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洞房
-_-|||,抓耳撓腮,終於完成了偶的處女H,望天~~好難寫,不足之處,見諒~~
花溪嗔了歐陽錚一眼,推搡著把他送出了房門。再轉身,臉已經紅到了耳根。
入夜,歐陽錚回來了,抬手阻了白蘭叫醒花溪,去凈房洗漱后,靜靜地回來坐到了床邊。
紅彤彤燭火照在熟睡少女的臉上,照得她的臉龐如氤氳著湛湛光暈的溫潤美玉;紅色金絲牡丹錦鍛被下那穠纖合度的腰,起伏成一段美妙的弧線;一襲黑髮慵懶地鋪撒在芙蓉枕上,極致的黑,濃烈的紅,交相輝映,有種攝人心魄的美。
指尖溫軟的觸感讓人愛不釋手,歐陽錚低頭,一個吻降落未落之際,花溪翻了個身,讓歐陽錚的吻落在了她的髮絲間。
歐陽錚好整以暇地看著床上的花溪,輕笑了兩聲,動手脫了身上的衣裳。
花溪窩在錦被裡,聽著身後悉悉索索的脫衣聲,臉忽然開始發燒,接著被裡就滑進了一個光溜溜的身體貼了上來。花溪身一顫,暗啐,嗷,歐陽錚這廝怎麼一上來就脫光了?
花溪緊緊閉著眼咬著唇瓣不吭聲,感覺一隻大掌在她腰線出來回摩挲,伸進了衣里,指尖慢慢向上,劃過肌膚,似撥弄著古琴絲弦欲奏那天籟雅樂。
花溪一陣顫慄,終於忍不住了,睜開眼睛。
「醒了。」嘶啞低沉的嗓音在耳畔響起,微涼的唇印在了額上,眼上,帶著淡淡的酒氣,微熏欲醉。
「嗯。」輕呢一聲,帶著顫顫的尾音,似在婉轉邀請。
「花溪。」
「嗯。」
「花溪。」
「嗯。」
……
一聲聲輕喚,一聲聲呢喃,衣衫盡褪,滿室*光。
他的唇一路吻下,雪峰聳立,嬌艷的紅梅在他唇下綻放,無暇玉色染上了瑰麗糜艷的紅,蕩漾著旖旎綺麗的熱浪席捲了兩人。
他的發纏著她的發,她的手握著他的手,「啊——」一聲驚呼淹沒在唇齒之間,黑暗漩渦央炸開的一點星光,四溢飛旋的晶芒,璀璨光輝映亮了天幕,恍如白晝。
意識漸漸抽離,如舟一,濤飛浪涌浮沉,隨著那最猛烈一撞,飄然飛升的快感淹沒了她。意識脫體而出,她昏過去了。
激情退去,再次醒來時,花溪發現自己的頭枕在歐陽錚的胳膊上,他的手撫著她的背,摟著她腰,堅實的雙腿霸道地絞著她纖細凈白的雙腿,她整個人包裹在自己的懷抱里,下面相交,密不可分,就如遠古森林生生世世交纏在一起情樹,斬不斷劈不開,你有我,我有你。
她默默注視著躺在自己身邊的男人,第一次如此近地看著他,往日里他總是冷冰冰的,此時燭光勾勒出那帥氣俊美的線條,讓他的臉平添了幾分暖意。劍眉斜飛帶著幾分囂張跋扈,濃黑翻翹的睫毛時不時顫動,剛毅的鼻峰如不動的山嶽,飽滿的唇輕抿上翹不羈透著堅韌。
花溪暗贊他貌美之時,禁不住抬手想去撫摸他的眉眼。
歐陽錚的眼突然睜開了,包含著濃情的眸似海般深邃,他抓住她的小手貼在自己的唇上,將頭抵著她的額,「累了嗎?」
花溪動了動酸澀的腿,感覺到下身某物的蠢蠢欲動,臉上暈染著欲醉的酡紅,如暮春的血櫻,艷極,美極
她嗔睨了歐陽錚一眼,別開臉,轉身從他懷抽離,背對著他往牆角挪了挪。
「花溪。」歐陽錚聲音越發暗啞。
「嗯?」花溪輕哼了一聲,「幹嘛?」
身後健壯的雙臂從柔軟腰肢兩側插了進來,她的身落在了他的懷裡,股間摩擦著硬物,引得她渾身顫慄,「再來一次,好么?」
不待花溪開口,他的吻輕盈地落在她光潔的脊背上,他的手愛撫地流連在她的豐腴上,她口細碎的呻吟似輕靈躍動在指尖蕩漾開的飄飄仙樂,如夜月下悅耳動聽的鮫人迷幻的歌聲。
歐陽錚拉開她的雙腿,架在自己的腿上,一個挺身從後面深深地躍進,一進一退地推送著……
少頃,他翻轉過她的嬌軀,讓她的臉對著他的臉,她的純她的媚如優美的畫卷完全展開在了他的眼前。
慵懶迷離的眸氤氳著水霧,如三月煙雨蒙蒙,暈染開水波漣漪,蕩漾我心;緋色嬌艷的唇吐著如蘭的香氣,如雨打薔薇枝頭俏,舒展著妖冶姿態,麗色動人任君擷。
暗夜幽靜,窗前明月光散落下半扇清輝,室紅燭幽咽成一抹暈黃,紅綃帳,他控制著那幾欲宣洩的濃情,在這一刻蓬勃欲出,推送,震顫……伴著最後的低吼一聲,他抱緊她,水**融,緊擁相偎……
水,很溫暖,帶著淡淡玫瑰香氣。
花溪從夢醒來,人已經置身在碩大的浴桶之。她靠在一具堅實灼熱的軀體上,胸前一雙大手不安分地在她的身上亂摸,花溪有氣無力地哼哼道:「你這是在幫我洗嗎?」
「你醒了?」耳邊熱乎乎的氣息帶著男松木般清遠的氣息,讓人熏熏然,不過臀下帶著彈性的跳動讓她一個激靈清醒了過來。
「渾身疼。」花溪離開了歐陽錚的身體,懶洋洋地趴向了木桶另一邊,口含糊不清地咕噥,「遠離危險,珍愛生命。」
「你一個人嘀咕什麼呢?」有人不知廉恥地貼了上來。
花溪無奈地翻了個白眼,嬌喝一聲:「歐陽錚,我累了」
原本清冽的嗓音因為「勞累」而低啞了幾分,聽似威脅,可軟綿綿的沒什麼力度,聽起來更像是哀求似的邀請。
歐陽錚的瞬光暗了暗,下腹一緊,似乎又硬了。他不禁撫額暗嘆,會不會是禁慾太久了,怎麼花溪的兩句話都能勾得他心魂搖蕩?
他斂了腦亂七八糟的想法,眼恢復了清明,抱著花溪說:「你累了,我幫你洗。洗完了就休息,不再動你了。」
花溪本就勞累,輕「嗯」了一聲,便不再動彈,任歐陽錚幫她清洗。
洗完,歐陽錚穿上衣,抱著花溪出了浴桶,裹了一條毯直接打橫將她抱回了內室,放到了床上。
床上已經換了乾淨的被褥,暖暖的,花溪下意識地抱著被褥滾了滾,像只陽光下慵懶休憩的貓兒,臉上露出了乾淨舒心的笑容。
歐陽錚望著恬靜的睡顏,唇角勾起一抹溫柔的淺笑。他脫了鞋上了床,扯開了被,搭在了兩人身上。春夜微寒,花溪迷迷糊糊循著熱源翻了個身拱到了歐陽錚懷裡,歐陽錚愣了愣,笑著順勢抱住她。花溪無意識地挪了挪身,尋了個舒服的位置,摟著他的腰靜靜地睡去了。
酣甜的夢裡,有你有我……
翌日,花溪從睡夢醒來時,歐陽錚已經起身坐在桌前拿著一冊書卷翻看,見花溪睜開了眼,輕笑道:「怎麼了?」
花溪捂著錦被,只露出一個腦袋在外面,一雙大眼睛看著穿著明藍織錦繡五蝠雲紋長衫的歐陽錚呆愣了一刻,從來沒見他穿過這般明亮的顏色,一改往日暗沉的顏色,唇角噙著笑,似三月暖陽,一時覺得冷峻如斯的他竟也有種溫潤儒雅的時候。
眨眨眼,花溪扯著唇角笑了笑,「沒什麼。」
歐陽錚點點頭,眼睛又回到了手裡的書卷上,「醒了就快些梳洗打扮,待會去拜見岳父大人。」
花溪作勢掀開被,「啊——」喊了一聲,掀開的被又蒙上了,這一次索性連頭都蒙了進去。被裡,花溪的臉紅了半邊,她剛才發現自己身上光溜溜的,一件衣服都沒穿。饒是已經和歐陽錚做了夫妻,可新婚一早這般形象,不由讓她聯想起昨夜那些旖旎的畫面,就算她往日再穩重這時候也淡定不了。
「衣服放在床邊,我先出去了。」
隔著被,花溪聽見歐陽錚低沉的聲音,不知怎的總覺得裡面帶著一絲揶揄的笑意。聽著他關門離開,花溪鬆了口氣,探出了半個腦袋。見沒了人,忙抓起旁邊的肚兜和衣往身上穿。
花溪扶著床沿站立起來,下腹墜漲,雙腿酸軟,一時沒忍住又跌坐在了床上。花溪低咒,「該死的歐陽,你倒是神清氣爽了,我卻連站都不利索,嘶——」
不早不晚,她剛下床,白蘭就敲門進來了。
「郡馬讓奴婢來伺候郡主。」
花溪輕舒了口氣,歐陽錚是算好了時間,才放白蘭進來,免得自己尷尬。
「扶我起吧」
白蘭伺候花溪洗漱上妝換了衣裳,花溪今日穿了件寶藍色綉白蓮的上襦,下身是碧水色的八幅湘裙,與歐陽錚那件明藍的長衫倒像十分相稱。
出了門口,歐陽錚就站在院里,回頭看見她,愣了愣,隨即走上前牽著她的手,「走吧」
如昨日花轎前那般,花溪乖覺地將手遞給了歐陽錚,緊緊握住,「好」
歐陽錚牽著花溪出了院門,唇角的笑意始終未退……
三月二十,北遜軍開拔,直指天都。花溪陪著薄野信留守棕原,歐陽錚因為上京來信而匆匆回了大華。
西月太初元年,大華乾元三十五年,四月十五,花溪十歲生日那天,北遜軍終於過了酆縣,打到了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