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知心人
「堅持，堅持。都是人，她們還能吃了我嗎。」雲雁上班之前是在鏡子面前給自己打氣加油。
「今天是期中考試成績發下來呢。」雲雁一進辦公室那就是一股子的鬥氣的緊張兮兮的看著一個發下來的表格。自己的辦公桌上也是放著一張。
看著自己的班裡的完成率還是可以的。
邱麗不時的往這邊看一眼，嘴角抬了抬說出來了一句話，「雲雁你這次考得挺好啊。」是，雲雁的數據是比她們幾個都是要好看一些。
不過雲雁也不打算在這裡長待，所以對於這個也不是很感興趣。
「還好吧，我不在乎。」小羊給她的建議是跟這些的人說話的時候不要說真話。只是雲雁覺得這也是乜有什麼的，畢竟是自己真的是不在乎。
已經是放學一段時間了。高潔那邊還是沒有動靜。
雲雁是給她打了一個電話，電話被掛斷了，從遠處的走廊里看見你高潔是不緊不慢的跑過來。
「你是一直在這裡等著嗎。」看見雲雁就是站在門口的時候還是很是驚訝。
「你幹什麼呢，怎麼這麼晚才出來。」雲雁是這麼跟她說道。
「沒什麼。」高潔悶著頭，似乎是不想說話。
走路也是一直是憋著個臉。擺明了是要給雲雁氣受。
靠，犯賤是犯到了老娘的頭上了。老娘可不吃你這一套。
「是不是我做錯了什麼了。」雲雁可不是小羊，那麼的好心給這些傻叉面子。
你都不給我面子了，我還要給你什麼面子啊。
雲雁直接是看著食堂門口的人多，就是這麼問著。
「沒，沒有、」高潔是沒有想到雲雁會是來這麼一出。很是慌張。
雲雁可不是就想這麼放過她。
「我忍你很久了，你不就是因為我的成績比你的好，你才跟我擺臉子嗎，比你考的好的多了去的，你去跟他們擺臉色啊。」雲雁直接是指著她的鼻子說道。
「沒有，沒有，你誤會了，是我不舒服，不是故意的給你臉色看的。」高潔是拉過來雲雁就是往裡面走。
「你不舒服，我看你跟別人都是有說有笑的。能吃能喝的，怎麼就跟我不舒服了，你以前是不是也這麼欺負小羊的。」雲雁這話是說的那高潔是無力反駁。
「我之前跟你說的那男的在半路上把我截停了，你怎麼一直不回復我。」既然都是開始算賬了，那就一樁樁都是說的額清楚了。
「我，我想跟你回了，我後來忘記了。」高潔是一愣。
「我看你跟那個女人是聊得挺多的，怎麼到了我這裡就是沒時間了。我天堂等著你吃飯你倒是有時間磨蹭，沒事也是弄出點什麼事情來。就是要磨蹭我。」雲雁是跟她說的很是難聽。
她是忍不了了。
一回來那雲雁就是跟小羊打電話。
「怎麼，鬧翻了。」似乎是小羊已經預料到了。
「我沒有完成任務。」雲雁說話也是蔫蔫的。
「不是任務，是你要清楚的認識到這些人是怎麼生活的，才不會再對他們抱有任何的一丁點的希望。我倒是很佩服你。」說起來小羊還是羨慕雲雁的，當時不是自己沒有感覺到別人對於自己的欺負，只是自己當時沒有能力去反抗去改變而已。
「哦。小羊你不怪我啊。」
雲雁還是不放心的問著。
「不會。你不跟她們在一起心情也會好一些，當時說是讓你呆夠了一年半也是為了讓你有個期限，你要是真的覺得待不下去，那就隨時離開。」小羊笑著說道，她從來不會給正常人任何的壓力。
「嗯嗯。我還能堅持半年。」雲雁一時覺得是輕鬆了不少。
好像是天大的事情只要是跟小羊打個電話就是什麼事情都解決了，什麼都不是事。
自卑的人自然也是不會道歉的。
自此雲雁也是解脫了，不像是完成任務一樣的跟那高潔苦哈哈的吃著兩塊錢的食堂。
天天去大餐廳吃自己想吃的東西，每天都會給小羊拍一張照片，那是過的是一個滋潤。
只是。又是看見了李晨曦。
從咖啡屋裡擼貓跟小羊拍視頻的雲雁是看見那李晨曦正是盯著大太陽和秋風在外面發傳單呢，發著傳單也是一臉的死相。身上那披著跟個孝服一樣的擋著太陽的東西，活像是一個下地幹活的老女人。
「你看，那個小婊砸挺著個肚子還出來幹活呢。」雲雁拿著手裡的貓爪子就是沖著那窗戶外面的人指了指。
司機看過去。
那種東西根本就算不得是女人。
一扭頭的時候脖子間的抓痕露了出來。
雲雁看了一眼臉色一紅。眼前的這個男人從來都是一身的黑色的衣服，看上去價值不菲，小羊身邊的人從來都不是簡單的人，自然也不會是簡單的生活，似乎，他們生活的生命力的規則就是不一樣的。
「小羊。你那邊是在天上嗎。」雲雁驚訝的看著小羊發過來的視頻。
「小羊搬家了。不在這邊了。」司機淡淡的說道。面前的咖啡沒有加糖就是已經跟喝白開水一樣的下去了大半。
「為什麼。」雲雁一下子就好像是空了一般，小羊這麼大的額事情都是沒有跟她說一聲。
「她搬去了她的好朋友的城市。以後應該不會回來了。吃好了嗎，走吧。」小羊走了，這司機似乎也是開始忙了起來了，表情更是嚴肅起來。
雲雁有那麼一種感覺，自己身邊的這些的人這些的事情就要離開自己了。
「好了。」這個時候無能為力的時候只能是乖乖的，不爭不吵，還能留一個體面。
「你好，輔導班的，看一下我們的簡章。」李晨曦那包裹的跟個特務一樣。
「你干什啊，滾開。」那人的手被那傳單丟過來的額時候是被扎了一下手說道。很是不客氣，看著那隻露著兩個眼睛的女人很是厭煩。像是一個長歪了的蘿蔔，看著就很是厭煩。
「我是發傳單的，你不要就不要，幹嘛罵人啊。」那李晨曦還是活在非黑即白的世界里。當街跟著那男人吵起來了。還以為是自己發傳單別人會看著她可憐就收下啊傳單呢。
跟侮辱自己的人講道理本就是一件很可悲的事情。
「怎麼了。」那一個肥頭大耳的負責人是挺著大肚子腦後面的皮都是堆成了好幾褶子的在腦後。
「哦，這不是我們的孩子的家長嗎，來來喝水，喝水。」那胖子一看見是自己的老客戶，那就是拿著一個瓶裝水就要往他的手裡塞。
「哦，是你們的輔導班啊。這就是你們這裡面的人的素質。」那人是瞥了那李晨曦一眼。「干點什麼不好，過來發傳單。」
「我是老師，只是今天沒有課才來的，你幹什麼的還好意思瞧不起我。」李晨曦那是那個破眼睛瞪得是賊溜溜的。滿是對峙。
這可是氣壞了那家長了。
「下個月我們不會續費了，不續了，還有這樣的老師，什麼東西啊。」那家長是一頓臭罵。
「別啊，別啊，她不懂事，別跟她一般見識。」那負責人連連陪著不是。
「我不幹了，我不出去發傳單，我要在裡面教課。」那李晨曦是直接的在屋子裡說著，擺著一副臭臉。
「教課是要有生源的，你之前就職的學校問問還有沒有學生過來，給你提成。」那做生意的老闆自然是一句話都是要談到錢的。
「好。」李晨曦那就是眼裡都是窮凶極惡。
「這是幹什麼啊，不要臉了。怎麼能夠在工作群里發這種消息呢。李晨曦是瘋了嗎，不是自己辭職的，說是那個男人能夠養著她的嗎，怎麼還招攬生源了，咱們這裡是全封閉的學校她又不是不知道呢。」整個辦公室里都是炸了，看見那李晨曦在工作群里發的消息。
「嘶。」組長都是倒吸涼氣的聲音。一下子好幾個群都是把那李晨曦給踢了出去了。
李晨曦面上還是跟個沒事人一樣的，天天的晃晃悠悠，看起來是很忙的樣子。
那個破破爛爛的辦公室里也是沒有人跟她說話。
「啊。手割破了。」李晨曦那給學生分發試卷的時候一不小心割破了自己的手指頭，那血直接就是弄在了那試卷上。
「這個不好吧。」那同事一下子就是說道。
「沒事，不就是一點嗎，沒有弄到字上。沒事的。」李晨曦是滿是不在乎的說道。
那輔導班裡的學生哪裡是好說話的。直接是掀桌子了，試捲髮到誰的手上，誰就是不願意。
最後弄得是幾個家長紅著臉是來了辦公室要求退費。
老闆這是把下個月的續費是給打了個折還是賠了不少的不是，這才是把這件事情給壓下去的，要不然還不知道是弄成了什麼樣子呢。
李晨曦那是穩穩的額屁股是沾在自己的座位上，看上去悠閑的喝水。
老闆看著她一眼，很是無奈，要不是顧忌她是從公立學校里出來額老師才不會這麼順著她呢。「晨曦，要不要你過來跟家長說說話。」
「我？」李晨曦嘴角一聲冷笑，直接是端著杯子走了。
老闆那個時候是很是想劈了她。
這麼一個場景那家長倒是開始可憐那老闆了。
「算了算了，也不是什麼大事，就這樣吧。」倒是老闆吃了個癟，這個事情就是結束了。
「我的手還劃破了呢，是在上班的時候這可是工傷。憑什麼要我去跟他們道歉啊。我才不去呢。向上，你說是不是。」李晨曦那是說的是自己滿是委屈，別人都是在欺負她還是那她沒轍一樣。
向上是跟她一起的一個好朋友。
在單位里同樣的一個混日子的人。
李晨曦確實是一個幹活實在的人，可是她以為這幹活精益求精就是自己可以撒潑耍橫的籌碼，殊不知，這在職場上懂得如何給老闆面子有時候是比自己技能上多麼的能幹是更重要的事情呢。
再說了，她只是小事辦的好恰恰是因為她大事辦不成，這樣的事情太容易被人給取代了。
「就是啊，憑什麼要你去道歉。」那向上在茶水間里兩個人是說了半個小時的話，那李晨曦就是覺得自己遇到了知心人了。那是一個激動啊，就是差點把自己的心給交出去了。
「我也是那開化的人。我就是這麼一個人，反正就是欺負我不行，你有什麼事情就是直接跟我說嗎，就這樣的人還當老闆呢，連個人也是管不住。在大街上發傳單，老闆不是要以身作則的嗎，他怎麼就是自己在辦公室里吹空調啊。」李晨曦那是嘟嘟囔囔的都是說了出來。
那向上是仔仔細細的聽著。
下午那老闆的辦公室里向上就是進去吹了小半天的空調。
出來的時候那是口乾舌燥，這小報告打的。
李晨曦是找了她一個下午，一看見她的時候還是自以為甜甜的笑著，像是一個發霉了的倭瓜一樣。
「你怎麼這個時候才來啊。」
「家裡有事，沒事的，我就跟那管簽到的說一聲，別跟我算上就行了。就是沒事的時候就不用來了，沒事的。」向上端了一杯水就是喝起來。
「對了，我剛剛買了菊花，給你一朵泡茶吧。」那李晨曦是說道。
「好呀，謝謝啦。」向上很是高興的說著。
「還，沒事。謝什麼。」那李晨曦掏心窩的對別人好，就是給人家一個菊花，實際上那向上還是覺得是她寒酸呢，穿的也是破破爛爛的衣服。不捨得給自己花錢的其實就是沒錢唄。
「對了，你說的沒事的時候能不用來簽到是不是真的。我明天家裡有點事情，要晚一點來。」李晨曦那小眼神巴巴的。單眼皮就要趿拉下來了，細看真的是會讓人想吐，那皮膚裡面黑色的渾濁的東西好像是隨時都會溢出來一樣。
都說是眼睛是心靈的窗戶，她的眼睛都能給人想吐的感覺，那這個人真的是簡直了。
「沒問題啊，咱們老闆可好了呢。」那向上故意的看了一眼那老闆的額辦公室。
「哦，我覺得額也是。」李晨曦開心的像是個傻子笑了。「要是我有曠工的話那全勤獎可就沒有了呢。那就這樣吧，有什麼事情你就幫我看著點。」
「好的，沒問題。」向上答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