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章 一生兩賒
看來專家到底是專家。
我回去坐下,問胡明:「你進去,打算怎麼做呢?「
胡明說:我想,這九個點是繞著黑點在運動著的,沒有規矩,至少現在沒有發現規律我站在黑點的位置上,是不是會有其它的變化呢?「
這是很冒險。
我想著,突然想明白了,我說:「十鳳台。」
楚天問:「什麼?「
我說:「我看到的是鳳纏龍繞,中間一點即為龍,那黑點正是龍的眼睛,還少一鳳,我看暫時是不能動,觀察。「
楚天說:「那就觀察,不要著急。「
撤人,我和楚天,胡明去看十鳳台,在章城的十鳳台。
章柔亦水陪著,十鳳台。
我數著十鳳台上面的鳳,九鳳,怎麼數都是九鳳,這就奇怪了。
我拿出手機,到一邊去看,當初我拍照了十幾張,不同面的十鳳台,我數著,是十鳳,這十鳳台少了一鳳。
我天,什麼課題?
我叫楚天,楚天過來,我問:「有什麼發現?「
楚天說:「感覺有什麼地方不對。「
楚天看過十鳳台,我說了。
楚天看著我,愣了一會兒,往回走。
果然是,我再數,依然是九鳳在台。
少了一鳳。
楚天是轉著看,轉著數,最後沖我點頭。
竟然真的會是這樣。
少了一鳳?怎麼少的?這不可有啊!雕刻上去的十鳳,會丟一鳳?
那是有人動了手腳,可是這手腳動得也是太天衣無縫了。
楚天說:「好了,沒事,打擾章城主了,我們就是來看看。「
我們離開,楚天讓胡明回去休息,好好再琢磨一下那卦易出現的情況。
我和楚天離開賒城,去清街的一家小酒館,就看到了那八,我想躲開,這貨就得瑟著過來了。
那八說:「喲,金主,喲,楚大主任,今天我安排了。「
楚天說:「不用,謝謝。「
那八說:「瞧不起我八爺不是?嫌我沒文化?我管怎麼也是一個貝勒爺。」
這貨說得沒錯,這那家確實是這樣。
楚天笑了一下說:「那八爺,那就謝謝了。」
那八說:「不客氣,金主,有空帶著吉吉到那府來玩。」
我點了一下頭,那八爺得瑟著回去了。
我和楚天喝酒,我說:「這一鳳飛了?」
楚天笑了一下說:「真的飛了。」
這事是太奇怪了,飛了是不可能的,做手腳的面兒也小,那布局也是太合理了,絲毫看不出來破綻,這得多高的雕刻高手呢?
所以否定,這十鳳台,還有十龍台,都是有台的,就是說,當年這東西是非常的貴重的,除了這東西的年代,還有本身材質的價值之外,就是另外的價值了,那是就,這些鳳龍的存在,才是它價值的所在。
古代的科技,有一些讓你無法想像出得出來,總是給我一個錯覺,古代有一個更先進的時期。
楚天說:「明天我帶著胡明,還有另外的兩名專家,專門研究一下十鳳台。」
我說:「暫時別,我再想想辦法。」
其實,我有我的想法,這十鳳台恐怕就不那麼簡單。
第二天,我去小廟,問青衫,十鳳台的事情,我並沒有說十鳳台發生的事情,也沒有說卦易的事情。
青衫說:「你怎麼突然就想起問這個十鳳台了呢?「
我說:「我就是想問問,這十鳳都是誰呢?現在我知道,夏天是錦瑟,還有一個九天之巫雲溫。「
青衫說:「這個我不清楚,等下,我去小廟密庫查一下吧,這地方三年能進一次。「
我等著,喝茶,我不知道,青衫能找到十鳳台的記錄不。
一個多小時后,青衫才回來,拿著一個紅色的盒子。
進來后說:「看完需要送回去,不能拍照,不能記錄,時間半個小時。「
真的有嗎?
我打開盒子,真有的資料,手寫的。
我看著,關於十鳳台的記錄。
中川,七年,各國爭端不斷,民不聊生,衍國有十女,出征,欲平定中川,爭戰十年,只剩下一國,十女即十鳳,在十年爭戰中,只剩下兩鳳,在這最後的一爭中,也死去了,平定無望。
也就是在那一夜,大雨傾盆,電閃雷明,十鳳突然出現天空,直奔那國,血爭魂斗至天明,血流成河,平定中川,十鳳也落地而亡,遂后,築十鳳之台,以祭之……
這也許就是一個故事。
後面是十鳳台,十鳳之名:卧鳳錦瑟,一鳳雲格,二鳳鳴葉,三鳳篷迎,四鳳閑風,五鳳清雨,六鳳浦合,七鳳額格,八鳳若荷,九鳳雲溫,十鳳告簹。
這就是十鳳之名。
然後就是十幾張畫的圖,後面就是十鳳台的結構圖,很複雜,我對建築是不懂的,但是我能記住了。
我看著,記著,青衫說:「半個小時到了。「
青衫過來,把資料放到盒子里拿走了。
我把這一切都從頭到尾的又想了一遍,沒有疏漏。
青衫回來了,說:「不要告訴別人,也不要寫出來。」
這也許是規矩吧。
我說:「去西餐吧。」
青衫讓我到門口等著。
我和青衫去吃西餐,她似乎有什麼心事一樣,和以前不一樣,也不歡快了。
我問:「你怎麼了?」
青衫說:「沒事,挺好的。」
青衫一直就提不起興趣來。
送青衫到了賒城門口,她不讓我送了。
我回清院,喝茶,和木婉聊了一會兒天,就進房間休息了。
後半夜兩點,我準時起來。
到賒城門口,開門進去,往章城去。
水池子里的十鳳台前,我看著十鳳台,少了一鳳。
那資料中,畫著十鳳,我看著,一一的對著,少了一鳳。
這十鳳羽毛之色是不相同的,那錦瑟是十色於身,十分的漂亮。
可是我竟然沒有發現,卧鳳錦瑟。
我的頭有些大了,怎麼會是錦瑟不在了呢?
這可是銀主,夏天之位呀!
我的腦袋大了一圈又一圈,這可如何是好呢?
為什麼會這樣呢?
那結構圖我是實在弄不明白,這不只是一個雕刻呀!
我出賒城,回清院,天快亮了,我睡覺。
早晨九點多,木婉喊我。
我起來,吃飯,木婉問我:「昨天晚上出去了?」
我點頭,此刻我要把這個結構弄明白,就得找人,可是青衫不讓我告訴別人,這是規矩。
我不知道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