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天朝鳥孵化
一日之計在於晨。
可是李青鸞每日都睡過頭,沒有課業的日子,就是吃吃睡,睡睡吃罷了。
當她醒來時,已是過了午膳時辰,她也不知道為何,這一晚睡得如此香甜,就好像在某個人的懷抱中睡下。
不對,她在想什麼呢,怎麼可能會有人,定然是在做夢。
她摸了摸床邊,發現沒有東西,天朝鳥蛋哪去了?
李青鸞在床上翻找,連個蛋殼都沒有發現,不會是昨晚被她壓扁!
想到這兒,李青鸞的臉色都變了,若是被林雲知曉她這般對待天朝鳥蛋,定是要受罰的。
趕緊起身洗漱,將衣裳換上,在房內找了許久,依舊沒有碰到,難道是洛城早上過來,拿著天朝鳥蛋去孵化?
對對對!極有可能。
李青鸞整理好凌亂的衣裳,剛推開門,就見外面雞飛狗跳,洛城絕望的坐在凳子上,一臉氣憤的看著李青鸞。
「這…洛城…你…」
李青鸞實在憋不住了,洛城頭上有許多羽毛,衣裳凌亂,好像發生一場大戰,而崽崽也累趴,嘴裡還含著羽毛。
難不成真有一隻雞飛來?但也不可能會整治到洛城,法術都能直接將雞搞定。
「你還笑,都是你乾的好事!」
等等,洛城這話不太對吧,她可安穩的在房內歇息,就算是發生事兒,也不可能是她所為。
不過第一次見洛城如此狼狽模樣,是真的太好笑,李青鸞又沒忍住,低笑。
這次惹得崽崽不樂意,沖著李青鸞呲牙咧嘴,差點就撲上來,親自教育李青鸞,要不是因為打不過她…
「到底出了何事?讓你們二人這般狼狽!」
「自己看!」
洛城指著旁邊用靈力所化的鐵桶,裡面的生物還在活蹦亂跳,想要將鐵桶打翻。
李青鸞小心翼翼的靠近,將鐵桶打開的時候,一隻長的像母雞的鳥兒,正用那疑惑的眼神盯著李青鸞。
就連李青鸞也是頭一次碰到這種生物,莫不是又是什麼靈獸?
「它怎麼了?」李青鸞問道。
洛城聽后真是快被氣的吐血,如此明顯還看不出來這隻雞鳥是何物?
「天朝鳥。」
「什麼!!」
洛城的回答,輪到李青鸞震驚,此鳥不像鳥,長的也不像雞,怎就是天朝鳥?
而且書中天朝鳥可不是這樣,它們的羽毛顏色五彩斑斕,還有些鋒利的爪子,和炯炯有神的眼睛,這隻生物分別就是一個雞,不對,鳥,也不對!
到底是何物,還真是不清楚。
「你不信也罷,今日我想叫你起床,也不知為何你睡得太沉,我便沒打擾,可那蛋卻突然裂開消失,然後出來一隻這樣的東西,見著崽崽,真是不和睦,二靈獸就打起來,我在其中勸架,然後無辜受牽連,為了不讓它們繼續打下去,只能將天朝鳥關起來。」
洛城的解釋一步到位,李青鸞聽后哈哈大笑,還真是雞飛狗跳。
崽崽見天朝鳥應是以為雞,而天朝鳥看崽崽的形態就是狗啊,怎會不打架。
李青鸞主動去抱天朝鳥,它面對李青鸞的時候,竟如此安靜。
「娘親~」
蹦到李青鸞懷中時,那軟糯的聲音叫出這麼一句,這次好了,輪到洛城嘲笑。
只能說李青鸞如今是喜當娘,竟被一隻靈獸認為娘親。
李青鸞趕緊指正天朝鳥的叫法,她可不是靈獸的親娘,如此叫法,怕被旁人真誤會去。
「可是娘親將我孵化,你就是娘親,莫不是娘親不喜歡我,所以才不認我,是我做錯什麼,惹得娘親不高興嗎?」
天朝鳥這軟糯聲,加上委屈的語氣,真是像極了被欺負的小孩。
李青鸞沒辦法一下,看向洛城想要求救,洛城只是聳聳肩,一副你的事,自己解決的樣子,便高高掛起,不再參與。
崽崽吃醋了,聽到天朝鳥的聲音,趕緊對它大吼大叫的。
洛城聽不懂崽崽的話。卻也能感覺到它的憤怒,這會要熱鬧了。
「臭鳥,真是不要臉!」
李青鸞聽崽崽這一聲,立馬憋著笑,真不知崽崽在吃什麼醋。
天朝鳥也不服輸,飛出李青鸞懷抱,站在崽崽面前直視它。
天朝鳥雖然剛出生,可體型龐大,與崽崽無異,一狗一鳥立馬就上演了爭奪大招。
李青鸞聽的一清二楚,而洛城只能聽到天朝鳥的聲音,但也能猜到崽崽會說什麼,二人不亦樂乎的喝著茶看戲。
「你個醜醜的土狗,說什麼呢?我的身份可是比你尊貴!我祖先百萬年就是天地共主的坐騎,你還沒出生呢!」
「那又如何,你個老東西,如今我跟著契主的靈力成長,以後就能變得特別厲害,而且契主只能有我一位靈獸,你說氣不氣?」
「死狗!」
「臭鳥!」
……
兩靈獸這樣罵了許久還是沒停下來,李青鸞跟洛城都看累了,她倆對視一眼,點頭!該溜了。
外面就讓給它們爭吵吧,李青鸞回到房內,突然發現地上有個東西。
方才太著急找天朝鳥的蛋,竟沒有發現有東西,還亮亮的。
李青鸞將其拾起,心中竟有些激動,此處乃是錦墨衣裳中的碎珠。
看來昨晚錦墨來此處看過她,那為何不跟她打招呼就離去。
等等,這好像都不是重點,若是錦墨來過,就看到她睡覺的模樣,也不知會不會影響在錦墨心中的地位,她沒流口水吧?沒說夢話吧!
李青鸞想到這個,趕緊去聞枕頭,還好是香香的。
不過錦墨突然出現,讓李青鸞難以平復,與錦墨快一個月未見,他也說待她去禁區前,斷然會回來一次,他沒有騙她。
李青鸞的心,緊跟著跳動,將那碎珠放在首飾盒,沒想到錦墨回來便見了她,李青鸞羞愧的捂著臉。
也不知道錦墨如此在哪去了,早知她就不該睡得那麼沉,錯過了見他的時機。
李青鸞躺在床榻上,看著天花板,映照出錦墨的模子。
「師傅,你怎麼長得這麼好看,根本就剋制不住愛慕你啊。」
她不知錦墨身份,也敬他為師,此心意只能剋制在心中,願錦墨也能一直以徒弟的身份,將她放在心中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