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章 內賒
我到總賒,夏天在看書喝茶,悠閑。
我說:「昨天我睡著了,沒聽到手機響。」
夏天說:「什麼?」
我說叟石去的事情。
夏天說:「這歲數大了,腦袋不好使了,確實是有六個人來還賒,而且都沒有關聯,我打了一次電話,你沒接,我就沒有再打,這還賒,也不是非得半夜還的,也不知道誰傳的,說半夜還賒,我也沒有叫叟石去找你。」
我坐下了,找不找的,無所謂,自己不閑累,就去找。
夏天說:「六個人安排在了賒房住。」
我問:「都是什麼賒?」
那六個人不見金主,不提賒物。
我讓人把六個人叫到總賒來。
六個人來了,有一個女的,三十多歲,其它的人年齡也是不一樣,三十多,五十多,六十多,都有。
我讓他們坐下,問:「賒條呢?」
六張賒條就擺到桌子上了。
看著這六個人沒有聯繫,我覺得不太對,一起來的。
我看著賒條,其中三個是假的,我抬頭看了他們一眼,那三個人有點發慌。
銀主只是看書。
我說:「你們六個人來,誰讓你們一齊來的?」
這話一問,一個人說:「我們之間不認識。」
我說:「恐怕不是吧?」
六個人不說話,我說:「還假賒,律條規定,我說的是新律條,算是欺詐罪,我會送到公安機關的。」
我盯著他們看著。
現在有不少人盯上了賒業,因為賒業現在是在轉律條,轉制的時間,而且還有賒生會存在,比較混亂,都想趁機撈上一筆。
然而並不是。
他們不說,我說:「銀主,讓小廟來人,把人先帶到小廟去。」
他們一聽小廟就有人害怕了,立刻說:「是叟副主撐安排的。」
我看了銀主一眼,銀主一愣,把書放下了,問:「確定?」
那個人點頭。
銀主打電話,讓青衫派丁人來,把人弄到了小廟。
然後,銀主給叟石打電話,讓他過來。
這貨得瑟著就來了,進來坐下,自己倒茶喝。
銀主問:「怎麼回事?」
叟石說:「喲這麼快就露了?我就是想試一下金主,那賒條有三張是假的,是我讓他們來的,我乾的,我試探一下金主的能力,如果任屁不是,我看金主也別當了,別什麼千年出金主,金主出賒業興的,那不過就是傳聞罷了。」
這叟石看來是對我不滿,要奪我的金主之位了。
銀主大怒,說:「叟石,你找死呀?」
叟石說:「我就是幫你試驗一下這個金主,看看有多大的能力。」
銀主說:「你自己去小廟,膽敢跑,看我怎麼收拾你。」
這個時候,叟石才有些害怕,但是還是牛逼的,晃著出去了。
銀主說:「對不起。」
我說:「你也沒錯,用不著說對不起。」
我回清院,木婉已經回來了,我說先休息再說事。
我睡了,下午兩點多才爬起來,坐到院子里喝茶,我把事情和木婉說了。
木婉說:「恐怕不是叟石的事兒,他沒這麼大有膽子。」
這話我是聽明白了,沒有再往下說,我到是要看看銀主怎麼處理叟石事件。
晚上,林黛兒讓人來請我去林城,她找我幹什麼?
林家是詭異了一些,但是也沒有發現什麼問題。
我去林城,林黛兒並沒有在辦公室,有一個人在等我,把我帶進了林城的衚衕,走了幾天街后,在一個院子前停下,說林城主就在這兒等著我。
我進去,林黛兒在院子里,把酒菜擺好。
林黛兒沖我笑了下說:「金主好。」
我說:「林城主也好。」
坐下,我看著菜,做得是很精心,出自林黛兒的手,她會弄一些小情調出來。
喝酒,林黛兒說:「叟石在暗中動作一件事情,內賒啟動。」
我愣了半天,內賒啟動,那是要經過小廟的研究的,金銀主商議的,可是竟然沒有。
我問林黛兒:「怎麼回事?」
林黛兒說:「叟石來找我,說林城先啟動內賒。」
這內賒就是內部人之賒,是為了拉動賒業的經濟,或者說是一個數據,給外人看的,這是沒有辦法的時候,才會這樣做的,現在賒業完全就沒有必要啟動這個內賒呀!
我盡量的表現平靜,實則內心火燒。
林黛兒說:「到底是金主,能壓得住氣。」
我說:「你怎麼知道,我不知道的?」
林黛兒說:「叟石說,不能讓你知道,我就覺得這事不是好事。」
我說:「這件事,我來處理,你盡量的別參與進去,有點麻煩。」
我從林城出來,回清院,我沒有和木婉說這件事情。
我們兩個一起看那白馬,白馬通人性,總是親近木婉。
晚上休息,我依然是在側房。
第二天,我去總賒,夏天坐在後院,喝茶,看書。
我說:「銀主,好悠閑呀。」
我坐下,看著銀主,她把書放下說:「嗯,是。」
我說:「你馬上就悠閑不起來。」
夏天笑了一下說:「金主,何從說起呢?」
我說:「賒生人,我不知道是誰,這是其一,其二,內賒開始,我也不知道。」
夏天說:「什麼內賒?」
我說:「叟石起動了內賒。」
夏天說:「不可能,他沒有這個權力,而且要通過你和我,還有小廟的。」
我看著銀主,給青衫打電話。
青衫匆匆過來了,她聽出來,我的語氣不太對。
青衫來了,我說:「不用著急,坐下,喝口茶水。」
青衫喝茶水,我說:「叟石內賒啟動,你那邊知道嗎?」
青衫說:「知道呀,有金銀主的簽字,還有啟動方案,這個一點錯也沒有呀!」
我搖頭,青衫馬上讓人把方案文書送過來,看簽字,真是我的,銀主也說,是她簽的。
我看著銀主,她說:「青衫,讓丁人去把叟石抓起來,關到小廟的牢里,我們一會兒就過去。」
青衫走後,我看著銀主。
銀主說:「這小子是膽子太大了。」
我說:「有你在後觀撐腰,他怕什麼呢?」
銀主不說話了。
我問:「賒生人呢?」
銀主站起來,又坐下說:「就是叟石。」
我並不吃驚,我在猜測賒生人的時候,也想到過叟石,玩這種把戲,也是一種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