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二章 賭局
如果能夠不費吹灰之力就把這傢伙趕出去,那麼也算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兒。
先說這一個賭局看起來江風似乎非常的吃虧,可是實際上只有江風一個人心裡清楚,他根本就不會輸。
這個時候,軍區里最有資格的老人——劉老也是直接站了出來,他最開始一直保持觀望的態度,本來是想要站出來阻止這場鬧劇的,可是沒想到直接被這群傢伙們推上了明面。
既然如此,他也只能苟隱著頭皮上了,不論如何不讓大家打起來才是他的初衷。
「反正我們的賭局就擺在這,這就是我的別墅鑰匙,如果你覺得你可以打得過我的話,就盡情的去拿吧。」
他也將別墅的鑰匙拿出來放在了劉老的面前,甚至他將自己的軍銜都給扯了下來,看起來非常的誇張。
其他的人也在瘋狂的起鬨,他們壓根就沒想到陳諾賦居然玩的這麼大。
「趕緊讓我們看一看結果吧,快大家都來賭一把,看看到底誰能夠拿到第1名!」
「開賭局這種事情肯定是要我這個專業人士來做了,快來快來買定離手,看看誰才是真正的實力之王!」
這群年輕的小夥子們立刻就湊到了一起,開始瘋狂的探討著究竟誰的實力能夠更上一層樓,雖然有些人也是看好江風的,可實際上更多的人還是選擇了他們更加熟悉的陳諾賦。
陳諾賦就這麼居高臨下的看著老班,他相信這一次戰鬥自己一定是第1名。
對於那些沒有投自己票的人,陳諾賦眼默默的記在了心裡,他相信這群人一定沒有什麼好結果的。
作為一個非常記仇的男人,他一定會在私底下找這群人的麻煩的,這一點根本就毋庸置疑。
很快大家就投票完畢,戰鬥也拉開了序幕,江風默默的站在一旁邀請對方率先出手。
「我再怎麼說也算是你的長輩了,既然這樣,那我就讓著你,你先出手吧,讓我也看看你的實力究竟是什麼樣子。」
聽到這話以後,陳諾賦瞬間就氣得不行,他沒想到這傢伙居然想方設法的都要佔自己的便宜,明明大家都是同齡人,偏偏江風一出來就將姿態擺的這麼高,讓他根本就沒有辦法好好做人。
「既然你想要找死,那我就給你這個機會,先說好了,這一次不論生死,大家也沒有點到為止,一定要打到對方認輸才行。」
他揮了揮手,下頭的人立馬就非常懂事的拿出來了一份生死狀,要求兩人都簽上名字。
江風看了一眼直接就簽了自己的名字,壓根就沒有半點猶豫的地方。
生死狀什麼的,他清的實在是太多了,江風早就已經將這一切置之度外,如果自己真的這麼容易死,那麼早在多年前的戰場上,江風就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
「好膽量,既然你這麼期待和我戰鬥,那我也就告訴你,我從來沒有輸過。」
說完這話,他直接做出了一個進攻的姿勢,尋找著機會向江風發起攻擊,而江風依舊是一副根本就不在意的樣子站在一旁,神情冷漠。
「看招!」
他嘴上大吼一聲,實際上是虛晃一槍,懲擊分散江風的注意力,就是為了將江風的視線岔開,好從背面攻擊江風。
可是不論他怎麼虛晃一槍,江風都不為所動,壓根兒就沒有將他的動作看在眼裡,瞬間陳諾賦就有了一種江風也不過如此的想法。
陳諾賦並不覺得江風是勝券在握,所以說才如此狂妄,而是覺得江風實在是實力低下,對於自己接二連三的招數根本就反應不過來。
想到了這裡,他瞬間就膨脹了起來,影響的江風也不過如此,他的心情也變得非常的美妙,恨不得能苟當場操作一番,將江風秀的跪地求饒。
大概的檢測到了江風的實力以後,他就有了對付江風最好的方法,他決定先用自己的招數好好的秀江風一番,緊接著在一招制敵,直擊江風的命脈,畢竟他和江風之間的矛盾也不小,江風能夠受傷對他來說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兒。
江風就這麼默默的站在一旁,他都等得有些累了,這傢伙就像是跳樑小丑一樣一直在旁邊不斷的晃悠著,根本就沒有要攻擊自己的意思,實在是太無趣了。
他想方設法的從各個角度去攻擊江風,在旁人看來完全就是他佔據了上風,把江風壓制的死死的。
可劉老看出來了,這件事情有些不對勁,他知道雖然現在看來陳諾賦佔據了上風課,實際上有套路的就像是行雲流水一般,很是自由自在。
總體來說,他沒有在江風身上看到任何被壓迫了的感覺,反而是看到了輕鬆寫意。
陳諾賦在江風面前晃悠了一大圈以後,發現自己根本就沒有討到任何的好處,甚至他早就已經累得不行了,想到這裡他也是長嘆一口氣,決定直接給江風點顏色看看。
就當他猛足了勁兒,準備一拳頭砸向江風的時候,突然一下江風就動了,江風的聲音像鬼魅一樣,根本就讓人揣摩不透方向。
等到陳諾賦反應過來的時候,江風已經出現在了陳諾賦的背後,並且一隻手揪住了他的衣領。
整個動作看起來就像是在揪著小野貓一樣,看上去非常的羞恥,他忍不住皺起了眉頭,剛想要說什麼,江風居然一把將他摔在地上,瘋狂的打著屁股。
「你再怎麼說也是我的侄子,像你這麼不聽話的小夥子,我肯定是要替你爸好好的教育一下才行了,唉,我們這些做叔叔的可真是責任重大呀……」
江風一個勁兒的在嘲諷著對方,很明顯他的這一番話徹底的激怒了陳諾賦,陳諾賦一直在瘋狂的掙扎著,可是並沒有任何的作用。
鳴鳴江風指示揪著衣領而以篇篇給了對方一種江風,揪住了自己明白的感覺,他無法反抗,更加不敢有任何想要反抗的心思。
這種威壓讓他瞬間就害怕了,這樣的無力感和恐懼感,他在自己父親的身上都沒有感受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