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人的感情最不靠譜
「南嶼大亂，我們不會是最大的得利者嗎。」勝青說道。
「我們？」祁歡嘴角勾著看著勝青，彷彿是勝青開了一個極大地玩笑。確實很是傷人，實際上在祁歡的眼裡，勝青根本就不值得與他站在一起的。
只要是一個眼神，勝青就是主動的明白自己在他的眼中的位置。
帝王眼中何來深情。
他所謂的保護也不過是在護著自己的玩物而已，難道是真感情嗎。
她現在主要的是要搞錢，搞錢。
「嬰兒屍骨的事情，你不打算查了嗎。」祁歡倒是難得的問起了她這件事情，一向是他是不關心的。
「已經結案了。」勝青眨巴眨巴眼睛說道，她現在好像也不會因為別人的忽視而傷心了呢。
「你查案子只是看心情的嗎，你以為的劉明東的事情了結了，就是了結了？」
「要不然呢，還能有什麼嗎。嬰兒都是一出生就夭折的，而且就算是查出來也不會是復活了，我一個人的能力有限，也不覺得自己是救世主，幹嘛管那麼多，不過是來這裡遊山玩水的，難不成還要改變這個世界嗎。」勝青無所謂的態度說道。「一時興起而已，不是很多的人都是這麼活著的嗎。要是能夠遇到一個滿眼都是自己的，哪怕是一個畜生都是很有意義了。」勝青說這話的時候眼睛是光亮的。
「你不是有一頭狼嗎。」祁歡問著。「處理了？」
「還沒，不過是快了。」勝青繼續說道。
「沒有捨不得？」
「你看我表現出來了嗎。」或者說，就算是我表現出來，你會真的是心疼嗎。也不會是讓我把它留下來，哪怕是勝青保證它不會傷人。「皇上。」這是勝青第一次這樣稱呼他。「我入宮會是什麼身份，你已經是得到了你想要的，那我呢，能不能也是得到我應得的。」
「應得的。你應得的是什麼。」
「搶了寒奇的東西，你應該拿出什麼來交換呢。」勝青很是直白的問著。「寒奇把他最珍貴的東西都給了我，也把我給了你。人不是物件，總歸是有一個名正言順才不會被別人再次搶走的。是不是。」勝青嘴角笑著看著那祁歡。
她一直是覺得自己的這個習慣不好，總是說話的時候會是一本正經的看著別人的眼睛，一般的人都是看到勝青的時候是眼神躲閃的，寒奇是溫柔的，祁歡是滿眼的冰冷，也許是心口上的傷吧是假裝的，但是那眼神一定是裝不了的。
習慣於看著別人的眼睛的人的戒備心會是非常的重。這一點，勝青承認。也僅僅是承認，想過改，改不了。
「你應得的是什麼呢。」祁歡並不迴避這個問題，可是說出來的話卻並不是讓勝青多麼的高興的。
「給自己估個價，我還真是做不來這個事情。」勝青的眼睛是瞥了一眼窗外。
要不是看見了那個護衛，她還真的會被祁歡給騙過去了。
「你不會給我一個名分吧，這是你對於寒奇的侮辱，也是對於我的。男人，還真的是幼稚呢。」勝青恍然大悟。
「你不怕死嗎。」祁歡是看著這勝青是被慣得是一點也不懂得尊上。「啪。」杯子放在桌子上出現了裂痕。
「不怕，只是怕死了之後太孤單了，這個世界上雖然我也是很不喜歡，但是終究是形形色色的人當做一個看客也好，要是成為孤魂野鬼的話。一個人會不會孤寂的殺掉，你放心，我不會傻乎乎的像是別的女人那樣的沒有愛情就是活不下去跟你要東要西的。在你還沒有膩歪之前。我也沒有什麼選擇的權利，不過。」話鋒一轉，勝青嘴上說著自己是一個弱勢，但是這說著的話的那語氣可是一丁點的都不像是什麼都不在乎的。分明是倔強的很。「我既然是什麼都不要，你也是什麼都是不能要求我。可以吧。我們之間算作是只是交易吧，當然，要是皇上的手裡有了新的籌碼的時候那就是另當別論了。」
「籌碼？你會值得我去找那種東西浪費時間嗎。」
「哦，那我就放心了。不過，你給你的女人們的俸祿，我應該回宮之後也是有的吧。」勝青眨巴眨巴眼睛說道，一說起來錢的時候那眼睛里的放光的程度是比什麼時候都是晶亮呢。
「你是為了什麼？給寒奇報仇？」祁歡是好笑的看著勝青。「還真是重情重義呢。」
「哼哼！！」勝青搖搖手指頭。「一個自己的性命都是保護不好的人，我才不要為了一個死人拚命呢。他是死於自己無能，可不是為了我。我自己都是寄生蟲的活著，怎麼能為了他殺了我的宿主呢，我呢，也不是喜歡玩那種故弄玄虛的一套，這整個皇城要是找皮相和錢財的量的話，可是沒有人在你之上了。你又是現在不打算換掉我。那不是很好嘛，我們各取所需嗎。」
「滾。」祁歡是聽著那勝青的話是自己臉色掛著陰雲。
「好嘞。」勝青麻溜的是自己跑了。
「噌。」在那大樹下，一根銀針是刺了上去。腳下的腳步未停。剛剛是跨出了那門檻。
「咚。」樹上是掉下來一個人，正是那個護衛。祁歡還真的是會耍心思，只是在勝青的面前根本是什麼用都沒有。
「你怎麼來了。」紅心警惕的一開門看到是勝青在門口。
還拎著一塊豬排骨。
「聽說最近豬排漲價了，我特意買了一些，這個禮物夠不夠了。」勝青倒是也不是空著手來。擺明了是說我可不是空著手來的。
「哈哈。」紅心被她逗得笑的臉上都是笑出來了皺紋了，連忙是儘力的綳著。
「我是來蹭飯的，被那個男人給趕了出來了。」勝青是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快進來吧。」紅心把她招進來。
祁歡看著那院子里的屍體，見血封喉，這個女人真的是心狠。他就不信這個女人是一丁點的軟肋都沒有。
「我給你打下手吧。記住不要放香菜啊。我去洗黃瓜。」勝青擼起來袖子就是去幹活。
「可別了，你這手啊是又細又白的，可不是干這個的料，你還是好好的呆著吧，要是把你弄傷了，我可是要得罪人了。」
「我不會怪你的額，是我自己跑來了這裡的。」勝青眨巴眨巴眼睛說道。
「你呀。」紅心是點了一下她的額頭。看著勝青的那雙純真的眼睛忽然是說道。「要是我的孩子還活著的話，也是有你這麼大了呢。」
「你的孩子？」勝青這麼問道。
「都過去了，是意外。對了，給你看個東西，你肯定喜歡。」
「哇，小兔子誒，好可愛啊。」勝青看著那白絨絨的東西一下子眼睛里就是藏不住的喜歡了。「謝謝，我很喜歡。」
「你怎麼知道是我特意給你準備的。」紅心很是奇怪這個孩子怎麼這麼的聰明。
「你身上沒有暖意，不會養小東西的。」
「你這孩子說話還真的是直接呢。等著一會我做好了飯來叫你啊。我這裡啊，別人都是說是晦氣，也只有你願意來，別的小孩子都是看見我就躲呢，背後里都是說我是一個妖怪。呵呵。一個人也是習慣了。我這樣的人不合群。但是很是欣慰這個時候能夠遇到你。」
「不合群就不要合，努力賺錢，自己買大房子自己住不就好了，他們不喜歡你是因為你是太漂亮了。」勝青巴巴的說道。
「對！！」紅心笑的又是多了兩條皺紋。
「皇上。勝青姑娘在那紅心家裡玩兔子呢。」那護衛回來說道。
「好。」祁歡眼睛裡帶著笑意。他倒是想到了一個能好好整治她的辦法。她可是從來不親近人的。這紅心會不會讓她緊張一番呢。
「誰呀。」勝青的手裡還捏著給兔子的吃了一半的櫻桃呢，聽到了敲門聲，想都沒有想就是去開門了。看見是祁歡，只是很是正常的感覺奇怪。「你怎麼來了。查案子嗎。也不是啊，也不應該驚動你的大駕啊。」
「吃飯。」祁歡說的是簡單。
「你吃的哪門子飯。」勝青都是覺得好笑了。這玩意是家裡帶著御膳房的人呢，怎麼會比不得這裡的飯好吃，不是兩個人說話不對付，之中找了一個地方好好的玩玩呢，他倒好，是自己跟過來了。
「你買排骨的錢可是我的。」祁歡說的理所當然。一根大長腿就是已經主動地跨進來了。
勝青在他的身後是用那種極其怪異的眼神看著這個周扒皮在世。她一定是要自己好好的賺錢。真是賠了身子又折兵啊。
「要是飯不夠吃，我就趕他出去。」勝青看著那紅心驚訝的手裡的鏟子都掉了，給她打氣道。
都是聰明人，祁歡那氣勢往這一站就是一尊活佛。誰敢趕他出去，誰又能趕他出去。不過是告訴那紅心不要怕而已。
倒是不容易看見這麼有家常氣的勝青。
像是圍著自己的大姐姐有了後盾一般。
「夠了，夠了。我去多拿點飯，你們先吃。」紅心又是回過頭去忙活了。
「你不過去幫人家主人拿個碗嗎，就是好意思的帶著一張嘴來的啊。」勝青是在桌子底下是踢了那祁歡一腳。
「嗯。」祁歡是點了點頭，那個眼神的意思可是有些的不情願。
紅心看見那祁歡過來更是嚇得臉都白了，竟然是過來主動的拿碗了。
「那屋子裡的孩子的屍骨是你給埋起來的把。」勝青是啃著一塊排骨，那紅心和祁歡聽了是都沒有心思吃飯了，實在是沒有胃口了。
勝青的意圖是達到了，沒有人跟自己搶了，儘管是這一大盆的排骨也是十個勝青都是吃不完的。
「這可是大官在這裡呢，省的以後還有人來騷擾你。」勝青這說話的空已經是吃下去三塊了。還是伸手拿了一塊在自己的碗里晾著。「你不用把所有的事情都是自己扛著。那孩子的骨頭都是完完整整的，你也是半年之前來的，雖說是那孩子都是半年內夭折的。本來也是不會被人好好對待，我看見那裡的小石碑了。夭折的孩子是不配有一個石碑的。儘管是字跡很淺，你一直不肯說，」勝青說到了這裡是笑了笑。「是因為是說了也不會有人相信吧。」勝青說完了是看著那紅心。
紅心的眼睛已經是憋紅了。一直是擦著眼淚。
祁歡什麼都沒有說，只是看著勝青。
站在最高地位所有的事情他都是要考慮是不是別有用心所為的。
所以他的眼睛里最多的是探究和戒備，現在也是那般。
勝青最是討厭有人這樣看著自己，她早就是練出來了可以假裝的別人一丁點的都是看不出來的境地了。
「你看，這個世道對於一個女人是多麼的不公平，尤其是對於一個漂亮的女人。男人想要得到她對她不斷的貶低，女人就是想要毀了她。沒有人願意幫她更是沒有人願意相信她的話。」勝青是這般的說道。「不過，排骨真的是很好吃，我要是你的女兒的話，這麼漂亮的母親和這麼好吃的飯一定會是很幸福的。」勝青抬起頭笑眯眯的說道。
「嗚嗚嗚。」紅心終究還是抑制不住的哭了起來。
「你是剛剛故意這麼說的。要我我不去，你打算說什麼。」回去的路上祁歡是幽幽的說道。
「你不去的話，我就會跟她說一些女人的事情了。樣貌上差不多，年紀上她是我的長輩，怎麼算我也是不吃虧的，況且她還是挺喜歡我的，我也喜歡她。我那話就是說給你聽得。」勝青說話很是直接了。她不要再考慮別人的心情了。「要是你今天不去的話我是打算直接住在這裡的，不過，那也只是想想，我肯定還是要回來的。」勝青說的話真是讓人摸不著頭腦又是想笑。
「這個事情可以從她的孩子那裡查起來。」祁歡淡淡的說道。
這麼漂亮的女人就是想要再嫁人也不難，而且，也不至於是非要是在這裡離鄉背井的額遭人嫌棄，肯定是還有其他的事情讓她是這麼做的。
「你知不知道，你很是會討人喜歡。」手段高明。祁歡最後的那句話還是沒有說出口。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雖然是他說的話勝青的臉上都沒有表現，但是他還是能夠從呼吸那些的微笑的信號里得到她不高興的信號。
現在他不想那樣了。
「排骨真的是很好吃嗎。」
「嗯嗯，特別的好吃。」
「你剛剛是不是幫她打下手了。」
「對呀，去別人家裡吃飯怎麼好意思屁股粘在凳子上。」勝青分明是抓住了一切的機會嘲諷祁歡。
「你不是不吃肉的嗎。」勝青是看著那黏糊糊的案板上的肉，一臉的後悔。早知道自己就說不會做了。現在還是被逼上了這個地方，竟然大半夜的自己要給他做飯吃。
「不，我現在是肉食動物。」祁歡看著那勝青的眼睫毛顫了一下。竟然是臉沒有紅。
肉是有一些老了。不過是味道並不是難以下咽。勝青在出鍋之前嘗嘗鹹淡還給嘗沒了兩塊。要不是祁歡在後面盯著，後面的這半盤估計也只剩下湯了。
「味道不錯吧，做飯我是很拿手的。」勝青還給自己豎了一個大拇指。
「你怎麼不直接是把肉做焦了，」祁歡看起來胃口還不錯，那宮裡一套食不言寢不語都是直接是不遵守了。
「挨過餓的人是不會對於吃的下狠手的。」勝青幽幽的說道。
吃到了這裡祁歡頓了一下。
「怎麼，是不是菜里有沙子。」勝青看著他的反應下意識的問道。
「沒。」祁歡笑笑。
說到是挨過餓的人。祁歡倒是沒有挨過餓的人，只是之前吃的飯都是沒有味道的，常年的戒備，時時提防著身邊的所有的人。哪裡會覺得菜有味道。要是完全的相信一個人，對於祁歡來說，太難了，他本身就是為了爭鬥而生的。
「要是紅心真的是犯了死罪。你會怎麼做。」祁歡其實已經是在暗示勝青結局了。
勝青當然也是明白祁歡不會是無緣無故的說這種話的。
「死罪？那是別人定的，在我這裡，只要是沒有傷害到我，就不是一個壞人。」
「若是她必須死呢。」
「該死的人都沒有死，怎麼一個女人就是非要死了，是因為她該死，還是因為她無權無勢，只能是她死呢。」勝青轉而問道。帶著些小許的激動，很快就是掩飾過去了。「畢竟，她要是不在了，可就是吃不到這麼好吃的排骨了。」
「嗷~~~~」響起了幽怨的狼嚎的聲音。
勝青是心虛的看了一眼祁歡。
「去吧。」祁歡是扭頭看了一眼外面。眼前的人是得了命令直接是沖了出去了。
「乖，做得好，你這是白撿了這麼多的娃了。」勝青是窩在隨便的躺的窩裡看著不遠處的那母狼正在用那隨便給她的排骨喂自己的孩子。
勝青就是喜歡看著這麼的溫馨的場面呢。
「你說，母親是為了什麼是要養育孩子呢，是為了自己的幸福的感覺，還是想要它們長大了去報答自己呢。我看這動物都是自己孩子養大了就是自己跑出去了，就是人的身上倒是給扣上了什麼孝道的帽子。真是奇怪呢。明明他們盡的父母的義務還不如是一個畜生對於自己的孩子多。人家也是沒有要求自己的孩子回來給它們養老的。人家也沒有因為是辛苦就把自己的孩子給丟了的。哎，真是人不如畜生啊。我覺得要是說一個人像是一個畜生還是在誇他呢。」勝青自己說著說著都是點了點頭。覺得是很有道理的樣子呢。
「嗷~~~」隨便也是叫著應和勝青。
「嘩啦啦。」公子跑過來手裡的衣服是鼓鼓囊囊的是一下子都是倒在了勝青的面前。裡面是一些蘑菇還有野果子。
「哎呀，有山棗，太好了。」勝青看見吃的就是滿眼放光。
撿出來一些是熟的比較好的，讓隨便是給那母狼帶過去。
「則嘖嘖嘖。看來是隨便今晚上是不會回來了。」勝青看著好一會都不見隨便回來，站起來一看，果然是隨便的身上爬滿了小狼崽子了。
「姐姐。」那公子說著。「我聽說，喜歡的人是要一直在一起的。血脈相連更容易長相廝守。」
「你是聽誰說的，你不是一直跟隨便在一起的嗎。」勝青好笑的看著他，給他挑了幾個梅子，他這個小東西特別的喜歡吃些酸酸的東西。
其實他只是喜歡吃勝青給他的東西，就是石頭他都是願意嚼碎了吃的。
「我在那橋下面那麼長的時間，什麼都是聽說過的。飢荒的時候，還有吃過小孩子的呢。我只是被壓在水裡面還能見到姐姐已經是很幸運了。」
「吃小孩？」
「嗯，只是吃外地的人的。不吃自己的。我和姐姐當時是雙胞胎。只是挑了一個。姐姐。」那公子是拉住勝青的手。「姐姐。要是下次你抽的簽，一定還是要給我啊。」
勝青心中大驚。那常桂芳只是因為當初是把自己的弟弟給推出去頂替自己的。
現在他是認為自己是他的姐姐，還是說他是故意要報復那常桂芳故意的也是把她丟棄不肯承認她的呢。
勝青拿起來一個桃子。
「姐姐不是不喜歡有毛毛的東西嗎。這個會癢呢。」公子是給勝青把那桃子拿開。給勝青手裡放了一個熟透的李子。
桃子是常桂芳愛吃的。
「姐姐，我們什麼時候成親啊。我已經攢了好多錢了。嘿嘿。我都知道，要準備鳳冠霞帔。還有十里紅妝的嫁妝。我都有，都給你。姐姐，我就要永永遠遠的跟你在一起呢。」
「好。」勝青下意識的說了一句。
「姐姐，你答應我了，你答應我了。」那公子是特別的反常的高興。弄得勝青有那麼一些的不舒服。
「時間不早了，我該走了。」再不回去，可就是觸碰了那祁歡的底線了。
「姐姐，你不是剛剛答應了不會離開我了嗎，你知道我在水底下那麼久，現在你又總是不見我，我好傷心的。」公子是抓住那勝青的手，一個大桃核自己一下子就是吞了下去。喉嚨里有撕裂的血跡，偏偏是眼睛盯著勝青。臉上帶著清冷。
執念。勝青成了他的執念。
「以前我們家裡也是有一隻大黃狗的，以後我們三個人永遠都在一起好不好。」抓著勝青的手滿是力道。已經是帶著疼痛的痕迹了。
「我明天會再看看你們的。」
「不行。」公子直接是伸著手擋在勝青的面前。「我有錢。我可以給你買好多個宅子。姐姐有的，姐姐都有。」
「吼。」身後的隨便是撲過來，一下子將那公子給撞開。擋在勝青的身邊，是警惕的看著公子。
公子撞在一個石頭上，捂著頭站起來。眼神兇狠，猶如是惡鬼附身。「你要殺我。你就去陪大黃吧。」
「噌。」一個刺眼的亮光閃了過來。照射著那公子的眼睛。公子伸手一躲避。
「要是我不來，你們兩個都會死在這裡。被怨鬼盯上，除了死，你不會有別的下場，他是還沒有傷害過你，我想事情的發展你已經有了預判不是嗎。」祁歡的手裡的劍交到了勝青的手裡。嘴角一勾，似乎是看透了女人的共同的弱點，優柔寡斷。「你自己做決定。」
「受傷了就要好好的包紮傷口，來。」勝青是上前，嘴角帶著溫柔的笑意。
「姐姐。你不會走了嗎。」
「要是我走呢。」
「我不要你走。」公子滿眼的激動。
「我不走，不走。姐姐說話算數。」勝青還是笑著。
那手裡的白緞在那公子的脖子間變成了一把劍。
「噗。」血濺當場。乾淨利落。她不允許有任何人以任何的自以為是的理由威脅她。
出乎祁歡的意料。
「真的捨得？養了這麼久，這個孩子真的是喜歡你。」祁歡是看著那個男孩臨死之前的眼睛都是一直鎖在勝青的身上，帶著最後的眷戀。
「我養的東西，必須聽話。他要的也並不是我。人的感情最不靠譜。呵。你的劍弄髒了。」
樹林里窸窸窣窣的聲音，是那母狼帶著自己的孩子逃竄。
勝青知道，祁歡這個一身殺氣的人來到這裡母狼和小狼崽子必定是受了不少的驚嚇。短時間是看不到了。隨便耷拉著耳朵，想跑，勝青在這裡，還是抗拒本能，留了下來。勝青揉了揉它的頭，緩解它的害怕。
「我想賺錢。」勝青說著。
「我給你。」祁歡直接就說道。
「在你的身上賺嗎，不好吧。」勝青嘴上這麼說著自己的臉上的表情就是已經在估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