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尋找陰鐵的下落
江澄和江厭離來找我們,四個人和兔子告別後就離開了,藍湛來到後山看兔子,說了一句『再會』就離開了,晚上,天氣變化無常,一隻梟鳥從屋前飛過,藍曦臣察覺到了溫晁。
藍曦臣說道:「溫公子,既然來了,便請進來吧!」
門在瞬間便被打開了,溫晁從外面走進來了。
溫晁說道:「藍宗主,真是好耳力。」
藍曦臣問道:「溫公子深夜到訪,不知有何事?」
溫晁在地毯上蹭了蹭鞋上的泥,蹭了半天,才蹭乾淨的。
溫晁說道:「聽溫情他們說,藍氏後山看管甚嚴,是不是藏了什麼寶貝。」
藍曦臣說道:「後山不過是我藍氏先祖的埋骨之地,平時怕衝撞先靈而已。」
溫晁說道:「那既然如此,我便祭拜一下藍氏眾前輩,藍宗主可否讓我一觀。」
藍曦臣說道:「溫公子,請回吧。」
溫晁說道:「藍曦臣,你不要自持靈力過高,我們就拿你沒辦法,可能我今天不能把你怎麼樣,但是你別忘了,藍忘機他今天剛剛獨自下山。」
溫晁離開的時候放話,讓藍曦臣儘快交出陰鐵,便留姑蘇藍氏一條生路,早上,魏無羨留下一封信,帶著花無痕離開了。
江澄看完信后,要把魏無羨和花無痕抓回來,江楓眠覺得沒有必要,江厭離覺得魏無羨一定有事,才不辭而別的。魏無羨拿橘子扔藍湛,卻被他接住了,花無痕和魏無羨走了過去。
魏無羨說道:「藍湛,你怎麼可以這樣,我們一起說過義不容辭的,你怎麼能拋下我和無痕妹妹,自己開溜。」
花無痕說道:「就是,太不夠意思了。」
魏無羨說道:「難道是怕我和無痕妹妹搶了你鋤殲扶弱的風頭,沒想到你們藍氏的子弟也如此小氣。」
藍湛說道:「無聊。」
魏無羨說道:「你把話給我說清楚,誰無聊了。」
花無痕也跟了上去,嘆了口氣,兄長有時候確實很無聊,不過,藍湛除了無聊,就不能說點別的嗎?
溫晁在不遠處,放著梟鳥跟著我們,藍湛走得太快了,魏無羨畫了一個符咒,出現一根線綁著兩個人的手上。
魏無羨說道:「這是我自創的符咒,能讓人無法離你兩丈之遠,怎麼樣好不好玩,要我給它取個什麼名字好呢?是同袍,還是無衣。」
藍湛把線拽過來說道:「無聊。」就走了。
魏無羨邊走邊說道:「藍湛,你等等我和無痕妹妹。」
花無痕搖搖頭,也跟了上去,突然停了下來。
藍湛說道:「陰鐵異動。」
魏無羨問道:「難道,它感知到了什麼?」
花無痕說道:「它感知到了陰鐵。」
藍湛說道:「附近可能有另一塊陰鐵。」
魏無羨問道:「你是說這裡嗎?」
藍湛問道:「怎麼?」
魏無羨說道:「沒事。」
就這樣,三個人來到了一處集市裡,魏無羨拿著面具去嚇藍湛,藍湛沒理他,聶懷桑拿著面具也嚇魏無羨。
魏無羨問道:「聶兄,怎麼是你?」
聶懷桑說道:「我一聽這笑聲,就知道是魏兄你,無痕妹妹也跟來了。」
魏無羨說道:「聶兄,你不是跟你們家聶宗主說聽學完就回清河。」
聶懷桑說道:「魏兄,彼此彼此,你不是也跟江宗主回蓮花塢了。」
兩個人都覺得彼此很囂張,花無痕笑了起來。
花無痕說道:「我們都很囂張,聶兄是出來玩的。」
聶懷桑說道:「是啊,無痕妹妹。」
聶懷桑看到了藍湛,魏無羨表示沒事,不要緊張,蓮花塢里,江澄打算偷偷溜走,卻被江厭離叫住了。江厭離讓他萬事小心,之後江澄就離開了。
四個人走著走著,看到很多人都圍著告示傍,原來是時花女散發帖子,邀請天下群豪,花瓣慢慢飄落下來,太美了。
就在這個時候,陰鐵有了異動,四個人來到了一處院子里,院子里全是枯萎的花,聶懷桑看見了一根羽毛。花無痕搖搖頭,看來還是晚了一步,溫晁來過。
聶懷桑邊走邊說:「原來是這樣,這個陰鐵使得牡丹這個花中魁首異化,反而將真正的蒔花女囚禁起來,而他廣邀天下修士,就是為了找其它的陰鐵碎片。」
魏無羨說道:「然也。」
聶懷桑問道:「魏兄,這個陰鐵真有這麼厲害嗎?」
魏無羨說道:「那是當然,要不然讓藍二公子拿他的陰鐵給你看看。」
聶懷桑說道:「不了不了,那我們拿著這塊陰鐵豈不是很危險。」
花無痕說道:「沒事,我已經把陰鐵的氣息用符咒隱藏起來了。」
魏無羨說道:「不是我們,是我們三個人。」
聶懷桑說道:「魏兄,你好歹跟我一起回清河,你看這一路上這麼兇險。」
藍湛發現了梟鳥的蹤跡,四個人也只能加快步伐趕路了,山上,溫晁拿著一塊陰鐵看了很久,溫情走過來了。
溫情說道:「公子,仙督傳訊,櫟陽一連數日毫無動靜,讓我們相助薛洋。」
溫晁說道:「相助,薛洋他是個什麼玩意,也值得本公子相助。」
溫情說道:「我只是奉命行事。」
溫晁說道:「別跟我假惺惺的,你別以為我不知道,無非就是不想讓我找魏無羨他們的麻煩,怎麼,聽學這幾個月還真聽出感情來了,給你一句衷告,別拿仙督壓我,我只要拿到藍忘機身上的陰鐵,在加上我從蒔花女這拿到的,我就立了大功,薛洋他就一塊難道比得上我,你不來,我還差點忘了,大梵山,是你出生的地方吧。」
溫情問道:「你想幹什麼?」
溫晁說道:「我不想幹什麼,只不過魏無羨他們去清河的路上,一定會經過這。」
溫情說道:「仙督答應過我,不會再傷害我的族人。」
溫晁說道:「別擔心,只要乖乖聽話,誰都不會有麻煩,去照顧一下那頭吃人的怪物。」
溫晁帶著人離開了,來到了一處廟宇,用火破壞了符咒,石象上的鎖鏈瞬間就斷了,溫晁離開了。
客棧里,溫情在倒酒,酒都倒滿了還不知道,直到有人提醒,她才回過神來,江澄來到客棧里,看到了溫情。
兩個人由吵架變成打架,溫情用這種方式告訴他,大梵山上,我們有難,四個人山林里走著,一位婆婆在念叨著天女將災,失魂奪魄,我們看見了這位婆婆。
婆婆把我們帶到了一處地方,嘴裡不停的念叨著,然後就離開了。
聶懷桑問道:「她到底在說什麼?」
魏無羨說道:「什麼天女將災,失魂,攝靈。」
花無痕說道:「從剛才兄長和她說話,我就覺得不對勁,直到現在,我也說不上來,哪不對勁。」
我們決定去山洞裡,一探究竟,我們都進去了,婆婆卻沒有進去。
聶懷桑說道:「她就是舞天女,這不就是一尊普通的雕像,除了笑得難看點,也沒有什麼特別的,難道她真的能索魂攝靈。」
一個老人抱著靈牌走過來說道:「攝取靈識之事,誰都沒有見過。」
聶懷桑問道:「你是何人?什麼時候在這的?」
老人抱著靈牌說道:「我一直都在這,該是我問,你們是何人?」
魏無羨說道:「老丈,我們路過此地想要在清河找親戚,所以想在此地借宿一晚。」
老人說道:「既然是路過,那就早點離開吧。」
花無痕問道:「究竟發生了什麼?」
魏無羨問道:「老丈,這天女石像是什麼時候立的?」
老人說道:「這舞天女原是一塊天生地靈的奇石,不知怎麼的,竟慢慢修成了天女的模樣,一直受這裡的人供奉,可誰想二十年前,這舞天女開始作祟,攝取他人靈識,雖然被一位大家主鎮壓了下去,可死得人太多,這裡也越來越荒廢了。」
魏無羨問道:「大家主,老丈,這大家主是誰啊?」
老人說道:「老了,腦子記不得了。」
魏無羨看著他拿著牌位問道:「老丈,這大家主不會是岐山溫氏吧?」
老人說道:「記不得就是記不得了,公子不是要借宿嗎,那就在這裡睡吧,也許就什麼都明白了。」
婆婆把柴火拿過來,讓我們燒火,就離開了,晚上我們咪了一會,又醒了,原來聶懷桑做了一個惡夢,就在這個時候,天女石像動了。
聶懷桑說道:「她怎麼突然活了。」
魏無羨說道:「這是舞天女噬魂。」
天女石像朝我們走過來,三個人和天女石像打得不可開交,聶懷桑躲在角落裡,花無痕和魏無羨施展符咒,把天女石像綁住了,合力制服了天女石像,把她封印住了。
大梵山裡的人變成傀儡出動了,往山洞裡走去,這些傀儡到了門口開始砸門,魏無羨只能用符咒抵擋一陣,花無痕的符咒也能抵擋一陣。
藍湛說道:「梟鳥。」
魏無羨說道:「又是這隻死鳥。」
聶懷桑說道:「我們是不是中計了。」
花無痕說道:「我終於知道,哪不對勁了,那個婆婆,還有那個大叔都不對勁,哪有叫人睡山洞的道理,原來溫寧的病,他們族人都有。怪不得治不好了,還有,這山洞裡的符咒結界,肯定被破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