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秦瑟瑟根本不配做你的朋友
其他人都走了,江榮耀看了眼面無表情的小兒子。
昨晚問他之後,他愣在原地好大一會兒,最後也沒說是不是這輩子不娶妻了。
他的態度著實嚇住了江榮耀。
如果江承這輩子不結婚,那他到了九泉之下如何面對他的妻子。
他想了一夜,終於下定決心,違背自己的道義,做下這個不道德的決定,「江承,要不,你就和瑟瑟試試?」
江承斂了斂眉,對父親這個決定,他一點都不吃驚。
「父親,我三十了。」
江榮耀一噎。
想起昨天小兒子說,「她太小了。」
大了一輪,又差了一輩,確實是兩個大問題。
「父親,這事您就別想了。」
江榮耀一板臉,「我想想還不行嗎?」
江承頭疼的捏了捏眉頭,「父親,我朋友還在等我,我先走了。」
說完,男人站起來就要走。
「哎,你站住!」江榮耀喊住他,「這次走又要什麼時候回來?」
這個小兒子真是讓他操碎了心。
自從出事後,江承要麼一個人待在屋裡,要麼就在田裡傻站著,直到三年前,他開始外出,一出去就是幾個月,最久的一次一去就是八個月。
也不知道他在忙什麼。
這不,明天又要出去。
江承:「一個月後吧。」
江榮耀嘆了口氣,「你說一走就是幾個月,也不告訴我你在幹什麼,在外面被欺負我和你兩個哥哥也不知道,你就不能老老實實待在家裡嗎?」
江承無奈轉過身,對父親每天想象著他在外面被人欺負恨是無語,「父親,我忙完就回來,我在外面好好的,沒人欺負我。」
江榮耀鼻子哼了聲。
不被欺負才怪!
不知道帝都的人怎麼說他嗎!
「父親,我先去見朋友,您在家好好休息。」
江榮耀肺都要氣炸了,一個兩個三個的,都不讓他省心,「走走走,趕緊走。」
**
小竹林里,秦瑟瑟撅著屁股拔竹子。
這片野竹林是原文里男女主經常約會的地方。
若是在這裡碰見江頌和何芸約會,會不會被人說成尾隨?
不用猜,肯定會。
不過她也想不了這麼多了,先把道具給準備好再說。
使出了吃奶的勁兒才弄來三根細竹子。
這具身體真的是太弱了,主要還是沒吃飽,又加上很少鍛煉,要是擱在以前,這點東西都不夠她塞牙縫的。
找到一塊相對乾淨的地方坐下來,拿來繩子和破網。
破網還是她在河邊撿的,還有一個小洞,不過不影響抓野雞。
秋收時節,田裡的食物比較多,野雞不一定吃酒米,這時候別說是光亮足夠的手電筒,就是連個普通的手電筒都沒有,所以用強光照野雞的法子是不得行了。
只能先用下套的法子。
「小芸,我好想你啊。」
突如其來的聲音,秦瑟瑟嚇得手裡的竹條從手中滑落。
「我也好想你。」
緊接著,又是一道聲音傳過來。
女孩的聲音甜甜的,軟軟的,還有一些嗲,讓聽她說話的人骨頭都酥了。
秦瑟瑟也不擺弄竹條了,背靠著一顆大竹樹下,密密麻麻的竹葉正好將她遮掩住,她悄咪咪的往聲源去望了一眼。
額。
抱在一起的可不就是原文男女主!
不是吧,文里沒有這一段啊。
男女主的戲份她基本都看了,看的還很仔細,思考了一會兒,秦瑟瑟確定沒有這段。
有沒有這段劇情已經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的處境!
她現在要是走,肯定會被江頌他們發現。
可要是不走,不幸被發現的話,肯定要被說成是變態跟蹤狂。
秦瑟瑟無語望天。
最後決定賭一把,蹲在這裡不說話,寄希望於他們倆不會發現她。
江頌一把抱住何芸,抱得緊緊的,何芸羞紅了臉,伸手推了推他。
「江頌,你先放開我。」
「不放,我死都不放。」
江頌啞著嗓音,「小芸,對不起,讓你受委屈了。」
何芸搖搖頭,「這不是你的錯,大家都沒錯,是我不好,是我傷害了瑟瑟,也讓你左右為難。」
說著說著,何芸潸然淚下,哭的我見猶憐,淚水打濕了江頌的前襟。
「胡說,怎麼會是你的錯。」感受到身前的濕意,心跟著抽著疼,「小芸,是你太善良了,這事和你一點關係都沒有,是我情不自禁,在明知道有未婚妻的情況下,還向你表白,是我騙了你,你會恨我嗎?」
還不等何芸回答,像是害怕般,江頌緊接著又道,「恨我也沒關係,你打我罵我都可以,但是請你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江頌語氣里的緊張不安那麼明顯,何芸聽了難受的不行,「我,我也不想離開你,可是,可是瑟瑟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能對不起她,我不想失去她這個朋友。」
秦瑟瑟朝天翻了個白眼。
看文時她最喜歡看男女主互訴愛意了,現在,她只想讓他倆閉嘴...
她覺得噁心。
在何芸選擇江頌之後,她和何芸,就再也不可能成為朋友了。
提到秦瑟瑟,江頌一臉嫌棄,「小芸,你那麼優秀,秦瑟瑟根本就不配做你的朋友!」
秦瑟瑟呵呵了,我需要她配?!
可去你媽的吧!
何芸一把推開江頌,臉上有了惱意,「江頌,你不能這麼說瑟瑟,瑟瑟她是個很好的女孩子,是我不好。」
說著說著,何芸又難過了。
江頌心疼的不行,連忙哄她,「好了好了,是我不對,咱們不提她了好不好?」
何芸不說話,低著頭,露出細白的脖頸。
同為十八歲的何芸,皮膚不知比秦瑟瑟好了多少,白裡透紅,即使這個年代的食物不理想,可還是擋不住女孩的基因好,皮膚絲毫沒受影響,要不怎麼是女主呢。
江頌盯著她的脖頸吞咽了口口水,喉結上下滾動著,好似在剋制著什麼,卻又忍住了,「小芸,我們結婚吧。」
何芸嚇了一跳,「你說什麼呢,咱們還上著學呢。」
「可是77年恢復高考不也有很多已婚人士上大學嗎?」
何芸:「那不是特殊情況嗎,咱們又不是那兩年參加高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