行了。

「我來吧,你不在行。」寒奇那是滿是優越感。他是很會生火做飯的。抱著胳膊站在一邊。

「這個,這個是蟲子嗎。」勝青一看見那端上的幾片芹菜葉子點綴的粥。看上去顏色鮮艷,就是那中間帶著凸起的灰色的東西,一下子就是讓人沒有了食慾了。

「這個是海參。大補。」

「哦。」勝青還是淡淡的應了一聲,這下子是那勺子碰都不碰一下了。一頓飯就是吃了一片油菜葉子,什麼都是不肯吃了。

這兩個人只要是在自己的身邊那就是倒胃口,她只要是一看見他們兩個就是會想起來吃蟲子的時候的場景,尤其是吃飯的時候。

下午溜達溜達,勝青又是去了那金府旁邊轉悠。

現在全城都在通緝男裝的勝青,她還是一身女裝出現吧。

「吱嘎。」一輛豪華馬車停在那金府門口。勝青好奇的站在一邊看著。

幾個嬌柔的男子從車子上下來。那身段就是勝青看了都是移不開眼睛,這達官貴人哪裡能夠移得開眼睛啊。

「口水流下來了。」寒奇是站在勝青的身邊說道。

「騙人。」這次勝青可是不上當了。

「幹什麼去。」寒奇一把拉住了就要跟上去的勝青。眼神警惕的看著那金府門口亮出來的兵器。要是這衝上去,跑不了是只要是踏進那門就是落得一個肉泥的下場。

「腳滑了。」勝青眼巴巴的說道,那眼睛就是跟長了鉤子一樣的盯著那幾個男人是進了那金府。門被關山了。

「這幾個活不了。」寒奇嘆了一口氣說道,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是這麼的傷春悲秋了。

「為什麼,那,那活不了是弄到哪裡去啊,是小倌嗎。」

勝青那個急切的問著,好像是問出來地方自己趕緊去捧捧場一樣。那寒奇是被她這表情給逗笑了。

「不是,進了金府就不能再出來。這些人要麼是被選進皇宮,要麼就是在這個世界上消失。你可知道這些的樂伎有的什麼都不會,他們一生之中最是珍視的就是自己的身體。能夠進宮的人不能身上有疤痕。就是一根頭髮都不能張錯了地方。」

「這麼嚴格。然後呢。」勝青像是聽故事的小孩,眼巴巴的問著。「我在宮裡呆了這麼久的時間根本就沒有見過這樣的人。」

「勝青啊。要是有可能的話我希望你永遠不要接觸這些的東西。有些人,生來就是別人的爭鬥的工具的。生來就沒有人的自由意願。他們技藝高超,能有幾人是真的是因為喜歡才會這般的努力刻苦的,真正的喜歡的東西是不會讓人覺得痛苦的。我寧願你做一個庸人。他們,身上藏著那副地圖。」

勝青淡淡的笑笑。

她從小的這般的無欲無求,一直是被人欺侮。認為是這般的無能。等到她這個時候要去爭奪一切的時候寒奇又是站出來說是希望她做一個無欲無求的庸人。還真的是世事無常呢。

「跟你們在一起我怎麼做一個庸人,就是我願意,我長得這般的額皮囊,那些人都不會是覺得我沒有一丁點的野心的。更不用說。天生的聰慧,一眼看透人的本領,主定是一個不凡的人。」

「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陪你走下去。」

「你還能陪我走多遠。」勝青看著遠方,那裡是南嶼,是她世俗上的故鄉,記憶力,她是一次都不曾回去過。「我也想是你是因為虧欠來到我的身邊,如果是有選擇的時候可不可以不要將這般的殘忍碎裂在我的面前。我也想保留這份的安靜多一些的時間,可不可以。」

「好。」勝青本就聰慧,知道誓言不可信,只要是給她留有轉圜就好。

哪能事事順遂呢。

「知道是這裡住的什麼人,你們就敢來抓人。」門口的換成是家丁的衣服的侍衛是一身的凌冽之氣,對著那一身官服的捕快都是要氣魄的多。眼睛像是鷹一樣。帶著殺氣,看著那些蠢貨的官衙就像是看著待宰的只會吱吱亂叫的老鼠一樣。

「我們是奉命抓人。這是皇上的意思。」那官衙是得意洋洋的說道。

「皇上?」那侍衛是真是像是看著傻子了。

「怎麼,怕了吧,」那官衙還以為是那侍衛是害怕了,更是大腿抖動個不停。「在這裡,不管你是天上來的,還是皇城來的,我們這裡都是代表了皇帝的命令,官爺說是要抓你。就是要抓你的。你還敢說什麼不是,懂事的就跟我們走一趟,要是不懂事,我們這手上的力道可是沒個輕重。要是弄傷了你們,弄疼了你們事小,要是這弄殘了弄死了。那可就不好說了,到時候那傷心的可是你們的家人了,孤兒寡母的到時候不好辦啊。」那衙役是一臉的油膩,黑漆漆的臉上都是要滴下來壞的黑湯水了。

那些侍衛就像是看見大白天詐屍的了,就是忍不住手上的力道想要是把他們給摁趴下。

「咯吱咯吱。」手上的關節在背後都是搓的作響。

「怎麼,考慮清楚了嗎。」那人是抬著那小眼瞄著。

「那要是從地底下來的人呢,你們敢收嗎。」勝青是笑著走出來看著那衙役說道。

「什麼意思。」那衙役就是滿腦肥腸,根本就聽不懂。

「閻王爺。」勝青微微笑著,跟他解釋。

看著勝青這麼的好脾氣,還是一副小娃娃的樣子。那肥腸更是不害怕了。

「喲,就你這樣的我一根手指頭都能捏死一籮筐。」那衙役是得意的說著。在這裡,天高皇帝遠的,這就算是有錢也不是能夠救命的呢。

侍衛眼中帶著殺意。他們的職責原本是要保護寒奇,現在是多了一個了。不能是有任何的人是侮辱勝青。

「你家來親戚了。」勝青是看著那剛剛過來的祁歡。

「什麼?」勝青這說話是越來越是不靠譜了。祁歡知道她在諷刺自己,卻是不知為何。

「說是奉了你的命來抓你的。」

「哈哈哈,你這個閻王爺也是管的太寬了,真的以為自己是個皇帝老子了,哈哈哈哈。」那衙役是笑的肚子都要竄上天了,真是一個不小心就是挺過去把腰給折斷了呢。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就是管的寬,我要你活不過今天午時,你們幾個就是見證。」勝青指著那肥腸身後的人說道。

那幾個人的笑聲忽然是收住了,因為這個女人那一瞬間臉上真的是讓人無法忽視的恐怖。

也不過是一瞬。這些人是沒有真的見過有本事的人。

「特么的,還是買一送一啊,把老娘也給弄來了。」勝青還真是跟這死牢有緣分,竟然是一到了一個地方必定是先入死牢之中。只是這裡的傳統比較的額特殊啊,這是下大獄就跟入洞房一樣,竟然還是蒙著蓋頭的。

「誒,這牢房裡的床還是挺軟的呢。」勝青是坐下來才是覺得,還是很不錯的。

「哎,給我拿開啊,就是進了牢房也是不能不讓人看東西吧。」勝青這是手被綁著,頭上蒙著蓋頭。

見是有個人站在自己的面前。

「哎,給我拿開,你是我的獄友嗎。給我拿開,我帶你逃出去啊。你不吃虧的。」

「那你要是把我的人拐出去了,我不是就吃虧了嗎。」那人的說話的聲音怎麼是這麼的熟悉呢。

眼前的蓋頭被掀開了。勝青都是以為是自己看錯了。驚訝的表情頓時是慢慢的蕩漾開來驚喜,勝青的表情只要是能夠控制,一定是可以給人巨大的驚喜的。

「慕青。是你啊。」

「還能是誰啊。」慕青給勝青把身上的繩索解開。

「這裡不是牢房,我怎麼會在這裡的。」勝青問著。

「這個,恐怕就是要問這裡的人了。」慕青是忽然是緊張的看著門外。「把你的衣服脫下來。」

「嗯?」勝青覺得這也是太快了吧。

門。吱嘎。一聲開了。那人走路還是有一些的一瘸一拐的。來人倒是不是先是進來了那床邊的坐著的人,當然是那蓋頭下面是慕青了。別說,穿上那衣服還是能夠勉勉強強的放進去的。

不好。勝青是看見那人是在那蠟燭上放了一些的東西,一些些的青色的煙就是冒了出來。一看就不是好東西。

剛要出來提醒慕青。慕青的那腳後跟是輕輕的抵著那勝青的頭又是把她給推了回去,這麼個動作,自己都是一不小心笑了出來了。

「嗯.....」聽見了聲響那人是慢悠悠的回過頭來。

勝青是看不見他的臉,卻是看得到他一步一步的走過來。

慕青來之前早有準備,只是不知道這次會是勝青,也算是意外之喜了。

「我看看你是長得如何的傾國傾城。」那人的手剛一接觸到蓋頭。

慕青那手還沒有伸出去,那手猛地就是縮了回去。頓時那床開始倒塌。竟然是有機關,來不及去捉那人,慕青先是顧忌那床底下的勝青。

床頓時是四分五裂,旁邊的石頭都是被砸出來了裂痕,哪裡還有人。

「勝青!!!」不過是見了一面,她剛剛的小臉還是在自己的面前,竟然是把她給弄丟了。

「哎喲。廣林。」勝青是摔得屁股堆疼。一抬頭就是看見了那廣林就在自己的面前。就是要走上前去。

「你還不長記性嗎。記得在大街上這個東西是想要怎麼了結了嗎。」一個男人的聲音是響起來。

「廣林為什麼忽然會這樣。」勝青是看著那早已經不是廣林的屍體。她記得,她寧願是自己並不記得那件事情。

「六親冰炭就是你的下場。天生的感情不夠順利,永遠都是你的羈絆。」那男人說道。

羈絆,別人的港灣從來就不是自己的避風港。難道自己的母親是拋棄了自己,還要訓練這樣的一個人來殺掉自己嗎。

「跟著我,我能讓你永遠都是不會再被這些的東西困擾。」那男人繼續的說道。

「這不也是一種禁錮嗎。」勝青淡淡的說道,語氣里不喜不憂。

「哈哈哈哈,果然是沒有看錯。」那男人的聲音過去。就是什麼都不曾有了。

她一直是以為這裡是一個密室,找了好久的門都不見有出口。忽然是頭頂上射過來了一束陽光。自己一抬頭,一個粉紅色的狗頭是掛在那頭頂上往下看。

「隨便。」勝青這麼一喊。「真是沒有白疼你啊。」勝青出去之後是摟著隨便的脖子說道。

「怎麼了。」勝青是看著這些的人奇怪的看著自己。

「你怎麼會是在枯井裡。」護衛把她撈出來都是覺得不可思議,下去之後這枯井之中什麼東西都是沒有。

勝青回來之後卻是一直是躲著寒奇。他們的母親是要她死,還是專門訓了一個人來殺她,她怎麼可以輕易的釋懷這件事情呢。

「金貢員已經是發現了你的身份了。」祁歡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發現那勝青已經是在裡面等候多時了。「要不然,你是不會這樣的安然無恙的回來的。」勝青說道。

「你確定?」

「確定。你在這裡是你的事情,我明日就會離開。」勝青說道。「我不要跟你在一起。」

「呵呵。」祁歡笑笑。勝青這麼說他倒是不害怕了。「你要是想走是不會這麼大張旗鼓的,說吧,你是有什麼要求嗎。」

「我身邊少個貼心的伺候人的人。廣林剛剛慘死。我心情不好。」勝青這麼說道。

「你要什麼人,我給你就是,在我的貼身侍衛裡面你儘管的去選。」

「金府的事情結束之後,我要那裡面的技伶。」

「好。」祁歡是覺得,勝青要是覺得悶得話,身邊能有這麼幾個解悶的人也是不錯。

「你答應了?那我就要說出來我的發現了。我知道你要找的地圖在哪裡。」勝青笑著說道。

「嗯?」祁歡只以為是她在賣關子。就是陪著她逗樂而已。

「就是在那金府的技伶的身上。我聞到了這些人的身上的而味道是在宮裡呆了至少是有五年以上的,這裡的人只出不進,我想是將他們與那宮裡的人換了出來,至於那技藝精湛,也不過是要與那宮中的人是練就的毫無二致不會換過來會被察覺了。」勝青臉上帶著少有的得意。還有那麼一種小孩子做了開心的事情想要討賞的感覺。

她這麼快的說出來是想要儘快的結束這些事情,儘快的放他們自由。

卻不想是看見那金府不多時就是大火蔓延。所有的人都是沒有跑出來,或者是大火之前那慘絕人寰的慘叫聲就是已經表明了他們的解決。

果然,祁歡出現在這裡根本就不是什麼巧合。

一連幾日未曾踏進那寒奇的屋子的勝青為了這件事情主動的來了。「救救他們。」

「這是皇城範圍。我不能插手。」寒奇無奈的看著那勝青說道,他不是沒有能力,只是現在憑藉他的手段,他只能保住勝青一人。

「好。」只是一個字,勝青什麼也不奢望。

「這是你的人,我都給你帶回來了。」祁歡也不是空手而來,但是回來的時候是看著整個的人是輕鬆了許多了。

身後還跟著幾個美艷帶著諂媚的伶人。

一看見勝青就是上前行禮。

「很漂亮。」這幾個字勝青是看著那祁歡說的。「很漂亮。」無奈的閉上眼睛,嘴角勾出來笑意。「我累了。」

「好好休息。不日,我們就一起回宮。」祁歡在勝青的耳邊說道。

「回宮?」勝青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就是說話的速度是慢了很多。

「宮外的事情是處理完了,我們就要回宮了。你上次可是騙得我好苦。」祁歡握著勝青的手。「這麼冰呢。」「這次不能再讓你逃掉了。寒奇照顧了你這麼久,我不會虧待了他的。」

「給他留一個全屍嗎。」勝青是說話有那麼一些的有氣無力的說道。手忽然是毫無力氣的垂了下去。

「你做了什麼。」祁歡是著急的帶著威嚴的說道。

「你不是給寒奇的葯嗎,我吃了。好苦,我向來是不喜歡喝茶的。」勝青是有氣無力的說道。「我們在這裡好好的,你為什麼要來招惹我們,還要強行帶我回去。憑什麼,只要是你一句話我就要完全的按照你的額意思去做。我寧願是在此地長眠也不要回去。」

「這個由不得你。就算是你的屍首,我也不會放你走了。」祁歡抓著勝青的手,帶著一股狠意。「來人。找出來全城的大夫。」

「破鏡重圓,只會是重蹈覆轍罷了。」勝青這是最後的一句話。

「皇上。這救不了了。姑娘已經是歸西了。」一個德高望重的老大夫說道。

「嘩啦。」祁歡手裡的一片茶杯蓋子飛了出去。老大夫的脖子上出現了一片血痕。

頓時那旁邊的人都是不能說話了。

「我來。」門口是那寒奇站著。

「寒奇。你的命還是你的嗎。」祁歡冷冷的勾著嘴角。「膽敢以她的哥哥自稱,你就應該知道自己的下場,而且,這裡還是我的地盤。」

那眼中是得逞之後的不屑。

「我知道這是一個圈套。只是,這個是誰想出來的。」祁歡竟然還是不知道這是寒奇的親生妹妹。那麼,這件事情只能是知道的人才能做得出來,會是誰呢。會是誰知道當年的雙生子的秘密。

「當然是你的親生妹妹,無寒了。這是她成為我的皇后的唯一的條件。南嶼可以苟延殘喘,你絕對是不能存在,你們兄妹還真的是情深呢。」只是祁歡並不滿意的一點是自己用了十成的毒性給了寒奇,卻是被勝青給吃了,她的身上竟然是還能現在還存在著一口氣。這實屬是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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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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