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棋高一籌
(第九章被屏蔽了,持續無語中)
這一瞬間
前方黑影似有所覺得抬了下頭,可是一切都晚了。
陸航右手的肋差短刃閃電般插入,向前揮起,動作一氣呵成。
女槍手一節搭在槍機上的食指,寒光一閃就被削斷。
與此同時,陸航左手捂在黑影嘴上,制止她發出丁點的聲音,意念中默認……收。
前方的黑影瞬間不見,被收納入腦海里的神秘空間中。
陸航透過意念,能感受到這個女人在僅僅一個立方的狹小空間里無助的掙扎,不由狠狠地暗罵了一句:
臭八婆,去死吧!
誰知此時神奇的一幕發生了,被納入神秘空間中的女槍手彷彿飄散成了黑煙,然後一股腦的被神秘空間吸收了,肉體全部消融,只留下了身上的衣物和槍支等物品。
這下陸航心中驚駭非小,心臟「砰砰」的像擂鼓一樣狂跳起來,他的原意並非如此,這是什麼鬼?
難道是意念中的那一句:臭八婆,去死吧!
只停頓了片刻
一股炙熱的暖流從頭頂沿著四肢百骸經脈流淌下來,彷彿六七十度的熱水澆灌,那種炙熱脹痛的感覺差點讓陸航怪叫起來。
然後,全身散發著麻酥酥的感覺,潛移默化的在改造身體。
這是……反饋嗎?
可現在陸航完全顧慮不到這點,他的心中焦急惶恐,還帶著一點點顫慄,卻沒有半分歡喜的心情。
因為他的身體一點都動不了,只能勉強保持不摔倒,從腳趾頭到手指頭乃至頭頂髮根,全都是過電一樣的酥麻感覺。
就像那啥?
蹲茅坑太久了猛地站起來,這種酸爽感覺乘以十倍。就是陸航現在的境遇。
可問題在於時機糟糕透了,男槍手隨時都會出來。
陸航現在就像一個靶子一樣,身體控制權被奪走,沒有半點還手之力。
他急得頭上汗如雨下,一張臉憋得通紅,鋼牙幾乎咬碎了,想要奪回身體的自主權。
可這一切都沒有什麼卵用,白瞎!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這股生命精華對陸航身體的改造依然在持續著,腦海中的神秘空間似乎也擴大了些,達到1.1個立方左右。
陸航能夠感覺這種潮水一般的生命力量,反覆洗刷和改造身體,令耐力更優秀,肌肉更強健,生命能量更充沛,精力更健旺,甚至眼神都變得好了些。
可問題在於,已經過去四五分鐘了,雖然麻酥酥的感覺逐漸減弱,他依然不能夠很好的掌控身體。
這過去的每一分每一秒,彷彿無限的漫長,讓他心急如焚。
「搞乜鬼,猛虎仔喺邊度啊,難道出街了?」
「仆街,明明看著人進來的,怎麼就找不見呢?」
房間里電筒四處亂晃,顯然男槍手幾間屋子都找遍了,可是目標蹤跡全無,他已經沒有耐心了。
「明明看著人進來的,這絕不會錯的,莫非見了鬼咩?」
疑惑的碎碎念,男槍手走到了門口向外看,原先女槍手所在的位置赫然蹲著一個男人,這一下差點把他魂都嚇掉了。
定晴一看,正是準備暗殺的目標~元朗猛虎仔。
就在這一刻男槍手頭皮發炸,下意識的準備抬槍開火,卻在一聲冷喝下動作僵住了。
「動一下,就轟爛你的腦袋。」
此刻,陸航的手上赫然出現一桿帶著消音器的奧地利AUG突擊步槍,正是女槍手的武器。
黑洞洞的槍口正對著男槍手,雙方的距離不到十米,對於一桿突擊步槍來說近在咫尺。
「不要有任何動作,慢慢的把槍丟在腳底下,照我說的做,否則,三十發子彈可以把你轟爛,現在慢慢的把槍丟掉。」
在嚴厲的威脅下,男槍手猶豫了一下,這種場面下反抗十死無生。
他無奈的把手槍丟在腳邊,眼中閃爍著不甘的光芒:「不要激動兄弟,當心槍走火了,恐怕你有什麼誤會,事情並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少廢話!慢慢的舉起雙手,一定要慢,千萬不要刺激我。」
「冇問題,你知道我的女伴去邊個?」
「閉嘴!慢慢向前走,轉過身,然後跪在地上,我警告你不要有任何多餘動作,這樣對我們雙方都好,否則,我忍不住會一槍打死你。」
「OK,OK,千萬不要激動。」
在黑洞洞的槍口威逼下,男槍手只能無奈的照做,雙手高舉著向旁邊走了幾步,轉過身跪了下來。
此刻,陸航用極大的毅力控制著手上的步槍,手逐漸抖的像篩子一樣,後背已經被汗水濕透。
在方才危急關頭,他勉力用意念取出步槍,僅僅只能做個樣子,根本無法握住射擊。
生命精華對身體的改造還在持續中,陸航只能慢慢消耗時間,等待這一切噩夢的結束。
「現在慢慢的趴在地上,身體不要有任何多餘的動作,如果你按照要求去做,等差佬來,我可以給你一個解釋的機會。」
「放心,我一定配合。」
只要能活沒有人想死,陸航的話打消了槍手的顧慮,順從的趴在了地上,嘴裡面說道:「我這麼配合,你用不著拿槍指著我,其實這一切都是誤會,我可以解釋的。」
「說說看。」
「我能知道女伴到哪裡去了嗎?」
「先告訴我,你們叫什麼名字?」
「呃……我是細毛仔,我的女朋友是越南人,叫阮氏月,想知道的我都可以告訴你,這確實是個誤會,我們只想偷些錢,絕對無意傷害……」
數分鐘后
陸航感覺身體的掌控力逐漸回到了自己手上,他慢慢地站起身來,活動一下腿腳和脖子,脖頸發出輕微「嘎嘣、嘎嘣」的響聲。
他慢慢的走向細毛仔,現在已經打定主意,此人絕對留不得。
一旦送交差佬,必然會有問到女槍手,女槍手已經被神秘空間吞噬了,陸航如何交的出來?
而且港英政府法律體系講究證據,持槍擅闖民宅不是多大的罪,若沒有確鑿證據證明其蓄意殺人,頂多吃幾年號飯就出來了。
如果說外面還有槍手狙擊,那麼……人呢?
港九的社團分子遍地,沒有確鑿的證據和犯罪事實,差佬決不能因為是社團中人就抓捕。
否則,到了法庭也會放出來,有可能差佬還被反咬一口,這是自找麻煩的事兒。
「……我冇知你用什麼辦法控制了阮氏月,希望你不要傷害她,她只是個無辜的蠢女人。」
「細毛仔,你接的是瘋狗燦的暗花嗎?」
這一聲冷冷的質問,讓趴在地上的細毛仔話音立馬一滯,陸航已經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仆街……」
也許感受到了生命的危險,就在此時,細毛仔突然負隅頑抗,雙腿貼地剪刀一樣的飛旋絞過來,整個人在地上滴溜溜的轉了起來。
貼在地上宛若游魚,姿勢有些像街舞中的高難動作,酷炫勁十足。
「噗噗」兩聲槍響,地面青石磚被打得石屑橫飛,卻落在了空處。
細毛仔察言聽聲,選擇在這時候暴起發難,手底下確實有硬扎功夫。
這一套地趟拳從下三路攻來,打了陸航一個冷不防。
雙方腿腳狠狠地撞擊在一起,陸航感覺就是踢到了鐵棍上,痛得齜牙咧嘴。
陸航舉槍笨拙的擋了兩下,帶消音器的奧地利AUG突擊步槍,在短兵相接中實在累贅,他索性翻手收了起來,手中出現一柄寒光凜冽的短刃。
這瞬間的變化,打了細毛仔一個措手不及。
雙方拳腳相加時,短刃狠狠地切入細毛仔左胳膊上,帶出一長溜的血光。
細毛仔負痛哼一聲,雙腳卻半分未停的飛起連踹,一記重擊正踹在陸航的胸口,讓他身形趔趄的倒退了幾步。
「果然有鬼名堂,我小看你了。」
「哼哼,再來。」
陸航不服氣的竄身又上,雙方「噼噼啪啪」的激斗在一起,吐氣開聲打的非常激烈。
細毛仔雖然被廢了一隻左胳膊,可是在短兵相接中竟然占著上風,其出手如電,一雙瘦長的腿更是翻車一樣靈動,不時狠狠的踹在陸航身上,令其受創非小。
這是地趟拳加上12路譚腿的功夫,看來浸淫了不少年的火候,對戰起來犀利非常。
互相激鬥了20幾回合,陸航身上連中七八下狠的,尤其是一記重重鞭腿抽在肩頭,將他鞭打的眼睛一黑,「哇」的一口血吐了出來。
「仆街仔鬼名堂不少,老實交待……把我的女人弄到哪裡去了?」細毛仔佔了上風之後,心中大定。
「哼,等你贏了我就知道了。」
陸航現在手臂腿上無一處不痛,他反手抺去嘴角的血跡,全神貫注地盯著細毛仔。
他知道自己實力與對方相差一籌,公平打鬥根本沒有勝算。
「不見棺材不落淚,看招!」
細毛仔冷喝一聲,雙腿穿花蝴蝶一樣的飛踹過來,虛虛實實難以防備:「手是兩扇門,全靠腿打人,我這十二路譚腿加戳腳功夫練了20多年,死在我一雙鐵腿下的沒有20也有19個,今天拿你湊個整,任你有什麼鬼名堂,仲要露出馬腳。」
「怪不得接了瘋狗燦開出的暗紅,這身功夫確實夠靚。」
「哼,聽不懂你說什麼。」
細毛仔神色一厲,不復多言,雙腿連環猶如剪刀一般絞殺過來。
陸航咬牙雙臂一立,結結實實的硬吃一腿,身體被勢大力沉的這一腳踹的猛然劇震,彷彿迎面撞車了一般,沒有一處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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