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八章 昔日兄弟
「前幾年白手起家……靠著幾千塊錢通過炒股票的方式直接就火了起來,投資了幾家公司,把他們從爛公司一下子發展到了上市集團的地步,只不過火了以後他就賣出去了,低調的開了現在的這家公司,看上去並沒有什麼名堂,大家都快以為英雄末路了。」
聽到手下的彙報,江風皺起了眉頭,他對於對方的手短也感到非常的震驚,短短几年之間能夠擁有一家上市公司,確實是身份聊的很明顯,對方是想要通過這些上市公司為自己賺一筆錢,他真正的目的是為了現在這個公司。
「您的線人給的那個情報並不是很準確,對方的公司就叫做太子集團,不過也有人給他們取各式各樣的花名,很有可能對方清楚的也只是那個花名而已,關於太子的照片什麼的,我們一律都找不到,可以說的上是一個相當神秘的男人。」
手下人的彙報讓江風眼神變得越來越嚴肅,他。腦海里突然冒出了一個男人的身影,總覺得這一切似乎都和對方能夠對得上號。
但很快江風就將這一切全部拋諸於腦後,他心裏面很清楚,這一切不可能會是真的,他認識的那個人已經死了。
想到了這裡,江風深呼一口氣,直接就。去往了小毛提供的第1個位置,不管對方究竟是誰隨著他調查的深入,總有一天會徹底的搞清楚其中的內幕的。
如果真的是自己想象中的那個人,那麼江風也只能夠去面對。
坐在飛機上,江風陷入了深深的回憶之中,他回想起了當時一起並肩作戰的好兄弟。
他所猜想的那個人正是當初一起作戰的兄弟之一,這個人生性膽小,一直都是被大家保護的,江風他們對於這個年輕人也並無任何的意見,畢竟大家都知道兄弟是需要互相幫助的,雖然這傢伙長時間的給他們拖後腿,但大家再怎麼說也是一個團隊絕不能夠放棄任何一個人。
在一次任務中這個傢伙再一次的受傷了,直接就讓他們。受困於當場,差一點全軍覆滅,經過調查大家才知道,原來他是組織里的一個叛徒,每一次的任務出了問題都是因為他從中告密。
就當大家準備聯合起來質問他的時候,這傢伙卻直接消失了,江風的人都覺得非常的氣憤,可對此又無可奈何,他們利用各種資源到處尋找對方,可是不論如何都沒有辦法能夠找到這個傢伙,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完全不知道人在哪。
他們都懷疑對方,可能是被很牛逼的人帶走了,也懷疑是被人殺人滅口了,總而言之,所有的事情都這麼出現了,大家也別無任何選擇。
既然找不到對方,他們也沒怎麼在意這一切,漸漸的就已經把這件事情給忘記了,兄弟們陸陸續續的也退出了組織去做了一些其他的事情。
此刻就江風一個人堅守在組織裡面,壓根就沒有打算退出,其實他心裏面一直在相信,有朝一日他是可以將對方找到的。
等找到了那位的兄弟,他想要知道到底是什麼會讓對方選擇背叛他們,甚至不惜把他們推向死亡的地步。
飛機很快就到達了地面,江風一想到所有的真相都會被揭開,情緒不自覺的也有些激動。
他直接就喬裝打扮了一番去了太子集團的公司,這個公司看起來非常的普通,一點兒也沒有一個豪華公司的感覺。
更奇怪的是這一個集團的地址居然是在酒店裡面,這倒是讓江風也有些意想不到。
一進去就有人問江風是否要住店,江風也點了點頭,花了幾百塊錢開了間房,他這一次過來的目的可不能隨意的暴露。
要是一不小心打草驚蛇,那可就完蛋了,他不想要讓對方察覺到自己的信息,他要在最關鍵的時刻找到昔日的戰友,不論是敵人還是朋友,他都想要好好的見一見對方。
這個賓館看起來非常的普通,可是來往的人,卻不少江風猜測他們應該都是去集團做交易的才對,太子集團並不出名,因為他們只在本地做生意。
江風清楚自己那個兄弟最喜歡的就是低調,悶聲發大財才是最正確的道理,這一點江風也非常的贊成。
他拿著房卡,跟著人群朝著最裡面的一間房走去,所有的人都在那裡排隊取號,拿到了自己的號碼牌后就回到了各自的房間,似乎是在等待著什麼。
江風也拿到了一個屬於自己的號碼牌,提示他前面還有三十幾個人,江風心頭一驚,沒想到每天過來找殺手的人居然這麼多。
正巧這時也有人打開門走了出來,他的臉上帶著興奮的表情,江風趁著開門的瞬間朝著裡面看了一眼,房間裡面坐了一個男人戴著口罩和帽子,根本就看不清楚臉。
男人手上有一個本子,上面應該是記錄著大家的訴求,短短的一秒鐘,江風也看到了不少的東西,這男人興奮之餘不自覺的撞到了江風,他抬起頭很是兇狠的盯著江風,似乎有一種要當場殺了江風的意思。
負責看守門口的男人根本就沒有理會他們之間的矛盾,就當是看不見一樣,低頭玩著自己的手機。
「你他媽走路沒長眼睛嗎?」
聽到對方的話,江風皺起了眉頭,這個男人確實是有些囂張過頭了。
「你要搞清楚是你先撞到我的。」
江風看向他的眼神充滿了殺氣,既然對方想要和自己比兇狠,那他自然不畏懼對方。
反正來這裡的都不是什麼好人,他也沒有必要裝作很謙虛的樣子,越是兇狠越是會被對方放在心裡。
眾人的男子看到江風也如此凶神惡煞瞬間就慫了,可是一想到這是太子集團的地盤,一下子又像是被壯膽了一樣,伸出手打算推江風一把。
可當他剛剛伸出手,江風就一個過肩摔將他摁在了地上,死死地撇住了他的右手,這傢伙根本就沒有任何辦法可以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