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零九章 暗中作祟
白大爺死了,死在了上冥城。
這個消息是一個上冥城裡面的一個道士發的,圖片上面照著白大爺的屍體被釘在了上冥城的一個老城牆上面。白大爺的模樣我們是再熟悉不過的了,即便是不願去相信,但這就是事實!
這種兇殺案在常人看起來是變~態殺手殺的人,但據上冥城中的道士說,是白大爺在對付上冥城內出現的一頭惡鬼的時候被對付,最終被殘忍的殺害。如今屍體被曝露在城牆之上,這是對方對我們道中人士的一種挑釁!
白大爺本名潘白仕,因為脾性怪異,竟然一口一句大爺在嘴上,對其認識的人都稱其為大爺道長。但白大爺在道中的名氣卻很低,這與他本人的行跡不張揚有關。白大爺這一次的犧牲在一些人的眼裡是不自量力,也有人敬重這麼一位消災驅邪的道士為證正道而死在了污穢之物手中。
這個事情一開始並不是特別大的事情,因為道中正道人士被殺害的事情其實並不少,類似於白大爺這個猖狂的殺害方式其實也還是挺多的,這和很多鬼有心挑釁道士有關。本身白大爺的身份就比較低調,但是不免道中還是有著好些厲害的前輩認識白大爺的,在白大爺生前的一些事迹被公之於眾之後,讓人知道原來這位死去的道士可並非一般人,而是茅山上一位經常雲遊在外的茅山派掌門的師父潘白仕,人稱大爺道長的以為道中一場低調的前輩!
茅山掌門的師父,這代表了什麼?
茅山作為一個在百年以來崛起最為迅速的門派,其門派長輩的能力是毋庸置疑的,一派掌門的師父和太上掌門沒有任何的區別。這等人物會普通?完全不可能!
對於白大爺的這個身份我們不知道之外,我們也想不到白大爺在隨之公布出來的一些甚少有外人知道的作為中,更是有著消滅了不少在永生組織內名氣不低的人物,還有肆亂它地的某些厲害的污穢之物。不由讓我們感嘆老頑童般的白大爺竟然在暗中做了那麼多的事情,而這等高人卻沒有把自己所做的這些曝露於大眾的眼前,就連死後竟然還有一些不知所謂的人在對其進行著口頭上面的侮辱!
上一次見到白大爺的時候白大爺還有心來到澠塢縣來幫助我們,不知道向來不堪道中網路的他是否知道了我們在被認為死去之後又沒有死去,還變得特別的厲害了。
樹欲靜而風不止,子欲養而親不待。
作為白大爺照顧的後輩,我們有著去為這個老前輩盡孝的心思。特別是作為白大爺徒弟的小時,現在自己變強瞭然而師父卻在異鄉被殘忍的殺害,這場悲痛讓我們撕心裂肺!
我們知道這個消息之後悲憤不已,但是我們知道自己現在最要去做的事情就是去上冥城把白大爺的屍體好好的做出安葬,這是我們這些後輩所需要去做的事情。所以我們即便是再悲傷,也要在第一時間登上去上冥城的飛機。
飛機是茅會芯安排的,是我們的私人飛機。
而在過去上冥城之前,我們發了一條公告,一來是表露了小時就是白大爺的親徒弟,二來就是我們一定要給白大爺收屍,同時將要傾盡全力去把殺害了白大爺的兇手找出來!
這是我們在現在所能夠去為白大爺做的,小時作為白大爺的徒弟,他肯定有責任給自己的師父收屍,不讓他人去對自己師父的屍體不敬。同樣的,我們和小時一樣都有去做這個事情的必要。
這一次是我們在公布了獲得了脈泉之氣成長之後的第一次出行,這一次也不僅僅是我們幾個去上冥城。
在我其後會有五百個扶正的人會帶著武器前往上冥城,至於武器方面,正道人士所為,相關部門會給我們一條「通道」。
現在留在遂宜市的只有茅會芯還有婧兒,她們兩人留在遂宜市也是為了顧全大局著想,否則她們也會隨我們同去。現在我和音舞深、錢若怡、呂卉卉還有伍頤都跟小時是同在飛機上面,小時已經哭暈了過去,徐潔正在照顧他。
我和音舞深兩人是受過白大爺的照顧的,錢若怡和呂卉卉對白大爺有些陌生,但她們都知道白大爺在我們的心中是什麼地位。我們作為同生共死的幾個人,彼此的師父都是自己的師父,對於白大爺的事情我們都很難受。雖然我們遭遇過了很多事,也比普通人要來得堅強,但是在白大爺的事情上我們都還是哭紅了雙眼。
伍頤是和白大爺交情不深的,但上一次白大爺來澠塢縣要幫助我們就是伍頤的意思。而且伍頤和林悅欣就是同一個人,林悅欣的一些感受伍頤還是有感知的,所以在白大爺的事情上面她的面色也有些不好看。
這一次的事情對我們的打擊實在是太大了,想不到竟然會發生這種事情。
......
上冥城。
上冥城這個城市是一個古都了,加上現代開發旅遊業的緣故,這裡修復了很多古建築。
我們過來可沒敢拖沓,飛機一落我們立馬就奔赴白大爺所犧牲的地方,東門樓!
這一次過來我們花費了差不多有三個鐘頭的時間,加上白大爺犧牲被發現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大半天的時間,白大爺的屍體肯定是會被相關部門的人從城牆上面放置下來。我們也不可能讓白大爺的屍體曝露在大太陽之下來暴晒,還引來眾多人的圍觀。
因為事情非同尋常的緣故,白大爺的這個事情已經被道中人士所接手,即便是相關部門裡面的人也不得不退出,讓懂得道中事情的人來處理。我們到東門樓這邊的時候周邊的一帶已經被封鎖,哪怕是連鬼影子都沒有見到一個。
聽說現在是茅山的人在接手白大爺的這件事,帶頭的那個是茅山派的現任掌門付忠玉的首徒胡屈。畢竟白大爺是茅山的人,茅山的人現在廣布華夏,胡屈就在上冥城相鄰的兩個城市,所以早早的就來接手這個事情。
「滾!」
我們一來就被幾個統一西裝革履打扮的道中人士攔下,聽對方口中的意思是不打算讓我們進去,悲憤中的小時直接對著當頭的那個人大罵了一句,而後就是一拳過去,直接把那個意料不到小時會動手的人給撂倒在地。
「逞凶來了?我們茅山人什麼時候這麼好欺負了!」
小時一出手,對方的人瞬間就不樂意了起來。
面對這些人我們明明說了我們的身份,還說了小時就是白大爺的徒弟,然而對方還是沒有給我們放行。在悲憤之中的我們豈是能夠容忍得了如此的事情發生?
「逞凶?既然說了逞凶,那我們就逞凶了!」
我冷冷的呵斥了一聲,直接兩步猛踏出去,重重的一腳就踹在一個朝著我們撲來的人的身上。
這個人是個有點兒身手的道士,可也就是有點兒身手罷了。我可不是他們這種沒有在外經歷太多生死的大門派的溫室花朵,這一腳過去是全力的,一腳就把此人踹飛了四米,重重的撞在他們搭好的一個棚子的鋼管柱子上,「哐啷」的響了一大下。
相比我的出手,小時和音舞深還有錢若怡和呂卉卉的出手可不弱於我,短短的幾分鐘,那些欲要攔住我們的十來個人直接被揍翻在地上起不來,看著我們卻又不敢生氣,只能是在地上捂著自己的痛處哀嚎。在他們開始變得害怕的眼裡,我知道了他們是真的怕了我們的,但眼中也還有著怨恨的味道在,估計若是有機會肯定不會輕饒了我們!
因為現在到底是下午四點,光天化日之下,又是現代社會,這裡除了有茅山的人之外還有一些相關部門的人配合的守在這裡。現在我們動了茅山的人,相關部門的人不可能不來對付我們。
「別動,再動可就開槍了!」
「雙手抱頭蹲下!」
「光天化日之下竟然逞凶,真當這個社會沒有了正義?!」
「......」
相關部門的人聞風而來,有人已經做出了拔腰上別著的槍的姿勢,讓我們配合。
其實相關部門的人做得沒錯,也很合理。畢竟他們不知道道上的事情,他們現在在這裡是為了配合道士來處理事情。這也是因為道士本身也不是萬能的,在常人的社會裡面還是得需要常人來做些事情,說到底道士相對於在這種大命案的事情上還是得依靠相關部門的人手來避免一些特別的事情發生的。
「我們有事要辦,胡屈我們認識。」
說完,我也沒待他們回復,利用卯陰臂的詭異就讓他們在安全的地方昏迷了過去。
我們並不想和相關部門的人動手,況且我們是道士,和常人動手不合規矩。為了避免和他們動手,我只能夠是使用這樣的對策了,也算得上是巧妙的化解了沒有必要的衝突。
但地上的那些茅山的人不一樣,我想他們應該會清楚小時是白大爺徒弟的事情,他們不給我們進去肯定是有受到什麼人的指示的。
白大爺的事情不小,而小時又是作為白大爺的徒弟,這個事情經過我們過來的這個時間的發酵肯定是有被茅山的人知道的。畢竟我們現在的知名度擺在這裡,要是說道中那些茅山的人不知道小時是白大爺徒弟的事情是不可能的!
如此一來這到底說明了什麼我們都是十分的清楚,無疑就是不想承認小時的身份,畢竟如果小時是白大爺的徒弟的事情是真的,那小時可就是茅山掌門付忠玉的師弟。這個身份的存在可能會讓某些人的利益遭到破壞,故而哪怕是在白大爺的這個事情上面也有人在暗中作祟。
到底這個人或者是這些人是誰,我們並不在意,因為我們在意的事情只有白大爺的事情。
如果有什麼人橫插阻攔,那就不怪我們不客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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