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常氏慘案

第11章 常氏慘案

魏無羨問道:「你要去哪?」

藍湛說道:「找此地助陣的仙門世家。」

魏無羨說道:「你找他們幹什麼,我就說你這人出來辦事,離了我真的不行,你去找他們,你能問出什麼來才怪。」

花無痕說道:「他們是什麼都不會說的。」

藍湛問道:「那要如何打聽?」

魏無羨指著一家酒館說道:「當然是去那個地方。」

江澄說道:「你就是想去喝酒。」

魏無羨說道:「錯,我魏無羨一向公私分明,你們好好想想,這個地方每天客多,人多口雜,如果這附近有什麼奇異的事情的話,一定逃不過他們的耳目。」

江澄說道:「你那一張嘴,想說什麼就是什麼。」

聶懷桑氣喘吁吁的跑過來說道:「魏兄,江兄,無痕妹妹。」

魏無羨問道:「聶兄如何?」

聶懷桑說道:「孟瑤他們都還沒到,我們先找家酒館休息。」

魏無羨說道:「那是極好。」

幾個人進了一家酒館,魏無羨點了三壺酒,花無痕笑了,魏無羨從店小二那裡打聽出了常氏鬧鬼之事。

魏無羨說道:「拍門聲。」

店小二說道:「是啊,連續拍了好幾天了。」

江澄問道:「沒有人進去看過嗎?」

店小二說道:「去了,可是白天空無一人,一到晚上又是哭又是叫的,好像被關在裡面出不來了,你們說這磣不磣人。」

花無痕聽到這,一直在給自己做心理輔導,沒事的,自己可是現代人,再說了,還有江澄和魏無羨呢!決定了跟著去吧!

這時候,藍湛懷裡的陰鐵有了異動,魏無羨讓他收心凝神,過了一個時辰后,我們決定去常氏,聶懷桑留下等孟瑤,我們來到了常氏府邸。

江澄說道:「並無拍門之聲,會不會是那小二胡說八道。」

藍湛拿著陰鐵說道:「有人在這裡用過陰鐵。」

我們剛想走進去,就聽到拍門聲了,魏無羨用符咒破開了門,花無痕嘆了口氣,這也太慘了,究竟是什麼樣的仇恨!才會被滅門。

花無痕說道:「兄長,這死得也太慘了,什麼人居然下這麼狠的手。」

魏無羨說道:「無痕妹妹,不要怕,有我和江澄保護你呢,屍體發青,眼仁變色,脖頸上還有紅色的裂紋,這裡的人死前都被人製成了傀儡,究竟是誰,痛下殺手。」

藍湛拿著陰鐵四處尋找,我們順著藍湛的方向看去,看見屋頂上坐著一個黑衣少年,白衣少年飛奔過來。

白衣男子說道:「薛洋,今天不能在讓你逃了。」

黑衣男子說道:「曉星塵,你還真是鍥而不捨,追了我這麼久,還是被你找到了。」

花無痕笑了,自己終於見到薛洋和曉星塵了,常氏一家就是被薛洋殺的,宋嵐,自己也要馬上見到了。

江澄問道:「你是何人,為何濫殺無辜?」

薛洋說道:「十幾天了,玩都玩膩了,今天終於熱鬧了。」

花無痕說道:「玩?」

曉星辰說道:「薛洋,自你下岐山以來,殘害宗門無數,我追蹤你半個月有餘,都被你設計逃掉,如今更是虐殺常氏幾十條人命,今天定要你認罪伏誅。」說完就拔出了手中的劍。

薛洋說道:「仙友,這認罪嘛我認,至於伏誅,就看你有沒有本事抓到我。」說完,就要逃走。

剛要逃走的薛洋,被魏無羨用手上的一根銀線拽了回來,薛洋倒在了地上,曉星塵尾隨而至,兩個人打起來了,打鬥中,曉星塵不小心划傷了薛洋的臉。

魏無羨問道:「怎麼樣啊小朋友,好玩嗎?」

薛洋說道:「你這個叫什麼符,這麼厲害。」

魏無羨說道:「我這個叫無衣,也叫同袍,不過用來對付你,也太小題大做了,我得給它另外想個名字。」

薛洋說道:「那不如就叫同死吧。」說完就揮動袖口,升起一片煙霧。

藍湛說道:「乾坤袖。」

魏無羨說道:「小心。」

我們捂住眼睛,薛洋就要用劍刺過來的時候,宋嵐趕過來了,曉星辰用捆仙繩把薛洋綁起來了。

宋嵐說道:「星塵。」

曉星塵說道:「子琛,薛洋,你可認罪。」

薛洋說道:「認啊。」

我們進了常氏祠堂,曉星辰說道:「原來四位都是世家子弟,難怪氣度風雅,出手不凡,在下曉星辰,這位是我的好友,名叫宋嵐。」

藍湛說道:「明月清風曉星塵,傲雪凌霜宋子琛,久聞雅名。」

花無痕說道:「果然人如其名。」

曉星辰問道:「這位姑娘是誰?」

江澄說道:「她是花無痕,是我和魏無羨認的妹妹。」

曉星塵說道:「原來如此,姑娘身手不凡,處事不驚,在下佩服。」

宋嵐說道:「藍二公子過譽了,在下不敢當,今日我恰巧在附近遊獵,看到星塵留的訊息便趕了過來。」

江澄說道:「兩位心懷救世之念,名動天下,沒想到會有幸相見。」

這個時候,薛洋笑起來了。

魏無羨說道:「小朋友,你笑什麼?」

薛洋說道:「沒什麼,看到你們這些名門世家相互寒暄,覺得實在虛偽得想吐而已。」

花無痕氣道:「你說我們虛偽,那你呢?你殘害那麼多人,對你來說,就只是好玩嗎?今天,我要教育一下你。」

花無痕用符咒在他的身上又加了一道捆仙繩,除了花無痕外,任何人都解不開。

曉星塵說道:「這個薛洋,年紀雖輕,卻劣跡斑斑,狡猾至極,近期連續幾樁小仙家的滅門慘案,皆是由他一手犯下,別看他現在束手就擒,等他逮到機會,一定會想辦法逃脫,我們不要被他亂了陣腳。」

魏無羨說道:「有點意思,我倒要看看他會怎麼跑。」

藍湛說道:「交出來。」

薛洋問道:「交什麼?」

藍湛說道:「陰鐵。」

薛洋說道:「我完全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我只是害命,並未謀財,無論是什麼鐵的,還是什麼金的,我一個子都沒碰。」

魏無羨說道:「藍湛,你跟他啰嗦什麼,直接上手不就好了,幫我拿一下,我自己來,我自己來。」

魏無羨上前摸索搜身,薛洋說道:「你一個名門世家的公子哥,對我一個大男人上下其手,就不怕傳出去,名聲不好聽嗎?」

魏無羨說道:「不好意思,仙門百家,論臉皮厚,我是第二,絕對沒有人敢爭第一。」

薛洋說道:「你這個人倒挺有意思。」

魏無羨搜了一圈后,毫無所獲。

魏無羨說道:「藍湛,要不把你那個拿出來,看看有沒有反應。」

藍湛說道:「不必了,自從進了祠堂反而在無燥動,定有蹊蹺。」

魏無羨說道:「他能這麼乖乖束手就擒,肯定對掩蓋陰鐵的地方胸有成足。」

江澄問道:「依你看,他會把這陰鐵藏於何處?」

魏無羨說道:「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就這樣,幾個人四處找陰鐵,可是,找了一圈,還是一無所獲。

魏無羨問道:「薛洋,我問你,你可是溫氏所派?」

薛洋笑道:「你也太看得起我薛洋了,我只是夔州的一個小流氓,無名小卒而已,岐山溫氏那種仙門大家,豈是我高攀得起的。」

花無痕說道:「只怕未必。」

薛洋問道:「那花小姐如何認為呢?」

花無痕說道:「你的靠山是誰,你比誰都清楚,你這個人挺不簡單的。」

薛洋說道:「你是這樣認為的。」

魏無羨說道:「仙門大家你高攀不起,仙門小家你倒是毫不留情,痛下毒手啊!」

薛洋說道:「對,我是殺了幾個小仙家,不過,我早跟你們說過了,這跟什麼溫氏沒有關係,純屬我的個人恩怨。」

魏無羨說道:「個人恩怨,是什麼樣的個人恩怨,讓你如此狠下毒手。」

5個人在祠堂外愁眉苦臉,藍湛說道:「此處,不像鎮壓過陰鐵。」

這時候聶懷桑邊走過來邊說道:「江兄,藍兄,魏兄,無痕妹妹。」

魏無羨說道:「聶兄。」

聶懷桑帶著孟瑤走過來說道:「我剛剛在客棧接到孟瑤后就馬不停蹄的趕過來,你們這是怎麼了,搞得這麼慘。」

孟瑤鞠了一恭說道:「聶宗主關心各位公子和花小姐的安危,特意派在下前來迎接,宗主接到藍宗主的密函,還請公子前往清河一敘。」

藍湛說道:「兄長來信,可是雲深不知處有事。」

孟瑤說道:「應無大礙,不過還請公子隨我一同前往,聶宗主在不凈世恭候。」

魏無羨說道:「曉兄,薛洋私藏陰鐵一事事關重大,不知道曉兄你,是否放心將人交給我們,帶回不凈世交與聶宗主處置,這位便是聶宗主之弟。」

曉星塵說道:「聶宗主一向頗有俠名,愛憎分明,想必定會以公理論處。」

聶懷桑說道:「那是自然。」

曉星塵說道:「薛洋生性狡滑,為了避免夜長夢多,多生枝節,諸位不如即刻出發。」

江澄問道:「二位不和我們同去嗎?」

曉星塵說道:「我們就在此與各位告別了。」

孟瑤說道:「兩位俠士,既然共同出力抓捕薛洋,不如隨我們一同前往清河,我們理應共同商討如何處置薛洋,以及對付溫氏的對策才是。」

曉星塵說道:「陰鐵一事我並不知曉,宋兄更是恰巧路過,我與宋兄未投身世家,因則輕血緣傳承,重則志同道合,不想依附任何仙門家族,如今薛洋已經被俘,在下相信幾位定會以公理論處,至於仙門大家之間的紛爭,我們實在不願涉及。」

宋嵐說道:「正是如此,如若日後,諸位需要我二人,為天下略盡綿薄之力,我二人定當義不容辭。」

魏無羨說道:「好一個輕血緣傳承,重志同道合,我和藍湛,還有無痕妹妹,也是因為志同道合才結伴夜獵的,是不是藍湛。」

花無痕說道:「我相信,有緣定會再見的。」

江澄說道:「還結伴夜獵,有本事你別回蓮花塢。」

魏無羨捅了他一下,江澄氣道:「你!」

藍湛問道:「不知二位師承何處,如何相尋?」

宋嵐說道:「在下師承白雪閣。」

曉星塵說道:「在下師承抱山散人。」

早上,曉星辰和魏無羨站在山上,曉星辰說道:「魏公子,實在抱歉,我雖師承抱山散人,但卻最晚入門,因此,我只知藏色散人是師父的得意門生,卻從未得見,沒有想到,魏公子你居然是師姐的孩子。」

魏無羨說道:「是啊,雖然我們年紀相仿,但是算起來,你還是我的師叔,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可以見見師祖她老人家。」

曉星塵說道:「師父閑雲野鶴,居無定所,再說,出山的弟子不再回山,是本門慣例,不過師父若見到魏公子,心中定然歡喜。」

薛洋說道:「曉星塵,你可別忘了我,咱們走著瞧。」

聶懷桑說道:「好一個翩翩公子,真是凜凜不可犯,實在是氣度非凡。」

一行人目送兩個人離開后,聶懷桑讓孟瑤看好薛洋,之後我們就回清河了,來到了不凈世。

孟瑤說道:「這些是大哥新加的護衛,自從岐山溫氏派人來傳訊后,宗主就派人加強了防守。」

聶懷桑疑惑道:「傳訊?」

孟瑤說道:「二公子還不知道,最近溫宗主派人來傳訊,說是要各大仙門世家要選出一位親傳弟子,前往岐山聽訓,不得有誤,否則就要…………。」

聶懷桑問道:「就要怎樣?」

孟瑤說道:「溫氏就要派人來請。」

江澄說道:「各大仙門世家,那就是說我們也在其中,他們藍氏有聽學,他們倒聽訓,無痕妹妹,你別去了,在家陪姐姐。」

花無痕說道:「為什麼不讓我去,我偏要去。」

魏無羨說道:「人家藍氏聽學是各大世家爭著去,他這聽訓分明是前來抓人,這哪是聽訓,分明就是來抓人質,無痕妹妹,我們是為了你好,那可不是什麼好去處。」

花無痕說道:「都已經暴露了,就索性暴露到底,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聶懷桑說道:「內門親傳弟子,聶氏的內門親傳弟子就我一個人,不行,我得去問我大哥。」

聶明玦背著一把刀,慢慢走出來問道:「問什麼?」

眾弟子喊道:「宗主。」

江澄小聲道:「不愧是赤峰尊,人如其名。」

魏無羨小聲道:「無怪乎聶懷桑最怕他哥。」

花無痕小聲道:「赤峰尊,果然威嚴。」

聶明訣問道:「懷桑,你剛要問我什麼?」

聶懷桑結巴道:「沒,沒什麼。」

聶明玦搖搖頭,看著我們說道:「江公子,魏公子,花小姐,早聽曦臣說,雲夢的兩位公子十分的少年英雄,還有一位女中豪傑,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聶明玦問道:「忘機,你兄長可好?」

藍湛說道:「勞赤峰尊挂念,兄長安好。」

聶明訣看著薛洋說道:「就是他。」

孟瑤說道:「正是。」

聶明玦說道:「帶進去。」

孟瑤把人給押了進去,聶明訣說道:「請。」

一行人進了屋,聶明訣氣道:「薛洋鼠輩,你居然如此歹毒,真該千刀萬剮,既在你身上搜不到陰鐵,那就地正法便是。」說完,霸刀就到了薛洋麵前。

魏無羨說道:「等一下。」

聶明玦收回霸下,把霸下插到原本的位置上,問道:「怎麼你要為這十惡不赦之徒求情嗎?」

魏無羨說道:「聶宗主,現在事態未明,待到查清楚,在殺也不遲。」

聶明玦說道:「前因後果不是早已清清楚楚。」

花無痕說道:「聶宗主,消消氣,我已在薛洋身上加了封印,放心,除我之外,任何人也解不開的。」

聶懷桑說道:「大哥。」

薛洋說道:「聶宗主,倘若我跟這岐山溫氏真是一夥的,您這一刀砍下來,恐怕整個聶氏仙府會跟櫟陽常氏是一個下場。」

聶明玦說道:「溫氏不仁,有違天道,我聶明訣頂天立地,對爾等暴虐之徒何懼之有。」

孟瑤說道:「宗主莫要氣惱,薛洋雖不足為患,但陰鐵一事,卻影響著幾大仙門世家的安危大局,況且,薛洋已經是宗主的翁中之鱉,要殺要剮都是遲早的事,只怕現在溫若寒還不知道,薛洋在我們手中,我們不如暫不聲張,如若我們搶先一步,問得薛洋手中的陰鐵,那無異於是斷岐山一臂。」

江澄小聲道:「這個孟瑤不簡單,一段話說得滴水不露,果真是人情練達。」

花無痕小聲道:「深藏不露啊。」

聶懷桑小聲道:「可不是嘛,我大哥可是十分欣賞他。」

魏無羨小聲道:「看來金光善真是不識人才。」

聶明玦說道:「孟瑤,將他押往地牢,加派人手,嚴加看管。」

孟瑤把人帶了出去,說道:「各位大哥,聶宗主有令,接下來幾日要加派人手看守地牢,各位不妨現下隨我一同押解過去吧。」

總領說道:「知道了。」

孟瑤說道:「大哥,現在可否隨我一同前往,這是宗主的命令。」

總領說道:「好了好了,孟瑤,你就負責安排客人入住,打掃衛生這些聶府瑣事就好,調兵遣將這種事情,還輪不到你來插手。」

孟瑤說道:「孟瑤知道,聶府上下的兵力調遣,自然要聽總領大哥您的,只是,地牢這件事情茲事體大,希望總領不會為難在下,否則赤峰尊怪罪下來,我也承擔不起。」

總領說道:「那你就去找赤峰尊好了。」

孟瑤帶人往地牢方向去了,花無痕因無聊就出來看看。

花無痕說道:「我來看你們練兵。」

總領說道:「是,繼續,花小姐的事迹,我聽了不少。」

花無痕說道:「總領大哥,你不派人看守,不怕他劫獄。」

總領說道:「他區區娼妓之子,也不想想自己是什麼身份,諒他也沒這個膽。」

花無痕說道:「我給你一句衷告,小心此人。」

聶明玦說道:「如此看來,一共四塊陰鐵,現今已全部現世。」

魏無羨說道:「嚴格來說,只有三塊,薛洋身上那塊,還沒有人見過。」

聶明玦問道:「有誰可知道,薛洋此子的來歷嗎?」

我們都紛紛搖頭,魏無羨說道:「不過,他也姓薛。」

聶明玦說道:「你是說薛重亥。」

江澄疑惑道:「薛重亥?」

魏無羨說道:「一會與你說。」

江澄說道:「你又知道。」

聶明玦說道:「不管薛洋怎樣,現今溫氏已有兩塊陰鐵在手,溫晁一擊出手未中,已然暴露,依溫若寒的性格,決不會就此罷手。」

江澄說道:「想必和溫氏有一場硬仗。」

魏無羨說道:「其實,只要將我們手中的陰鐵製成法寶,反制溫氏的陰鐵,這不就簡單了嗎。」

江澄說道:「你說得輕巧。」

聶明玦說道:「千年前的仙門國師都無法抑制陰鐵,藍家天資過人的家主藍翼亦然,身為仙門子弟,我勸你還是不要動這些邪魔歪道的腦筋。」

聶懷桑說道:「那現在這枚陰鐵該如何是好,對了,溫氏知道你們在不凈世嗎?」

魏無羨說道:「這一路上溫晁像塊狗皮膏藥跟著我們,你說我們抓了薛洋,他知不知道。」

聶懷桑擔憂道:「那不凈世會不會有危險。」

聶明玦說道:「忘機,曦臣同我來信說,是在禁書中發現了陰鐵的記載,而今之計,還是由你儘早帶著陰鐵回到姑蘇,看有無辦法消彌這一大患。」

藍湛說道:「是。」

晚上,總領喝多了到外面醒酒,遇見孟瑤了。

孟瑤說道:「總領大哥。」

總領看著他就離開了,說道:「娼妓之子。」

花無痕陪著魏無羨去打酒迷路了,遇見了孟瑤。

孟瑤問道:「花小姐,魏公子,你們怎麼會在這裡?」

花無痕說道:「我陪兄長去打壺酒,沒想到走錯路了。」

魏無羨說道:「孟副使,你怎麼沒去赴宴。」

孟瑤說道:「我奉命看管薛洋。」

魏無羨說道:「就有勞孟副使了。」

花無痕說道:「孟副使,可要好好看管薛洋,不要讓他跑了。」

花無痕和魏無羨又跑到屋頂上去喝酒了,藍湛聽到動靜,準備起身拿劍,聽到是魏無羨的聲音就放下了。

魏無羨說道:「無痕妹妹,這清河的瓦片就是比姑蘇的粗,硌得慌。」

花無痕說道:「我覺得也是。」

魏無羨說道:「天地一穹爐,以天為蓋,地為席。」說完,把一壺酒倒進了嘴裡。

藍湛剛走出屋,魏無羨說道:「藍湛,借你的屋頂睡一宿。」說完就睡了。

花無痕跳下屋頂說道:「藍二公子,要走啦。」

藍湛說道:「是的。」

花無痕說道:「藍二公子,萬事小心,拿著這煙花彈,需要我的幫忙的時候,你只要放煙花彈,我即刻就趕到了。」

藍湛接過說道:「謝謝。」

早上,江澄過來找魏無羨,看見花無痕了。

江澄說道:「無痕妹妹,魏無羨晚上去哪了。」

花無痕睡眼惺忪道:「他一會就過來了。」

魏無羨抻著懶腰走過來了,江澄問道:「你晚上去哪了。」

魏無羨說道:「不知道,可能喝酒去了。」

江澄說道:「先不說了,你們快跟我走,外面出事了。」

魏無羨問道:「怎麼了?」

江澄說道:「還能怎麼了,溫氏的人打上門來了。」

門口站著很多人,門外也有很多人,聶明訣問道:「溫二公子,所為何來啊?」

溫晁說道:「聶宗主,仙督聽聞陰鐵和常氏滅門之事,甚為憤怒,此等大事本應交於仙督處理,怎麼會讓一些天高地厚的仙門小族,隨意干涉,今日我來就是給你傳個話,順便也是給你一個機會,交出陰鐵和犯人薛洋,我就念你是懸崖勒馬,不再追究越詛代庖之過了。」

聶明玦咬牙說道:「聶某,恕難從命!」

溫晁說道:「聶明訣,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聶明玦把刀從身後拔出來,扔向地上,刀飛快的插在了地上。

溫晁退後一步說道:「非常好,看來你們清河聶氏是要和姑蘇藍氏一樣同流合污了,那麼既然這樣,今日就來讓我替仙督清理門戶。」

聶明玦和溫逐流交上手了,孟瑤去看薛洋了,兩邊也打起來了,江澄去地牢了,魏無羨去告訴聶明訣了,花無痕去看總領了。

可是還是晚了一步,孟瑤殺了總領,終究還是晚了一步。

聶明玦吼道:「孟瑤!」

孟瑤扔下手中的刀,故作驚嚇道:「不是我!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是薛洋殺了他!」

聶明玦拿著霸下一步一步向他走來,孟瑤說道:「小心。」就撲到聶明玦的身上,擋在聶明訣身前,被溫逐流刺中了一劍。

聶明玦慢慢扶著孟瑤關心道:「孟瑤。」剛說完,就被溫晁從背後打了一掌,口吐鮮血。

溫晁說道:「聶宗主,清河在岐山的腳下,而你如今在我的腳下。」

我們走過去,魏無羨和江澄扶起聶明玦。

魏無羨說道:「溫晁,這裡畢竟是清河聶氏的地界,我勸你不要太囂張了。」

聶懷桑說道:「大哥。」

花無痕說道:「兄長說得對,溫晁,不是不報時辰未到。」

溫晁說道:「魏無羨,你們是真愛多管閑事,你不是最愛管姑蘇藍氏的事嗎,好,我現在就告訴你,我大哥溫旭已經帶人去了姑蘇,就算他藍忘機能僥倖回到姑蘇,你覺得他能看到什麼,那是一片廢墟的雲深不知處,那三塊陰鐵早晚是我們溫家的。」

聶明玦被攙扶著說道:「小人。」

溫晁說道:「聶明玦,今日你幫這幾名匿藏陰鐵的小輩,頂撞我溫氏,看來是我溫氏太久不施威,你們幾大家族都不把我們放在眼裡了,今日我就暫且放過你,但是如果在有下次,你們清河不凈世就是下一個雲深不知處,至於你們,魏無羨,我爹已經下令讓各大世家子弟前往岐山聽訓,到時候再好好陪你們玩。」

溫晁帶著人走了,聶明玦氣得又吐了一口血,聶懷桑擔心道:「大哥,大哥。」

聶明玦說道:「懷桑,帶孟瑤來見我。」

魏無羨和江澄攙扶著聶明訣,聶懷桑扶著孟瑤,屋裡聶明訣和孟瑤兩個人,孟瑤跪在地上,聶懷桑在屋外。

孟瑤楚楚可憐的說:「宗主,請您等等,請您聽我解釋。」

聶明玦氣道:「你還要解釋什麼!」

孟瑤楚楚可憐道:「我是迫不得已。」

聶明玦氣道:「你有什麼迫不得已!」

孟瑤說道:「宗主,宗主您提拔我為副將,可總領平時就看不起我,時常對我百般折褥打罵。」

聶明玦氣道:「所以你就動手殺了他!」

孟瑤辯解道:「不是,不是因為這個,不把我放在眼裡,褥我至極我也就忍了,實在是,實在是因為他每次都搶我戰功,一次也就算了,剛才,就在剛才我親眼看見他放走了薛洋,我便上去找他理論,次次都是這樣,還說我的母親,說我的母親是…………。」

聶明玦氣極把孟瑤拎起來道:「你撒謊!」

孟瑤說道:「我說的都是真的,句句屬實。」

聶明玦說道:「一點功名而已,你就這麼在意這點虛榮。」

孟瑤說道:「今生能遇赤峰尊,孟瑤無悔。」說完閉上眼。

聶明玦舉起刀,又放下道:「今日你救我一命,我不動你,你走吧!無論回金氏,還是去哪都好。」把霸下扔向了原本的位置。

孟瑤說道:「宗主,孟瑤感謝宗主的知遇之恩。」說完就離開了。

聶懷桑說道:「孟瑤。」

孟瑤說道:「孟瑤以後再也不能照顧公子了,公子以後還是要多練練功,不要惹宗主生氣。」

聶懷桑驚訝道:「什麼!為什麼啊!」

孟瑤說道:「宗主有令,孟瑤即刻離開不凈世。」

聶懷桑急匆匆跑進屋問道:「大哥,孟瑤說你要趕他走,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大哥?」

聶明玦說道:「坐下,一點禮數都沒有。」

江澄說道:「聶宗主,孟公子有傷在身,不知道犯了什麼罪過,這樣離去只怕……。」

聶明玦說道:「此事休要在提。」又問道:「江公子,魏公子,花小姐,你三人接下來有何打算?」

魏無羨說道:「如今雲深不知處已凶多吉少,藍湛又在趕回去的路上,我怕他也會有危險。」

聶明玦說道:「花小姐,聶某有事相求。」

花無痕說道:「聶宗主,有話直說。」

聶明玦說道:「你能嫁給懷桑嗎?」

花無痕說道:「聶宗主,這也太突然了。」

聶明玦說道:「我只是希望,能有個人陪著懷桑。」

江澄說道:「聶宗主,無痕妹妹的終生大事,還要和家父家母去商量。」

江澄說道:「魏無羨,如今溫氏派人聽訓,溫旭去了雲深不知處,還不知道誰去了蓮花塢。」

魏無羨說道:「對,那我們趕快回蓮花塢。」

花無痕說道:「聶宗主,小心孟瑤。」

聶明玦說道:「謝花小姐提醒,如今溫氏已露爪牙,你三人需儘快回雲夢,至於曦臣那邊,只能希望他平安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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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無痕之陳情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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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常氏慘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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