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一摸一樣
他看著大廳內一行喝醉了的人,便立刻開口:「對不起了各位,我只有故意把你們給灌醉」。
「各位,鄭重!」明桑向著他們開口,便立刻向著東莫的房間走去。
門突然被明桑打開,屋內的子弋蓋著紅色的頭蓋,原本的睡意也被這突然打開門的聲音給抹去。
她以為是東莫回來了!
明桑看著坐在床邊的子弋,便突然深情的看著對方,緩慢的靠近,沒有說什麼話。
子弋瞧見著有腳步聲傳來,心底便有些緊張,也是沒有開口說什麼話。
「跟我走!」明桑立刻抓著她的手腕,想要將她帶出房間。
子弋覺得不對勁,便瞬間將自己的蓋頭掀開,發現在自己面前的是明桑,便立刻驚訝的開口:「你怎麼在這裡?」。
「我是來帶你走吧!」明桑堅定的開口。
「帶我走?」子弋疑惑著,便立刻開口:「你······你不是已經放手了么?」。
「沒有,從來沒有,我這輩子都不可能放開你。」明桑堅定的開口,便繼續又道:「我知道你很固執,我要不是不用這種方法,你是不可能跟我走的」。
「現在也不可能!」子弋將手腕從他的手掌當中掙脫開來,便生氣的側過去了臉。
「你要是不走,就再也沒有機會了。」明桑平靜的向著她開口,瞧依然生氣的她,便立刻又開口:「我曾經說過,我這輩子,再也不會放開你!」。
「你把他們怎麼樣了?」子弋向著他問道。
「我怎麼可能會傷害他們呢,我只是把他們灌醉了。」明桑向著子弋解釋著,便繼續開口:「我們走吧,到任何地方去都可以,這輩子,你註定離不開我了」。
「明桑,我跟你說得還不夠清楚么?」子弋突然認真的向著他開口,便又立刻開口:「我們已經不可能了,不可能了」。
「我不相信。」明桑立刻開口,便又繼續道:「我只相信我願意努力的事情,我只相信你愛的是我,就算你已經放棄我了,可我沒有放棄你,只要我們其中有一個人沒有放棄,我相信,我們最終會戰勝那些不愉快的事情的」。
子弋突然愣住了,只是看著面前的明桑。
「你是子弋的時候,我曾經將你從我手中溜走了,你是張嫣兮的時候,我也迫不得已而放棄你了,現在,你看著堅定的我,我不會放棄你的,我請你也不要放棄你自己。」明桑握著子弋的肩膀,溫柔而又堅定的開口說著。
子弋微微底下了頭,便側過了身去,平靜的開口:「我已經變了,不在是從前的那個我了,你何必呢」。
「我不管!」明桑繼續向著她開口,便走到了子弋的跟前,立刻開口:「其實我也變了,我們都在變,可我們的感情依舊存在,不是么,這就證明,我們可以再繼續走下去」。
「子弋,你認真的聽我說,這麼久了,你還覺得我是個忘恩負義的人么?」明桑開口問著子弋。
「我知道你不是。」子弋平靜的開口,便又繼續開口:「從那晚在枯井裡的時候我就知道了,只是我自己太笨,太過執著於表面,這才讓自己傷心欲絕,說到底,其實,是我自己害了我自己,我沒有怪任何人」。
「你還是放不下他們的死么?」明桑開口問著。
「你能夠放下么?」子弋反問著明桑。
「我不能!」明桑坦白的開口,便立刻解釋著:「可我們不該因為這個而懲罰自己,子弋,他們的死,讓我懂得了我們應該更加珍惜身邊的人,而不是一味的自責和不斷的傷害自己」。
「你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我都已經做了決定。」子弋開口說著。
「有用,你要你跟我走,就還有用。」明桑立刻開口說著。
「可我們走了,他們怎麼辦?」子弋開口說著,便繼續開口:「我這樣做就是在傷害東莫,我已經傷害十陽了,我怎麼還能夠再次傷害東莫呢」。
「你嫁給他就是在傷害他!」明桑一針見血的開口,瞧見著子弋的目光再次投向了自己,便又再次開口:「子弋,我就問你一句,你願不願意跟我走?」。
子弋看著他的目光,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點了點頭,瞧見著明桑突然欣喜的笑著,便被明桑立刻帶出了房外。
東莫突然出現在他們的眼前。
「你別怪他,是我的錯。」子弋雖然有些驚訝東莫的出現,但還是擋在了明桑的跟前。
「我應該早就知道的,你沒有那麼容易喝醉。」明桑平靜的向著東莫開口,便繼續道:「你的酒量一向很好」。
子弋瞧見著東莫沒有要動手的意思,便鬆了一口氣,放下了張開的雙手。
「若不這樣,我怎麼知道你要帶走我的夫人!」東莫開口說著,聲音低沉,許是因為喝了太多酒的緣故,面容有些憔悴。
「你知道原因的,我不想再解釋了。」明桑向著東莫開口,沒有再說其他的話。
「我只是恨自己,沒有能力將你留下來,終於,你還是選擇了他。」東莫向著子弋開口,便輕輕的搖了搖頭,繼續道:「這下我總算是明白了,你不屬於我,現在是,以後也是,總之,是我太傻了」。
「東莫,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我希望你還是能夠好好的生活下去。」子弋向著東莫開口,眼裡滿是歉意。
「你們走吧!」東莫像是狠下來心來,突然開口,便側過了身去,這一舉動,倒是令明桑和子弋感到驚訝。
「你不怪我?」子弋開口問著,帶著歉意。
「當然怪!」東莫坦白的開口,便又繼續道:「可誰讓你在我的心裡呢,我沒有辦法讓你真心的嫁給我,既然你要走,我便只好讓你走了」。
「謝謝你!」子弋開口感激著。
「走吧,趁著還沒有人發現,我也不想讓府上鬧出太大的動靜。」東莫說著,便側過去了頭,目光沒有在轉向他們。
「兄弟,我會記著你的情義的。」明桑向著他認真的開口,見他沒有側過頭來,便拉起了子弋就開始跑了起來。
東莫這才看著離去的他們,漸漸的走回了自己的房間,看著屋內布置的新房,突然自嘲的笑了起來,便這才倒在床榻上,無力的喃喃著:「子弋啊,子弋啊,你終是離開了我,離開了我呀······」。
他無力的側過去了頭,許是因為酒的緣故,再加上心情鬱結,便緩慢的閉上了眼睛,開始睡了起來。
此刻,明桑和子弋小心翼翼的跑著,來到空白的地上,原本想要繼續跑著,便突然停了下來。
「怎麼了?」子弋開口問著明桑,目光突然順著明桑的目光看去,便突然發現,一位穿著白衣的男子站在他們的前方,一動不動,那個樣子,像是在等待著他們的到來一樣。
「是他!」子弋想起了夢境當中的男子,便立刻驚訝的脫口。
「你認識他?」明桑疑惑了起來。
「我不知道,我只是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子弋突然開始心慌了起來,便看著那個人的背影,立刻向著他開口:「你究竟想幹什麼?」。
「張嫣兮呀,你當真不認得我了么?」對方只是平靜的開口,沒有轉過身來。
「這聲音,怎麼跟我的聲音那麼的想象?」明桑突然一震,立刻驚訝的在心底喃喃著。
「你怎麼知道我曾經叫張嫣兮?」子弋立刻追問著,開始蹙眉,便想靠近他,想要知道他的真面目,然而,剛踏出一步,子弋就發現,對方緩慢的側過了身來。
當他的面容暴露在明桑和子弋的眼前時,他們突然一震,眼前的人的面容正好和明桑的面容一模一樣。
子弋立刻驚訝的後退了幾步,瞬間捂住了自己要驚呼的嘴巴,瞪大了眼睛看著那白衣飄飄的男子。
「你······」子弋被驚嚇得說不出話來,只是結巴的開口。
「張嫣兮,你還玩得不夠么?」那白衣男子只是平靜的向著子弋開口,聲音雖然輕柔,但是依舊帶著一絲的冷傲,瞧見著對方沒有說話便繼續開口:「張嫣兮,你還不清醒么?」。
「清醒?」子弋的雙眼突然明亮了起來,雖然聽不太懂對方說得是什麼,但那似乎是某種預示一般,直擊子弋的心靈。
「明桑,我們快走!」子弋瞬間抓起了身旁的明桑,立刻就轉過了身去,想要逃跑,然而,那名男子瞬間閃現到他們面前,面容上沒有一絲的感情,只是一直冷傲的看著子弋,然後看著子弋身旁的男子。
「張嫣兮,我是十陽啊!」那白衣男子的目光又轉向了子弋,便突然坦白的說著自己的名字。
子弋突然一震,好像明白了過來什麼,又好像沒有明白過來什麼,只是立刻看著身旁的明桑,瞧見著他的身體一點一點的開始消失,最後,連這周圍的四面八方也開始消失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