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 我也算是一個紅娘了(全本完)
雲雁聽見房間裡面似乎是有聲音。一推開門看見一個男人正是藏著自己的手裡的東西,還是能夠輕易的就能察覺的道那是一條婚紗。
「你要結婚了?」雲雁看著那聶朝陽的驚慌失措的模樣。「馬上就是小羊的生日了,這個不會是你給她的禮物吧,哪裡有送婚紗的,你不會是喜歡小羊把。」雲雁是開玩笑的說道,現在是兩個人的關係是比較的熟了,經常的開一些的互損的玩笑,平時的時候也是沒有什麼事情。
壞就是壞在了那聶朝陽是滿臉的窘迫,並沒有否認。
竟然是真的。
「要是讓小羊知道了,她肯定是不會讓你留在身邊的。」雲雁是驚訝的看著那滿是冰冷的眼睛里都是驚慌失措,那聶朝陽的眼睛里從來都是沒有出現過這樣的表情。
「要是你有了老公,小羊也不會跟你親近的。」聶朝陽是忽然是抬起眼睛來說道,說的決絕讓雲雁是不得不相信那就是真的。
「什麼。」
「小羊最是討厭麻煩的人。你有你的老公,有人陪伴,她不會願意跟別的人去爭取在你的心裡的位置,要是爭來的東西,她寧願不要。她不會相信男女之間有純凈的友誼。」聶朝陽也是可憐的眼神看著那雲雁。
就像是雲雁那般的看著他一樣,一下子就是也是把雲雁也是變成了可憐人。
不如!!
門外是雲雁走過來的聲音。一開門看見兩個人正在接吻。那穿著婚紗的女子一扭頭看見小羊是滿臉的嬌羞,趕緊的躲進了那聶朝陽的懷裡。「小羊姐姐,這樣人家好害羞啊,還是被你發現了。」聶朝陽僵硬的抱著雲雁。那件裙子本來是給小羊的,穿在那雲雁的身上勒出來了一圈的肉。
「看來我要去準備大紅包了。」小羊笑笑帶上了門。給他們留著私人的空間。
孫博洋看著那監控里的一幕,聲音都是清清楚楚。「你真的相信。」
小羊手裡拿著一杯酒。現在是晚上習慣的都會是喝點東西。「我身邊的人哪一個沒有一點心思,只要是懂得收起來自己的尾巴,我可以不計較。」
這句話也是給孫博洋說道。留在她的身邊可以,不要有不切實際的想法。
屏幕里的兩個人相擁噗嗤一笑,尷尬之中也是帶著一絲絲的溫暖。
「怎麼開始買這種鞋了,你不是不喜歡嗎。」小羊看著那一雙限量版的球鞋,看著花里胡哨的就很像是那男孩子玩的變形金剛。
「石英來了,總是要給點見面禮的,我不知道他喜歡什麼,這個是我找人買的。」
「多少錢。」小羊覺得肯定是價格不菲。
「買了一個平價的。十二萬。」孫博洋帶著試探的問著那小羊。這個價格在他的眼中都算不上是平價。
「去掉兩個零再折半就差不多了。」這是小羊開出來的價格。
「啊。」孫博洋都是以為是聽錯了。
「我明天回家一趟。以後就再也不會回去了。」小羊淡淡的看著那外面的星星說道。「我已經有了自己的家了。」
一開始她並沒有覺得這兩個孩子有多麼的難得。從一開始就沒有覺得自己會是一個好的母親。可是這兩個孩子眼中的對於小羊的渴求,讓她覺得自己活著很是有價值。
「姐。你下次放假回家去看看爸媽吧,他們很是想你呢。」石英是說的有那麼一些的苦口婆心。兩個人在馬路上壓馬路。
對於這個弟弟,一半的血緣關係,小羊真的是沒有多麼的親近。
只有那在她大二的時候他才是主動的聯繫過小羊開始,那是他覺得小羊開始有價值的時候,也是從那時候他開始叫她姐姐的。一直到是現在他叫她姐姐,小羊都是覺得渾身起雞皮疙瘩。
一開始就是打下的冷意,最後也是琺適應。
「好。」小羊應下了。總歸是要回去一趟的。
「怎麼了。」孫博洋一回來就是看見小羊是淚眼婆娑的看著自己的手裡的手裡。在小羊沒有允許的情況下。孫博洋還是沒有去看。
小羊主動的把那手機推到了那孫博洋的面前。
「這個是。」要不是看見那發件人,他還以為是哪個編輯投錯了稿子了。
一篇祥林嫂在世的委屈痛苦的哭訴,全篇沒有說那自己的不是,都是這小羊的長大了翅膀硬了的無情無義。小羊不肯回家還說著是讓小羊懂懂事,體會一個母親的心情。
「心情,他們什麼時候在乎過我的心情啊。」小羊都是覺得這麼的而可笑呢。
「不想去就不去了。你已經長大了,還會害怕他們不成。」現在都是這樣的跟小羊算舊賬,說是小羊吃他們的喝他們的,這以前小羊是一個小孩子的時候還是不知道是怎麼欺負她的呢。
「你是不是給石英那個你買的禮物了。」小羊是看著那孫博洋。她不是心疼那份錢,是石英不配在自己的身上獲得那般的快樂。
真正的快樂是藏不住的一如是那真正的悲傷一般。
「本來就是給他買的。」孫博洋一看是當不過去了,不是都跟那石英說了不給小羊說的嗎。
一想起來那石英是滿是高興的像是那個小孩子一樣的抱著鞋很是開心的什麼都跟小羊說了。
第一次,這個弟弟跟自己敞開心扉,自己卻是那般的可悲。
他們希望她顧念親情的照顧這個弟弟,可是這二十多年誰又是照顧道自己的親情了。
原本以為是瀟遠可以理解自己,就把自己的一切都是告訴了他,結果換來的是更大的傷心,她以為那口口聲聲的說是在乎自己的孫博洋會懂,可是也只是最後說事因為那是自己的弟弟就要照顧他。
「左靖妍帶著孩子來過了,既然你是這麼在乎自己的親情,你要是一直待這裡你的孩子以後也會厭恨我,趁著我的孩子跟你還沒有什麼感情,你還是儘快的而離開這裡吧。」小羊說的決絕。
孫博洋是滿臉的不可置信。「小羊,就是因為這個你就要趕我走嗎。就是因為這麼一丁點的事情。」
「不是一丁點,你一旦開始忤逆我,就不是一丁點。我的額孩子有自己的爸爸,不需要你。」小羊直接是拿著手機走出去,告訴保姆是把孫博洋的東西都是打包好了,已經找人拉走了。
今晚上你也不必住在這裡了。
要是真的在乎我,就陪我就好了,不需要安排我的人生,這樣只會是讓我覺得噁心。
不聽話的東西我不需要。
「媽出車禍了,因為是擔心影響你的工作才是沒有跟你說的。現在已經是中風了。」石英是在門口等著小羊回來。一臉的苦相看著小羊,好像是在等待著什麼安慰。
「昂。」小羊淡淡的應了一聲,現在的小羊的身上的那種貴氣和慵懶的風格已經不是這個慘敗的家中可以容納的了。
看著那個一臉的討好的諂笑原本的柔順的直發因為是爸爸嫌棄給她洗頭髮就是直接給剪掉的石媽媽。那張嘴從來都沒有對自己笑過,那雙眼睛里從來都是在威脅自己不聽話就不讓自己上學,不給自己吃飯了。那麼意氣風發的女人現在是變得像是一個瘋婆子一樣。
「看見閨女這是哭什麼。」爸爸是滿眼的嫌棄。現在是看著小羊也是怯怯的表情。
「高興。」媽媽是抽泣著說道。
「怎麼光在屋裡玩電腦,出去陪陪你媽。」小羊是剛剛回來休息了一會,爸爸就是追著進來給小羊安排幹活,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哎呀,這是回來就是光玩,我是看看你什麼時候給你媽媽的手活動活動,還是養兒子好。」陰陽怪氣,活脫脫的把那個手機里的信息給讀出來一樣的。
「你不是我的父親,也不是你養的我,這麼多年,我花的都是我媽媽給的工資,也輪不到你來指示我應該做什麼,還有。」小羊是勾起來嘴角滿是悲哀的看著這個男人。「你對我做的那些事情,要是抖落出來,你是可以坐牢的。親生之女都是有對簿公堂的,我也不怕丟人。別再來煩我。」小羊是陰著臉說的這些的話。
從來是沒有想到這個傻乎乎的女孩子竟讓是還記得這些的額事情。
那男人是拿著自己的手裡的鏟子是輕輕地給小羊是帶好了門,就是出去了。
「咱們也給你準備了一千塊錢就在你的屁股底下呢。」石英是跟小羊說道。
「哦。」小羊裝作是很興奮的樣子就在坐著的底下的褥子底下翻。翻了好一會都沒有找到。
「等一會媽過來給你拿吧。」那石英是看著小羊那一臉的財迷的樣子帶著些嫌棄的說道,估計就是覺得那小羊這麼一千塊錢都是這麼的在乎,肯定是混的很是不怎麼樣。
外面是拖著腿的一瘸一拐的聲音是傳過來。就是門也是歪了是開一半的時候在地上會發出來很大的拖地的聲音。「倆寶都在呢。」
「我的錢呢。」小羊直接的說道。
她在這個家裡二十六年了,第一次正式的收到紅包,還是在她已經是上班不再需要錢的時候得到的。
「來,給。」媽媽是在褥子底下翻出來這一個皺巴巴的紅包給小羊。
小羊直接是抽出來一半就開始在那裡數。
「你怎麼這樣。」弟弟是推了小羊一下。看著媽媽出去了。「你怎麼在咱媽面前就這樣。」
「那我還要怎樣。」小羊也是不可理解這個小白眼狼前幾天在她哪裡遭了兩萬多塊錢。今天竟然是擺出一副長輩的樣子來教訓她。
「孩子,過來,」一出來媽媽就是在主卧里叫小羊過去,像是有什麼寶貝一樣的給她看。小羊以為是這個家裡難不成是真的藏著什麼古董值錢的東西什麼的。
竟然是憑條。都是爸爸這幾年給她的兒子打錢的憑條。
「你給我說這些幹什麼,告訴我你把錢都給你兒子了,然後告訴我你多麼的關心我,你關心我就是磨磨嘴皮子嗎。我上大學的生活費都是自己賺的,就是助學貸款也是畢業一年之後我都是還完了你們才問我的。你們想跟我說什麼,我現在過的好不好,跟你們是一丁點的關係都沒有,我那時候誰都欺負我,現在誰也別想占我的便宜。」小羊是說的很是平靜,卻是也是一臉的決絕。
有些話她都是懶得說,不就是因為媽媽是這一下子中風了,不能再上班了,這才是外人都不搭理了,這才是開始響起來還有這麼一個自生自滅沒有滅掉的小羊嗎,還想起來這麼一個女兒的啊。
「姐,你要去哪裡啊。」石英看著那小羊的行禮又是收拾好了的樣子。
「你是這個家裡的唯一的孩子,你們一家三口以後可是要好好的額,我根本就不是他們親生的,這麼多年也是受夠了氣了。你的那一雙鞋是十幾萬塊錢,也是我給你們這些年在我的身上的心血,能頂上十倍了。以後不見了。我本就不姓石。」小羊說完了,不顧那在震驚之中的石英,直接是上了那停在門口的黑色的車子。
「媽媽。媽媽。」兩個小東西就是圍了上來。一邊一個坐在小羊的身邊,像是害怕小羊跑了一樣。
「金司機,去,金家,認祖歸宗。」小羊是眼中有淚花閃過。那金昔愣了一下,車子開了過去。
既然金家沒有對於小羊盡任何的養育之恩。那就對於這兩個隔代的孩子儘儘義務吧,都說是隔代親,還真的是那老頭子看見這兩個小肉球,那冰冷的眼神頓時就是春風遍地,這個時候就是小羊說是要他的腦子做藥引子他都是毫不猶豫的都會答應了。
小羊沒有父親就是可以自己長得很好,現在這兩個寶貝是一出生就比小羊幸福的多。起碼,有一個很愛很愛不會離開不會要求他們的媽媽。
「孩子姓金,還沒有起名字,就讓孩子的外公起吧。」小羊是說的很是自然,好像是自己一直都沒有離開過一般。「過去的成為過去,不會有人再追究。你覺得呢。」小羊這個條件談的是讓人無法拒絕。
金家還有什麼可以猶豫的。
「去做什麼。」金昔按照小羊的要求是穿好了一身黑色的額禮服。自己也是換了一身鵝絨一字領帶著一排鑽石的禮服。「去參加婚禮。」小羊一邊說著一邊帶上耳環。「美琪結婚了。跟,滕振威。那個陪著她走過了最低谷,在那美琪灌了半瓶紅酒之後就是留宿在了她的屋子裡的男人。」小羊自己說的都是噁心。「這是最後一次跟她的聯繫了,你覺得份子錢需要給多少。」
「五十萬?」金昔試探著說著。會不會是太少了。
「果然,你們開的價,打個百分之一剛剛好,那就五千塊錢,那邊就能還是很高興了。走吧。」小羊是拿起來一個暗紅色的金絲絨的盒子丟給了那金昔。
金昔接住都是被沉的墜了一下。「這些是金首飾。也是給她的。」小羊真的是這麼在乎她的嗎。還會給她準備這些東西。
「我可沒說去美琪的婚禮,那都不值得我身上的一顆鑽石的。」小羊看了一眼那個箱子,金昔是更加的寶貝了。可得是看好了。
「小羊姐姐。」雲雁的臉上白裡透紅。根本就不是化妝品能夠畫出來的東西。
「這個是你的嫁妝,這個姐姐可不是白叫的。你看看。我們家嫁姑娘,可是準備了豐厚的嫁妝的。」小羊是說著當眾打開那盒子,金首飾足足有半米長。這個盒子是阻止了這金子的發揮。
聶朝陽是跟著笑笑,在小羊來之前自己都沒敢喝酒。看見她似乎今天就放心了。
「我們朝陽這邊準備的彩禮,法拉利車隊八百兩,也算是十里紅妝來迎娶新娘子,絕對是正宗的正房。」小羊是這嫁妝彩禮都是她來出。
這一次是出手闊綽。
「姐。」
「姐姐。」聶朝陽和雲雁是握住小羊的手是激動的說不出話。就是親生父母都沒有這般的感情。
「你們兩個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之前的貓膩,現在能走到這裡,女孩子的臉上的幸福是藏不住的。」小羊是拍拍雲雁的手。
「姐姐。那首飾你是不是早就準備了。」雲雁是好奇的問問。精緻的樣式是小羊的款式,就是因為是她的款式,才不可能是隨便買的。
「那當然了。聶朝陽這個小子就是脫韁的野馬,除了我這個姐姐能夠鎮住他,我還真的是沒有見過他對於哪個女人能多看一眼還能車接車送半年的。」
「哦。」雲雁的臉上更是紅了。
人群之中。一個人的目光一直是沾在小羊的身上和小羊緊挽著的金昔的胳膊。
「哦,不好意思。」小羊是一個不小心是酒灑在了對面迎過來的男人的襯衫上。
金昔一看見那人的臉滿是震驚。瀟遠!!
這可是看起來並不像是意外。
「這是我的丈夫,賠償事宜就找他吧。我要回家給孩子餵奶了。」小羊是直接的說道,就是把金昔給推出了了。
瀟遠眼中滿是失落。金昔還沒有張嘴,他自己就說「沒有關係就是轉頭走了。」是啊,小羊跟他再也沒有關係了,還能有什麼事情。一件襯衫而已。
「轟轟轟。」小羊剛剛出了宴會廳,一陣摩托車的轟鳴聲飛速放大。
潛意識的就是覺得這一次自己肯定是躲不過了。小羊最後的關頭竟然是毫無遺憾,自己擔驚受怕了二十六年,終於是可以放鬆一次了,兩個小天使都是已經是安排好了不會傷害他們的人,雲雁也是結婚了,多好。
情急之下一個人是拉了小羊一把,自己被摩托車卷進車子底下。
看到那車子上滾下來的那個豁牙的失魂落魄的女人,小羊才是看的出來那個女人就是左平。地上的男人就是鹿琨。那張臉小羊只是覺得好看。不太能想起來了。
呵呵,一孕傻三年。不記得,就不記得了吧。以後雲雁也會有自己的孩子,跟朝陽幸福的生活在一起,說不定以後還能定個娃娃親呢,反正自己的是龍鳳胎,怎麼也是跑不了的。
自己沒有想到最後還成了個紅娘了。
全本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