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權利誰都喜歡
「積食。」大夫給勝青診了脈之後說道。「姑娘心有鬱結的結果。」那大夫是單獨的跟祁歡說道。「這病要是不好好的解開,以後恐怕是會在心裡憋出更大的病情來,我先給姑娘開一副調理的葯。」
鬱結!
勝青明明都是一副開開心心的模樣,而且還會是對著祁歡撒嬌呢,怎麼會這樣就鬱結了呢。
究竟是怎麼回事。
一個帝王至尊願意花心思花時間來考慮你的心情,你的意願,你是不是應該是感恩戴德。
「我是不是讓你擔心了。」擔心,那種漫天的擔心又是席捲而來,真是沒有想到自己風風火火了大半輩子最後還是這麼的委屈的面對著這樣的事情,還是對著一個男人低三下四。「是不是,我給你添麻煩了。」
「要是你喜歡在這裡,我們可以多住幾天。」祁歡話到了嘴邊是變成了這樣的話。
「真的嗎?」勝青是有些的不敢相信。「我們可以多住幾天?」眼睛里又是泛出了神采。
「或許我不能護你周全,只要是回了皇宮,你說的話我都會好好的考慮的。我相信你,你也只要相信我就好。」
這次是她自己要回去的,一定是要挺起胸膛,堂堂正正的回去。
「嗯,我處理完了這些事情,很快就會回去。」勝青眼睛里閃著光。
很好,祁歡很是滿意,這樣的識時務的女子才是適合留在他的身邊的。
「咕嚕嚕。」勝青捂著自己的肚子。咕嚕嚕的作響。「我想上廁所。」這麼幾天的鬱結終於是要疏通了。
疏通了好啊,結果是勝青那一晚上踢得被子更加的勤快了。
「劉明東的皮沒了。」每天都是有新的消息啊。「這玩意還真的是得罪的人不少啊,怎麼都是死了還是有這麼多的人要整他。」勝青這麼說道。
「這個人風評是不好。猥瑣惡毒。長得又是沒個人樣。是沒有什麼人喜歡他。更是鰥夫一個,孤苦一人。」那侍衛將打探來的消息是都是到給勝青。「他得罪的人不少,自己的的腿就是這麼被人打斷的,牙齒也是被人給拔了,還有那剛剛長出來的一半的手指甲也不是第一次遭罪了,所以說,他的死也並不全是意外。可能是有人故意為之。而且,官府就是很快就是結案了,因為根本就沒有人關心這個人的。」那護衛說道。
「那你覺得這件事情有沒有蹊蹺呢。」勝青這是問那侍衛
侍衛是看了一眼那祁歡,不敢說話了,他只敢說自己應該說的。
「嗯?」勝青扭頭帶著詢問的意見的看著祁歡。
「說。」祁歡說道。
「屬下覺得。是有些蹊蹺,那牙齒看上去的撕咬的痕迹是帶著泄憤的痕迹。而且。那人是真的是把那肉給吃了。還是在那劉明東活著的時候吃的。」
「那麼點肉就能咬死了。」勝青驚訝。「那凌遲也沒有死的這麼快的。」
「不是被咬死的,是每一口都是咬在出血的地方,那都是讓他慢慢的血流盡了而亡的。所以,若不是真正的深仇大恨,是做不出這樣的事情的。而且,這整個的過程足足是維持了有兩個時辰。」
「兩個時辰?那不就是接近於凌晨了。」
「正是,所以,有可能是有目擊者的。」那護衛說道。
「目擊者?可是這麼久了,也不見是有個人站出來說呢。」勝青嘀咕著,看著那劉明東的死是眾望所歸了。
「對了,在一座廢棄的屋子裡還發現了一窩小狼崽,你應該是會感興趣的。」那祁歡是笑著說道,很是難得的抬起頭。
「去看看。」
剛來到了這裡就是看見有人是舉著鋤頭向著那前面的屋子投過去。「吼吼。」裡面是發出了一聲一聲的嘶吼聲。
「裡面是一頭母狼。前幾天是在這裡生了一窩狼崽子,落單了的狼自己是養不大這些的小崽子的。在這裡不是別別的狼群吃了就是被人給捉住了。」那人是說道。一副看熱鬧的樣子。「這狼啊,就是群居動物,要是離了狼群,別說是一窩了,就是一隻都是活不了多久的。」那人是陰惻惻的看著那門口,就等著裡面的母狼是被刺中,自己第一個衝進去找點好東西帶走。
就連人們嘴中的最是冷血的狼都是知道要護著自己的孩子呢。自己的娘還真是心狠。
「嗷~~~」山上傳來了一聲響亮的狼嚎聲。
「這是狼王來了,我們快走,這狼崽子們就是要被接走了。快走,快走。」那村民剛剛是堵在最前面的那些的人這個時候也是跑的最快的那一批。
「你以後就要有孩子了,不能養。」祁歡看出了那勝青的心思,不等她說就是直接給她回絕。「你們幾個暗中保護,不能讓任何人靠近,一直是到他們轉移完了。」祁歡對著那幾個護衛是發號施令
「是。」護衛是領命道。
「這些吃白飯的,自己找不到兇手就是把兇手推給這些的狼。他們就是一根狼毛都沒有看到呢。」勝青滿是氣憤的說著,哪裡有這樣的事情啊。真的是太沒有天理了。
「窮人的天性啊,都是會把自己的過錯推給一個比自己更差勁的人,或者是自己覺得更差的人。這些你以後都是要明白的,不能去可憐弱者。」祁歡是對那勝青說道。
「可是有些人的出生是沒得選的。」勝青說道。
「是沒的選。所以,自己的命運也是沒的選,我的身邊的女人不能有憐憫之心。這是軟肋。」祁歡捏著勝青的下巴說道。「這件事情,一天處理完了。我們就走。」
「你不是說我可以多住幾天嗎。」
「我說不用著急回宮,沒有說一定是住在這裡。」祁歡的話是帶著帝王的威嚴,下意識或者是沒有意識的,都是在提醒著勝青,在萬人之上的男人的身邊她根本就沒得選。
「嗯。」除了答應,她是別無辦法。
「這世上我也只能是按照你的心意行動了。」祁歡張嘴含住勝青的耳垂,剋制住並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勝青的身上的緊張他是能夠感覺到的,對於她的這種身體上的抗拒,他有一些的反感。
他想要的女人還是需要自己強硬嗎。
祁歡剛要起身。一個溫熱的小人迅速的迴轉身鑽進他的懷裡,不過是瞬間就把自己剝了一個乾淨。
像是懷裡抱著一個小火球。一下子把祁歡點燃了。炙熱的燃燒,只是剩下理智燃燒的灰燼。
「哪裡學來的。」祁歡事後捏著她的小下巴。動作生疏卻是有板有眼。很是值得懷疑勝青是從哪裡學來的東西,不過是刻意的取悅自己的上進心卻是讓祁歡的心情大好的借著月光看著那睏倦的都是睜不開眼睛,只能是眨眨睫毛是回應自己的小東西。
越是看她這般的疲倦,自己就越是想要逗逗她。
「黃金屋。」
勝青喃喃道。
「是哪裡。」
「黃金屋啊,黃金屋。」勝青不想再多說一個字。癱軟在那祁歡的懷中。
「回皇上,沒有查到黃金屋這個地方。」那護衛天還沒有亮就是過來稟告。「不過,有人說過一句話。」
「什麼!!」祁歡還是很是介意這件事情,勝青會是在哪裡學會了這種的討好男人的招式。就算是第一次用,此人的居心也是歹毒。
「書中自有黃金屋。」
「滾!!」
侍衛不知道皇上是為什麼這般的生氣。不過是看見那勝青正是走過來剛好是聽到了這句話正在是給自己使眼色呢。自己麻溜的滾了,只要是在勝青姑娘的這邊,祁歡是不會心情差的。
「哈!」勝青先是打了一個哈欠。「怎麼這麼生氣。一大清早的。」拿起祁歡的杯子喝了一杯茶。
「怎麼不多睡會。」說出這話的時候祁歡的嘴角不自覺的勾起來。在自己的辛勤耕耘之下,很快就會有小娃了吧。
「睡不著了。」勝青是胳膊支在桌子上,拄著頭看祁歡。
祁歡假裝是不知道,一直是專註自己從勝青那裡拿來的書,看著也是一些無腦的逗樂的東西,餘光能看到勝青一直是看向自己這邊的。
好久都沒有動。
一扭頭才是看見那勝青已經是這麼拄著頭自己睡著了。
「哎。你知道我剛剛夢到了什麼了。」勝青歪著頭說道。「我夢到了一個孩子呢。你猜是男孩還是女孩。」勝青滿臉的憧憬。女人一旦是心情好了就會是想一些那些的兩個人未來的事情。
「我們現在還不能有孩子。」祁歡一盆冷水澆下來。
勝青微微一笑。「這就是我今天早上一碗葯的原因嗎。」她本身是懂得,那碗葯是有什麼作用。
「勝青,你不要無理取鬧。孩子以後會有的。現在還不是時候。」
「我知道。」還是覺得心裡委屈。「我今天去還豆腐的情。」轉身出了屋子。在陽光下還是覺得冷。
一開始這條路就是自己選的。只是自己以前沒有想過,兩個人親密接觸之後會產生這樣的依賴。也是么有想過這種依賴只是自己會產生的。
「你看到過孩子不會走路的時候一看不到自己的母親就是滿是著急的樣子嗎。」勝青折回來。拿掉了那祁歡的書。直接是跨在那祁歡的腿上,摟著他的脖子,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只有一張紙。
護衛剛走進來有事情要稟報。
「你先出去。」這次是勝青說的。不帶有任何的商量的餘地。
護衛腳還沒有站穩就是出去了,還不忘記帶上門。
「我記憶力沒有母親,但是我覺得十月懷胎是與母親最親近的時間,所以小孩子在有能力自己活動之前最依賴的就是自己的母親。你是我這輩子與我最是親近的人,所以,我想延續這份親近,這份喜歡延續到了夢境里就是那個孩子,我知道我現在沒有資格做一個母親,我無法照顧好一個孩子。你剛才的話是讓我覺得只有我一個人這麼想,我剛剛不高興了,我也想讓你知道,我自己也是可以調節好心情的,我還是想讓你知道,你在我的心中是像我的母親一樣的人,沒有一個孩子會記恨自己的母親的。」勝青的額頭貼著祁歡的額頭。「好了,我要走了。等我回來之後我就不會再提這件事情,好像是從來都沒有發生過。」
勝青感覺到身後是那個熟悉的溫度的手,祁歡是害怕她掉下去,一直手護在她的身後。
「傻瓜。大夫說你的身體不好,還需要調養呢。」祁歡也會說謊了。他的第一個孩子一定是皇位的繼承人,未必是自己的心上人的。
勝青這般的善良也是軟弱,她的孩子不適合皇位。
這個理由也是說的通的。
有時候事情只是需要一個理由而已。
「嗯。我就知道你不是不喜歡我。」「啵。」勝青在那祁歡的嘴上是唑了一口就蹦下去了。
出了門那臉上的幸福滿意頓時消失。冰冷浮現在自己的臉上,像是一個從來都不曾有過感情的人一般。
孩子,沒有,你以為只是因為那一碗湯嗎。
「紅心姐姐,今天晚上吃什麼啊。」那女人一開門就是看見勝青站在自己的門口,眼中帶著那笑意。臉上卻是調侃。拎起來手上的一件東西。「這個是我的回禮,你看看喜歡嗎」一揭開那裡面是一個坐著的胖娃娃。
紅心一下子後退一步,靠住了牆才是站得穩。「這個是什麼。怎麼會是有這麼小的孩子。」
「一口一個不是剛剛好嗎,也省的你這麼的費心勞神了。你說呢。」勝青還是笑著說道。「進去搜。」勝青一聲令下。一些的捕快就是沖了進去。
「你們做什麼。」紅心一臉的怒意。
「官府做事情,還需要給你一個理由嗎。」勝青牙縫裡擠出來這麼幾句話,從來是沒有想到這官府欺壓百姓真的是有這麼好用的時候呢。「本來是一樁好事。你這是天不亮就出去作什麼了。都已經五十多歲了還是二十歲的容顏,想必是有什麼秘方吧,前來求娶你的人也不少,不乏風流才子和商戶貴戶,你是都不稀罕,還是因為害怕你的秘密被發現了。嗯?再不濟,你也不應該是對這樣的手無縛雞之力的孩子下手,太無恥了。」勝青冷冷的說道,這是她現在所能爆發出來最是濃烈的感情了。
「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那紅心還是嘴硬。不肯承認。
「你的仰仗是什麼,你當真是覺得,只要是你不承認,你這一副皮囊就能救得了你,你知道男人最崇敬和最喜歡的是什麼嗎,不是女人,也不是傳奇的女人,而是權利。機會,只有一次,你不抓住,就沒有了。你覺得能夠調動這管府里的搜刮民脂民膏的捕快的是什麼,是良心嗎。呵呵。」
勝青的一席話,那紅心是驚恐的看著她,嘴角顫動了一下,還是不肯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