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聲討魏無羨
金氏家宴上,藍啟仁也來了,各位宗主都等著看如何收場,花無痕嘆了口氣,居然驚動了藍啟仁。
金光善淡淡:「光瑤,你來講講魏無羨的所作所為,還有呈上來的這塊陰虎符。」
金光瑤淡淡:「在窮奇道,魏無羨大開殺戒,遭殺害的員工有四人,脫逃的溫氏餘黨約五十人,魏無羨帶著他們進入亂葬崗后,佔了當年薛重亥的伏魔殿,回去又將溫寧做成了傀儡,並在山下設下重重屏障,我們的人到現在一步都沒上去,還有就是這塊陰虎符,我們金氏會保管。」
江澄淡淡:「這件事做得確實不對,我代他向蘭陵金氏賠罪,若有什麼補救辦法,請儘管開口,我必然儘力解決。」
花無痕淡淡:「金宗主,請看在陰虎符和江澄的份上,暫時放過兄長。」
金光善淡淡:「江宗主,本來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本應一句話都不說的,可是這些督工不光是我們金家的,還有其他家的,對吧!」
歐陽宗主淡淡:「正是,魏嬰所殺的還有我的門人。」
姚宗主淡淡:「沒錯,金宗主大仁大義不予追究,可我們做不到。」
江澄淡淡:「諸位有所不知,魏無羨要救的那名溫姓修士,名叫溫寧,他與他姐姐溫情,在射日之徵中曾於我二人有恩。」
聶明玦問道:「有恩又是怎麼回事?岐山溫氏不是雲夢江氏滅族的兇手嗎?」
花無痕淡淡:「江氏被滅后,溫寧帶著我們去了溫情的住處,溫情救治了江澄,要不然江澄也不會好好的站在這裡,溫情和溫寧都是好人,江氏被滅,溫情和溫寧從不曾參與。」
藍曦臣淡淡:「溫情溫寧姐弟我倒也是略知一二,之前來過藍氏聽學,他們的性情倒是與溫氏其他人不一樣,之後雖未見過,但是射日之徵里,他們從未參加過一場兇案。」
聶明玦淡淡:「原來是這樣,沒有參與,也沒有阻攔,看起來倒像是溫若寒身邊的紅人。」
藍曦臣淡淡:「溫情既是溫若寒的親信,想必想攔也攔不住。」
花無痕淡淡:「也許有苦衷也說不定,溫若寒不是很信任溫情,曾一度把她關進地牢。」
聶明玦淡淡:「有什麼苦衷,既在溫氏作惡時,只沉默沒有反對,那就等同於袖手旁觀,總不能在溫氏做惡時享受優待,溫氏覆滅了卻又不肯承擔苦果,付出代價吧!」
花無痕淡淡:「請問聶宗主,溫情拿什麼反對,她在溫若寒眼裡就是一顆棋子,就溫情而言,她沒有武功,不會劍法,不會法術,你讓她跟溫若寒硬碰硬,無異於以卵擊石,溫寧的命和溫氏族人的命都掌握在溫若寒手裡,她們也沒有優待,只是被監視起來。」
聶明玦淡淡:「無痕姑娘,你是說溫若寒並不信任她和溫寧,還把她關起來一段時間,溫若寒用她弟弟和她族人的性命作要挾。」
花無痕淡淡:「沒錯,正是兄長消失的那段時間。」
姚宗主淡淡:「無痕姑娘說溫情只是一顆被監視起來的棋子,我是不信,溫氏哪個人沒有沾人命,只是,我們沒有發現。」
花無痕淡淡:「那請問姚宗主,溫情和溫寧沒有武功,不會劍法,也不會法術,怎麼殺人?」
姚宗主被問得啞口無言,但是態度很明確了,無論如何也不放過魏無羨。
金光善淡淡:「江宗主,這原本是你的家事,我不該插手,但是,關於魏嬰我不得不提醒你一句。」
江澄淡淡:「請講。」
金光善淡淡:「魏嬰是你的左右手,你很看重他,這個我們都知道,可是,反過來,他對你這個家主是不是不尊重,那可就不好說了,反正我當家主這麼多年,還沒見過哪家的下屬,敢如此狂妄不堪居功自傲的,知道外面怎麼說的嗎,在射日之徵里,你們江家所有的戰績,都靠他魏無羨一個人撐的,這不是無稽之談嗎!」
花無痕淡淡:「金宗主,還有我和江澄的,但金宗主忘記了一件事,兄長原本就是江氏的一份子,所以,兄長的就是江澄的,不過,金宗主這挑撥離間的功夫,我倒是佩服。」
金光善淡淡:「我倒是把無痕姑娘給忘了,不過,我可沒有挑撥離間。」
聶明玦淡淡:「既然陰虎符已上交,我看不如看在江宗主和無痕姑娘的份上,暫且繞了他。」
姚宗主問道:「誰能保證他不作惡呢?你們能嗎?」
花無痕淡淡:「姚宗主,請放心,有我和江澄看著兄長。」
綿綿離開了金氏,藍湛也離開了。
金光善淡淡:「既然聶宗主替他求情了,無痕姑娘又上交了陰虎符,就先放過魏無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